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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纪事 作者:若花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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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天作之和

 
    蛮夷就是蛮夷,不通教化!这等同于撕毁协议的行为令人十分气愤。
 
    “打,不结结实实打一场,蛮夷就不知道天朝厉害!”赵王义愤填膺,力主打一场。
 
    对于匈奴此等背信弃义的行径,不想打的具是软骨头。朝臣多主一战,打得蛮夷怕了方好。
 
    男孩子都是热血沸腾的,这般被人欺辱到家门前了,谁也不能咽下这口气,小皇帝自然也想打,他将目光投向柏冉,柏冉出列,持笏奏道:“打是一定要打的,不然我天朝天威何在,但怎么打,却是要陛下与诸公再议。”
 
    “议什么?兵贵神速,等朝廷议完,边疆百姓早已尸横遍野。”连先隆道。
 
    司马伦不悦的皱了下眉,再看柏冉。
 
    柏冉也不卖关子,直言道:“臣请龙朔军出征。”
 
    顿时朝堂上便响起了纷纷议论。柏冉并非心血来潮,这主意也不是她一人的,她看到奏报比皇帝还早,换言之,皇帝能看到的奏报,她一定能看到且要早,而她能看到的,皇帝却未必能观。
 
    她得到消息立即便手持奏报访了谢回与陈大将军,三人一道商议出。
 
    这是一个将龙朔军收拢的契机。
 
    军队不上战场就不能升迁,龙朔军久驻京师,军中将领无门路者,多年未挪一处的也有,若此次能立战功,加上资历,能升迁的不在少数,再有,为将者,谁不想上疆场杀敌护国。
 
    她这提议一出,陈大将军与谢回马上便意识到了其中关键之处,不论司马彝与连先隆舍不舍得,龙朔军中想去的人必是无法压制之数。
 
    只是——
 
    谢回犹豫道:“怕延误战机。”
 
    “龙城与襄武也有军队呢,先顶着,匈奴此次也不知怎么了,突然下手,还需查一查才好。”匈奴来的奇怪,无缘无故的,像往年那般抢了东西就跑,还能过个好年,杀了人,就不能了,朝廷必要追究。
 
    有功劳,大家挣,若是将龙朔军派去,置襄武军与龙城军不顾,边疆便要不宁了。三军需协调。
 
    此言一出,连先隆立刻就明白了,心中暗骂了句奸猾!
 
    这是决不能同意的,双方再辩。
 
    一说边疆危急,等不得京城出兵,且龙朔军久未上战场,战斗力犹未可知,一说久居京师,不知是否还保留了当年的血性,更要上前线磨砺检验,与襄武龙城二军并肩作战。
 
    一时不能决断,只得下朝,开小会再论。
 
    兵贵神速,顶不住朝堂这般磨牙。谢回将消息放了出去,能成,上了战场,取得功绩的便要谢他们这份首倡之情,不能成,被挡了建功立业,坏人就是赵王与连先隆,这么一闹,连先隆手下的兵也未必肯忠心。
 
    及此,慢半拍的人们也都反应过来,成与不成,谢回等人都是好人,赵王都要吃亏。拦着就是拦住了人家升官发财,不拦,疆场上转一圈,这批将士归谁领导就谁不准了。这是进退两难的事。
 
    就是要坑死你们。柏冉小眼神闪着尖锐的光,扫射着赵王以及他身边聚拢的那一批官员。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123言情抽,真的,别人的都好好的,就我不让上传,欺负我老实人。
 
 第67章 六十七
 
    举凡大事,哪怕再急,朝堂上每个三五日是绝对定不下来的。
 
    司马伦小脸绷得紧紧的,怒道:“当前要紧,乃是军务,汝等久不能决,敢有私心乎?”
 
    将龙朔军开赴边疆的好处坏处,柏冉都与他分说过了,司马伦登基以后,从未有如此大事,顿时兴奋得小脸通红,坚毅道:“必要赵王叔答应才好。”
 
    “俱决于陛下。”柏冉回道。
 
    于是就有小皇帝在朝上颇有威严的逼问众臣。
 
    大臣们皆称不敢。口称不敢,赵王等人仍旧不肯让步,据理力争,本就是两可间的事,匈奴的战斗力可不如百年前呢,若是百年前的铁骑,朝臣必定能齐心协力,有分歧也先放一放,齐心赶走蛮夷再论其他,而现在,二十年前匈奴被天朝打趴了以后,就一直不敢进犯,也就小打小闹罢了,如上回,亦是没撑多久便要议和的。朝臣们便有闲心来争论了。
 
    龙朔军的众将领自然是想要出征的,武将,不靠军功靠什么?像陈羡之这般的官n代还能有父兄拉拔,其他的,想要上进一位,不知多难,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怎会不动心。
 
    赵王咬死了不肯放,这些兵几乎就是他保命的底牌了,再被分割,他命休矣,岂能松口。争论五日,终是让他顶住了,柏冉等人退了一步,不出兵,出将领,龙朔军的将领也该去战场上滚一圈,历练历练,朝廷的粮食,不白养无用之人。
 
