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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只应人间有 作者:林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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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天作之合

  谁是你姐姐了!我明明比你要小一岁零八个月三个时辰!
  不过杜剪蔁很快又释怀了,因为她以前逼着锦瑟叫自己姐姐,锦瑟总是不肯,说自己明明比她要大一岁零八个月三个时辰,要叫也是杜剪蔁叫。
  杜剪蔁就说我叫你受得起吗?
  锦瑟赶紧跪下说小姐饶命锦瑟知错了。
  想到这里杜剪蔁又有点伤感...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以后怕是自己跪锦瑟的时间多了吧。
  “也好,你们联络好了吗?正好今晚可以一起服侍朕。”殷旭说完,当着杜剪蔁的面把锦瑟抱在怀里,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
  锦瑟紧张地看了看杜剪蔁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松了口气的同时有点自怨自艾地想,这个人已经对自己没感觉了,所以早就不在乎了,但是自己还是会心痛啊:“皇上恕罪,臣妾最近身体抱恙,恐怕不能行房事...”
  不管怎么样,这一幕还是太刺眼了。
  杜剪蔁觉得自己卑微的要死,但不得不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殷旭说:“那没关系啊,那爱妃就在一边看着吧。”
  自己还真是没看错,这个殷旭就是一副浪荡的嘴脸!
  杜剪蔁恨没有在峤州就弄死他。
  没有后悔药,时光倒流的话,杜剪蔁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吃醋,吃醋是一回事,峤州街头为什么要放手让锦瑟走。
  如果她选择再任性一点,真的把锦瑟给关在家里,就不会多出这么多事了。
  
 
☆、傍爵得封后
 
  这样,杜剪蔁沐浴完毕后擦了擦身子,对身边服侍的宫女说:“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她徒步走到后院,这里离灯火通明的百合宫只有一墙之隔,可惜隔得是宫墙,踏出这要命的一步很难。
  放走了信鸽。很快就有一个黑衣人来复命了:“姑娘有什么指示?”
  “老娘不要侍寝,让皇上立不起来吧。”杜剪蔁说道。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杜剪蔁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笑了:“你不是说你是龙的传人吗?这点事都做不到?”
  “也不是不可以...”被称作龙传人的黑衣人算是认了,它只是没想到这个敢跟她做交易的人,第一个要求就这么离谱。
  于是杜剪蔁仰天大笑去了乾清宫,随行的宫女们都觉得这位才人太过了。
  结果皇上还真的没立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锦瑟手绢都要揪断了,香肩半露的杜剪蔁憋着笑还在一脸泫然欲滴地说道:“皇上,是奴婢做得不够好么?”
  “不...不怪你...”殷旭觉得很没面子,同时也很愤恨,平时没这样过啊,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莫非真的是最近纵欲过度需要看太医了,“你们先退下吧...”
  吹灭了红烛,一个人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杜剪蔁的寝宫。
  杜剪蔁推开锦瑟有些别扭地说道:“我已经不需要人暖被窝了。”
  “小姐...求求你,算是锦瑟求你了,回去吧...”锦瑟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是锦瑟对不起你,锦瑟知错了,请小姐不要再作践自己了...”
  “作践自己么?”杜剪蔁挑起锦瑟的下巴,“那你当初代替我入宫,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想你这样作践自己?”
  “小姐...”锦瑟接下来的话被铺天盖地的吻遏住,杜剪蔁掀开了她的衣服,咬住她的脖颈私语道,“我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倒霉丫头...”
  两人撕扯着到了床上,锦瑟想起之前杜剪蔁在皇帝面前浑然无视自己搔首弄姿的样子,也觉得一肚子气,想着再怎么着也要把她压在下面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没想到杜剪蔁很配合,黑夜里只有她的眼眸明亮如初,细指灵活如游鱼沿着她的身体临摹挑/逗着泛滥的爱意:“还记得我教你写字吗?”
