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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不好吧+番外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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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生子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只怕我着凉好了又得了相思,还是在你边上看着好些。”骆南晴竟是连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要倒下去,许从安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扶着她进了屋,把了脉,写了方子叫人去药房熬药。
  许从安又叫书童去向夫子告了假,在屋里照顾起骆南晴来。
  药来了,骆南晴却是不肯喝,许从安哄了好一会儿,“今日急了些,明日我叫人去山下买些蜜饯,喝了药吃几颗蜜饯就不苦了。”
  “那我明日再喝药吧。”骆南晴打小没喝过几次药,对这药是怕得很。
  “不可不可,你这身子可不能再拖了,不如这样,你喝了这碗药,我奖你一样东西。”许从安觉着时下生病闹脾气的骆南晴还真有几分可爱。
  骆南晴想了想,许从安也不会诓自己,便捏着鼻子将令人反胃的药大口大口喝下,忍了许久才不将药吐出。还不待她开口,许从安拿了帕子在她唇边擦了擦,又低头在她额前轻轻吻了一下,“这礼物可满意?”
  骆南晴却是将她推了开去,“我说过不能将我当妹妹看待!”
  “我没有把你当妹妹。”
  “那你当什么?”许从安却是答不上来,骆南晴又是闹起脾气来,“还说不是,你竟乱哄我!”只是话还不曾说完,便叫许从安堵住了口。许从安似乎还尝到了骆南晴唇上残留的药味儿,那苦味叫自己清醒了几分,“总没有人对妹妹如此吧。”
  骆南晴这才满意地笑了开来,“那我明日也不要蜜饯了,你继续奖我。”
  许从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不可,一来太苦,二来你可是想把病传给我?”骆南晴瞧见她舔唇的动作,脸红红的,哪儿还有力气反驳,只轻轻柔柔丢下一句,“你可不能拿这法子去哄别个。”
  许从安觉着好笑,起先她的确是将骆南晴当妹妹哄着,可见骆南晴动了怒,情急之下才那般,又怎会对别人也如此。
 
  ☆、第 8 章
 
  骆南晴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愧是习武之人,几碗汤药下肚,竟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在许从安跟前,她依旧要装几分柔弱,吃东西硬要她喂着才肯张嘴。
  这日许从安照常端了饭菜进屋给骆南晴喂食,骆南晴一听门口的动静,赶紧脱下鞋在床上躺好,在许从安进屋前便做好了虚弱的态势。许从安懂医,自然知道骆南晴这是装的,只不过也不想去拆穿,就让她装病安分几天吧。
  吃了饭,骆南晴就来了精神,“护身符与红绳都戴着吧。”
  “戴着戴着,你每天要检查一遍,我怎么敢不戴着。”许从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儿金牌来。
  原来,前几日,骆南晴担心护身符刮风下雨的容易坏,命人用金包了起来,找的巧匠,金牌小小的挺别致,拿到手便立马要给许从安戴上,“这费了我多大的劲儿,你可不能弄丢了,更不能随手扔在一边,我以后每天要检查一遍,若是丢了,我可要跟你拼命的!”
