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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女相gl 作者:欢喜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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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月,走吧。”
  佤赦王妃眸底威严,“我能为你母亲所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虽然是我利用你,但你很清楚,你此行北上,本无胜出的可能。你为夜狼族在十年一会的王猎大会上做到如此地步,足够尽心,无愧你夜狼族之责。至于其它族系,你最好让他们归顺。你无法北归,又不能将他们带去晋地,而如今,在赫尔吔和心逐的领导下,青叶只有一王,再不会有分离之心。”
  “江心逐!”
  林中月再度嘶叫,却是被冷静过心的师流洇搂紧在怀中,紧紧按住了头,沉静言来,“既然你们放过中月,我也不得不帮你们。佤赦王的头颅我带出去,帮你们完成此计。”
  右赦王提起佤赦王的头颅,缓步走来,“我只出百人队追击你们,走得出,便是你们的命。”
  师流洇听不懂,冷漠接过佤赦王的头颅,带着林中月便往外走。
  师流洇接过银索长剑,带着林中月上马,银索勾起佤赦王的头颅,回身勒马看了一眼江心逐,忽地挽唇轻笑了一息。
  江心逐察觉不对,但为时已晚,师流洇拍马走后,一纵见深,不消须臾便冲入场心。
  右赦王追入的人马跟上,已经来不及阻止林中月高举佤赦王的头颅呼喊。
  “王妃刺杀佤赦王,诬陷我夜狼族!以我夜狼族骗杀左赦王、赫尔赞!晋女惑王子,乱青叶血脉,罪当其诛!”
  林中月以青叶语言高声呼喊,几乎在场之人皆尽听到,一时牵惹起不明骚乱。
  下了围猎场,是生是死,以技论断,但佤赦王未下场,会见一身是伤的林中月两人后,便是被人提了头颅出来,如何不叫他们心慌惊慑?
  然而每逢王猎大会,必有要事发生,惊然之后,有人上前确认是否为佤赦王的头颅。得到确认之后,骚乱便彻底起来了。
  右赦王的队伍早已追出来,而朔羡族的两千人也动了行迹,场面大乱下,林中月将佤赦王的头颅往人群中丢去,伏在师流洇背上,一转长剑护驾而行,直往朔羡族那边的人马汇合。
  江心逐看着场中乱景,唇角轻轻翘起,与佤赦王妃道,“师流洇是个随性之人,倦然不拘,却是为林中月做至如此,倒是难得。不过,她和晏子鱼一样,一旦失了心中秉持,只怕再难有心支撑。明州那边,快要乱起来了。只要明州一乱,南下再迫垣市,晋地必是青叶囊中之物。”
  “青叶远比晋地兵力强盛,若非明州重防震慑,垣祯在时,便可驱马南下。”佤赦王妃淡道,“有你在,再消半年,青叶必可南下。”
  “南下之势,不可凶猛,垣市活不了几年。等她死了,晏子鱼无心,晋地无人可主,才是最好的时机。”江心逐稳定在握,远远看着林中月一骑快要冲出突围圈,讽刺道,“只可惜,王妃要放林中月回晋,来日艰难,勿怪心逐。”
  佤赦王妃一看江心逐退回帐中,眸底滑向林中月远去的背影,心下想起的,却是颂雅的影子。
  她面上沉静,心中却是讽刺狠道,“江心逐,你也不过一棋子而已。用你,不用你,不过我一念之间,青叶之贵,为晋染指,便是林中月的下场!”
  
 
  ☆、春尽雪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束了
  三月初十,春武考临近末声,垣市在武校场看了几眼,因着早内定了墨槑族的继承子,墨昀,场面上的事情没什么悬念,垣市也懒得费心,人愈来见乏,索性先退场了。
  回到长阙殿,见晏子鱼不在,便寻往偏殿。
  本是为她设立的议事殿,现下却被晏子鱼完全撵了出去,弄得她像一个没什么事情的闲人。她心中倒没什么委屈,只委屈晏子鱼把她的事情都担了,每日忙得像是原地打轴儿转的陀螺,谁来了,都要拨一拨,动一动。
  方要拐进殿中,见到经久未见的晏七出来,垣市迟缓脚步,招了手让她走到一旁,问道,“北地的事?”
