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 客不寻欢GL 作者:度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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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很怕的,回国之后只要说起自己的身世,就会收到同情的目光,所以就不愿再提。可能是因为我接受了国外的教育,所以我不明白。我记忆里没有有关父母的印象,叔叔阿姨也对我很好,让我感受到了父爱母爱,所以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缺。”
林逸人嘴角的笑意安详坦然,好似真的从不挂怀。这种如老僧入定的释然,反倒让归兰感到了一丝苦涩。过去这个人不幸过,幸运过,在命运的浪潮里她只提自己的所得,却不提自己的无可奈何。
“叔叔阿姨的集团越做越大。他们有意让我接班,所以从把我带回去开始,一直安排教师教导我经济管理方面的知识,我也努力地在学。我知道他们一直都没放弃寻找林伊。功夫不负有心人,我15岁的时候,他们找到了林伊。林伊被一户乡村教师收养。看到林伊刚抱回来时营养不良的样子,我忽然有种感觉,这几年我过的日子是偷来的。所以我只能加倍对她好,来缓解这份自责。林伊那时刚到国外,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特别依赖我。”
归兰舒服地窝在林逸人怀里,听到林伊时用嘴型默默吐槽“恋姐癖”。
“不知不觉又过了四年。林伊长大了,我也不小了,发现叔叔阿姨看我和林伊的目光日益尴尬。我明白他们还是会更想把辛苦打拼的成果留给林伊,所以我对他们说,我想回国,转学法律。”
归兰沉默了。原以为有了一个家,却在真正的女儿回来后被推远,纵使林逸人轻描淡写,可这种滋味怎么可能好受?归兰看着林逸人坚毅的侧脸,伸手抚触那道眉边淡淡的怅然,许多话郁结于心口,却难以言说,欲言又止,只剩长长的叹息:“不可惜么?过去的努力全都白费,重新再来。”
“我的生活拜他们所赐,但是他们待我和亲生女儿总归多少会有些不一样的。所以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反倒是他们内心不安,把5%的股份交给了我。”林逸人说着,打趣地瞧着归兰,“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你女朋友好好地在这儿呢。”
“不许胡说。”归兰拧眉锤了一下林逸人,抬起眼和林逸人四目相对。林逸人挑眉,面不改色。
归兰没在林逸人脸上寻到一丝破绽,却还是心疼得紧,欺过身,蜻蜓点水般在林逸人嘴角印下粉唇,罢了,指尖抚着自己碰过的地方,目光沉凝,话语轻颤:“我以后多对你好些。”
纵是很轻的吻,因着那是与自己贴心的人,也勾起了心头悸动。那瓣唇在灯光下柔亮润泽,弧度诱人,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含在嘴里的香软。林逸人偏了偏头,在归兰耳边问:“你打算怎样对我好?”
归兰认真地数:“给你做饭,洗衣服,生孩子……”
林逸人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抱过了归兰,呼出的热气轻轻在她耳根搔着:“我看到你,刚才剪指甲了。”
归兰脸一红,被林逸人抱着躺下来,揪着林逸人的衣服小声问道:“你……你还有心情啊。”
“你说呢?”话音未落,林逸人已经在她身上耕耘起来,舌尖来来回回地勾画着锁骨的弧度,偏爱地流连在那一洼莹白。
“唔……不要……”归兰被猝不及防地打开了防线,一声轻吟后呼吸便不可控制,随着林逸人的动作愈发急切。理智还有几分尚存,手推着林逸人的肩膀,归兰心里尚有些挂念想弄清楚,“对了,你还没说完呢。那是哪个集团啊,林伊为什么回来了?”
