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请饶命 作者: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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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绫罗散落,花瓣纷繁,映着从半空滑落的一抹碧绿的衫裙。那人还会是谁?不就是我这几日朝思暮想的人吗。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骚乱,看来今天不少客人是冲着她来的。
浓妆艳抹,冶艳妖娆。只是这一切,你都是为了他吗?我实在不愿承认,在人群当中看到了令狐冲。原来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是看相他的。
你的离去是为了他吗?那么今夜你又是为了什么呢?是要他做你的入幕之宾吗?
东方不败,你就真的那么爱他吗?我突然意识到,原本不就该这样的吗?我才是那个不该存在的第三者。
这一刻,我的心好疼啊。
“公子,公子,你的手……”
什么时候,我手中的酒杯碎了,碎片割伤了手掌,但是,为什么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呢?
“雪梅,你去把你们妈妈叫过来。”
东方白远远的看着令狐冲,她没想过他会一直跟着她来这里。她原本是悄悄上恒山看看仪琳的,不想被他发现了。他们没有交谈,他只是跟着她,跟她下了山,跟她来了青楼。
东方白心里有一肚子的委屈。他为什么不信自己?为什么知道自己是东方不败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初遇就是在青楼,那么现在她就要用这青楼女子的身份让他难受。至少他难受了,就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
只是东方不败不知道,这样做确实让令狐冲不好受。但是真正心痛的人,是那个在她没发现的角落里一直注视着她的人啊。
“规矩就这么简单?”说白了还不就是东方不败的一句话,她想谁做就是谁。
“就这么简单,一千两的报名费,能不能打动我们的东方姑娘,那就靠公子的本事了。”
老鸨笑盈盈的收下了我的银票。
“我要的东西一会送过来,再有,不管有多少人参加,我要最后一个出场。”
“公子放心,一切都按您要求的办。”
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了,我岂不是白花了两千两。
不一会,我要的东西送来了,一个面具和一只竹笛。老鸨还算有点职业操守,这两样东西倒也算精致。这面具是个半脸的面具,能遮住嘴巴以上的部分。这笛子吗?好像是用湘妃竹制成的。只是许久都没吹过了,不知还记不记得。
我将面具戴上,继续喝酒。雪梅用她的丝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的伤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开口。只是依旧不停的倒着酒。
是不是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眼里只看得见心爱的人,而其他的都是浮尘杂物罢了。东方不败,从那一刻开始,你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可笑的是,我的视线却没离开过你。
当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吹起了我曾经为之痴迷的曲调时,我发现原来我也曾疯狂过。原来这首曲子时隔几年,我仍然记得清楚。这一刻楼里的喧嚣沉寂了,有的只有这笛声。当年就是这首《画心》将我的心里最深的痛画了出来,而如今,它又在画同样的痛了,不,更深的痛。
我走到舞台上,看着东方不败,这一曲刚刚吹奏完。
“是你……”东方白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带面具的人竟然是霍醒!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明明让她在客栈等着的啊。东方白不知道霍醒还会吹笛子,刚刚那是什么曲子,听起来好伤感。
舞台之上,只有我和她。面具之下,我不知道她是否能感觉出我的悲伤?这一刻,就让我好好的和你相处吧。
我并没有回她的话,而是继续我的表演,将《画心》清唱了出来。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是生命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
第16章 十六
东方白,我画的心,你看到了吗?
视线有些模糊,我哭了,每次唱都是以泪收场。是不是自己太过善感了呢?
我用那颤抖的声音,轻轻的,缓缓的,说道:“东方姑娘,这首歌送给你。”
东方白是怎样一种心情?她自己没办法言语。只是在霍醒唱这首歌的时候,似乎整个世界只剩她们两个。这首歌真的太凄美了,或许只有她这么美的嗓音才能诠释的这么完美。
相处的这些日子,她还没见过这样的霍醒,她身上的忧郁想要吞噬这个世界一般。这样的霍醒,让东方白看的好心疼。她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只是她不能,她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令狐冲。
你在看他吗?果然你还是只在乎他。
我累了,似乎比以前更累了……
东方不败没在说什么,离开了。不一会儿,老鸨宣布今夜的入幕之宾就是我。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没有高兴的理由。
我来到东方不败房间外面,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令狐冲也在这屋子里,两人相隔不远的站着。
“看来你们有事情要谈,那我回避。”我还能怎么做呢。就算我想拆散他们,眼下我也没有任何机会。
我又从她的房间出来了,帮他们关上了门,我的服务还真周到。
东方白看着霍醒进来又出去,心里说不出来的有种难受。就觉得,霍醒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那种不怕死的魄力哪去了!
