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票是锦衣卫[古穿今]GL 作者:姬游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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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等你明天来上班,老子不整死你。
几个人走出以后过了一会儿,林峰进了电梯,下了楼,刚走到前台,就见一群广场舞大妈冲进来,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东西,大喊:“姐妹们,给我砸!”
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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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查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折腾了一整天的他浑身无力,几乎是晃着走回了家,然而,一进门,就看见了腥风血雨的一幕。
自家老爹正哆哆嗦嗦站在墙前,后背死死地贴着墙壁,一动也不敢动,一双原本精光四溢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惊恐地瞪大看着面前的李红玉。
郑查理移了移眼睛,看见自家老妈优雅地站在那里,手里一根飞镖转得正溜。
再看,老爹脑袋附近的区域显然被各种各样的飞镖插满了,有一个还是贴着他脖子飞过去的,正正插在墙上。
手只要一抖,这场景就会从夫妻情趣变成谋害亲夫。
郑查理不禁想,爹啊,这么倒霉的日子,你又不怕死地做了什么孽啊……
他的目光下移,看见了地上那本被飞镖贯穿的色|情杂志……
真是作死凑一双,不死都不行。
李红玉手腕一扬,一个飞镖闪着寒光呼啸而过,正正插在郑高峰头顶。
郑高峰额上一颗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他此刻讨好地咧着嘴笑着:“老婆,玩儿够了咱们就歇会儿吧,你忙了一整天也够累了……”
李红玉手里转着飞镖:“再张嘴,就——”
郑高峰立刻闭上嘴,此刻求救地看着郑查理,无声地传递信息:儿子,你可是亲生的啊,救救爹!
郑查理也翻着眼睛使眼色:我救你?我不活了么!
郑高峰大怒,瞪眼:你个不孝子——
李红玉见此,眉毛一挑:“怎么,不高兴了?”
郑高峰慌忙道:“不敢不敢不敢……老婆大人有兴致,小的哪儿敢不从啊……”
说罢继续使眼色:再不救你爹,你家就变成单亲了!
郑查理无奈,只得想方设法营救,一瞬间,脑子里掠过无数种想法,开始一次次试:“妈,那个##牌子出新款了,我陪你逛逛去?”
李红玉手腕一扬,一个飞镖正中郑高峰脖子旁边:“不去。”
郑高峰吓出一身冷汗来,眼睛一瞪:你是救爹还是坑爹啊!
郑查理很愤怒:明明是你自己不怕死往坑里跳!
郑高峰哀哀看着他:爹好歹生了你……
郑查理扶额,想了半天,终于脑海里灵光一闪,忙道:“妈,你知道不我今天和圆圆去面试了——”
李红玉眼中寒光一闪,神色更是阴沉,吓得郑高峰腿就是一软。
郑查理赶忙接着说道:“圆圆带了个打手去,你猜怎么着?”
李红玉声音死气沉沉地:“怎么着?”
郑查理一拍手,欢喜道:“那打手上去就卸了林峰一个膀子!”
李红玉手里转着的飞镖停了下来,神色稍有缓和,却还是阴沉道:“一个?”
郑查理赶紧补充道:“这不圆圆说要签约上班嘛!留一只膀子好签字啊!”
李红玉神色彻底舒缓下来了,手里飞镖一扬,远远地掷向那个等人高的真人靶子,声音愉悦道:“这还差不多。”
得了救的郑高峰腿一软,就差点跪了下来。他刚想离开那个危险地带,却听见背后一声甜腻的呼唤:“老公,杂志好看不?要不我专门给你办一个杂志社来?”
郑高峰一个激灵一回头,看见自家夫人笑得温婉,手里却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把许久不用的飞刀,正滴溜溜转着。
第10章 回家了
汤圆圆送走了郑查理,见他的车还完好无损停在医院门口,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唠叨,这才带着夏锦衣回了家。
这两天连着点背,实在是让人很是疲惫,汤圆圆肩上背着积累了两天的重量和困意下了车,脱了鞋,带着夏锦衣摇摇晃晃向前走着,好像日子的重量堆积在肩上,压得人弯腰。
汤圆圆如是文艺地想着。
而站在她身后的夏锦衣,甚是有趣地看着一个驮着背前行的少女,模样甚是滑稽,配上一张无辜的脸和大大的矫正器,丑归丑,但是……蛮可爱。
如果夏锦衣也碰巧生在这个时代,她或许会用一个词来简单概括:丧尸。
汤圆圆在前面晃晃悠悠地走着,抬起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脚,踏上楼前的台阶。
夏锦衣则楞在那里,仰头抬眼望去,看着那高大的楼层和楼层之上,被分割成片段的天空。
刷着古怪颜色的漆,呈四方形伸展,伸向头顶高远的蓝天——
楼身上,嵌着无数宝石琉璃一般的方块,整齐,光洁,明亮,甚至有几面还在反射着灿烂的阳光——
虽然方才一路上见了不少,但是从未如是停下了仔仔细细去看过;即使到了方才那楼前,也因满怀都是想要开打的心情给冲淡了心中诧异,她此刻站在二十七层的高楼之下,身畔右侧是宽阔马路,左侧是灿烂开放的月季花,浓香弥漫,在这广阔天地里绽放。
夏锦衣从未见过这样的世界——
一个虽然人们很丑,但是生在如斯开阔环境下的世界。记忆里那金陵的秦淮流水和烟雨窄巷,在这北方辽阔的长空里忽然显得稚气了,饶是那王气凌人的皇都金陵,也没有过如斯高楼林立;饶是那万里挑一的千里骏马,再如何扬蹄奔驰,也比不上那丑陋的破铁箱子奔得快……
这地方……好生有趣。
她正想着,抬眼看向那如同小丧尸一般佝偻着腰靠在玻璃门上的汤圆圆,不禁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里的人么……倒是也有一个有趣的。
在门口精疲力尽站了半天还等不到人的小丧尸此刻扭了扭脖子想要去看她,结果发现自己无法回头,于是只能整个人笨拙地转身,看见她在发呆,一副老太婆找孙子的模样冲她招了招手,有气无力道:“锦衣哇……我要累死了,我们回家春眠不觉晓吧……”
夏锦衣闻言。半晌无语,暗自腹诽诗词这么可以这么乱用。
然而看见她这个样子,虽然蠢了点,却并不讨人厌,于是放弃观赏外面景色的机会,跟着她走了。
夏锦衣走进楼的时候,忽然想,这世界到处都是可疑的地方,而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信了她啊?眼前这勾着腰晃着胳膊的家伙,到底哪里让人觉得可信?