“钟表制造,奢侈品。”林逸人在归兰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
“……”归兰有些发愣,脑袋里跟炸了锅似的,短暂的晃神后,突然激动得不能自已抱住了林逸人,“老公,操|我。”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下章又要污了。。怎么文风急转直下=口=
☆、第77+78章
第七十七章
归兰想到林逸人那句“我看到你,刚才剪指甲了”,就面红耳热,心猜林逸人这是想要她碰她了。最近被林逸人压得厉害,再不翻身都对不起自己剪掉的指甲。
归兰暗自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丝绸的料子顺滑,归兰稍一扯动那腰带,林逸人的睡衣就滑散开来。手掌从敞开的睡衣滑进去,握住了那形状姣好的柔软。
林逸人配合着归兰宽解衣袍,脱去了睡衣,赤|裸的身体贴在归兰的身上,两副柔软得腰肢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同起起伏伏。林逸人落在各处的吻如同狂风,把这把野火吹得越来越大,归兰仰着头,细微的呻|吟从咬住的唇隙间溢出。
双腿被林逸人打开,膝盖抵着腿心的柔软轻轻研磨,汩汩温热的清流往下腹涌流,打湿了相交之处。
“等……等……”归兰忽然惊觉林逸人的手指已经抚上了芳草地,在湿润的洞口轻勾手指,搅弄着水帘。林逸人抚着自己的时候,手是温暖的,却被密处的滚烫衬得有几分凉意。
“嗯?”
“明明是……我……上……嗯……”
话音未落,林逸人的手指已经抵开狭窄的通道,一贯而入。归兰连忙咬了唇,手指用力扣住林逸人的肩膀。满面情|欲的涨红,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颊上,看楚楚可怜又叫人忍不住想更用力地侵犯。
林逸人并不急着抽|送,停留在温柔紧致的包裹中,手指轻摇慢转,缓缓划过最柔软的四壁。归兰的喘息有些难耐,不由挺起了身子,腰肢款摆,迎合林逸人停驻不前的手指。
“唔……”指尖忽然碰到一点,呻|吟破口而出,挺起的身子跌落,潮水从洞口泉泉溢出。
不再犹豫和停留,抽|送来得那样猛烈,每一次冲撞都直击花心。归兰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巨大的欢愉如同翻滚的浪潮,意识和力气都在猛烈的冲刷中被带走了。
“慢……”破碎的呻|吟让情|欲燃得更盛,花心处泛开酥麻一片,每触一下,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无意识地紧绷起来,在林逸人手里舒展又摊开。
一波潮水大片大片涌出来,打湿了林逸人的手掌,归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似的松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目光空洞地落在天花板上,胸口的高耸随着呼吸起伏。
林逸人把归兰搂到怀里抱着,光滑的肌肤相触是那样惬意,呼吸声交错,在安静的夜里此起彼伏。
归兰逐渐平复回来,眼睛却还是瞪得老大,深色的眼珠子乌溜溜地转着。
“怎么了?”林逸人问。
归兰猛然一个翻身,扑到了林逸人身上,把林逸人压得死死的,然后坐直了身子,得意地睥睨身下的人。
林逸人只是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眼含笑意,好似在说看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归兰骑在林逸人腰上,爪子毫不客气地落在了胸前揉捏,挑眉道:“胸是小了点,不过形状不错。”
“是么?”林逸人轻飘飘地答。素来清浅的眼眸里布满情|欲,竟是显得媚意横生,荡悠悠地瞥着归兰。
归兰被瞧得头皮发麻,口干舌燥,壮着胆子把手往下挪,顺着侧腰的线条来回抚摸。谁知身下人忽然挺动腰肢,缓缓磨蹭自己的腿心。刚平复下来的身子还敏感得很,稍一撩拨,热流就往小腹汇聚,濡湿了林逸人的腰。
看着林逸人雪白的腰上那一抹亮渍,归兰脸皮发烫,不敢再坐在她腰上,讪讪地往后撤。一双手扶住了后退的雪臀,仿佛要让她挨得同自己近些。归兰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顺着股后探到了湿成沼泽地的腿心,轻车熟路地把指腹探入洞口。
“啊……”归兰一慌,重重坐了下去,那手指刺入身体,熟悉的酸麻感从那一点泛滥开来,让归兰浑身又是一颤。
“不错,挺主动。”林逸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拇指揉按藏于花蕊的珍珠,试着缓缓探入第二根手指。
