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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不好吧+番外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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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生子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你妻子吗?”骆南晴着实不喜欢许从安的这句话,好似谁当了她的妻子,她都能这般对那个人一般。
  “当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对你好,想要你开心。”许从安知道骆南晴一直不安,不安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她。
  “是哪一种喜欢?”骆南晴问许从安讨喜欢二字并不是头一回,只是这般刨根问底是第一次。
  “想要跟你生个孩子,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闲来无事抱抱你亲亲你的那种喜欢。”许从安说着,自己倒是羞红了脸,这般直白的话,她很少说。
  骆南晴也是有些害羞,“你们文人不是讲究含蓄么,你就不好说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骆南晴的话里似是有些不满,可脸上分明是满足极了。
  “我这不是怕骆小姐听不明白么。”许从安的话自然是招来骆南晴的一通敲打,敲打了一通,她的心情便也舒畅了许多。
  前线战况稳定,将军府的人也就慢慢从悲伤与担心中缓了过来,从武多年,自然是做好心理准备的。骆夫人失了一个儿子,便开始催起外孙来,骆南晴没有法子,只能红着脸催许从安,“你那蛊倒是快些养啊,娘亲急着抱外孙呢。”
  “我这不是已经养着了吗?这也急不得,我爹还急着抱孙子呢,前日里与娘说了我们的事,娘一听能抱孙子,现如今也是催催催。”许从安甚是无奈,这蛊又不是几日便能养好的,自己能找到这虫养着便是不错了。
  “我娘还担心你因为我肚子没有孩子想要纳妾呢,我说了不会她也不信,只说现在新婚还甜蜜,过了几年你就该腻了。”骆南晴看着是转述骆夫人的话,眼角却是偷偷打量许从安,瞧她是否真的会腻了自己。
  “这岳母大人可是不懂我了,我这人就这点不好,守旧得很,一样东西时间越久感情越深,腻这个字甚少出现,她是该担心她家女儿会不会腻了。”许从安眼也不抬一下,依旧看着书,盘算着这蛊该换食材了。
  “这京城谁人不知骆家三小姐对夫君多么痴缠,还有说我不守妇道,不识相,将夫君盯得太紧了,犯了七出。”骆南晴想到便有些来气,自己去看个夫君又怎么了,又不是会情郎,怎么也错了。
  “你管那些人作何,他们那是嫉妒我俩感情好,这世人多是成亲前都不曾见面的,像我们这般情投意合的,他们羡慕不得,只得嫉妒了。反正与你过日子的是我又不是他们,我很是享受,很是喜欢,若你不来接我,我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推了那些去酒楼的邀约。”许从安丝毫不觉骆南晴黏着她有什么不对,骆南晴不黏着她还黏着谁呀。
  “你就好好养你的蛊吧,待孩子出来,我有事做了,就不去烦你了,也省得别人乱说。”骆南晴撇头看了一眼许从安养在罐子里的蛊,养了好几只,本想着是途中许会死几只,许从安养得好,几条蛊都是白白胖胖的,骆南晴便想着她俩许能多几个孩子,脸上又是红了红,可看着这虫又是有些不放心,“这些虫子这么丑,该不会我们的孩子也很丑吧。”
  “丑些好,你就不会只管孩子不管我了。”许从安算了算需要的药材,执笔写在了纸上,唤来芍药,让她去找来。
  “太丑了,指不定别个说我背着你偷汉子,给你戴绿帽子了。”骆南晴还是嫌弃要生个丑孩子出来。
  “我很好看吗?”许从安觉着骆南晴自己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却这么念叨着要当娘,也不知到那时,自己是要带几个娃。
  骆南晴盯着许从安看了许久,笃定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很好看。”许从安却是慢慢倾身将她压倒在桌子上,“那你可要趁着新鲜好好尝尝了,不然等我年老珠黄了,就不好吃了。”却是不由分说,用唇舌细细地描摹起骆南晴的唇舌来。
