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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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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你也歇息了吧,夜深了。”
  她沉默了一下,对宫人们吩咐道:
  “下去吧。”
  “诺。”
  待宫人退下后,她解了衣衫便上了床榻。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鼻间闻着她的发香,有些迷糊道:
  “欣然......困。”
  “困了便歇着,天亮了我叫你。”
  “好。”
  说罢,我便又沉沉地睡去了。
  待那人沉沉睡去了,慕容白这才小心翼翼地起了身。她穿好衣衫,站在床榻前,深邃的眸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才转过身向外走去,路过窗前时,她抬眼看了看外面的阳光明媚,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往外走去。
  “王上,邳御医已然在外面候着了。”一名宫人见慕容白出来,便立刻上前说道。
  “去侧殿。”
  “诺。”
  侧殿
  慕容白站在书架前,身后的邳森安静的站着,既然好友已然醒了,邳森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许多。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慕容白要将他召来此处,而不是去替好友号脉。
  时间过去了很久,好在邳森已然习惯了这样沉默的慕容白,良久,慕容白才开口道:
  “她醒了。”
  邳森道:
  “下官听说了。”
  慕容白这才侧过身子,看着邳森,眉间有些恼怒:
  “可她——看不见了。”
  邳森恭敬却又有些暗讽道:
  “王上作主的事,下官管不了。”
  慕容白盯着邳森,不说话。
  邳森却不以为然,本身,他入宫为医只是个约定,慕容白又奈何不了他。他心里是有些气的,气慕容白那日做出如此自私的决定。他不懂这个手掌一国之权,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为何非得如此待那人。纵横与他生死之交,情这一事虽说友人管不了,但他到底是希望无论是慕容白也好,苏域也好——是纵横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落个半死不活的下场来。
  “孤...有劳爱卿费神了。”慕容白压着团火,语气仍是淡淡的,令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她这样冷冰冰硬邦邦的性子,着实让人无趣。邳森皱着眉,不晓得这天底下的掌权者是不是都似她这般冰冷没人气。但她竟还让纵横这般上心。
  慕容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慕容司音是,慕容白也是。
  伤的,都是最爱她们的人。
  只希望这慕容白日后别与她妹妹一般——自与琳琅别后,悔不当初。
  不对,慕容白不会后悔。
  这女人,是世人都言薄情冷血的女人——又怎会后悔?
  纵横,你一朝情深,恐是许错了人。能帮的,友人也只能这般了。
  缘深缘浅,全靠自己。
  “下官才疏学浅,恐是会负了王上的信赖。”邳森道。
  “你想做何?”半晌,慕容白才问道。
  “王上可曾欢喜纵横?”邳森却问道。
  “......”慕容白没有说话。
  喜欢那人么?她不知道。
  喜欢她又怎样?不喜欢她又能怎样?承认喜欢了她就可以弃黎民百姓于不顾,像个寻常女儿家般相夫教子了么?说不喜欢了她就可以无愧天地、顺顺当当地去面对所有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么?——怎么可能!
  所以喜不喜欢的,又有什么重要的。
  她可以与那人纠缠一生,纵然相互折磨也要死死地困住,双双下地狱;世人的情深她不懂,也不愿意懂,在她眼里都是矫情的东西。她现下要留着那人,是为她卖命还是带给她温暖——不愿深思。你说她自私也好,薄情也行。因为一旦认了——她便万劫不复。
  情,是她唯一不懂也不愿学的。
  意料中的沉默,邳森在心里替好友叹了口气,他抬起头,目光直视慕容白:
  “下官希望王上能允诺一事。”
  “讲。”
  “有朝一日,若友人想走——还望王上成全。”
  “孤应你。”慕容白沉默了一下,又才开口答道。
  “如此,臣——谢过王上。”邳森下跪行礼道。
  “......”
  思虑思虑,你到底有些个什么本事——令所有人都担忧着你?
  也包括...
  她抬起头,印象中的那个人每回无事时便喜欢这般仰望天,她有回曾问过她在瞧些什么,那人答:房梁。
  ——房梁。
  慕容白感到心脏那个地方有些疼,那是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在很多年前,那时她才十五岁。当她将阿文送她的匕首刺入阿文的胸口时——她曾这么疼过。
  可印象中,却又没这般疼。
  她抬起手,轻轻捂上自己跳动的心口,皱着好看的眉有些茫然。
  她不知道这种疼是怎么回事,最早察觉时是在一月前,宫人告知她那人身中剧毒时。那时她感到心口像是被人划了一剑——那是种突如其来,让她防不胜防的疼。后来她选择让那人自生自灭后,她□□着身子在黑夜里抱着那人时也这么疼过,像是心尖被人施以剧毒般——疼得她不得安生。
  而现下,她记起方才那人睁着好看的眼眸却无半点星光——她看不见她时,又开始疼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疼得她手脚冰凉,指尖轻颤。
  她感到过害怕——当她纵容了这场阴谋让那人沉睡不醒时;也看见过希望——当她听见她醒来唤道她名字时。
  一个人,能如此扯动她的情绪...她隐约知道这是为何,却又不愿深思。她心底知道,自己是不能有软肋的。作为君王,现下她不是应该坐收渔翁之利——将此事放大,除干净了朝中那些冗员、二臣么?
