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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番外 作者:沧海惊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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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不要!”岑萌语气坚决的就像要被糟、蹋了,她用尽力气推、搡着陶嘉然,怎奈手脚虚软,无济于事。
    “讨厌!讨厌啊你!”陶嘉然的手小心掀、开她的卫衣的时候,岑萌炸毛了,她不管不顾地趴、在陶嘉然胳膊上,隔着衬衫狠狠地咬陶嘉然。
    “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裤子都透了!”陶嘉然被她咬得钻心疼。谁说她没力气的?这小牙口可以去撕生肉了。
    “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岑萌不敢看陶嘉然的手托|起她的腰,扒下她的小|内/内,又小心地替她粘上大邦迪。她眼泪一对一双地掉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你就当我是你姐姐。”陶嘉然替她系好裤子,看到她的眼泪,心中不忍。
    岑萌不哭了,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潮、红的,看着她替自己理好了衣服,又小心地抱、起自己,身上冷,心里却热乎乎的。她往她师姐怀、里一靠,“那我们乱、伦吧,姐姐!”
    陶嘉然只觉得头顶一只乌鸦飞过,还嘎嘎地叫。乱你个头啊!j、j不让写。
 
  ☆、第23章 你要对我负责
 
好不容易忙活完,把岑萌塞进被、窝,陶嘉然累得满身是汗。她虽然是从小锻炼,可毕竟也是个女人,体力有限。这会儿,只觉得浑身肌肉发酸,恨不得歪倒床上一睡不起。
    不过大小姐的麻烦还没结束。她病歪歪地躺在床上,酒倒是醒得差不多了,就是被大姨妈折磨得肚子疼,再加上发烧,哼、哼、唧、唧的。
    陶嘉然看到她头上的青、痕,不放心地摸了摸,“疼吗?”不会脑震荡吧?
    岑萌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肚子疼。”
    陶嘉然才想起来自己衣兜里还有存货,说了声“我马上回来”,然后去冲了红糖水,热热地端到岑萌面前,“喝吧,喝完会好点儿。”
    岑萌看着她忙前忙后,一头的汗,一向打理得精致利落的短发这会儿也乱了,衬衫上还有自己刚刚咬过的口、水印,岑萌心里又酸又甜,就算是再难受也甘之如饴。她偎、到她师姐怀、里,声音懦懦的,“你喂我。”
    你是姨妈来了,不是半身不遂好吧?要不要这么顺杆爬?陶嘉然不动,端着杯就那么看着她。
    岑萌撇撇小嘴,知道她师姐吃软不吃硬,有气无力地说,“我没劲儿。”哼,那种事情都对我做了,现在还矜持个啥?她发烧归发烧,可没忘了撒娇的基本技能。
    好吧,下不为例。陶嘉然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伺、候着大小姐把红糖水喝了。
    陶嘉然是个很细心的人。吃过很多苦的人,一旦被别人重视,或是被别人需要,都会不由自主地尽全力发光发热。这大概是某种自卑情结在作祟吧?因为在潜意识中她觉得自己没什么能力,能长这么大日子过得还不错也是得益于很多人的关爱,所以陶嘉然绝少那种苦孩子的仇视社会的情绪,她很知足。只是她不善于语言的表达,她也一向推崇“再好的语言都不及真正的行动”。就像在照顾岑萌时,她永远不会说多余的话,但是却会想尽办法让岑萌即使身体难受也可以被伺、候得舒、服。
    岑萌就着她师姐手里的杯子,一口一口地喝红糖水,她师姐很体贴,怕她烫嘴又怕她呛着,喂她一口就停手,等她咽下,再喂她第二口。岑萌从没觉得生病是如此惬意的事,烧得昏沉沉的脑子就有点犯、抽,早把什么细水长流、春风化雨、水滴穿石的成语忘得一干二净。她得意忘形,冲她师姐暖暖一笑:“做我女朋友吧!”