  “锦瑟记得。”一边回答着一边侵占着她的每一寸所有,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十二岁那年,杜剪蔁气走了夫子,锦瑟安慰她回了房,却偷偷躲在书房里练字。
  她的字写得很难看,不比小姐的俊秀,不过她还是很满意,锦瑟觉得,要是小姐不愿意学,自己以后就替她认字。
  折回来的杜剪蔁从门缝里看见了,以为锦瑟是真的热爱学习,顿时也反省了自己的过失,从此以后再也不惹夫子生气了。
  然后有一天午后她冲给她研磨的锦瑟招了招手:“锦瑟,你过来。”
  锦瑟接过杜剪蔁的毛笔,站在了桌边。
  杜剪蔁从背后抱住她,连着她的手一起提起了笔,在白纸上挥毫写下她的名字:“锦瑟你看,这就是你的名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记住了吗?”
  一直被锦瑟拿来崇拜的杜剪蔁离自己这么近,说话的时候暧昧的气息吹在耳边痒痒的羞死个人了,杜剪蔁还没看出锦瑟的脸红到了脖子更,只听见她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地应道:“记住了...”
  锦瑟一直以为自己叫景色,哪有人叫这个的人?看来给自己去取名的小姐还是读书少了。
  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这么美,顿时很感激叫自己这些的大小姐。
  也正是这时杜剪蔁放开她,锦瑟有些失落。
  之后更让她失落的来了。
  杜剪蔁把宣纸翻过去过:“那你背一遍。”
  锦瑟:“......”
  “背不出来还说记住了?罚抄一百遍。”杜剪蔁迫不及待学着夫子的语气说道。
  锦瑟无比惆怅地抄了一百遍...
  回忆到这里,锦瑟更生气了,捏了一把杜剪蔁的胸疼得她嗷嗷直叫:“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解风情呢?”
  “是啊,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按倒在书桌上的!”杜剪蔁想想觉得也是,不过还好她也不是太迟钝,虽然晚了两年,不过最终还是功成名就把锦瑟给按倒在了卧室里,“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那个时候是锦瑟在给杜剪蔁换衣服,换着换着她忽然觉得小姐的胸部轮廓怎么这么好看呢。
  等她反应过来本来呈现“大”字形任她宰割的大小姐已经在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在人家胸口上比划好久了。
  “小姐饶命锦瑟罪该万死!”锦瑟想跪下,结果被脚下的衣服一绊,直接栽在了杜剪蔁胸前,可亏得锦瑟脸小没掉下去,杜剪蔁被压出了异样的感觉,一激动就把锦瑟给推了。
  要说现在的大户人家推个丫鬟是很正常的,锦瑟也听说过不少,但是被自家小姐推了的逸事,还是没听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不管怎么样,锦瑟交出了自己,痛并快乐着。
  锦瑟咬住了杜剪蔁胸前的蓓蕾,再迷恋地舔了两下,这时候听见她嘤咛了两声说:“你的身子都给了我,是怎么入宫的?”
  这个问题...
  锦瑟是被殷旭带进宫的,所以即使验身没有通过嬷嬷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那个梦魇一样的夜晚锦瑟永远记得。
  殷旭暴跳如雷问她给了谁,锦瑟闭口不答,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可是殷旭以杜家为筹码威胁着她,让她只能承受着这一切。
  殷旭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那个时候也没能猜出来那个人是谁,他只是为此郁闷了一段时间,发誓再也不碰锦瑟,他以为能气到锦瑟,其实锦瑟别提有多开心了。
  可是此刻,锦瑟有些忧伤,她觉得自己脏了,她本来就配不上杜剪蔁,这样一来就更配不上了。
  她想从她身上下来,杜剪蔁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抬身凑近她的耳边:“我写的字,你愿意吗?”
