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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尽献(GL) 作者:苏楼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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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瑾儿,方才有些话忘了对你说了。”喻轻歌的手在泠陌瑾的背后一上一下的滑动着,那触感好得如同上好的丝绸,实在让自己爱不释手,真想再疼爱她一次,只是她多年心结刚刚解开,且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欢爱,想必一下子无法接受得这么频繁。
  喻轻歌心想,既然不能动,那么逗逗她总是可以的,难得她这副诱人的样子。
  “什么话?”泠陌瑾见她转了话头,神色也有些不对,放在自己身后的手甚至有些蠢蠢欲动的在自己脊背滑动,刚下去的红晕又有恢复的趋势。
  “喻轻歌,你……还没要够么?”泠陌瑾见她略微撑起身子,那红唇移到自己的额头,却不吻下去,又越过鼻翼,最终停在自己嘴唇上方。
  “瑾儿觉得呢?”两人的唇在慢慢的贴近,喻轻歌不答反问。
  泠陌瑾看喻轻歌这般样子,以为又要像方才那般亲密,虽说心里羞涩,却也因为方才彻底解开的心结,让喻轻歌得到了完整的自己,那般亲密的触碰想必喻轻歌是食髓知味的,当下也不再拒绝了,轻轻闭上了自己的眼。
  喻轻歌见她如此,心里涌上无限的柔情,这个女人如今真是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自己了,她身子曾被那般伤害过,如今多年心结得解,自己怎么舍得再去折腾她一次?
  刚从泠陌瑾体内退出的那根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一一抚过,不带任何情/欲,喻轻歌只想好好看看她,脑海中的回忆随着滑动的指尖逐渐涌入自己的脑海。
  想着她得知自己对她的情意之后冷漠的拒绝,第一次被自己强吻之后慌张的逃离,与自己琴箫合奏后无奈的默许,秋猎结束时即便墨皓轩在场却仍然控制不住对自己的关切,自己被下了媚药时她无法冲破枷锁却最终要了自己的不理智,自己因自尽而失血过多时她日日夜夜的陪伴,自己醒来时她因喜悦和后怕而无法克制的泪水,还有方才那倾诉,她怨的只是自己没有给她任何消息,她在意的,只是自己是否安好……
  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如同用刀使劲刻在了喻轻歌的心上,很疼,却又甘之如饴,这每一个画面都让喻轻歌想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中,自己让她动了情,为何却让她伤心哭泣了这么多回?今后只愿自己承载她一世喜乐,再不可让她哀怨半分了。
  泠陌瑾感觉到喻轻歌压低身子,唇终究还是贴上了她的耳际,却没有迎来她想象中的亲吻。
  “瑾儿,我爱你。”
  这声音没有丝毫媚色,没有挑逗,没有魅惑,却有着对泠陌瑾的疼惜,爱怜,还有那十年情意融汇而成的温柔,更有着今后绝不相负的凝重。
  泠陌瑾没有睁开眼,唇边却扬起了笑,伸手环抱住她的身子,还好自己勇敢的冲破了伴随自己长大的礼教,还好自己不顾那身份地位的阻挡,还好自己最终还是顺心而行,没有违背自己的心意去推开她,此生得喻轻歌如此深情,再也无憾了。
  “我心似你心。”泠陌瑾轻声回应着喻轻歌。
  能与她相知,相怜,相惜,相爱,足矣。
 
  第五十八章
 
  “紧张么?”站在喻王府的牌匾下,泠陌瑾没有放开喻轻歌的手,语气轻柔的问着身旁的喻轻歌。
  泠陌瑾倒是什么都不在意了,礼教束缚,性别界限,身份之隔,所有的阻碍她都在要了喻轻歌的那一夜将它们一一冲破了,她在确定自己再也不要放开喻轻歌的时候便不再顾及任何的后果,就像喻轻歌所想的那样,泠陌瑾本是一个淡漠到极致的人,这样的人不动情则矣,一旦动了情,那便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可是喻轻歌却是不一样,她一直以来都是主动的一方,她爱得疯狂,爱得长久,爱得不顾一切,但她却也极为重视家人,这一点从她对喻风的感情以及她害怕面对姜梓衣这两点可以看得出来,若是姜梓衣今日有什么别的说法,甚至是反悔了那日说出的话,喻轻歌不会妥协,但她一定会为之觉得遗憾。
  “你都不紧张,我紧张什么?”喻轻歌笑着回答,但她的样子却并不轻松,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即便在自己昏迷时她与泠陌瑾有了短暂的谈话,甚至默认了自己与泠陌瑾的情意,可是如今真的要亲自将这多年的隐晦情意摆在母亲的面前,说不紧张是假的,她只是不想泠陌瑾担心。
  “进去吧。”泠陌瑾紧了紧她的手,让喻轻歌感受到自己的给她的力量,事已至此,还怕什么呢?