    陶嘉然手一哆嗦,杯子差点儿拍她脸上。心里暗暗叫苦,她早就该把话挑明,不让这孩子胡思乱想下去。她们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世界的人,她们的感情不过是饮鸩止渴。陶嘉然能想象到岑萌的未来,她会嫁给一个富家子弟,会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岑子实会为他的独生女安排一个最好的男人做丈夫。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才是岑萌应该过的,放着好端端的阳关道不走,挤这独木桥凑什么热闹?岑萌可以无拘无束地为所欲为,她有这个资本,但是她陶嘉然却没失了理智。即使心痛,她也应该冷下脸来结束她的幻想。
    “我是你姐姐!”陶嘉然冷着脸,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睡吧。”
    岑萌一下子呆住了,气氛骤降让她有几秒失神,不过她才不甘心,仗着自己在撒娇界脸皮最厚在厚脸皮界最会撒娇,她耍上无赖了,“你要对我负责!”
    陶嘉然一皱眉。
    岑萌壮壮胆,又不怕死地说,“你对我做过那种事!”
    陶嘉然眯起眼睛,她觉得自己太过纵、容这孩子了。“你没体检过吗?没去医院看过病吗?那些看过你身、体,碰、过你身、体的大夫是不是也都要对你负、责?那些去过公共浴池的人是不是被别人看了身、体也要让人家负、责?打过肌肉针的人被护士看过身、体是不是也要让护士负、责?”
    岑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师姐一直以来对她太过包、容,她几乎忘记了那个在公司例会上训下属训得口吐莲花不歇气的女人是谁了。
    陶嘉然关了灯,自顾自睡到自己的床、上。
    黑暗中,岑萌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回味着陶嘉然刚才的话,“我是你姐姐”,只是姐姐对吗?对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姐姐对妹妹的感情对吗?越想越心酸,她流着泪,对着黑暗的虚空喃喃道:“陶嘉然,你不想管我了吗?”
    没有人回应她。陶嘉然无声地躺在床、上,听她略带哭腔,心中苦涩,不停地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别心软、千万别心软……
    半夜,陶嘉然觉得口|渴,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水瓶,突觉怀里异样,她一激灵,睁开惺忪睡眼,发现是岑萌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到了她怀、里,长发铺在床单上,海藻般,牵扯着她的心。小脸埋在她胸口,有些潮、红,却透着一丝满、足,像是无知的孩子梦到了好吃的糖果。陶嘉然心中一动,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还是有些烫。额头上青、肿着。陶嘉然小心地捻起几缕头发,盖在上面,这样就不会看出来了把?她那么好看,怎么能有一点点瑕疵?
    这孩子睡得很沉,就像是在世界上最安全的摇篮里。陶嘉然拥、着她,在寂静的夜里,自、残般听着自己内心挣扎的声音。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吗?陶嘉然你是傻x吗?她分明是喜欢你的,那么明显,你这么无情地把她推开她一定会难受吧?会哭吧?想到岑萌流泪的样子,陶嘉然内心如针扎般,她捏紧了拳头。
    可是陶嘉然你又凭什么?她自问。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她那么美好,那么可爱,是这世间最精致的璞玉。恐怕除了麻烦和一辈子遭白眼,你什么都给不了她。她应该上天堂,而不是被你拖下地狱!