  晏七心头苦恼,一番话,不知怎么说。
  垣市看来是个不介意的脾性,根底里到底是和晏子鱼一样的算计心性,虽不多见处罚,可真生起气来,那是任谁也讨不了好的主。
  垣市见晏七面色犹豫,眸底敛沉,加重语气道,“晏七,你知道,有些话我从你家主子问来,原本简单。但她现在顾我身体,有些事情总是自己担下,她早年也受过伤,你很清楚。事情多了,人总会垮的。”
  晏七听言,跪道,“殿下,晏七一年未见家主,的确清减消瘦,还请殿下劝劝。”
  “你把事情说来,我便可决议处置,才不会累着她。”垣市淡道。
  晏七明白,讲道,“世女和师大人王猎大会一行,甚是惨烈。可其中之事,却是中了佤赦王妃的设计,此计到底是佤赦王妃还是江心逐所谋,难以料定。佤赦王为佤赦王妃亲手杀死,据说当年夜狼族灭族之时,世女母亲也是为佤赦王妃亲手所杀,但一会之上,佤赦王妃不仅将夜狼族王带归还,更是有意放过世女南归。因此,依晏七所看,佤赦王妃并未诚心接纳江心逐为赫尔吔的妃。”
  “为妃?”垣市侧首疑问,“她这是要借青叶的兵么?”
  晏七眸底一沉,抬头望着垣市道,“殿下,江心逐出现,龙辰卫便有了目标。我与世女归返北林城之后,留下的龙辰卫传来消息,说是……”
  “说什么?”垣市轻咬冷寒,“说我活不了久,是么?”
  “殿下身子日日见差,若此消息泄露出去,朝中必定不稳。”晏七红了眼眶,“江心逐年夜在北地出现,随后消失三月,再出现便是青叶王妃,又言明州将乱,足可断定其有奔赴明州谋划。如今明州郡主因亲上京复朝,明州只怕是真的要出些事端了。”
  “江心逐有断命之法,只怕谋划的不止这些。”垣市细细磨着晏七的话,心下渐渐捋清了一条线,轻道,“是不是,她想要的,是我垣氏一脉?”
  “殿下所料精准。”晏七颤声不敢再言。
  垣市立在廊下,望着愈加阴沉的天气,沉默良久,才道,“你去吧。”
  晏七无声而退。
  垣市转首回身,便见晏子鱼立在殿门,静静地看着自己。
  见晏子鱼眸底清醒,人到底还是显了疲态,垣市几步走过去,捉了她的手捂进大麾里,低道,“晏七的话,我都问明白了。”
  晏子鱼又静静看了一会儿垣市,蓦然一低头,抵在了垣市怀前,一转难舍地贴进垣市的颈项,自大麾下环住垣市的腰,不说话地放任了自己的疲倦依靠。
  垣市回揽着晏子鱼,任由温顾随漾。
  “应是最后一场雪了。”
  晏子鱼挨在垣市怀中,望着垣市身后阴沉的厚云渐渐飘落了雪花,退开身,牵着垣市往里间走,“明日连华抵达京中,后日,垣音的事情也能定了。”
  “子鱼。”垣市轻轻叫了一声。
  晏子鱼听垣市音底不同寻常,侧首迎上垣市,便见垣市温笑盈然,再度轻轻问了一句。
  “若我非垣市,非姓垣,是不是当时的你,会一直选择祯哥哥下去?”
  晏子鱼定住身形,一紧垣市的手,认真吐了一个字。
  “是。”
  “若我放弃垣氏,你会不会跟我走?”
  垣市笑意有些勉强,明知晏子鱼的答案,心头还是未能避免被割裂的一瞬痛楚。
  “你放弃垣氏,可垣氏还在,无论你走多远,都还是在这片土地上,我还是会选择保垣氏。”
  晏子鱼一托垣市几乎强忍颓然的脸,轻道,“阿市。你为天下所缚,偶有任性应该。原谅我打破你的孩子话,可我没办法欺骗你。所以这些话,都不过是未曾发生的某一种虚妄,真实的,是你还在这里,是你还在我可以碰触的地方。”
  垣市抿唇,捉紧晏子鱼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才道,“江心逐的事,我有了打算。”
  “如何打算?”
