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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承[GL] 作者:叁仟ML(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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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床!”汪顾举手抢答。 
  师烨裳给了她一个嘉许的笑容,随即下巴一抬,示意她赶紧把自己眼睛蒙上。 
  可怜的汪顾经过一番负隅顽抗之后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能死了,于是乖乖地用红领巾蒙住自己的眼睛,反手在后面系了一个松紧适中的蝴蝶结,随即十分赞许地点头道:“好了,这下瞎了,看不见你了,成蒙面超人了...谢你开恩啊,我自己绑都不舒服,要你绑我肯定更难受。”她扬起头,伸直手臂,作捉迷藏状四处寻摸,“大爷您一会儿可温柔点,人家看不见,会很敏感的。万一我没忍住叫得太响,怕会影响咱爸休息呐。” 
  人在五识缺一的时候,其余四识就会变得出奇敏锐,尤其当缺少的是眼识。这便是蒙眼成为位列头名的床笫调剂手段之重要原因。不过师烨裳蒙住汪顾的眼睛,意图并不仅仅于此——她对情趣之类的东西兴趣不大,主要是怕汪顾看着她,她会觉得尴尬。用古老哲人的话说就是:人家会害羞的啦~ 
  “我家墙厚,用不着你担心。”师烨裳说着便轻轻推了汪顾一把,汪顾嘴里喊着“啊——我是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推倒了,推倒了”,可在行动上仍是尽力予以配合。师烨裳看她在床间自动自觉地大张双臂,躺成一个十字架,心下相当满意,安慰地拍了拍汪顾的肚皮,她故技重施,又坐回了汪顾的胯上,眉眼是带笑的,语调却始终没有起伏,“从现在开始,你除非忍不住了,否则不许出声。” 
  汪顾被人蒙着眼睛,脑袋里自然也是漆黑一片,她只能靠皮肤去感知师烨裳的触碰,这听起来十分惬意,但落到实处时,人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特别是她还有被“金针”挑破“桃花蕊”的顾虑在,时下简直是师烨裳动一下,她也得跟着动一下,倒不是有多HIGH,而是不得不,师烨裳那小猫爪子冰凉冰凉的,摸哪儿哪儿就得连起几层鸡皮疙瘩。“成吧成吧,你动作快点儿就行。”长痛不如短痛。她连做几个深呼吸,放松了身体,全当自己在马杀鸡。快要被马子杀了的鸡。 
  天色渐渐亮起来,晨曦透过窗帘的边边角角挤进屋里,与师烨裳一道参观汪顾的裸体,但不能与师烨裳一道皱着眉头思考问题:是先摸摸捏捏?还是单刀直入呢?要她设身处地的话,她当然是希望单刀直入的。毕竟同是女性,若本着欣赏的原则互相参观裸体,大概是很难引起□的。她倒也知道汪顾原本是受,可她没问过汪顾重不重视前戏啊——师烨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操之过急,过早地让汪顾闭嘴,现在再问,汪顾肯定装死不说。这可怎么办呢? 
  唔...师烨裳挠挠眉心,努力回想当初两人第一次□时的情景,希望能够从中寻得蛛丝马迹。只可怜汪顾被她晾在床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失望于刚刚筑起的心理防线根本派不上用场,汪顾便勾起嘴角,笑眯眯地自娱自乐起来。 
  她想:敢情您老人家是要跟我神交啊? 
  这个神交没问题...可您也至少告诉我您都摸我哪儿了我才好配合您不是? 
  要我自己想嘛,您这会儿肯定又在摸我胸,因为我胸比您的大呀!自己身上没有的,总会在别人身上摸够本的吧?是吧是吧?接着呢,接着您该摸我肚皮。因为我肚皮也比您有货,圆鼓鼓的,摸起来多好玩儿。能当鼓敲呢,砰砰砰砰、砰砰!威风锣鼓!再往下您就该摸我那儿了,我那儿跟您那儿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片杂毛,比您密点儿罢了,所以按理您会高速飞过,直奔我那悲剧的桃花蕊而去。嗷,我的桃花蕊,小花花,小蕊蕊,你们被蹂躏得好惨,一会儿等开花了就更——诶诶诶!洞不在那儿!这也太靠上了,疼! 
  师烨裳之前倒是不知道汪顾在想啥,可她看见汪顾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一瞬就觉得她挺可爱的。暂时放下思考的事,她心道先捏把脸再说。于是她捏住汪顾的脸,好一顿左拧右扭——汪顾叫疼,正是由于这份心理落差。 
  该疼的地方不疼,你说恼火不恼火! 
  但,恼火又能怎么样呢?她总不好像个小受一样哭哭啼啼地求说“给我,快给我”吧? 
  汪顾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有心扭扭腰肢让师烨裳不用担心“操之过急”的事,毕竟这事儿没什么过急不过急的,憋着也是难受...她还要继续想那操之急不急的事,突然又有个什么东西贴到了她脸上。软绵绵温呼呼的,不像是猫爪子驴蹄子之类的东西,反倒有点儿像...嘴唇。 
  果真,一个响亮的“啵”声在她耳边响起。 
  原来师烨裳啥坏事也没做,就是结结实实地亲了她一口。 
  内心的□与现实的纯情一时形成巨大反差,汪顾感动得差点儿没哭出来——师烨裳,我错了,我真不该把你想象成那号没人性的攻。可你也不要太有人性了好不好?等做完了再亲也不迟啊...啊....啊....我死了算了。 
   