我的教主大人哟,这事两码事好不好哟!
“令狐冲,你这一路跟过来,到底想做什么?我上恒山只是为了看看我妹妹,并不是你们这些正派人士所认为的图谋不轨。哦,差点忘记了恭喜你做了掌门了。我派人送去的贺礼你收到了吧?”东方白看着他。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你是说上次你在竹林刺我那一剑吗?”东方白冷冷的笑了。“就凭你那一剑就想要我的命!还是……你觉得那一剑刺的不过瘾,如今跟过来想要多次几剑?”
“不是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令狐冲急忙解释道。
“令狐冲,当你不信任我时,你就已经伤害了。别人的话你就信,而我说的你就不信!”
令狐冲无言以对。他确实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信任她。
“令狐冲,我说过,你我恩断义绝,他日再见,就是陌生人。”
“可是我们……”
“可是什么。”东方白打断了令狐冲的话,她不想听得什么狗屁情谊之类的话来,这只能让的心更加的痛苦。“你那个伪君子师傅说的很对,正邪不两立。你是恒山掌门,正派人士,而我是魔教教主,邪派妖女。”
“东方……”
“够了!难道令狐掌门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你还想让我的客人等多久。”东方白不想在纠缠下去,她怕自己的心又软了。
“难道你真的要和那个带面具的家伙……”令狐冲听东方白这么说,他很生气。
“怎么,令狐掌门也想做我的入幕之宾吗?那就下次再来,说不定有机会哦。”东方白笑得很妩媚。
“你!”令狐冲觉得东方白怎么能这样对他,怎么能如此无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若想闹事,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要是明天整个江湖都知道恒山派的掌门大闹青楼,这可是有损你们恒山派百年的清誉啊。”东方白轻哼了一声,又道:“恕不远送。”
东方白下了逐客令。令狐冲知道,自己不想走也的走了。他不能因自己的私事,损害恒山派的名声。所以令狐冲心中一股怒火无处宣泄,甩门离去了。
东方白呆呆的望着门口一会,起身去找霍醒。自己跟她有好几笔账要算清楚呢!可是着了一圈,都不见了霍醒的人影子。问了老鸨,知道是雪梅侍候的霍醒,于是东方白去找雪梅。
“说,霍醒他人呢?”此时,东方白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那位公子说了,若是东方姐姐来寻她,就代为转告,说是先回黑幕崖了,请东方姑娘自便。”在欢场这些年,雪梅多少也看得出来,这位公子和东方关系一定不简单。
东方白一听,气的身上都在抖,就连令狐冲都没有让自己有这样过。东方白开始检讨,自己真是太过纵容她了。
气归气,找到人在收拾她也不迟,所以东方白连夜赶回黑幕崖去了。只是东方白回到黑幕崖才发现霍醒根本就没回来。一方面东方白气的想弄死霍醒,一方面又担心霍醒的安全,怕她出事,立刻派人亲信去找寻霍醒。
我原本打算回黑幕崖的,但是天色已晚,我又胆小,不太敢走夜路。而且,晚上出城,少不了打点守城的官兵,我今晚都花了多少了,坚决不再花一分钱了,所以在原来的客栈又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结算了房费和赔偿,带了两坛酒,骑马离开了。我是一边骑马一边喝酒,昏昏沉沉的向黑幕崖的方向前进着。
我被东方不败派来的人找到时,我已经在黑幕崖的范围内了,或许酒的度数太高了,我的头有些晕。
东方白看到霍醒被人架了进来,还未到跟前就闻到一股酒气。
我看到东方不败,裂开嘴说道:“嗨,教主大人。”
东方白看着霍醒酒气熏天,语无伦次的样子,真心的想抽她两巴掌。只是她都醉成这样,打了也是白打,这两巴掌先记下,等酒醒了再说。所以东方白将霍醒扛在肩上,打算先带她去洗个澡。怎么说她在黑幕崖上的头衔是自己的男宠,那就让她一会好好的“宠宠”!
我被东方不败扛在肩上,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你放我下来!”
“休想!”
“你放我下来嘛!”
“闭嘴!”
“再不放我下来你会后悔的!”我怎么就爱上个女汉子呢。这么扛着我,你不累吗。
“后悔?我后悔的事多着呢。头一件就是,当初怎么没一掌劈死你!”
“放我……”来不及了,呕吐物劈头盖脸的下来了,自然也不会放过东方不败的衣服。
这会东方白真的后悔了。东方白忍着想万针齐发射死霍醒的冲动,把她扔进了浴池。
真真的不温柔,有你这么对待我这么柔弱的女子的吗!我在池子里挣扎了好几下,才站了起来。
“你谋杀亲夫啊——”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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