  隽永的笔锋撩动在光滑的天然画卷上,锦瑟这才意识过来那反复刻印在肌肤背后的字是:“要我。”
  这无疑是最催情的魔咒,因为爱,锦瑟却下不了手:“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不会让他碰我。”杜剪蔁说完,把手伸向了锦瑟下面,那里已经清泉泛滥,任人采撷了。
  锦瑟无条件地相信杜剪蔁的承诺,这一刻却怕了。
  她在皇宫呆了三年。
  这三年里如果不是殷旭对她真的有感情,恐怕早就被秒地渣渣也不剩了。
  但是杜剪蔁不一样,她不能让杜剪蔁被抓到一点把柄,因为她锦瑟生来就是为了守护小姐的。
  杜剪蔁知道她犟上了,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狠狠要了她。
  锦瑟发出惊呼,再就是可怜兮兮的喘息□□...
  完事后,杜剪蔁送给她一块黄金一样的薄片:“这个东西你随身带着。。”
  “这是...?”锦瑟勾着杜剪蔁的脖子,有此一问。
  “龙鳞。”杜剪蔁说这句话的时候,锦瑟看见她眼底狠毒的光,有些害怕。
  这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小姐了。
  她的气场更加强大,目光更加深邃。
  锦瑟觉得自己整个人向下坠落,低到了尘埃里。
  这样的预感也在一年后得到了印证。
  锦瑟守身如玉,殷旭也再也没有碰过她。
  或者说殷旭现在整个人都不往她宫里跑了。
  锦瑟闲的自在,浇花练字,偶尔与杜剪蔁私会两下,日子非常有罪恶感地和平如水地过着。
  奇怪的是杜剪蔁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两人的关系被发现,杜剪蔁不担心,锦瑟就也不担心了,她无条件相信自家大小姐。
  锦瑟以为日子会这样细水长流下去,在宫中还是峤州,一切都不重要了,两个人只要还在一起,那就够了。
  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花园里的植物都冻死了,锦瑟好不容易把抢救的一朵百合放在花盆里,手一滑,就掉到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她也变得这样冒失了。
  锦瑟去捡,却被刮破了手指。
  她就这样对着满地碎片黯然垂泪起来。
  锦瑟昭仪怀上了龙子,整个后宫都围着颐和轩跑,皇太后乐坏了,锦瑟姑娘被赵公公举荐,入宫之后就一直很得宠,这下还有孕在身,是封后的预兆啊。
  整个京城的传遍了,锦瑟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杜剪蔁不说,她就不问,甚至催眠自己不去相信。
  自己是什么啊,以前是最卑贱的丫鬟,后来是不受宠的弃妃而已。
  可是杜剪蔁好几个月没来了,宫人们都说是在坐月子,锦瑟不信,但前几日被太后召去用膳。
  真的看见了大着肚子的杜剪蔁,锦瑟就不得不信了。
  杜剪蔁没料到锦瑟会来,匆匆瞟了她一眼,就像没看见一样,又跟着太后夸西域这次进宫的人参有多好多好了。
  殷旭也在,阴阳怪气地看着锦瑟,锦瑟知道他要说什么。
  后来大家都散了,殷旭亲自送杜剪蔁回宫,锦瑟被个不受宠的贵妃旁敲侧击地说:“这人心啊还真是易变,三年了,怎么就抵不过又三年呢?”
  锦瑟第一次被说得想哭,却不是哭自己过气了。
  而是在害怕,杜剪蔁真的就不要她了。
  殷旭把杜剪蔁送到门口就要走,杜剪蔁叫住他:“皇上这是忙着丢下怀胎十月的宠妃去会哪个小妖精呢?”
  想起锦瑟的欲哭无泪的表情,殷旭的的心就像火烧一样,恨不得立刻跑去百合宫:“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怀的谁的孽种!杜剪蔁你真是够了,朕为锦瑟感到不值!”
  杜剪蔁款款起身,冷笑道:“你配吗?”
  “朕...”殷旭没有说出话来,因为杜剪蔁背后有他想象不到的势力在撑腰,他焦头烂额,几乎就要被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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