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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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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感觉像被翻了牌子一样。
  我捂着领口,干笑道:
  “脱什么衣服啊......”
  我都瞎了你还不放过我,要压我吗?
  “你不是肋骨疼么。”
  我:“......”
  她又道:
  “不是很虚弱么。”
  我:“......”
  王上,您是在调戏我吗?
  我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懂什么风情。我也不指望她能懂得情调与我把酒言欢,共度良宵了。于是我扯开话题道: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她声音带着些许愉悦——真是活见了鬼!
  “边关大捷。”
  “真的?!”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还是我醒来后听见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她沏了壶茶,给我倒了一杯。我接过喝了一口,随即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她:
  “还要打多久?”
  她想了一下,道:
  “快的话年底。”
  我算了算,还有三个多月,还来得及。
  “身子怎么样?”她在我身边坐下,问道。
  我顺势往她肩上一靠,晃着脑袋随意道:
  “还好啊,就是有些怕冷。”
  “怕冷?”她顿了一下,“你身子是凉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道。
  “夜里。”她提醒道。
  我脸上一热,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她没有再说什么,否则我非以死明志不可。
  兴许是身子比较虚,我靠着她肩,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然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你怎地不唤我?”我替她揉着肩,问道她。
  这人是傻子么?若不是我忽然惊醒她岂不是要一直这么打直了腰让我靠着?现下可好,肩疼了吧。
  “你管。”她冷冰冰地吐出两个足以气结我的字来。
  我:“......”
  此刻她不是应该柔情似水地对我说她心生不舍吗?这么无趣,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啊。
  可我偏喜欢她。
  我撇着嘴又同她说了些其他的话,末了二人便上床休息了。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我一起来便唤来莫善,交代了她一些事后便让人领着我去了若非殿。我那乖徒儿近日里已然习完了《陈史》与《楚史》,我晃过去,教他背了背鬼谷的册法后便在那睡下了。也不知怎地,自打醒来后,我便嗜睡了许多。
  又过了两日,邳森来替我施了最后一回针,排出了所有的余毒,取下眼布后,我终于瞧见了这世界。
  我试着睁开眼,努力了几次后视线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邳森在我面前颇为紧张问道我:
  “怎样?看得清么?”
  嗯,相当清晰,你青涩的胡须我都瞧见了。
  “瞧不大清。”我摇头道。
  邳森急了,走近弯腰靠着我脸,查看我眼睛。
  “不应该啊...”
  我伸手摸了摸了他俏脸,嗯总算占到他便宜了。
  邳森见我笑的一脸的□□,俏脸黑了黑,一把拍开了我的手:
  “正经点!”
  我撇嘴:
  “我哪有不正经了。”
  他凉凉地瞧了我一眼,收拾好药箱便出去了。
  不大会,在外面的慕容白便进来了,步子有些急,我抬眼便瞧见了她:还是印象中的黑色王袍,清清冷冷的神色,笔直坚硬的身躯。
  “欣然。”我站起身来对她笑着。
  她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瞧着我不说话。
  我笑着朝她展开双手,轻声道:
  “来。”
  良久,她缓缓走到我身前,拥入我怀。
  我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与存在。
  “没事了。”我轻声道。
  她紧紧地抱着我,像是要将我镶入她的身体里一样,我第一次,隐约感到她在颤抖。
  还来不及说什么,她便撤了宫人,扯着我手臂拉我到了床榻上,在我没回过神时她轻推了我一把,我往床上一倒,她便压了上来。
  我:“......”
  这光天化日的,王上你要干什么?
  “呃...”我打算说些什么。
  “闭嘴!”她盯着我眼睛,冰冷道。
  我:“......”
  王上您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我侧过头,红着张娇羞的脸不去看她。我早先便说了,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逛过太多青楼的我,早便深知对于□□——纵情于犬马声色,故不必欲迎而还拒。
  但是我是个羞涩的人。
  虽说我心底是极为愿意的,但作为一个姑娘家,我还是该拿出应有的矜持来。可慕容白不是,我说过,她不是在所有时候都是女人。比方这时候,本应羞答答的她却是直接就动手开始扯我衣带。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提醒道这猴急的女人:
  “你不做正事了?”
  这大白天的,你真不用去御书房么?
  “在做。”她面无表情道。
  我:“......”
  王上,你这么一本正经的对我耍流氓真的好吗?
