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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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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下去吧。”
  “诺。”
  横一走后柳如风唤来了纵二——鬼谷山入世弟子考核者。
  “徒儿纵二拜见师父。”
  “起来吧。”柳如风淡淡道。
  “谢师父。”
  “归来几日了?”柳如风问道。
  “已然三日。”纵二道。
  柳如风回过头看着穿着一身鬼谷白色长袍的纵二,笑了笑:
  “念念鬼谷纵横的档案。”
  “诺。”纵二行了行礼,后退一步,道,“鬼谷山入室大弟子鬼谷纵横,于鬼谷年间三百七十一年十月初一拜入鬼谷第二十三代鬼谷子柳如风门下。命名鬼谷纵横,习纵术。
  鬼谷三百八十八年三月十七日,年十七,交剑下山,入秦国,封为秦国先生。同年四月二十一日,在秦王宫太和殿与秦王慕容白大婚。
  五月,以秦王君身份出使楚国,后以鬼谷情报机关处调查身世,执剑长老所阻,无果。
  七月,在秦着手实施变法。
  鬼谷三百八十九年四月,在秦明查军响军粮,权贵憎之。
  七月,身中恶毒,卧病不起一月有余。
  九月,秦王宫中生变,秦王慕容白寒疾恶化。鬼谷纵横渡之半生功力,食蛊救之。
  鬼谷三百九十一年十月,秦国变法初具成果,权贵行刺,未果,受重伤。
  鬼谷三百九十二年四月,纵搬离长生殿。
  鬼谷三百九十四年八月,与苏域一同前去救下项瑶单寒飞。
  十月,与秦王慕容白和离,从军。官自七品,任前锋。”
  柳如风点点:
  “考核结果如何?”
  “合格,可归山。”
  “既然如此,那便通知她一声吧。”
  “诺。”
  我是来了军营的第三日晚上见到纵二的,他入夜潜入我帐中,惊得我差点提剑攻上去。他见我那一副吃惊的模样后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竟是笑了笑,我怔了半天,迟疑道:
  “纵二?你怎么......”
  作为鬼谷山交剑下山弟子的考核者,他怎么跑这来了?
  纵二对我行了行礼,道:
  “纵二见过大师兄。”
  我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
  “我......我早已不是......鬼谷门人了。”
  “掌门未允,大师兄依旧是大师兄。”纵二淡淡道。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师父他......原来从来没承认过我叛出鬼谷山么?我......还是鬼谷门人?!”
  “如若不然,七十一又怎会留在师兄身边?”纵二提醒道我。
  我恍然大悟后却是有些不敢相信,顿了半天又才问道他:
  “今*你做何来此地?”
  纵二卸下背上背着的长形物什,解开包裹着的布条,我心中一颤,看着他手中那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惊得有些结巴:
  “湛......湛泸?”
  他拿得是湛泸!湛泸剑!——那是鬼谷山历代掌门之剑,它是昔年欧冶子历时三年所铸之剑,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也是我十七岁下山时交还鬼谷山的剑。
  “师父让我问师兄一句话。”
  “什么?”
  “师父问师兄你可知当年为何要将鬼谷湛泸剑传于师兄?”纵二直视着我,抬手将剑双手递到我面前。
  我浑身一个激灵,刹时终于懂了柳如风当年为何在我开始习剑时就将此剑传于我,原来他早料到了有今日!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
  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
  曰湛泸。
  我与慕容白,柳如风一早便料到了!
  纵二对我行了行礼,道:
  “鬼谷山第二十三代鬼谷子入室弟子鬼谷纵横接令!”
  我身子一颤,下意识地跪下身:
  “弟子在。”
  “鬼谷纵横,年十七交剑下山入秦国,在秦国期间变法三年谋富图强,此为横。以王君之力除冗员,此为纵。秦楚之战,秦胜,证实鬼谷纵横之功......鬼谷山建三百余年,联强攻弱因为横,联弱攻强因为纵。
  鬼谷纵横交剑下山六年有余,身有其功,术有其用,纵横术符门派之本。考核结果——合格。”纵二上前一步将剑交还给我,道,“可取剑归山。”
  手上传来的重量和耳畔还在回响的声音都在告诉我一件事:我已然被鬼谷山承认,有资格归山了。
  历代鬼谷弟子出师后都会交剑下山历练,经考核者认可其下山后所做所为符鬼谷纵横术,且有一番所为后评判为合格,而后由考核者归还下山弟子先前交还的剑,作为可归山的资格。
  “我......”
  “恭喜你,师兄。”纵二拍了拍我肩,对我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还不能回去。”
  纵二愣了一下,不解道:
  “师兄已然合格,为何还要留下?”
  我紧了紧手中的剑,冰凉而熟悉的感觉从掌心传到心口,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女人。
  “我暂时还不能归去......不能。”
  纵二沉默了一下,轻声道:
  “因为秦王?”