 
☆、潮起潮落 
 
  师烨裳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亲脸。她觉得亲在脸上的感情比较纯粹,没有目的,没有私心,就像在说“我喜欢你”一样,只是一种单纯的情绪剖白,不需要回应。但“啵”地一声亲在别人脸上,这种事情师烨裳已经有快十年没干过了。理由很简单,还是那个,孩子气。 
   
  她也记不清自己是从何时起开始介意流露孩子气的,是在母亲过世后,还是在遇见张蕴兮后?总之大概就是那几年吧。有了要独立成人的决心之后那几年。 
   
  汪顾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这本身就是值得她去“啵”的。 
  然而你要问她汪顾的脸到底漂亮在哪儿,有多漂亮,她答不出来。 
   
  高鼻梁,小嘴巴,尖脸,这是所有漂亮女人必须具备的条件,汪顾都有,但都不突出,并不是鼻梁高得像山峰一样,嘴巴小得像樱桃一样,脸尖得像锥子一样的那种人。若是非得让她道出个所以然,她会很斟酌地说,汪顾的漂亮是一种让人看着舒服的漂亮。她脸上的线条十分丰富,不若郝君裔是纯粹的锋利,亦不若何宗蘅是全然的柔美,没有林森柏长得那么精致,也没有咪宝长得那么狐媚,她仿佛是掐着某种尺度慢慢生长的,年轻时,这诸般美好还很纤薄,称为漂亮更合适,必须再等上十年八年才能积淀出能够被称为美丽的线条,就像张蕴兮。虽然两人长着几乎相同的脸,但师烨裳认识张蕴兮时,她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了,因为漂亮的前提是年轻。汪顾有,所以汪顾仍然是漂亮的。可以想见,慢慢的,她也会变得像张蕴兮一样美丽,也许会比张蕴兮多一份俏皮——瞧她那双红透了的飞象耳朵。 
   
  “动物园里小象的耳朵都很板挺。你猜等你老了,这对耳朵会不会像大象一样耷拉下来能当扇子用?”师烨裳把头枕在汪顾肩上,仰着视线去看她。汪顾笑笑地要说些什么,她却抢先制止道:“让你猜,没让你说。想说,忍着。”她最终选择不去捂汪顾的嘴——但凡不让人说话就去捂人家的嘴,这桥段太雷。早先她不知道捂嘴这事儿是那么烂大街的,这一年陪汪妈妈看电视才渐渐看出点儿端倪,每部电视剧都有捂嘴的镜头,连战争片都有,也不知道演员洗手没有。“反正我觉得会的,人老了皮肤就不会像年轻时这样紧致,你的耳朵那么大,皮肤一松应该就能前后扇了。”汪顾闻言,即刻瘪嘴,大牲口似地喷了两个响鼻,嘴里发出犬科动物的呜呜声。 
   
  师烨裳视若不见,听若不闻,右手食指顺着汪顾的下巴一直抚到汪顾的锁骨上,轻巧地绕着那两处浑圆的骨骼画了三个8,稍事停留,便又朝下划去。汪顾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化,师烨裳能从她的肩部肌肉动作察觉到她松松握了拳,可这并不能阻止师烨裳的恶趣味。她并不去碰正常女性的敏感点,反而是近近地绕开它,迂回去往上腹,以指为笔,又画了三个8方才绕回。“红小兵站起来了。”她在汪顾心口上轻轻挠了挠,暗示做得十分明显,其实是在晃点汪顾。 
   
