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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 客不寻欢GL 作者:度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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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有转发了。”米白想给吴可提一提气,笑着给她看手机上显示的几个转发。
  吴可刚扬起一点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身体僵硬,脸色惨白,颤着唇说不出话。
  “哟,这不是……谁,那个谁?我怎么忘了。”
  米白敏锐地把吴可护在身后,对面两个年轻男人,一个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一个戴着一顶棒球帽,脸上挂着谑笑。
  “你怎么就忘了,钱天。”戴棒球帽的男人用力在钱天肩上拍了一下,“波儿很不错的那个。”
  “对喽。”钱天吹了声口哨,看着吴可的目光阴沉下来,“怎么,在想怎么把我弄进去?”
  “你你……你们……”吴可有些畏缩地退了两步,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生生逼出了两颗眼泪。
  “退什么呀。爷还想再好好疼疼你呢。”两人狞笑着靠近,“这位女警官长得也挺可人呀,有料。”
  钱天的手就快要碰上吴可的脸颊,吴可躲到了米白的身后,一直冷眼旁观的米白猝不及防地甩了个巴掌上去,很大的一声脆响,米白的掌心都热辣起来。
  米白虽然有些底子,但毕竟对方是两个年轻男人,还是吃了点亏。幸好警察来得及时。司晓赶到拘留所,米白背对着她坐在长椅上,清瘦的背弓了起来,一动不动的。
  “米白儿,我来接你了。”
  司晓绕到米白面前的时候,好似被什么砸中了,张大了嘴惊诧得不能自已。米白的目光是空的。她盯着地面上的裂缝出了神,眼睛里却是什么都没有,仿佛失去了意识般浑浑噩噩,哀莫大于心死。
  司晓叫了米白几声,米白大梦方醒地微微抬起头,面无表情,嘴唇开合却什么音符都没吐出来。米白唇角有一丝碎裂的口子,鲜红的伤口撕开了干裂的皮。
  “怎么回事?米白?”司晓扶着米白的肩膀摇晃,又心疼地把人揉在了怀里。
  米白如同木偶般任凭司晓在众目睽睽下搂抱,不抗拒也不迎合。那空洞的眼神逐渐浮上了一层雾气,手指用力扣紧了冰冷的椅子。
  “为什么要抓她……为什么抓的是她……她是无辜的啊……”米白反复呢喃着,呢喃着,喉咙里有了低低的呜咽。
  在她和钱天大打出手后,警方赶到了,一警车穿着制服的警察,她的同事和下属。看到她,小张和小孙面面相觑,把她和那两个年轻男人请上了警车,却给吴可拷上了手铐,罪名是寻衅滋事。
  米白坐了很久,想了很久,始终没有想通。吴可在被押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米白一眼,她笑得很温柔,却像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般脆弱。吴可用口型告诉米白:“没关系。”就是这句没关系,让米白连进去看吴可一眼的勇气和脸面都没有。
  做完笔录,局里的领导找到她,让她删除微博,并说要把她调任。
  “你这次太给我们局里丢人了!”训斥声传入耳膜,米白出奇地没有感到愤怒,只是点头顺从,然后到拘留所等着。如果可以,米白更想和吴可一起进去,可以抱头痛哭,她想吴可应该和她一样,想哭却不得不咬牙撑着,很久了。
  喉间哽咽,但是眼泪没有再掉下来。米白死死地咬唇忍着,她不愿意再在这里露出一丝一毫地软弱。
  天气阴霾,出了拘留所,米白一颗一颗地解下扣子,脱下曾经引以为豪的制服,丢到了门口的垃圾桶上。
  这个举动让司晓心里一沉,默默地走过去把制服捡了起来。
  “我不要它了。”米白指着胸口,惨然一笑,“我死心了。”
  “留着吧,就当存个念想。”司晓说着,嘴角划过一丝苦涩,抚摸着米白的脑袋,“就算是我,也会相信因果循环,善恶有报。只是有的时候过程会很辛苦。别放弃,社会需要你这样的好警察。”
  司晓看到米白眼里盈起的泪光,反倒松了口气。比起米白哭,米白失了魂仿佛生无可恋的样子更叫她害怕。