  两人走到外堂便看到姜梓衣在擦拭喻风的牌位,许是太过专注,许是不愿中断,她并没有转过身来,泠陌瑾和喻轻歌也并没有出言提醒她,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她。
  “回来了?”姜梓衣忽然问道,依旧没有转身,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是,母亲,我回来了,与她一起。”喻轻歌本想只说自己回来了,却猛然想到今日的目的,便又加了一句“与她一起”,她知道母亲会懂她的意思。
  姜梓衣转过身,看到两人紧握的手,眼里没有任何波澜,泠陌瑾今日身着常服,没有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她一下子明白了泠陌瑾的意思,今日泠陌瑾来此并不是以一个国家最高执政者的身份,而只是一个爱着自己女儿的人。
  “轻歌,陪我去看看你父亲生前种的花草吧,你许久未归,想必不知它们是否还存活了。”姜梓衣冲着喻轻歌笑着说道,并且朝她伸出手。
  喻轻歌望了一眼泠陌瑾,见她微微颔首,便朝着母亲走了过去,那对泠陌瑾依依不舍的模样却是让姜梓衣直想摇头,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心中却在想着果然是女大不由娘,有了媳妇忘了娘。
  “怎么?如今连与母亲说说话都不愿了?分开一会儿都不行?”姜梓衣装作斥责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喻轻歌面色一红。
  “母亲……”喻轻歌羞红了脸说道,终于是露出了在母亲面前应有的姿态,不再那般小心翼翼,将手递给了姜梓衣,在泠陌瑾柔和的目光下随着姜梓衣往后花园走去。
  喻风生前与姜梓衣鹣鲽情深,知她喜爱花草等静物,每次出征或途经某个地方,都会将当地有名的花草带上几株回府,若碰上姜梓衣特别喜爱的,下回便会多带上一些,将那一小片花圃都给种满,因此喻王府内的后花园划分为许多小花圃,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
  姜梓衣放开了喻轻歌的手,自顾自的缓步走在前方,喻轻歌也不开口,静静的跟在她身后,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今日的来意,此刻主动带着自己来此,定是有话要说。
  “人说世间男子大多皆薄情,你父亲却与这两个字半点不沾边,即便他身居高位,身上却没有一丝贪官污吏的品行,反而清明廉洁,对我的情意也是数十年如一日。”姜梓衣伸出手轻轻触碰着一株花的花瓣,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却是对着喻轻歌所说。
  “喻轻歌,你现在倒是有了你父亲的影子,上阵抗敌这样的事都敢去了,我可不信是泠陌瑾允许你去的。”姜梓衣忽然转过身连名带姓的叫着喻轻歌的名字,语气有些斥责,隐隐透出怒气,她本想称呼泠陌瑾为“太后”,可是说话前思虑一番,以泠陌瑾今日所表现的姿态和如今与自己女儿的关系,这声“太后”实在是唤不出口。
  自己的女儿是怎样的性子,姜梓衣还是清楚的,与她的父亲一样,为了国之存亡不惜一切代价,而喻轻歌却更上一层楼,为爱不惜放弃性命也就罢了,内力尽失还要远赴边境抗敌,以泠陌瑾如今对她的感情是断然不会同意的,必然是喻轻歌擅自决定的。
  她曾经十分反对喻风将兵法和武功传授于女儿,要知道一个女儿家怎能去学那些男儿的本事?即便喻轻歌天赋极佳,到底也是要嫁人的,可是却架不住喻风对喻轻歌的宠爱和喻轻歌的坚持,最终还是让喻轻歌学了去,而且还学出了本事来,那身武艺与喻风当年的副将,如今的镇国大将军黎洛有得一拼。
  “母亲,这些事若是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喻轻歌坦然说道,似乎是因为方才在外堂听姜梓衣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她便猜到些许姜梓衣对她与泠陌瑾的态度,这才敢如此坦然,无论是对泠陌瑾的爱还是擅自远赴边境抗敌,这些若是再让她选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姜梓衣对她此刻不卑不亢的应对是赞赏的,但是面庞上没有表现出来,她与泠陌瑾的感情不容于这时代,甚至自己也是这么认为,女子和女子之间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情愫,她们违背了伦理纲常,身份,性别,这些都是横在她们之间的阻碍。
  但是喻轻歌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她为了这段感情不惜自尽,该是多深的情意才能让她下得去如此狠手?