    有那么一瞬,陶嘉然内心的野、兽作怪,她有种冲|动,想不管不顾地碰、了岑萌,反正岑萌也是爱她的不是吗?那一刻,她可、耻地想到了齐洛在她身、下的样子,慵|懒的,妩|媚的,无|助的,她好想看看那个时刻的岑萌会是怎样的。她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贴、在岑萌脸上的手也像岑萌的额头一样烫,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伏、在岑萌身、上了。
    陶嘉然你还是人吗?她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躁、动不安的心绪。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扒、开岑萌环、在自己身上的四|肢,轻轻抱起她,放回她自己的床上,又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脚。
    卫生间里,陶嘉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头发微乱、目光闪烁的女人,她打开水龙头,把凉水拍在自己的脸上,渐渐地,心脏恢复了正常的节奏。她回到自己的床边,摸了摸岑萌的额头,又静静地看了会儿她熟睡的样子。陶嘉然再没了睡意,就这么脑中凌、乱胡思乱想到天亮。
    她知道,有些事,该结束了。
 
  ☆、第24章 眼熟
 
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陶嘉然就坐不住了。她脑袋昏沉沉的,轻手轻脚地拉开窗帘。太阳刚刚从楼丛中间露出一点点,泛着淡红色,一点儿都不刺眼;月亮也没完全落下去,挂在半天边,淡淡的。看起来是个好天,不过她的心情却如何都好不起来。
    马路上有清洁工挥着扫帚沙沙地扫着,偶尔还有晨练的人或跑过,或快步走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她陶嘉然也不例外。今天是展会的最后一天,上午是闭幕式,到了下午,按照往年惯例,各家参展单位该撤展的也都撤得差不多了。忙碌了两三天的工作人员也可以松口气了,可她却注定无法轻松。
    岑萌还浑浑噩噩地睡着。摸摸她额头,还是发热。这种情况很容易转成肺炎,那就麻烦了。陶嘉然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做那件事之前得带她去医院,先退烧再说其他的。
    她走进卫生间,想着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又看到镜中的女人,眼下淡淡的痕,明显的睡眠不足。想到要见的那个人,总不好这样,显得不礼貌,于是她洗了把脸,又仔细地化了妆,尽可能遮住一脸的疲惫。
    小乔昨晚打游戏打、嗨了,睡得很晚。这会儿正会着周公,突然手机响。他不情愿地接起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觉全醒了,再没了睡意。“好的,陶总!您放心,我马上出发!”
    挂了小乔的电话,陶嘉然犹豫了半天,还是翻出岑萌的手机,找到通讯录里的号码,拨了过去。对方听到她声音很惊诧,待到听了她的解释,才声音带着些焦虑说:“行,我知道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一切准备就绪,陶嘉然摇醒岑萌。
    岑萌勉强睁开双眼:“干吗?”
    “去医院,退烧。”陶嘉然努力地面无表情,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流露出心中的不忍,被小孩看破。
    “咦?你要去演西游记吗?”岑萌左脑壳面粉右脑壳水,此刻左右脑正缠、绵、悱、恻搅成一锅浆糊。
    你才是妖怪!你们全家都妖怪!姐不就化个妆吗?还不是你害的?陶嘉然恨恨地看着她。
    “那不是大师兄吗?”岑萌脑袋烧、抽了,手指软、绵、绵地指着房间棚顶的吸顶灯,“大王派你来巡山吗?快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陶嘉然快被她气、抽了,心里也疼得发、抽。要不是昨晚她不老实,半夜折、腾到她师姐床上,岑萌也不至于病情更严重。
    陶嘉然强绷着表情替岑萌穿戴好,又不放心她的大姨妈,拉上窗帘细心地又替她换了。岑萌这回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眼泪巴叉的,“呜呜呜……你又欺负我!再这样会怀、孕的!”
    陶嘉然只觉头顶又一只乌鸦嘎嘎叫、着飞过,口无遮拦的熊孩子,这么容易怀孕,要治不孕不育的医院干吗?姐就是把一车皮大邦迪塞你肚子里你也怀不了孕。
    她不再理会岑萌的胡说八道,任由她絮絮叨叨,扶着她出了门,进电梯,打车,直奔医院。
    要说现如今什么行业最挣钱,除了电商大概就是医院了。你看某宝网双十一都火成啥样了,其外貌颇具特色的老总更是紧着感谢全国妇女,可见女人钱是好挣的。再看医院里,尤其是各大城市里的三甲医院,那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想挂个专家号恨不得提前半年走起,那还不一定能排到。好不容易排到了,三句两句就打发了。也是,专家就相当于大腕,谁能随随便便就看到刘德华、周润发?这又不是香港。
    陶嘉然此刻就深深地忐忑着。她不敢随便让岑萌挂水,不是说人美国几乎没有点滴的吗?除非是迫不得已。哪像国内是个病去了医院,大夫大手小手一挥,写下一串看不懂的甲骨文,什么葡萄糖,什么先锋,什么双黄连。就算针头、导管都是消毒的一次性的,可这样直接进到血液里真的好吗?所以,当对面的小女大夫给岑萌听诊完,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地写完一张单子,说“点滴吧”时,陶嘉然忍不住了。“大夫,能不能吃点药不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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