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有狐GL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Tags:布衣生活
偶尔一天,心身俱疲的小道姑才想起自己来西山的目的,她一为民除害救苦救难的小道姑是来除妖的,怎地这番倒与这狐狸在此间仿若斗嘴的夫妻般居家过小日子了?
不行,她得去除妖!
但路未走远,听那狐狸道,小道姑除妖是来除我的吗?小道姑不解,只能等下文。那狐狸甚是幽怨道,你来山上已久,除了我可曾见过其他妖精鬼怪?小道姑实诚的摇头道并未见过,狐狸曰,此间是狐山,而方圆几百里绵延下来也只有她一只狐狸。
小道姑皱眉不语,只是一味的看着那狐狸,脸色甚是不快。小狐狸一张妩媚勾人的脸上透过一丝紧张和恐慌,略带掩饰走至她身旁,轻抚上她面颊曰,自始至终我从未欢喜过任何人,也从未勾引过任何一个过路人,惟今至此,亲身勾引的也只有小道姑一个而已。也只愿与她同处一处,甚至不惜倒贴了去勾引她。我说到此处,小道姑可晓得我一颗狐狸心为谁而生。
小道姑一张小脸通红,已然哑口无言,仿若施了定身咒般甚是无语的看着小狐狸。
而且,人家愿意欢好的,这世上上也只有小道姑了。
☆、耳鬓厮磨(二)
人心难测,妖心更是难测。
女人的嘴不能太信,妖精狐狸美人儿的话则是万万的不可信上半分。
小道姑觉得自己失策了,当真的是美色迷眼,太爱相信人太容易相信人,着实是种病,是种比之前觉得看见小狐狸后心怦怦乱跳脸红脖子粗那种病入膏肓的病还要严重的多。
她说这狐山只有她一只狐狸,她便傻乎乎的选择了相信,而未有半丝怀疑。正如那日她问那只狐狸,怎的日前与她相处时多有稚嫩言语甚是障碍,而那好色书生来于庙内却突然画风急转谈笑风生脸灿生莲一副狼见了小白兔的海棠春睡醒的卧美人姿态,声控自己是个大美人一般自来熟的与人家谈婚论嫁私定终身甚至险些烈火干柴席天露地的在那儿做出那般令人羞愧难堪的事情。
那狐狸听她这般言语,则是觉得极为欢喜好笑,轻佻的抚着她下巴,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曰,这小怯儿是吃醋了,当真是在意人家才这般说的吧。小道姑极力否认,她怎会为只无甚关系的狐狸精吃醋,虽然她心中却是不这般想,想到那狐狸若被书生抱在怀中各种温存亲昵,她就欲有发狂之势。但她绝不会承认,此番心中各种纠结滋味所昭示的意思不甚言明的说中那狐狸在她心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
小道姑嘴上却道,莫要打断话题,你还未告诉我。小狐狸甚是幽怨的嗔了她一眼,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努嘴曰,你啊,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呀。瞧那道姑绷紧脸,直愣愣的瞧着她,仿佛是她不给个回答,便不会轻易罢休不可。小狐狸只好认命的说道,那破庙经年来便有许多过路的书生商客等,其间多有些附庸风雅自认为学识上人一等的才子们。他们行来往间大多都会带了些诗词话本子,而她也偶尔夜宿那破庙之中。听他们天南地北的胡侃,或偶然捡的那落在山间的话本诗词精选甚的,自然会懂得很多。
那道姑微一沉吟,好似深思熟虑一般大有不信她之势,又问那既然是才子高士怎会有那般污浊的事情让你知道。小狐狸稍一迟疑,甚是疑惑问曰,怎的污浊,又哪里有污浊之事了?小道姑脸色一红,极是不自然的低下头,欲要说却又难以启齿,深深看了一眼那狐狸,似是认命一般,就是你说的那种苟且甚的?狐狸表示不懂,埋怨道,你倒是说清楚,我才知我哪里做错了,你总是这般一言半字的让我着实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道姑咬牙曰,即是那*你所说欢好云雨之事!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那狐狸,耳朵染上一些晕色,就那般低下头绞着手指,半点不想去看那只羞死人的狐狸。真是的,这狐狸怎的这般不要脸,竟然让她一个出家人说出如此这般羞人的言语,当真是羞死人了,她小道姑不要再看这只城墙般脸皮的狐狸精了。
☆、耳鬓厮磨(三)
那狐狸妩媚一笑,极是自然的侵身搂住那道姑的细腰,小道姑做样子的挣扎一番,因为腰间那双胳膊箍得太紧,没有挣扎开,也就让她环着好了。话说,这狐狸的怀抱好生暖和,而且还香喷喷的让人不想离开…
狐狸轻笑,小道姑啊小道姑,不晓得说你傻,还是太过迂腐不懂事故人情,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可爱的人呢?小道姑似嗔还怒的瞪她一眼,鼓起嘴来,不想搭理她。狐狸很是没颜色的用手指戳戳她那鼓起的腮帮子,又继续道,你总觉得那些才子上士人品高尚,你可莫忘了他们终究都是凡夫俗子,所以大都是人前君子,人后却不晓得有多大的恶劣行为。那抛妻弃子红楼负情画□□撩边话本子背地里各种苟且恶心勾当的也大多出自这些子所谓的正人君子,所以说莫要被他们的外表所误。
小道姑道你一只深山老狐又是怎晓得这些,我虽不大通这人间事故,再怎说也是红尘中长了十几年了,怎地你晓得那么多人心叵测之事?她心中莫名为那狐狸感到些心疼,孤身一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吊的生活在这荒山野岭,估计饿肚子不说还要时常防着路经的猎户路人书生商客甚的打她做晚饭烧着吃。想想都觉得这只小狐狸能活到化形成人,着实的不简单,为难她了!
