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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不好吧+番外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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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生子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许从安一听动静赶紧缩回了手,“你醒了啊,不然你先穿吧。”眼睛并不敢去望骆南晴,脸上还有些红红的。
  “我待会儿让丫头进来伺候就是了,倒是你,该先准备一番。不如,我帮你穿吧?”骆南晴说着就掀开被子起身,□□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许从安羞得很,不敢去瞧,紧闭了眼,却见骆南晴一直坐在那儿没什么动静。
  “怎么了?”许从安依旧闭着眼,却又是有些担心骆南晴。
  “很酸啊。你不酸吗?”骆南晴难得红着脸,咬咬牙爬下床,去衣柜里拿出新的裹胸布,作势要掀开被子帮许从安裹。许从安哪儿好意思,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吧。”只是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床顶,并不敢去瞧骆南晴。
  “莫不是经这一夜,我变得奇丑无比,竟是叫夫君不敢直眼相看。”骆南晴自然知晓许从安那是羞涩,只是又忍不住逗弄一番,许从安连忙摇头,骆南晴又顺势坐进许从安怀里,“夫君,昨晚上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你这般盯着床顶,难不成是在回味?”
  许从安脸上越发烫了,“你总是要说一些不正经的话来逗我。你先把衣服穿上,要着凉的。”说着,许从安顺手用身上的被子裹住了骆南晴,自己开始缠起裹胸布来,骆南晴看许从安柔软的胸被勒得紧紧的,便有些心疼,“你不用缠那么紧,反正也不会有人靠你那么近。现在整个京城都知晓探花郎许从安是我骆南晴的夫君。”
  “总归是小心些好,现如今入了官场,此事事关重大,并不是我一个人或是许府几个人的事了,你也是要被拖累的。”许从安手上又是用力几分,将胸缠得更紧些,骆南晴赶紧伸手松了松,“拖累什么,你不知多少人羡慕我。勒这么紧也不怕喘不上气,差不多就行了。”
  “现如今与你成亲了,回了房,我便可大胆换上肚兜了。以前穿个肚兜我还东藏西躲的,生怕叫别人生疑,如今便说是你的,也省了芍药每次都偷偷摸摸着洗。”许从安觉着自己成亲后好处还不少。
  “说起这肚兜,你怕是头一个穿着肚兜的新郎官吧!”骆南晴有些好笑地拿了干净的亵衣给许从安穿上,干净的衣裳都是丫头头天便备好放在板凳上的。
  “你不觉着那图案甚是喜庆吗?成亲了才能穿这鸳鸯的图案,我可不能失了这机会,那可是我让芍药偷偷摸摸绣的。”许从安怎么说也是个姑娘,自是喜欢这些。
  “那我给你绣几件,叫人撞见了也无甚好起疑的。”骆南晴看着地上的肚兜,图案是好看,做工也算精致,可总想这贴身的东西是自己给许从安做的。
  “你还会绣?”许从安有些不可思议,这骆南晴会的东西也忒多了些,原本以为她打小习武,这女红便会耽误了,这般瞧来,女红厨艺竟是一个不落。
  “怎么?前日里给你的荷包还是我偷的?”骆南晴以为许从安忘了自己的荷包,有些不高兴,可又见许从安捡起地上的衣衫,解了上面的荷包,心下才好受了些。
  “只是这大件的事物绣起来更难,我只是偷偷学过一些,便只能绣个荷包,肚兜是真不会,不想你忙着练武,竟是还不丢这手艺。”许从安实话实说,从板凳上拿了骆南晴的肚兜给她套上,“你还真是不知羞,就这样站了许久。”