正想着,半阖着眼睛走路的汤圆圆的左脚被自己的右脚绊了一下,若不是夏锦衣搀扶及时,险些扑到在地上,导致脖子断裂永生离别。
夏锦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凭借这家伙的智商,压根不足以害人嘛。
两个人站在了电梯门前,汤圆圆就像丧尸见到活人时一样激动地扑了上去。
然而……电梯因为修理暂时停止运行了。
汤圆圆简直就是和电梯犯了冲。她站在电梯门前,绝望地望向房顶,好像这样就可以抬头看见自家那远在十八层楼的公寓一样。
两人只得走楼梯。汤圆圆的脖子扭着,脚崴着,上楼上得很不容易,扶着夏锦衣的手,一点一点地痛苦地往仿佛绵延无尽头的台阶上挪。
“喂。”安静的楼道里,身边的人忽然轻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叫什么汤圆的,别走了。”
汤圆圆此时听见这句话,一脸苦痛地看着夏锦衣:“不成……我家在十八层——”
她抬起脸来,见夏锦衣正站在比她高一节的台阶上看着她,松垮的病号服反而衬出完美的腰身来,再一抬头,目光就撞到那明亮的眸子里,仿佛初春消融了冰雪的溪流,自是无情卷走落花,带着深山的清澈和花朵的艳丽,清澈如斯,不染尘埃。
楼梯间里昏暗而狭窄,而她那么明亮,仿佛给这晦暗的地方带来了光辉一般。
夏锦衣向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来:“上来,我背你。”
汤圆圆愣了一下,并没有去接她那只手,反而怯怯退了一步,低着头小声说:“我自己可以走的。”
夏锦衣颇为无奈地看着她拿脚蹭地。
蹭一下,又蹭一下,然后抬起小鹿一样的眼睛小心看看自己,又赶紧把脑袋埋下去……
此刻这家伙已经脱了那双和凶器一样的高跟鞋,赤着脚在粗糙的地上踟蹰走着,脚面白嫩,在这水泥地上一蹭——
真怕她蹭出一层血来。
夏锦衣没多说,手也依旧伸着,只是重复了一句:“我背你。”
汤圆圆缩了缩,声音更小:“我真的可以自己走——哎?”
夏锦衣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拦腰一抱扛起来就往上走。
汤圆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腾空抱起来往她肩上一扔,整个身子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欲哭无泪,都说了不让你背的啊!你可好,扛着走!当我是柴火么!
我这么沉,你一扛上来我体重不就露陷了嘛!亏我为了维持这个秘密还那么小心地选显瘦的衣服!呜呜呜……
然而夏锦衣似乎毫不在意这点重量一般,继续大踏步往上走,毫不受这重量影响。
汤圆圆被扛着,甚是无辜的样子,手里的高跟鞋随着夏锦衣上楼的幅度晃悠着。
过了一会儿,她弱弱地开口:“重不重啊?”
她一说话,热气喷在夏锦衣耳畔,微痒。
夏锦衣说:“不重,轻得很。”
没走两步,汤圆圆又小心翼翼开口:“沉不沉啊?”
真的很痒……
夏锦衣:“……不沉。”
又过了一会儿,汤圆圆又不放心地问:“真的不沉啊?”
夏锦衣不耐烦:“……闭嘴。”
嘴都张开了的汤圆圆只好乖乖闭嘴。
两个人沉默地往上走着,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传出很远。
汤圆圆被扛在肩上,猛地抬了头:“那个——嗷!“她一抬头就正好磕在夏锦衣下巴上,两个人都被磕的不轻。夏锦衣尚且没揉下巴,汤圆圆就伸出两只小肉爪来捂了脑门:“呜……那个……”
夏锦衣嘴里一阵血腥味蔓延,此刻脸色阴沉,命令:“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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