    赵王迫于军中与朝堂双方压力,只得妥协。
 
    与柏冉等人而言,这是不赔本的买卖,与赵王,则无异于割肉。他们乐得看赵王这心疼的模样。
 
    边陲军收到柏冉与陈大将军的指示——压着那批人,最好能将他们寻错入罪,再不济也留在边疆,或许真有将才能收入门下也不错。那里的地盘,自几年柏冉去过以后,便被柏氏陈氏谢氏三家瓜分了。
 
    军队不能没有将领,接下去,就是给龙朔军重选将领。
 
    赵王一步退,步步输。连先隆手中那四分之三的龙朔军不再牢不可破。
 
    办完这些事已是十二月初,天朝先发国书申饬,匈奴我行我素,天朝便出兵,之后二个月,匈奴也被朝廷以压倒性的军队数目打得一败涂地。
 
    到了春耕时候,连同抚慰百姓至论功行赏,都了结了大半。
 
    “我还是觉得奇怪,没道理匈奴忽然就来寻不自在。”柏冉躺在卧榻上,百无聊赖道。
 
    襄城缝上最后一针,一件长袍便做成了,她一面收针一面问道:“你觉得怎么呢?”
 
    “我猜,是有人挑唆,可若是赵王,那他这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柏冉弯起了嘴角,显得极是愉快。
 
    “嗯。”襄城拍了拍她手臂外侧道,“起来试试。”
 
    嗯?柏冉诧异的愣了片刻,是给她的?这件外袍襄城做了有些日子了,她一直在猜是做给谁的呢,但又想不出来,却也不觉得就是做给她的。
 
    柏冉惊喜的坐起,直接脱了外袍,接过襄城手里的那件穿了起来。襄城顺手为她理了理领子,穿上,还算合身,袖口还需收一收。
 
    柏冉爱惜的摸了摸光滑柔软的面料,一双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襄城见她如此高兴,也不禁笑了起来。
 
    脱下的时候,柏冉还恋恋不舍的:“何时能上身啊。”
 
    “左不过两三日。”被这样的期待,令人觉得自己所做十分有意义,即便是辛苦一些也觉得甘愿。襄城觉得开心。
 
    柏冉单手撑着脸,看着襄城来来回回的走动,心里琢磨着,应该,是掰弯了吧?或者是成功一半了?
 
    “殿下。”
 
    襄城站住,鹅黄的襦裙秀美而端庄,她侧头望来,微微上扬的眼角显出妩媚来,大有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将她赶出去的架势。
 
    柏冉便笑了起来,飞快的凑上去,在襄城的嘴角亲了一口,然后飞快的撤离,跑走了。
 
    襄城觉得嘴角有一刹那软软的触觉,不过瞬息又没有了,那作怪的人已跑得不见人影。她愣了愣,忽而笑靥如花,这样也挺好的。
 
    跑出来的柏冉到庭前猛地止住了脚步,一拍额头,她忘了问一问襄城为何有这样大的转变了。
 
    襄城的态度转变无疑是好事,若说上回传达的肯与她相见的意愿只是一个不大明朗的信号,那么亲手为她制衣便是再明确不过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柏冉心痒痒的。
 
    襄城想了想,令人再取针线来,若是赶一赶,快的话,明日就能得了,她也想看柏冉笑得满足安逸的样子。
 
    到了傍晚,有婢子传话来,柏冉不回来用晚饭了。
 
    襄城放下针线,眨了眨略有些不适的眼睛,问道:“有说去哪儿了么?”
 
    “说了,是有客来访,具体如何,驸马说,晚上他亲自来与您分说。”婢子回道。
 
    一听到晚上亲自来分说,襄城就脑补出了类似分说完太晚了,走不动,留下睡吧,又或是说来话长,边睡边说,之类的场景。
 
    结果也不负所望。直到夜深,柏冉方来,带着满身酒气,在襄城不豫的目光中去洗了洗,换了干净的衣裳,就来对襄城道:“咳,此事干系重大,还需密之,不如熄灯灭烛,我与殿下榻上交卧而谈。”
 
    就知道。襄城轻轻瞥了她一眼,她觉得自己对柏冉某方面的了解已到一定境界了。
 
    柏冉见襄城犹豫,忙又抛出诱饵,神神秘秘的道:“事关赵王世子。”
 
    襄城挑眉:“亮着灯便说不得了?”
 
    “说是说得。”柏冉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就如愿,只是她反省过后,明白两人间,最好还是坦率,小玩笑可以,若是总是不正经,便令人觉得不可靠了。柏冉便与襄城打商量:“只是还是想和殿下卧一张榻上。说完就睡,我老老实实的。”
 
    襄城朝里挪了挪,示意她上来。
 
    柏冉迅速蹬了鞋子,钻进被窝里,暖融融的被窝还留着襄城的体温,柏冉舒服的叹了口气,伸手将襄城抱入怀里。襄城也没拒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无需多说,二人便已有默契,今时不同往日,这样的小福利,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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