  “若我知羞,只怕与你做不了夫妻了。”骆南晴很是享受地抬起双臂,许从安赶紧将亵衣为她穿上。待到二人穿亵裤,竟是痛苦万分,昨晚上不节制的疯狂,今天算是有了报应,方才站着还好,现要抬腿穿裤,实在是痛不欲生。两人互相扶持着,好歹穿上了亵裤,已是出了一些汗,连忙唤婢女进来,叫婢女伺候着穿衣。
  一番洗漱打扮出了门,两人才知这早已日上三竿,骆南晴脸上这才发烫起来,这娘亲千叮咛万嘱咐要早起敬茶的,可如今竟是这般,婆婆公公定是要不满自己了。
  两人强忍着不适,慢慢往大堂挪,下人们便装作不知情,慢慢陪他们挪着。
  许贤玮夫妇早已恭候多时,此时见二人进来了,又赶紧整了整衣裳做好,丫头很是机灵,赶紧换了壶热茶。
  两人在许贤玮夫妇跟前笔直跪着,端着茶,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两位老人,好似自己被看穿了一般。
  周芳语是有些不解的,两人都是女子,这洞房还做得如此逼真,叫他们这番好等,却也不好说什么,接过骆南晴递上的茶,微微喝了一口,又叫人封了个大利是给她,随口说了几句婆婆该说的话。
  许贤玮很是满意,他可等着许家开枝散叶等了太久了,这早上才多久,就是等一天这茶,他也愿意等。喜滋滋地接过许从安的茶,痛快喝了一口,也是封了个大利是,“许家开枝散叶的事,可就看你们了。你们可要趁着年轻多上心。”
  两人听着许贤玮的语气不仅没有埋怨,甚至满是欣慰,心下更是羞赧,红着脸不敢抬头应承,看得许贤玮哈哈大笑,赶紧命人传了午膳。
  那头将军府的两位老人,听了小厮的来报,总算安下了心,贤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两人这天因着身子不适,哪儿都没去,只在房里呆了一天,晚上也不敢再做什么,只是唇舌缠绵了一会儿,早早便歇下了,第二日是归宁,可不能叫外人笑了去。
  归宁的东西一早便备好了,许从安两人只需将自己拾掇好精精神神去将军府一趟就行。
  骆兴邦夫妇也是一早便备下茶果在大堂等着,没过一会儿,便听小厮来报,三小姐和姑爷回来了。丞相府的手笔自然不小,又是与将军府结姻,礼品大大小小摆满了院子,骆兴邦只叫管家去安排,他们招呼了许从安二人在大堂坐好。
  骆夫人瞧自家女儿面露桃花,神清气爽,也就放下心来,她对于女婿官至几品并没有什么要求,只求女婿是个贴心的,叫女儿欢喜便行,如今她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可不止她这个岳母,骆兴邦这个岳丈也是对许从安十分满意,不知是女儿的影响或是什么,竟也觉得与她一比,自己的几个儿子显得大老粗一般,只是感叹归感叹,这才聊几句,便又开始嫌弃起她不懂武来,那些琴棋书画自己可不会,自己只好捡着朝廷上的事跟她说几句,也算指点她一二。
  “幸而小婿在翰林院,与政事离得有些远了,我多年不在京,怕是容易犯错。”许从安实在没多大志向,她只愿自己永远呆在翰林院,抄抄书写写字就行,可她知道她的亲爹和岳丈不会这样放过他。
  “说得不错,待你在翰林院熟悉了政事,了解了当前形势,再调职也不迟。”骆兴邦怎会满足于自己的晴儿只是嫁了个翰林院的小官儿,不说这文官之首丞相的位置,侍郎尚书总也可以争一争吧。
  “爹,你别拉着从安说这些,她对这些事可一点都不懂,你太急了反而害了她,她也不是傻子,她省得的。”骆南晴也知道在朝廷上跌打滚爬十分不易,她有些难过,自己不能替她分担一些这辛苦,也不忍自己的爹爹这样逼迫她。
  “你呀你,才嫁过去两天就这般了。我只是和她说几句话而已,你便着急了,难不成你夫婿还要你护着!”骆兴邦说归说,心里却是没有什么不开心,他自是巴不得女儿和女婿一辈子恩恩爱爱的。
  “晴儿,没事的。岳丈也是为了我好,在朝廷上,你不往上爬就会被欺负,我也想给你一个安定。”许从安知道骆南晴是心疼她。
  骆南晴却是没有搭理她,继续对着骆兴邦撒娇道,“爹爹,在成亲前,我与从安打赌,她考得好便将你的医书孤本讨来给她,她如今考得着实不差,你就行行好,让女儿不要丢了颜面。”
  “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啊,归宁日竟就跟老爹讨起东西来了。也罢也罢,那医书于我也无用处,若是从安喜欢,你便拿去吧。”骆兴邦又跟许从安聊了几句,骆南晴则是蹦跳着去书房取来那本医书。