  骆南晴躺在桌上用不了力,只好紧紧抱住许从安,被许从安吻得昏天黑地,暗暗叹自己这些年的武都白练了,得了空才把之前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许从安,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不喜欢?”许从安逗弄着骆南晴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叫骆南晴一时忘了自己在何地,“喜欢。”许从安伸手解开骆南晴的衣服,骆南晴受了凉气才终于清醒了一些,“去床上。”
  “这里不是挺好么?”许从安头一次没有听话,骆南晴便后悔平日里对许从安下手太轻了,总是照顾她害羞的性子,谁料许从安竟是这样的一头豺狼。
  “腰酸。”这桌子有些高,骆南晴躺在上面并不是很舒服,许从安听了用力将她往上一托,让骆南晴坐在了桌子上,又伸手抱住骆南晴,另一只手却是慢慢往下移去,“你可是习武之人。”
  骆南晴坐在桌上扎扎实实受了一通,有些无力靠在许从安身上,稍稍缓了口气才发现自己身下竟还垫着许从安方才写字的宣纸,那上头的痕迹实在明显,便想伸手撕去,谁料许从安眼疾手快,将她抱了起来,两人齐齐倒在了床上,“娘子可不能毁了我心爱的画作。”
  骆南晴实在没料到许从安竟还有这样一面,一时无力反驳,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下流。”
 
  ☆、第 14 章
 
  许从安不知何时已经成为了举国皆知的小白脸,明明靠的自己能力中的举,奈何亲爹是丞相,岳丈是大将军,那些大舅子小舅子,甚至是侄子也都在战场厮杀,皇上不知如何补偿骆家,就都补偿到了她这个女婿身上,她亦是惶恐。如今却是更了不得,穆王谋反,与外贼里应外合,竟是带着兵马直逼京城,圣上既能从储王之战中胜出,定不是简单的人,他料想这穆王来势汹汹,这宫里定是安插了不少的人,可大将军在外,其余武将竟都不可信,此时,圣上做了个谁人也想不到的决定,竟是封了骆南晴为护京将军,将京城里的兵力宫里的兵力都交给了她。
  穆王着实没有料到,这皇上竟会将这一半的兵权交给骆南晴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至此,晋朝的兵权却是全落在了骆家,难不成皇上就不担心骆家谋反吗?他以为皇上纵是猜到宫里有内应,最多换个领兵,这朝中的武将皆是他的人,他自是不惧,这骆家的男子都已在外,就算再忠心也不能被用,谁料这皇上宁肯用骆家的女儿也不肯再轻信那些武将,果然魄力十足,可他实在想不通,若叫骆南晴单单做个没兵权的将军不也可以吗?竟是愿意将虎符交给她,若骆南晴反过身咬他一口,他也得认了,许是看中她女子身份不会篡位吧。
  京城上下都道骆家实在了不起,满家儿郎是将军不算,就连女儿也是不让须眉,却不知这骆家的女儿可比得上儿郎,挡得住这乱臣贼子?
  许从安惶恐不安,大概因着裙带关系,竟被封了个副将,她想着自己大概是个军师的用处,实在是惭愧,自己这个做夫君的,竟是要做妻子的护着,不过她惭愧归惭愧,真的来了人,躲得也是快极了,身为副将,从来不跟在将军后头参战,是故才有了满城的“小白脸”一说。
  “儿时我亦想过,若为女儿身面世,嫁个威武大将军倒是不错,谁料竟是娶了个威武大将军回来,倒是比当初想得还要厉害些。”许从安拿着针线替骆南晴缝着被划破的衣裳,看似对这状况颇为满意。
  “看来你对这局面颇是看好,竟还有心情说笑。”骆南晴解下身上的盔甲,想来自己的任务只要在三哥赶回来前将京城护住就行,这京城向来易守难攻,穆王当初也是做好了里应外合的准备才敢兵临城下,如今却是被骆南晴挡在城门外毫无办法。
  “倒是不如大将军心情好,还能想着后嗣的事。”许从安说着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脸上并无什么表情,语气却满是怪罪之意,虽说二人不曾出征,不用住帐篷,可战事着紧,随时有小兵进屋来报,这人倒是胆大得很,丝毫不怕暴露了身份,许从安只觉着国难当头,她俩竟还“夜夜笙歌”,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骆南晴脸上也红了红,“若不是你前几日做主将蛊捣碎吃了,我会如此吗?那虫子养了这许久,若是错过这药效,我可还得等多久。”骆南晴觉着这罪魁祸首还是许从安,那虫子那般恶心,虽说和在药膳里,可光想着也下不了口,两人好不容易吃下,总不能白白吃了。
  “我怎知这穆王竟是如此沉不住气,以为拖住了岳丈,这皇位便手到擒来了。若知还有这一番,我怎会将蛊吃了。只是药效归药效,且不说时下并不是坏孩子的好时机,单说我们夜夜如此,总归有些对不起圣上的意思?”她亦是担心折腾得骆南晴太累,近几日总是自己受累受着,心里也是想着,若是过几日自己怀上了,便告假与晴儿二人去乡下偷偷将孩子生了。
  “这你可多虑了,你难不成不知道随军都有妓子跟着,供将军与战士排遣吗?”骆南晴丝毫不觉一边打仗一边生娃有什么不妥,她娘就是这样生下她两个哥哥和她的。单纯的许从安却是头一次知晓,顿时瞪大了眼,“你是说,圣上叫我做这个副将,并不是要给你出谋划策的,而是要供你排遣?”