不觉,在看那狐狸时,眼神里多活一些同情与可怜,其间莫名的藏匿着一些她似懂不懂的情愫。小狐狸嗔怒的在她肩上轻轻的打了一记,甚深山老狐,人家肤白貌美青春正好骄阳里明媚一只百花都能失色的美狐狸,哪里老了,又哪里不俏不媚不美呢?两人相视一笑,也因着这一时打闹多了一番亲近。
也因着这般,小道姑忘了继续问她的话宜,两人又是一番闲散。其间小狐狸却不甚耐得住寂寞一般,时常一副□□勾人衣不蔽体的引诱她,说甚双修的比她一人在那深思苦虑的修道好。而小道姑听了她的话只是无奈的摇头,说她凡尘味太重,如何才能修的正果。不免又是一番苦劝,劝的那狐狸只是哈气连天的赖在她身上不住的揩油占便宜了才闭嘴不说。
她与这狐狸呀,说来也是结了一场缘分,无论怎样,她着实不能眼睁睁的看那狐狸就这样因着凡尘俗世纷扰而耽误了一身修炼。
故,寻了一日狐狸不在家,小道姑便翻山越岭的去找一些药草熬着给那狐狸补补精气甚的,好让她补气养血,方可放了那番子不切实际甚是羞耻的双修之法。
也因着这般不太被狐狸理解和接受的法子,让她整个人,不,整个小道姑不好了,她发誓,如果她早知道那狐狸那般不知羞耻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的在外寻花问柳的话,打死她都不要顶着个大太阳于她在外受苦寻觅草药。
☆、耳鬓厮磨(四)
那一声声甚是暧昧的喘息声,那两个仿佛连体婴儿一般衣衫凌乱的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如果没有□□,那她小道姑立刻把她那双目前已经忍不住赤红的眼珠挖出来当球踩。
因着日头渐高,贴在肌肤上的阳光太过于灼热晒人,小道姑只好扯着袖子捂着嘴脸找些阴凉的地方前行。再次抹掉脸上的汗水,小道姑仰首望着那天边更是毒热的阳光,喃喃自语,小狐狸呀小狐狸,今日我为你受这番苦楚,它日若你修仙有成,当真是莫要忘了我这个不辞劳苦的小道姑啊。随即伸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脸红时又是甚嫌弃的啐了自己一口,怯生啊怯生,怎地与那狐狸处在同一山间,日渐被她传染的也这般世俗了,初心帮人,他日乃是功德无量。罪过罪过,怎可妄图他人报答。
想到小狐狸可以在自己帮助下尽快放下凡间俗世,能够及早登仙羽化,心中甚为高兴。忽而又一想,她若升仙定然会弃凡尘不顾,与凡间众俗事再无纷扰,那是不是意味着再与自己无甚瓜葛,蓦地心中一痛…
日后,倘若日后真是如此…
她捂住心口,一阵心悸而过,怎会,怎会,那狐狸平时黏她黏得救甚紧,日后升仙也定不会忘记她。
咦,这番想的太多,那狐狸如今一股脑的凡尘琐事,净想一些邪门歪道的污秽之事,即便有她身旁辅佐,也定不会太早通识,她真真的是想多了。
小道姑自嘲的笑了笑,径自朝那山间继续前行,行至一处山坡,于那乱草杂石处捡的一泛黄的册子。心下一疑怎的迫晒于山间,雨淋风吹的,倒无甚破碎,只是页面泛黄,难不成是刚刚有人遗落此处的。随即翻开几页,递眼过去,瞬间合住那本册子丢在地上。一张娇俏至极的小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火云,小道姑只觉得自己耳朵似在冒火一般火辣辣的灼的甚是难受。胸腔里那颗心脏怦怦的跳的太过迅速,喉咙也干涩的要紧,整个人如同置于火海一般炙热。
苍天,她铁定又是生病了,这次地仿佛得了比风寒发痘都要厉害的恶疾,那册子当真害人匪浅啊。
那一对对衣不蔽体不着半缕甚至连块遮羞布都不带有的互相缠绕的死紧的女子在做着何事?怎地那缠腰亲吻,甚至抚摸彼此胸口,更甚者竟用手指去触碰彼此那不可言说之地,还一副的享受异常的样子,当真的还画的那般栩栩如生。
更可恶的是,为何不知不觉中脑袋里竟然把那图中两个女子臆想成了她与那只小狐狸。小狐狸媚眼如丝一脸含春带媚的伏在她身下…