  忽然胸前一凉,我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好家伙,这女人动作还真是快,这才多久啊就扒了上衣,解了我束胸。
  我垂死挣扎道:
  “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我刚大病初愈......这女人就不能让我在上面一次啊?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觉得我要再多说一句话她真的会手撕了我。于是我有骨气的闭嘴了。
  一帐春宵。
  当我软着腿扶着腰从床上下来时,屋内已然瞧不见慕容白那个女人了。我再一次听见了节操碎掉了的声音。
  坐在书桌前修养身心,窗边却传来鸽子声,我有些奇怪,回过头还真发现有一只白色的信鸽停在窗边。我定眼瞧了下,我认得这信鸽。以往在鬼谷山时苏域每回便是用它来与我通信的。我起身走过去,取下信,展开来看。只有一行字,却惊得我血脉翻涌。我脸色铁青,放了信鸽便快步走出门去。
  “来人!”我唤道宫人。
  “王君陛下。”
  “王上现下何处?”我阴沉着一张脸问道。
  “回陛下......王上在...在御书房。”
  宫人话音刚落,我便往御书房走去。到了御书房,守在门口的宫人拦着我道:
  “王君陛下,王上现下正在与丞相...”
  他话还没说完,我一把推开他,直接推门而入。身后的宫人急地转,跟在我后面不停道:
  “陛下!您不能进去!”
  “陛下!”
  “您...”
  我进了御书房,里面的人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大概看了一下,都是些朝中大臣。
  呵,果然是有预谋的。
  “王上,王君陛下......”宫人向慕容白请罪道。
  “都退下吧。”慕容白淡淡道。
  “诺。”
  众人依次退下,屋里只剩下我与慕容白两人,二人相对无言。我脸色十分难看,先开口问道她:
  “蜀郡一带官兵增多,欲捕江湖人士一事——你可知?”
  她看着我,淡然道:
  “蜀郡乃兵之要塞,现秦与胡族开战,江湖闲散人士忽聚于此地——不得不防。”
  我气得发抖,质问道她:
  “他们能威胁到你的江山吗?他们聚于此地,不过恰逢苏域婚事,况且还有鬼谷门人,你这么做,不有失妥当吗!”
  “我宁可错杀,而且...”她看向我,冷笑道,“以苏域婚事为由——你觉得我会信?”
  确实,一年多未有消息的苏域忽然传来婚事将近,莫说慕容白,就连我也不可能会相信。但现下根本不是讨论这场婚事真假的时候。说苏域意欲对秦不利——我断然不信!
  怎么可能!
  天下人负我,苏域也定不会如此待我。我现为秦国王君,苏域乃我师叔。她怎么可能站在我的对立面?就算如慕容白所说,我相信那定与苏域无关。慕容白现下这般做,无疑是站在了鬼谷派的对立面。那信里,写着慕容白欲诛...
  我怒极反笑,喉间一甜,感觉血涌将出,强行压下,然后对她道:
  “如此,那我便亲自去查看一二,让你放心!”
  “你敢!”她站起身来,声音冷若冰霜,“孤不准你去。”
  我眯着眼,与她针锋相对:
  “我必须去,那是我师叔!”
  说罢我便转身向外走去,我从未想过慕容白的野心会有这么大,她竟然想动江湖门派。除掉那些对秦不臣服的人,她这一步走的太险,秦国现下根基未稳,又处在变法的非常时期,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今日下三分,秦、楚、陈。百家争鸣,主流门派虽是纵横、墨、儒,但其它的门派仍然不可小视,而今纵横鬼谷一派与秦联盟,天下皆知,她这么一做,不是要把鬼谷逼到与整个江湖对立吗?!
  她怎么可以这般?那是我师门同胞!慕容白,你心里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鬼谷纵横!”她在我身后冷声道,那是她第一次叫道我的全名。我脚步一滞,回过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你要什么都行,除了鬼谷。”
  不待她回话,我便推门走出去。
  回了长生殿,我写好信唤来信鸽,罢了便出了宫,骑马一路奔至蜀郡。
  下午出了王都,城外遇见了等着我的纵七,见到我,她下马行礼道:
  “师兄。”
  我道:
  “无须多礼,走吧。”
  纵七翻身上马,我与她二人日夜兼程,唯恐迟了些许苏域便会遇难。一路上我脸色就没好过,燥火攻心,竟咳了三次血。纵七提出她先行而去,我休息番再去。我拒绝道:
  “师叔现下有难,我怎可安心。”
  “师兄...”纵七忽然问道我,“师兄可知你曾中过蛊毒?”
  我皱眉:
  “知道。”
  “想过解开么?”
  我沉默了一下,在马背上看着向后倒退的风景,半晌才说道:
  “我现下,只要慕容白。”
  “可如果...”纵七回过头来看着我,难得的严肃与慎重,“如果那个人——是师叔呢?”
  如果是...师叔?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纵七看着我不说话。
  所有有关于苏域的疑点此刻全部归于我的脑海,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红衣...画眉...师叔...娘子?!
  越想越想不出来,我脸色煞白,完全不敢想这件事的后果:
  “怎么可能......”我喃喃道,“师叔爱的人,不是早年死于战乱么?”
  她每回问的——你,可曾是一直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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