  汪顾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身体却依着师烨裳的晃点,果然起了反应。 
  在这过程中,师烨裳自然是满怀期待地眯眼看着。但看着看着,手便不自觉地盖了上去。掌心抚过□,温热融化冰凉,她自己的手臂也像过电似的微微麻痒。汪顾忍无可忍地偏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的呼吸从鼻尖散出来,是一种无言的要求。师烨裳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汪顾,心里贪婪地想要看见更多。 
   
  她干脆地抽走了蒙在汪顾眼睛上的布料,丢下床,本以为汪顾会着急着睁开眼睛,可是汪顾抖着纤长的睫毛维持原状,就是不睁眼。“准你说话,说,为什么不睁眼。”师烨裳支起身子,在汪顾唇前问。两双唇瓣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她一吐舌头就舔到了汪顾咬在唇上的牙齿,“不想看见我?” 
   
  汪顾皱眉,脸上出现了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古书上称这种表情为欲语还休。 
  师烨裳牵动嘴角,也不追问,很有耐性地等着,手又回到汪顾的心口,让一颗冰凉的樱红花尖不停划过自己掌间的川字纹,只是动作更轻,很容易令人感觉只是被一根有棱有角的羽毛扫过。 
   
  过去大概半分钟,汪顾实在被她撩得受不了了,这才紧闭两眼,愤恨地喷出原委:“害、羞!” 
  师烨裳想笑,却又怕汪顾是故意说来磨灭她兴致的,于是忍住,不笑不笑就是不笑,言语也是坚定至极地寸步不让,“原来你喜欢被蒙着眼睛呀?”五、四、三... 
   
  “谁说?!”汪顾唯恐再当蒙面超人,急忙就要睁开眼睛,可她还没看清世界的样子,嘴唇就被人吻住了。她还以为自己身上那个没用的烂攻又要玩饶舌,心里刚要叹息,谁料今次不同以往,师烨裳似乎是动了真格,舔舐吮吸间不再是磨人的平缓节奏,汪顾感觉到师烨裳骤然变急的呼吸,一股热血当即冲头而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搂住了师烨裳,两手紧紧贴在师烨裳弓起的背上,顺着那弯光滑的弧度往返始末。 
   
  缠吻时分,两人唇舌追逐,汪顾屡次要起身,师烨裳根本不准,拉锯战就此展开,床间两个纠缠的身形一时起伏不定,难舍难分,炽热的气氛迅速蔓延,床榻受不住如此来回倾轧,凌乱地吱吱作响。两人听见这派[yín]靡的声音,耳根子都有些发烫,但又谁都不肯让步。忙乱中师烨裳单手捧住了汪顾的脸,汪顾感觉腹上潮湿一片,自己也险些破功。为防悲剧再次发生,她打算趁师烨裳不备搞场偷袭,可惜她的阴谋诡计很快被揭穿,师烨裳牢牢抓住她正欲潜伏向下的手,身子也迅速往后撤离,两人唇舌终于分开,汪顾顺势就要撑床坐起,然而师烨裳的左手已经按到她的肩头,轻轻一推,她便又失去平衡地向后倒去。 
   
  “捣乱就把腿打断。”师烨裳狠狠瞪了汪顾一眼,身形一起一落,竟是单膝跪到了汪顾腿间,“躺好。”汪顾要去抓她,她却一手捞住汪顾的左膝。床硬褥子软,汪顾应跷跷板之力,十分别扭地将自己弯成一只虾米,师烨裳见她仍有反攻倒算的意图,眉心一皱,匀一手拽住被子,碰头罩脸把两人都盖了起来。 
   
  汪顾在被子里还要顽抗,黑灯瞎火地摸到师烨裳的左手,正打算制止她的胡作非为,岂料师烨裳早有预谋,十指交缠的瞬间,她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居然将汪顾的手死死按在汪顾胯边的床褥上。可怜汪顾左手撑床,右手被制,空有一把子好力气却奈何不了师烨裳,心里憋得像是要爆炸,只好把头探出被窝躺回枕间大口吸气,以积蓄能量再做一番抗争。 
   
  “师烨裳,天都亮了,咱别玩儿了好不好?快出来,咱们睡觉吧。”汪顾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刚在被窝里,她两眼一摸黑倒是看不出什么奇景,可眼下躺在枕头上瞧着小山包一样拱起的被子,这才发现其*情功效并不输蒙眼——被子里的人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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