  米白轻轻靠在司晓肩膀上,散开的是几声低沉悱恻的叹息:“我好累。我这辈子,从来没像这段时间这样累过。”
  “我在这儿。”司晓嘴唇的抵着米白的耳朵说。
  灰霾的天,空旷的道路,风中摇曳的树枝,一切都显得冷清和疏离。身边的这个人,与她十指交握,额头相抵,亲近到骨子里。米白揽过司晓的脑袋,让她与自己凑得更近,轻轻地碰她,嘴角的伤口划过她的皮肤,热辣的刺痛感仿佛在证明这亲密的触碰是多么真实。
  吐出的话语仿佛轻飘飘的羽毛,因为无力而没了太多的悲喜和哀怒,只有淡淡的疲倦和令人怜惜的脆弱:“我是真的只有你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伙儿过年好,猴年吉祥。等零点再发个75章。晋江好像有发红包的功能,我研究下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胆量倒是不小,敢跑到我的地方来。”电话里,方全声音低沉喑哑,“你知道我找人搞你有多简单吗?”
  林逸人淡淡笑道:“方先生,第一,我是律师,律师不会把人身威胁放眼里。第二,我不接受庭前调解。除了这两点,您还有什么要跟我聊的吗?”
  “哼。”方全冷哼,“司晓还真是为了你,连往日的恩情都不顾了。”
  “我想,我们三个都不希望把事情闹大,我才会把那份东西给您。我们的诚意已经表达得很足够了,就看您记不记着往日蒙先生的恩情了。”
  司晓和林逸人最大的担心,就是方全收到传票后,到开庭前这段时间的安全问题。司晓逡巡再三,交给了林逸人一份底子,上面的交易记录是一份不小的筹码,司晓说,方全骨子里是重情的人,不会愿意蒙阔的基业因为自己出事。
  说这话的时候,司晓把脑袋架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眼里有一丝不忍。许久,她说:“林逸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怎么做?我在赎罪对不对?”
  林逸人搁下了笔,郑重其事地对司晓说:“我不会让你有事。”
  起诉的罪名是诬告陷害罪,司晓作为知情者和参与者,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司晓摸了摸鼻子,笑了:“小娴儿你这么爱我,是不是说明我这个人还不错。”
  林逸人挑挑眉毛,不再说话。
  到了中午,林逸人一身轻便地去赴约。市中心的喧闹驱走冬天的冷气,林逸人老远地看到那个金发小姑娘,穿着风骚凉快的短裙,呵着手左顾右盼,拉住了服务员训道:“你们这儿空调开得怎么这么低,冷死了。”
  自己穿得少,还怪别人。林逸人撇撇嘴走过去,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丢给了金发女人。
  “姐。”林伊眼前一亮,抓着林逸人的衣服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说吧。到了多久了。”
  “没两天呢。”林伊急忙道。
  “叔叔阿姨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就给我乖乖说实话吧。”林逸人戳穿这毫无水平的谎话,语气却温和得很:“回来有起码半个月了吧?这么久才出现干什么去了?”
  “做我的事儿。”林伊听到父母给林逸人打了电话,有些懊恼。
  林伊是回国逃难来了。在英国,天天面对的都是该死的金融、管理,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她头皮发麻,厌恶到了一看这些东西就想吐的地步。前段时间,父亲说要把公司交给她,让她大胆试试。她大胆地试了,抽了一笔钱做风投,赔了个精光,知道少不了挨骂,林伊立马收拾行囊跑来找亲爱的姐姐。
  林父林母为了收拾烂摊子,忙得焦头烂额,没空来抓她回家,打电话给林逸人让她看好林伊。
  林伊是被父母还有这个做姐姐的宠坏的孩子,如今也二十出头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任性刁钻,脑袋里净是让人想不到的鬼主意。
  “你的事儿就是打听我么?”林逸人知道林伊这半个月没少闲着,上次寄给归兰的照片,也是出自林伊的字迹。
  林伊像是个做了错事儿不敢抬头的学生,低头用指尖玩着自己的裙摆,梗着脖子:“我这是帮你呢。”
  “林逸人?”