  婚假三日也是过得极快,许从安便要每日早起去上朝,虽是和许贤玮一同去的,只是品级不高,只能站在很后头,倒是也不敢马虎,仔仔细细听着学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害了许府害了骆南晴。
  骆南晴也是出奇地安分,许从安不在的时候,她便拿出肚兜来绣,等到许从安快回来的时候,又早早去翰林院门前等着,与许从安一同走回来,也是惬意,骆兴邦也是多次感慨,这女儿果然是要嫁人的,嫁了人才知道竟是这么乖巧可人,自己这个当爹的以前可没有这些个待遇。
 
  ☆、第 12 章
 
  退朝后,许从安兴冲冲往宫外走,远远就瞧见骆南晴候在宫门口,许从安赶紧走上前,“你回去吧,今天我有事要去趟国子监,不去翰林院了。”
  “那我也要跟着去。”骆南晴说着就吩咐下人去准备一顶大轿子。
  “我去那儿又不是玩耍,你跟着去做什么,我下午就回来了,你若是想去,等沐休的时候我带你去。”许从安觉着这些事无聊透了,还不如在家呆着呢。
  “那我不管,我要盯着你,可不能叫你被人抢走了。”骆南晴才不管事情好不好玩,她就是要跟在许从安后头。
  “敢情你这每日接来送去的只是为了看住我呀!亏得我那些同僚成日里妒忌我娶了娇妻又贤惠。”许从安也不再赶骆南晴回去,正好轿子来了,她便扶着骆南晴进了轿子,随后自己也进了去。
  “这娇滴滴的小娘子成天在外头抛头露面的,我不得看牢了么?丢了谁赔我。”骆南晴坐在轿子里头,捏了捏许从安的下巴,“你这早膳也不用了?”
  “圣上叫我去请祭酒进宫一同用膳,你说我还能用膳吗?”许从安捏了捏骆南晴的脸颊作回礼。
  “要找祭酒派人去知会一声不就行了,怎还派你去?”骆南晴轻轻拍了拍许从安捏着自己脸的手,许从安却不放开,她又侧头轻轻咬了一口,许从安这下放了,却是伸头将脸凑了过去,骆南晴娇羞一笑,亲了一口,又拿出手帕在她脸上擦了擦,“染了胭脂出去叫人笑话。”
  “可笑,这是我家娘子的胭脂,又不是别个姑娘的,他们笑话什么。”许从安转头在骆南晴唇上用力亲了一下,“这下叫他们笑话去。”
  “我以前怎没发现你是这般的登徒子。”骆南晴有些嗔怪地打了打许从安。
  “嘿,你后悔啦,后悔也没用,你就是我这个小流氓的小娘子。”许从安笑嘻嘻地闹着,骆南晴难得没有与她继续玩闹,“你还没说为何叫你去呢!”
  “这祭酒啊,可是个大人物。他是那时的状元,尚了长公主,官拜参政,先皇当太子时,他还是太子太师,可谓是三朝元老,就是祖父也是忌惮他三分,只是他辅佐的雍王在储君之争中败了下来,他便要辞官,圣上不准,只让他去国子监当了祭酒,也算远离朝廷了。如今该是有什么大事,需要相商吧。”许从安耐心地解释着,也叫骆南晴待会儿不要失了分寸。
  “这般的人恐怕不好请啊。”骆南晴有些担心许从安请不到人受了责罚。
  “倒是不怕,他亦是忠臣,雍王早逝,他也该释怀了,圣上也算得上一代明君,他自是清楚,这些年待他不薄,何况我也算得上他的学生,他万不会因此为难于我的。”许从安倒是不担心。
  “可公公当时是宣王派系的,也就是当今圣上的拥护者,与他算是政敌,他可不一定会卖你面子。”骆南晴武家出身,喜欢直来直去,并不喜欢算计,这一生小心思用得最多的,也就是对着许从安罢了。
  “你可别忘了,我的岳丈当年也是与他一样拥护雍王的,这一敌一友互相抵消,我这学生的身份还是亲的。”许从安早就想到了骆南晴担忧的这些。
  “只怕我爹后来又为圣上卖命,他也是不耻。”骆南晴想到这有些难受,也正因她爹爹的身份,往来的也只有武官罢了,怕也是忌惮爹爹大将军的身份,那些文官才瞧不上这朝三暮四的人,丞相会让自己进门,也是想儿媳想头昏了吧。
  “这你可说错了,岳丈不是为圣上卖命,也不是为雍王卖命,他是为周国子民卖命,若因政事的投机出了差错便抛下万千百姓性命不顾,才是为人诟病的。若祭酒连这点胸怀都无,怕他也不足以叫圣上这番礼待了。”许从安不能苟同骆南晴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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