  话刚落音,喻轻歌屈膝跪了下来,后花园的小路是以圆润的小石子铺就,虽不尖锐,却也是凹凸不平,她就那么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似乎察觉不到疼痛那般,双眼仍旧直视姜梓衣。
  “轻歌……你这是作什么?”姜梓衣被她的举动惊到了,伸手要将她扶起,要知道喻轻歌从小除了练武会有些小伤之外,其余时候自己与喻风都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疼着护着,别说下跪了,就连少时偶尔进宫见墨皓轩和墨皓轩的父亲,都被免了礼,她所得到的疼宠比皇帝的亲生骨肉还要多得多。
  “母亲。”喻轻歌没有顺着姜梓衣的动作起身,反而握住姜梓衣的手,“我不奢求你能同意,我只是想告诉你,自八岁起我随父亲练武,学兵法,央求你教我吹奏短萧,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与她并肩,能成为懂她之人,更能为她守疆护土,我的生命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而活。”
  姜梓衣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她,大概姜梓衣也想知道喻轻歌究竟为泠陌瑾付出到了什么地步。
  “刚开始学武的时候,我觉得很累,甚至每次看到身上新增的淤青都让我一度想过放弃,可是每次想到要放弃,想到第二日不再去学了,我便很难过,我的脑海中便会想到墨叔叔大婚那日看到的她,直到我长大后才知道那种难过原来就是心疼,不舍,我不愿放弃任何能接触到她的方法,不愿放弃任何能爱她的机会。”
  喻轻歌似乎想到了少时的自己,唇边扬起淡淡的微笑,想到了许多年前自己的念想,想到了如今终究是得偿所愿,想到了自己这一生只为一人而活的执着,泠陌瑾到底是没有让自己体会到那种得到了又失去的疼痛,她回应了自己,她与自己相爱了。
  “当我被封为公主时,我本想只是看看她过得是否快乐,可是当我知道她的心仍然如十年前那般孤寂时,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我想靠近她,我想融化她,我想陪伴她,想与她相爱,与她共同度过此生。”喻轻歌的声音满怀对泠陌瑾的情意,对泠陌瑾来说喻轻歌是毒,而对喻轻歌来说泠陌瑾何尝不是毒?
  明知与她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身份地位,却在知道她仍然如同十年前那般清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时,在那一瞬间下了决心要去触碰这个不染凡尘的仙子,想要让她知道何为心动,何为感动,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自己无法控制的爱,自己不愿让她孤寂一生。
  “母亲,除非我丢了这性命,否则这情意是无法断了。”喻轻歌终于说到了此行的重点,她的膝盖已经从酸麻疼痛到如今没有了直觉,可是她觉得这一跪是应该的,她到底是辜负了身为女子应该去做的事情,没有嫁给一个优秀的男子,更无法相夫教子,她自私的去爱了那个女子,可是她不后悔。
  若爱而不得,即便喻轻歌拥有尊贵的地位和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她此生都不是完整的,那些身外之物都不如能与泠陌瑾相爱。
  “若是没有你那次自尽,没有泠陌瑾的弑君,任凭你们情意多深,我都是决然不会同意的,可是喻轻歌,你拿准了我的弱点,你是我的女儿,我希望你幸福,而不是想看你伤心,甚至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姜梓衣温柔的说着,再次伸手将喻轻歌扶起,她这回手上使了力道,让喻轻歌无法拒绝。
  “若是两个人拼尽了全力在一起,连性命都不顾了,我想没有什么是能阻挡的了,我不懂女子之间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情,但是我懂爱。”姜梓衣轻轻抚着喻轻歌的脸,自己的女儿承受的比当年喻风所承受的要多得多,喻风与自己至少是男女之情,阻碍再多也没有喻轻歌与泠陌瑾的多,如今终究是走过来了,自己又如何能再去做那拆散她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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