  归兰站在不远处,穿着灰色的长款毛衣,胳膊上搭着外套,语气有些不确定。
  “你怎么来了?过来。”林逸人眼里划过一丝惊喜,立刻离开座位,把归兰牵到林伊面前,安顿在自己身边。
  对面是上次那个金发女人。归兰有些错愕地看到她身上披着林逸人的外套,脖颈上挂着的粉钻项链很眼熟。
  “我妹妹,林伊。”林逸人介绍,说完又揽着归兰道,“我女朋友,归兰。”
  归兰被林逸人突然的坦白吓得不轻,扫了好几眼林伊,看到对方的表情懒懒的,似乎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你好,林伊。”归兰说。
  林伊果不其然没有给出回应,对着林逸人自顾自地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的事儿我都清楚。方全这事儿,说好办其实也好办。方全虽然是黑道小混混,但干的是洗钱,开的是企业。咱们把他生意都玩倒了,看他怎么办。”
  林逸人不置可否,低头啜着茶。趁着林逸人低头的功夫,林伊甩了好几个挑衅的眼神过来。归兰低垂着眼睑,避开了林伊的视线。
  林伊红唇起合,献宝似的把主意都滔滔不绝讲出来。归兰心里浪涛翻滚。“你能给她什么?”林伊斜乜着眼质问这句话的样子再一次浮上脑海,特写般清晰。
  有人替林逸人分担,应该高兴的。归兰想。可是她却不是滋味得很。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有什么事么?对了你怎么会到这来?”
  “本就是路过,看到你进了这家店,才进来瞧一瞧。我一会儿有个面试,一个舞台剧班子的。”
  “面试?”林逸人拧起了秀气的眉。
  归兰看到林逸人毫不遮掩的不满表情,竟觉得有些可爱,柔声解释:“我不能天天呆家里啊。”
  林逸人旋即反问:“多点时间陪我不好吗?”
  林伊见不得对面两个人秀恩爱,气哼哼地转开脸。
  归兰像是被这话噎着了,一向心思灵巧也会有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为难道:“我不是不想陪你,只是……”
  林逸人忍俊不禁,不再逗她,替归兰整理好衣服:“大剧院是吗?我一会儿去接你。”
  林伊充满敌意的视线让归兰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对面前这个温温柔柔地低着头为自己扣扣子的林逸人恋恋不舍。归兰握住林逸人的手放在座位上,在林伊看不到的角度,指尖轻轻在林逸人掌心画了一个心。轻柔得像羽毛划过的触感让林逸人心里一悸,抬眼看归兰,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表情,含笑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走了。”归兰唇角抿着笑,眼睛亮得像两颗琥珀色的玻璃球,满满地倒映着林逸人的样子。
  林逸人目送归兰离开,直到归兰彻底出了门,才把视线收回,怅然若失地抿了一口茶。
  “你……你们……”林伊刚刚回国没多久,词汇量有些匮乏,憋了半天,搜肠刮肚地找出一个最近在网上学到的新词,“你们虐狗!”
  林逸人微微抬起下巴,面容平淡,轻飘飘地说:“那又怎样。”
  “我我……我……”林伊肚子里烧了一把火,生气却又说不出,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皱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瘪着嘴道,“你是我的。”
  林逸人懒洋洋扫一眼林伊,语气自然从容:“我是她的。”好似是说着某个公式或定理,淡淡的口气,却笃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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