不,怎可,她一个出家人怎能想这些羞人之事。她急忙捡起地上的册子,塞进怀里,为了防止被旁人像她这般意外的拾得被害的异想翩翩险些误入歧路。她决定还是让她以身守则的藏起那册子来吧。
因为心思不正慌不择路的原因,小道姑在山间迷路,直到夜色擦黑,她才走回大路上。看了看那欲黑的天空,心想那狐狸若是见自己直至这个时辰都不归家,会不会认为自己跑掉了,不要她了?
想到那一张梨花带雨甚是可怜的小脸,胸口就像被甚情愫撑得满满的要溢出来似的,发酸发胀,但充实的很。
她好想那只狐狸,好想她伏在她怀里说那些个让人脸红心跳却又极是动听的仿佛情话一般的句子…
一天的劳苦山间巡游无果,她发现了一件致命的事情,就是她丫的沉睡了十几年一直没甚动静的那颗被唤作心脏的东西告诉她——
小道姑啊,你思春了…
☆、耳鬓厮磨(五)
急急忙忙赶至山洞,她要告诉那只狐狸,天可怜见发春的不只有你小狐狸一个,她苦苦修行的道心如今也在蠢蠢欲动的发春甚至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呀。小狐狸呀,忽然好想与你双修怎么办?
走至洞口,小道姑被洞中那甚是令人遐想的暧昧迭起的声音,生生刹住了脚。那此起彼伏的喘吸,那一声赛过一声的媚叫,甚再快一点,就是那里,是啦再快些。眼前呈现出的那副不可描述的混乱场景,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怎的那一穿着着实暴露的红衣女子竟然伏在她家小狐狸身上,做着那册子里描述的那些污秽之事。她家小狐狸还一脸貌似娇羞无限的样子满脸红云的甚至有些衣不蔽体的在那儿发呆发傻…
小道姑发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好脾气瞬间烟消云散,她觉得此刻若是变成了恶魔定要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女子生吞活剥的吃掉。不,丢到外面的池子里洗干净了再吃掉!
一声怒斥,你们在作甚?那红衣女子动作一顿,小道姑并没多做注意,只是死死盯着她身下的狐狸一眼都不带眨的看着。只见那本来潮红的一张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甚至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涌了一些潮湿的水汽,眼角滑下一片晶莹。嘴边略有似无的喃喃自语。
小怯儿——
虽然并未发声,但小道姑却真真切切的晓得,她定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小道姑此刻就像暴怒的狮子,好像在这一瞬间,她都能毁灭掉整个天地。她无法忍受那只只会在自己怀里撒娇妩媚的狐狸在旁人身下婉转承欢…
在她红衣女子还未做出动作,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的时候,小道姑便打过去一记法印,定住了她。略是狼狈不堪险些有些无力支撑住自己一般,踉跄的走至小狐狸身边,狠狠一脚踹过她身上伏着的红衣女子,看也不带看的捉起小狐狸,狠狠的箍在怀里,便朝洞外走去。
她身后的红衣女子着实恼怒至极,甚至口出狂言大爆粗话,甚你个小道姑与我站住,把小媚儿给我留下,那媚儿是我的云云。
不过因着越走越远,那声音便渐渐消失不见,耳边不见聒噪,小道姑的心境才慢慢恢复。她把小狐狸抱着走到一汪溪泉之处放下,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也不说半句话语,径自也脱了那身道袍,又从道袍里取出一方汗巾,仔细的清洗着那狐狸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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