“林……逸人……”情|欲带来的欢愉似乎要超过了承受的极限,归兰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又带了一丝怨愤,支离破碎的低咽从喉口溢出来,“你要……做死我……么……”
“我可舍不得。”
一夜|欢愉的代价就是第二天早上,归兰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被货车碾过,下面那处热辣辣的,混着黏腻的感觉。
“嘶——”见林逸人不在身边,归兰动了动,那处柔软就像扯到了裂口似的,刺痛和酸麻感交织,真要命。
林逸人闻声从外面走进来,二话不说握住了归兰赤着的小腿,把双腿分开。归兰忍着疼意踹她:“林逸人你不是又想了吧……我受不了了。”
“……你别动。”林逸人说,“给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满脸关切的神色,归兰的怯意羞于启齿,双颊热烘烘的,捂着脸任林逸人摆布。内裤上是干涸的印迹,林逸人熟练地把那块布料扒了,看到那桃源红肿,像开得饱胀的花瓣。
“对不起。”林逸人懊恼,“这两次都没准备指套。”
下面有如热火炙着,一下子暴露在有些凉意的空气中,颤巍巍的花瓣里又吐出了些许溪水。归兰扯了被子把自己遮住,连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道:“我记得床头柜好像有……”
林逸人从善如流地去开床头柜,归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床上扑腾着坐起来,连声阻拦。
可是为时已晚,林逸人打开床头柜,柜子塞得很满,柜门一开,掉出来三盒东西。两盒避孕套,一盒指套,有拆用的痕迹。
归兰的脸因为紧张绷紧了,眼中闪烁,紧紧盯着林逸人。林逸人也是没想到,拿着小盒子愣在了那。
“你别误会,这是以前……以前……”归兰咬唇说不出话来,愣了几秒,忽然垂下眼睑,一声不响地躺下去背对林逸人,扯了被子捂住脸。
林逸人看到归兰的脊背绷得紧紧的,身子发颤,就伏下身子,手指戳归兰的腰窝:“来,转过来。”
“对不起……”归兰没有转过身,狠狠地攥着被角,铁了心当缩头乌龟。
林逸人绕到归兰面前,扯掉闷着脑袋的被子。归兰看到太阳光的白色光芒,忽而又阴翳一片。林逸人突然压了下来,一个不太温柔的吻,把她的下唇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不平静的鼻息打在脸上。归兰睫毛微颤,心如擂鼓,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林逸人近在咫尺的脸,晨曦落下的光点和眼睑覆盖的阴影,林逸人闭着眼,眉头是紧紧锁着的,她并不高兴。
许久,林逸人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昨晚太累却早起,或许是因为光线太过强烈,或许是那香软滋味太过蚀骨,林逸人感到了些许的眩晕。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傻姑娘。”林逸人笑着,话语柔和,“我出去给你买点药擦一下。还有早饭。”
归兰没有挽留,看着林逸人挺直的背影出神。
谁能大度到完全不介意呢?她宁可林逸人大发雷霆一次,骂她的过去多么昏了头。也好过看着林逸人心里不舒服,却都小心地掩饰起来,反过来安慰她,生怕伤到她一丝一毫。这样的体贴让归兰自责和心疼到无以复加。
时装秀后,赵臻没再见到宁玉。住的不过隔了幢楼,可那扇门除了自己却再没别人打开过。
赵臻偶尔也想,宁玉说的话没有哪句不对。她除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什么也解决不了,赵凯也是,崔经理也是。她只能依靠别人,发着自以为是的脾气。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只会硬碰硬、学不会灵活处事的普通人。
赵臻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却没法接受这话从宁玉嘴里说出来。宁玉原本是个陌生人,强加给她太多的温柔和关心,当她敞开了心怀时却突然变成刀刃。
当家里一切都置办妥当、收拾整齐的时候,赵臻坐在沙发上环顾自己的新家,忽然难过起来。尽管不想承认,她的确曾经想象过,宁玉会来帮她一起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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