  “你费尽心思求这符不是为了给我保命么?怎丢了还要给我拼命,这不是违背了你的初衷。”许从安任由骆南晴将金牌挂在自己脖子上,塞进怀里放好。
  “等我打你到半死,再救你一命,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以后可得都听我的。”骆南晴再三检查那金牌放好了,才帮许从安整理好衣裳,整理完才惊觉方才的举动很是亲昵,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见许从安并无异样,又凉了几分。
  “我还求了根红绳,你也跟我戴着,等到我们成亲了再解开,你一根我一根,别人总该有自知之明的。”骆南晴像是变戏法似的,又从怀里掏出两根红绳,不由分说将其中一根系在了许从安的手腕上,又将剩下那根递给许从安,伸出手腕,让她帮自己系上。
  许从安很是无奈,也只好把红绳系上,“你要这绳子证明我俩是一对,不如送个荷包来得明显,有这红绳的千千万,谁知道我是与你一对。”
  “这你可放心吧,放眼京城,能与你相配的也就只有我了。”骆南晴似是一点也不担心别人看不出来。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许从安觉着骆南晴也真是敢说。
  “我当然是夸我眼光独到啊!若是你科考面了圣,只怕是要尚公主了。幸好我先下手为强,与你订了亲。”骆南晴越说越觉着自己有先见之明,暗暗赞叹自己。
  “我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此刻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待你哪日厌了就知今日言过其实了。”许从安说不清为什么,有些不情愿见到那一天,大概是虚荣心作祟吧。
  “定是你自己没有觉着罢了,不论你怎么想,我就是觉得你好,就是喜欢你。你这辈子怕是别妄想摆脱我了,本小姐多的是时间跟你耗一辈子,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并不是小孩子三分钟热度,我是真的喜欢你的。”骆南晴知道,自己表现得太热切,的确给人不可靠的感觉,或许许从安正是觉得自己只是贪玩,不把自己的感情当真,才没有疏离自己吧。
  “我这辈子还怎么摆脱你,若非你悔婚,这亲事八成是要成的,难不成我还会休了你,只望骆大小姐高抬贵手,宽恕则个。”许从安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允许自己任性的,纵是往日遇见了心属之人,只怕也只能狠心掐断,维持这不知该喜该忧的亲事。骆南晴听了倒是安了心,她自然也明白许从安的意思,只是她知道许从安无论如何都不会弃了自己,便觉着开心。
  看到金牌与红绳都在,骆南晴颇是满意,便很配合地将药都喝下,喝完药便抬着头嘟着嘴要讨赏,许从安见怪不怪地把蜜饯塞进她的嘴里,“等晚膳的时候,你便乖乖用膳,夫子找我有些事,我许是要迟些过来,可不能闹脾气饿着肚子。”
  骆南晴一听,便有些不高兴了,却又不好耍性子惹许从安生厌,只得满不情愿地答应。许从安见她那不情愿的样儿,觉着好笑,又开口哄道,“等我回来,我送你个东西。”许从安从没有送骆南晴什么过,连朵野花也没有,当下骆南晴一听,哪儿还有方才的不快,连连承诺自己会乖乖等她回来。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许从安便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一整个下午呆在房里,骆南晴着实有些无聊,想着既然许从安要迟些回来,那自己便先去偷看她两眼,也好解相思。骆南晴打定主意,便连忙穿戴好,正要出门,又折了回来,仔仔细细对着铜镜看了看,觉着男装着实单调,改日定要着女装多在许从安眼前晃晃,这样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美。
  骆南晴起先还有些小心地趴在学堂外偷看,只是往里瞧了许久也不见许从安的影子,难不成偷溜出去了?她便四下找寻起来,可哪里也不见许从安的踪影,实在无法,只好问了同窗,“你可见到我哥哥了?”
  “你哥哥呀,下午请了假出去,怕是去找你嫂子了,哈哈哈!”周围的人也跟着大笑,骆南晴却像是被雷劈中了般,久久不能动弹。
  骆南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房,待自己清醒过来,竟是坐在床头了,泪水也不住地沿着下巴往下流,伸手一摸脸,竟是哭了。她越想越可气,越想越难过。自己求神拜佛的红绳也不能将她绑住,前几日还说只要自己不悔婚,定是不会离了自己,方才还诓自己说是夫子找她有事,谁料竟是偷偷下山会佳人。定是那孔四儿,自己明明不比孔四儿差,认识得也比她早,怎还让她后来者居上了呢!莫不是许从安果真喜欢那温婉的性子,想着,又是一通好哭。
  哭了好久才将将停住,许从安的书童端了饭菜进来,骆南晴看着饭菜又要落下泪来,只骂自己没出息,坐在桌边吃起饭来,只是吃了几口,实在没有胃口,便叫人拿了下去。看着窗外天色渐暗,一想到许从安背着自己与佳人相约黄昏后,而自己却傻瓜似的坐在这儿等,心下一算,又是落下泪来,却是一听有人兴冲冲跑来,听脚步是许从安回来了,她不欲许从安瞧见她落泪,匆匆擦了把自己的脸,又用手摸了摸眼睛,幸好没有肿。
  许从安冲进屋来,怀里还抱着什么,便用脚关上了门,很是兴奋地朝骆南晴走去,骆南晴在屏风后将许从安的举动瞧了清楚,心想平日里也不见她这般高兴,果真是那孔四儿有法子。却见许从安坐在了床边,将怀里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一只小猫。
  “当初我来这儿时,府里的母猫生的,上午爹爹让人叫我回府一趟,我便想着都两个月了,这小猫定是能带来了,平日里你也无聊,给你做个伴也是好的。方才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如何,可是有喜?”许从安小心翼翼地抱着小猫,那猫离了家有些怕生,窝在许从安的怀里不敢动弹。骆南晴听了许从安的一番话,才明白自己的泪是白白掉的,许从安根本不是去会佳人的,那些个公子哥定是为了好玩特意诳我的。
  “这猫比你可爱多了。”只是骆南晴似乎还带着些怨气。许从安难得听到骆南晴如此语气,便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却见骆南晴眼睛红红的,“你哭了?”