  “孺子可教也。”骆南晴点了点头,又伸手摸了摸许从安的头顶,“你放心吧,接到线报,三哥过几日便要到京了,这战事就要歇了,你这大将军的侍妾,是做不了多久的。”说着,骆南晴便咯咯咯地捂嘴笑了起来。
  “那妾倒是要争着这几日多叫大将军宠幸,届时怀个一男半女,才能母凭子贵不是。”许从安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也的确,她虽说饱读诗书,却是不曾读过兵书的,反倒骆南晴从小接触这些,耳濡目染,哪儿需要自己这个外行人来指点,自己这个副将,也就头一天站在城墙上往下看了看,风太大,差点将她吹了下去,自此吓得再也不肯去那城墙,又回味起这几日京城里的传言来,小白脸就小白脸吧,反正骆南晴还是她的。
  果不其然,骆南城没过几日便带着八万亲兵赶到了京城,这穆王的兵,久久攻城不下,此刻又被包围,却是自乱阵脚起来。城内的兵与民皆是重重松了口气。
  骆南晴早早回了屋,却不见她家副将大人的身影,问了侍卫,却说用了早膳便出门了,特意叫人不要跟着,也不知去了哪里。骆南晴有些担忧,此刻特殊,若城里头有内应,抓了许从安去,要挟自己,自己可该怎么办,连盔甲也来不及脱,便出门找起人来,却不敢叫人找,怕引起穆王的人的注意。
  骆南晴按着许从安的喜好,找了几处地方,皆没有人影,颇有些心急,却不料在一拐角口瞧见了许从安,只是远远的一个人影,还是背对着自己,可她怎会认不出呢?只是那人还与一个女子站在一起,那个女子不是别个,正是孔四儿,她很想上前问问他们为何在此处相会,可又没那勇气抬起脚,怕自己这一脚下去,踩碎的是她和许从安的未来。她实在呆不下去了,匆匆又回了城墙下的屋子里。
  许从安回来的时候,瞧见骆南晴穿着盔甲坐在床边,手边是京城的地图,她日日要看的,还道她才回来,“你今日倒是挺早回来的,看来三哥很快就能将穆王拿下了。”许从安想着战事终要结束了,语气也透着轻松,骆南晴却道她是与孔四儿一起才开心,“恩,你方才去哪儿了?”
  许从安正要说孔四儿找她帮忙的事,却又想到骆南晴对孔四儿颇为反感,若叫她知晓了,指不定又要多想些什么,便想瞒过去算了,只挑几句也不算骗人,“哦,我方才回府里瞧了瞧,近日因战乱死了许多人,却不知会如何安置他们的亲人。”
  “你在翰林院做事,这些事竟也轮到翰林院管了?”骆南晴终究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翰林院自是管不着这些,只是出于关心问问罢了,爹爹说此战过后,我多半是要离开翰林院的,先学一学也好。”许从安不觉有什么不对,事情本就如此,孔四儿的贴身丫头,有个弟弟却是从了军,可惜投的并不是京城里的军,也不是骆南城的军,而是穆王的军,那丫头担心得紧,孔四儿便想替她打探打探,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许从安也只是瞒了孔四儿这个人而已。
  许从安说完停了半晌,也不听骆南晴有回话,骆南晴只是那般坐着,许从安这才觉着有些不对来,她走至骆南晴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依旧没有回答。许从安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但见她泪流满面。
  骆南晴很少流泪,许从安此番一见,自是慌极了,“怎么了?谁欺你了吗?”伸手要去擦骆南晴的眼泪,却是被骆南晴一把给推了开去,“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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