  “这天下,我让!垣氏让!”
  垣市一语肯定,眸底再聚清寒,“明州拘太久,始终不是好事。她江心逐既然无视民生而举兵祸国,那我便要看看,当真到了我垣氏退朝之时,她有什么理由去面对造下的生死杀孽!”
  晏子鱼即可了解垣市用心,“你是看准了江心逐只是一时误心了?”
  垣市回神过来,笑道,“果然还是子鱼了解我。另外,我是真的累了,不想再理这些事。天市之景,是父皇期许我太厚,不过,我可以完成一件事,促成天市之景。”
  “你是想让连华来着手了?”
  见晏子鱼彻底了然,垣市不禁搂着晏子鱼转了一个小圈,立时被晏子鱼按住,不敢再闹道,“我在明州试探过连华,加之她已经迎娶微生清和,足见她不是为了自己的自私之人。她虽不是你我这般精透算计,可是她有明州之心,明州之兵,加之微生清和此人有几分张萂的脾性和算计,只是疏于处事,有她在连华身边理事,只会让连华越来越好。”
  “所以,打明州回来,你就是这么打算的?”晏子鱼心底的疑团渐渐解开,不由在心底怨责自己竟是什么都没发现。
  “不尽然。”垣市浅道,“还是有几分江心逐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我的私心。我想娶你,想让天下承认同性姻亲的存在,想与你,同行闹市,以嫁娶之名,不惊我,不异你。”
  “那成亲那夜,你所说的,其实只是这件事?”晏子鱼算是彻底服气,这个人,果真是从小算计她到大的。
  垣市浅然笑笑,“我的愿望很简单的,是子鱼你,想得太过复杂了。天市之名,自来不是一个人承担得起的,我垣市心小的很,只想容纳子鱼你一人。”
  晏子鱼无奈,但所有的事,现在想来,的确是她太过执手为重,自来不似垣市看得更加透彻清楚。她拉着垣市在地塌边缘坐下,凝眉而视的,是似水一般的温柔。
  “战事要起,我也不知还挨不挨得住这几年。”
  垣市先是开口,几分轻俏的顽皮道,“与连华通个气,要是明州那边真出事,无非也是兵权之举。只消明州军能够出明州,很多事都会变得容易。”
  晏子鱼靠在垣市肩头,望着殿中烧得通红的炭火,片刻才道,“阿市,你既然有此打算,我也没了心,剩下的事情,我会教微生清和去周旋。至于垣音远嫁,垣宸又有子嗣,他们两个不是没有能力,你如此轻易放弃,可想过对他们公平与否?”
  “与民之前,谁都无足为重。”
  垣市轻言,“我只有这一个心愿,恰好又能让江心逐诛心平恨,以她工家本事,若是归附连华,才是为民的好事。”
  “郭嘉此子,未必不如她!”晏子鱼还是不愿在江心逐的事情上轻易放弃,“为了她,你要换垣氏,我始终觉得亏欠。”
  “子鱼,难道你还想不明白,是我不想见你太累。”
  垣市握着晏子鱼的手,“这几个月,你是用着怎样的心在拼尽全力顾着我,我怎么会看不明白?我垣市死后,依你之性,你定会顾住垣氏,这样的你,没有我在身边,能撑几年?”
  晏子鱼沉默,赖进垣市怀中,轻叹一句,“罢了,都随你。”
  光照十二年,三月初十,正直京畿垣音公主选定墨槑族之子墨昀,远嫁越州立府时,明州顾怀君在阴阳会的支持下,调动兵马杀进城主府,进行兵变。
  同月,陌东晏子耳与商洵在漕运准备动手处理微生昂的势力,反被行至建康城的明州军反扑绞杀,晏子耳伤重而死,商洵脱困之后,直接调动府兵冲进微生昂府中,将其诛杀。事后,方是证明,此举不过是顾怀君利用微生清远的计策,为的就是让微生昂死与误杀,让晋背负不尊之名。
  四月底,连华调动北线府兵一路抵达明州城外,犹豫不定的顾怀丕在当初游学到明州的郭嘉劝服,扣押顾怀君放出连商言之后,大开城门迎进了连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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