  犹豫了,她犹豫了一月有余了。
  怎地,会犹豫呢。
  她茫然着,也惧着。
  有朝一日,你若想走——你是否会如忘记苏域那般忘记我,忘记我在你生命里的所有的记忆?如果喜欢不能长久,那么就来恨我吧。
  你可以爱慕容白,但别恨慕容白;
  你可以恨秦王,但别爱秦王;
  我不愿得到你的恨,我想在你眼底只是慕容白。而今凡尘俗事,我恐怕终究不能如你所愿。
  有朝一日倘若你要走——那么就请恨慕容白。永远的恨着,恨着我——是我让你痛让你疼,让你深夜里心口滴血。
  爱有多长,恨便多长。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愧;你恨——永不相忘。
  这便是,我能给的偕老。
  长生殿内殿
  “阿森...”我察觉了来人,笑着欲从床上坐起。
  “你起来做甚?躺下!”邳森语气颇严厉道。
  我苦了苦脸,就知道这医者对病人的身体比病人还着急。
  “宫人们都撤了?”我问道他。
  他一边取出药箱一边应道:
  “嗯。”
  我顿了一下,看着他那个方向——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我还能再看见么?”
  “能。”邳森朝我走了过来,一边替我号脉一边说道,“有我。”
  我这才笑了,我一向是信任邳森的医术的。所以在我隐约知道了自己可能失明时我并没有太大的忧虑。
  半晌,他开口道: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先施针替你排出余毒。”
  我点头:
  “好。”
  “解衣。”
  我:“......”
  我整张脸迅速地红了起来,我知道邳森说这话时定是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的。然...我对他有啊!邳森这厮今年二十又四,正值一个男人最好看的年纪里。三年前我在药王谷瞧见他时,这货一身淡蓝长衫、翩翩少年样、眉目俊俏——毫不客气的说——我瞧他第一面时就有了想把他收入自家屋里的想法。
  “怎么?”邳森见我不动,寻问道我。
  “......”我张了张口老半天不知道要说些个什么的好,后又细想了一下我虽然是女扮男装,但好歹我也成亲了。我不能这么没定力见到男色就脱衣服啊!
  于是我红着张脸抖着手解衣服。
  “我蒙着眼。”邳森将冷冰的针刺入我的背部,忽然开口道。
  我:“......”
  为什么你不早说!害得我白害羞!
  又刺入一根针,我身子一颤——疼!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邳森:
  “你...真的不是在整我......么?”
  “不是。”邳森勾着嘴角愉悦道,“只是罚你。”
  “......”我一口气吊着,身子虚得很,“罚我做甚?”
  邳森一边施针一边道:
  “你这一睡就睡了快一月了,怎地都不醒。当罚。”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又不是我不想醒的。睡了一月...可怎么我只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很长很长。好似见过许多人,却又全都忘记了。
  唉,我这是什么记性。
  “我中的什么毒?”
  邳森顿了一下,然后将我中毒后的事包括慕容白选择不解我毒任其自生自灭的事都告诉了我,末了叹了口气,又说道:
  “你有权知道这些,先前......我便让你别掺和进来你偏不听。”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笑:
  “我这...不是如她所说,醒了么。”
  “......”
  “阿森,”我唤道邳森,“若是你,当做何选?”
  坦白来讲,我对慕容白是有些心凉。
  “......”邳森将药敷在我眼上,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邳森将一颗药丸放入我手心,轻声道:
  “若是有朝一日,你悔了。便服下它,那人...应还在等你。”
  我心里一颤,脑里一片空白,紧着手心,久久不语。
  等我?
  邳森收好药箱,准备出去。
  我开口唤住了他:
  “阿森。”
  “......”他停步,没有说话。
  我眼睛上敷着药,手里紧着那颗药丸,半晌:
  “这药,我不要。”
  心口有些疼,感觉曾经埋在我血液里的东西好似在翻滚,我呼出一口浊气,淡笑道:
  “我已然成亲,所以......”
  所以那过去的,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我不是圣贤,也不想去选谁是良人。我不知道曾经我爱过谁,但现下,我只要慕容白。
  “我只要慕容白。”我听见自己说道。
  邳森顿了顿,朝我走来,叹了口气:
  “你要过的欢喜些个才是,现下...你都很久没笑了。”
  我扬着嘴角,对他笑了笑:
  “我向来是个心宽的人。”
  “希望如此。”邳森无奈道,“休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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