  “可别瞎说,我怎会哭。也不知今日的饭菜是怎么回事,明知我不食辣,竟还放了辣,辣的我眼睛都红了。”骆南晴怎会承认自己哭了,硬着头皮胡说了几句应付过去,许从安一听,心想确是无事可叫这姑奶奶落泪的,许是真的辣的吧,这书童竟是如此粗心大意,拿错了菜。
  “你给小猫起个名儿吧。”许从安怀里的小猫也渐渐胆大起来,骆南晴接过去也不闹腾。
  “就叫三生吧。”骆南晴摸着小猫的脑袋,很是喜欢。
  “缘定三生?”许从安倒是没料到骆南晴会起个这样的名儿。
  “怎么?不能吗?”骆南晴反倒是理直气壮地瞪着许从安,只怕许从安敢摇头便要吃她一顿打,许从安自然不敢反驳,连声说,“可以可以,晴儿好才情,名字起的也是非同一般。”
  骆南晴很是受用,偏偏头有些得意,转头又问,“你家出了什么事吗?”
  “并没什么事,只是你爹又与我爹说了,夫子说我中举定是能的,两家还是早些准备婚事的好,我爹便叫我回去看了些东西,大致都是定好了叫我看看罢了,又量了身量要做新衣,想来过几日,你爹也会叫你回去的。”许从安也算忙了一个下午,那些东西虽说不需要自己张罗,可光看着听着也是累人。
  “什么你爹我爹的,既然我爹都放了话,你就该叫他岳丈了。这新衣嘛,早些年我便备好了,应是不会再叫我回去了。”骆南晴听了许从安的话,心下止不住地开心,好似第二日就要成亲了一般,“那日子也选了?”
  “恩,我俩八字也去合了,说是天作之合,放榜那日便极好,正和你……岳丈的意,是故他放话早些备好,如今两府已是在张罗了。”许从安也被府上的人带起了喜气,说与骆南晴听的时候,也颇为高兴,骆南晴见了更是满意,直觉一个午后便经历了大悲大喜。
  “那你今晚留在这儿睡吧。”骆南晴一想到两人亲事定下,婚事将近,便觉着安心不少,见许从安也是欢喜这亲事,便想让许从安留下,两人再多聊一会儿。
  “不可不可,亲事虽是定了,按规矩还是得等到成亲那日的。”许从安脸上红扑扑的,骆南晴一件便知她想岔了,耳根也是添了一抹绯色,“你想什么呢!只是如以前那般。”许从安方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想岔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是夜,许从安便留了下来。两人又围着三生聊了许多,骆南晴直说许从安会算计,“这三生嘴上说是给了我,待我嫁到你家,还是又带回去了,倒是你还得了个赠礼的便宜。”
  “若你不要,那便还给我。”许从安闭着眼已是打算睡了,这日可是累坏了。
  “那不行,只是你还得再补我一份礼才是。”骆南晴哪儿有要睡的模样,趁着许从安脑子犯困发昏,竟是讨起礼物来。
  “我无论送你什么,你都要带回我家去的。”许从安可不上当,“不若你想想有什么你可以不用带回我家的。”
  骆南晴还真认真想了起来,正在许从安就要会周公的时刻,骆南晴一拍手道,“我想到了!”许从安眼也不睁,轻轻问道,“什么?”才问完,骆南晴却是亲了上来,不似前两次的蜻蜓点水,骆南晴轻轻吮吸着许从安的唇,许从安顿时睡意全无,却又没有推开骆南晴,只是任由骆南晴吻着,在她以为骆南晴就要完事的时候,终于开了口想要说些什么,谁料骆南晴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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