  我点点头,哑然开口道:
  “我......不能失信于她。”
  尽管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曾许过的诺。
  “作为考核者,我只是来知会你已然合格,可以归山,决定权在你手中。作为师弟,我劝不得你什么,两个人的事,旁人说不得什么。”纵二淡淡道。
  闻言,我笑了笑:
  “你同横一还是一样,一样正经。”
  纵二不自然地别过了脸。
  “行了,我又没逗你。”
  “我先走了。”纵二道,“军营里也不方便。”
  我想了想也对,于是点了点头:
  “那下次再好好聚聚。”
  纵二向外走去,背对着我轻声道:
  “师兄,鬼谷子迟早是你要继承的,你该知道的。”
  “......”
  “好自珍重。”他道。
  “好。”
  纵二走后我坐在灯下,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把长剑。严格意义上讲我已然忘记了很多事,而今日当纵二将此剑交于我手上时我才恍然惊觉我肩上的担子。
  我承认我与师父柳如风因为楚王一事早已心生间隙,可十几二十年的师徒之情摆在那里,终归是不忍的。而今他托纵二来问我的那句话让我忽然间明白了一些事,一些我不想承认的事。
  比方说,当年为何他要让我永远也记不得与苏域的往昔,与她分离。要让我交剑下山入秦国,与慕容白成婚......
  柳如风,柳如风。
  我握住湛泸,想起儿时在鬼谷通天峰上柳如风教我纵剑时的场景,心中一沉,我怕柳如风也在瞒我。
  到底我还能信几人?
  秦王宫永安殿
  夜,漫漫长夜。
  谢长君小心翼翼地来到后院假山处,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背对着他。谢长君顿了顿,开口道:
  “先......先生。”
  面具男转过身,嘴角勾着笑:
  “怎样?”
  “回先生......我......我已按先生的吩咐同......同王上......圆过房。孩子......是我的。”
  “确定?”面具男神色寡淡,眉目却是带上的笑,“你的种?”
  谢长君点点头:
  “确定。”
  面具男满意的笑了,他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来递给谢长君,道:
  “将这个每日放到你孩子母亲的饭菜里,懂么?”
  谢长君僵住了身子,有些震惊:
  “这......这......”
  “放心,不会让她死,我怎么会让她死。”男人眼底划过一丝阴狠,“还没享受完,怎么能死,你说是么?”
  “那......那这个......”
  “这个?”男人挑了挑眉,“这只是一种蛊,日积夜累才能噬人骨血的蛊。”
  谢长君吓得后退了两步:
  “我......我......”
  男子笑着:
  “游戏才刚刚进入□□,你的王不会早死——我至少还会让她活个三五年。”
  这样才能尝到他有过的痛。
  谢长君瞪大了双眼,手哆嗦了起来,迟迟不肯接过那药。
  男人颇有兴致道:
  “违抗我?”
  闻言,谢长君瞳仁微微放大,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抖着的手终于接过了那药瓶,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抖。
  他还有人性,他并不想这样对她,他们都是一棋子,是戴面具的男人与王君生死之战里的棋子。
  没得选。
  “很好。”男人笑着看了他一眼,转身便没入了黑暗,谢长君呆滞的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失了神,好像在确实他的出现是否是他的一个梦,但手心的物什却在告诉他,方才的,都是真的。
  御书房
  甘罗安静地立在殿下,等着慕容白开口说话。他与慕容白相识多年,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大抵是算了解她的,只是这“了解”有时候并不能作什么用,因为慕容白这个女人,她先是一名王,然后才是一个人。论起正常人的思维,一个女性对于自己已然有了身孕,她至少该注意点的。但现下的慕容白却是清瘦了不少,甘罗沉默着,他并不知道慕容白深夜召他前来所谓何事,但慕容白不说,他便不能问。
  过了很久,久到甘罗站地已然双腿有些发酸了,才听见慕容白淡淡道:
  “丞相对王君从军一事——有何见解?”
  甘罗脑里飞快的过了一遍近日慕容白与王君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尽管有很多事他知道的并不是特别清楚,但宫中人多口杂,他或多或少总是知道点的,再回想起那日朝堂上王君请辞从军时的场景,甘罗便有些了然,他不动声色道:
  “王君陛下乃心怀大秦。”
  心怀大秦?
  慕容白轻笑了一声,说她心怀大秦?她若当真是有这般心怀那又怎么可能花上六年的时间来与她互相折磨?
  “是么?”慕容白淡淡道,“在军中......如何?”
  “回王上,陛下化名谷从南,依武艺官从七品小将,当作前锋。”甘罗道。
  他心里有些微妙,他是丞相,军部的事他清楚是不错,但慕容白绝对不是会对王君不闻不问的态度,现下这般明知故问,着实让他不解。
  王的心思,最难猜了。
  “说起来......孤还应当唤你一声‘太傅’才对。”慕容白却是说了另外一段话。
  甘罗背上一凉,恭恭敬敬地对慕容白行了一礼:
  “王上客气了。”
  先生在时,曾封他与另外一名大人作皇长女的先生,但慕容白登基却挑了毛病杀了另一名太傅,若他不是先王遗诏中任为丞相,想必定与那死去的大人一样。而慕容白现下忽然唤他一声“太傅”,着实让他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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