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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彼岸 作者: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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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她出什么事儿啊,自杀?”
夏枫树心神大乱,也没精力去分析她的语气,“你快说,她怎么了。”
“她怎么你还有资格关心吗?”
“那你来找我?”夏枫树急了,眉毛扬着,目光咄咄逼人。
“我是来骂你的,不骂你我咽不下这口气。”
夏枫树松了口气,话都懒得再说。“你也太缺德了,夏枫树,真没见过你这么缺德的,你把许岸都坑到外太空去了。想分手就明说呗,用得着毁了人家吗?”
夏枫树一言不发,眼神也恢复了清冷。
“为了你,许岸跟我借了五千块钱,昨天她把钱汇给我了,我简直听不出来那是她的声音。她说她死了,就像踩到老鼠夹的老鼠,没夹死又被你执行了一回死刑。夏枫树,如果我是许岸,你绝不会得逞,早就觉得你不简单,许岸把握不了你。你太狠了,你想傍少爷就明说嘛,何必毁许岸啊。她现在工作也没了,专业也干不了,你还给她留条路吗?”
夏枫树无从解释,这些可怕的后果并非她能预见的,也不是她的计划,可都因她而发生了。
“夏枫树,以前我觉得咱俩差不多,贪钱爱慕虚荣,是个贱人,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比你高尚那么一点儿,我没坑喜欢我的人。他娘的想挣多少钱,我卖自己的自尊和肉体,我不卖别人的灵魂和真心。”兰韦晴越说越激动,声音微微发颤,“你姿色一流,心狠手辣,肯定能得到更多,可我告诉你,小心报应。爱是平等的,许岸对你的爱比男人差吗?你要是敢对我说你这么做是为了她好,我不抓花你那张惹事生非的脸我认你当祖宗!”
夏枫树的表情越来越少,只是望着兰韦晴。
“贱人!”兰韦晴说不下去了,她意识到有些冲动和莫名其妙,可她不后悔这么做,只可惜夏枫树没有反抗,她没有办法骂出突破想像的高……潮来。
她要走了,却被夏枫树叫住,“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干嘛?”
“想和你做朋友。”夏枫树没有什么表情,可语气有点虚,兰韦晴听出些楚楚可怜的味道来。
“为什么?”
“喜欢。”
“少来这套,别逼我骂人。”兰韦晴走了几步忽又回头对夏枫树说:“你喜欢我干嘛?”
 
夏枫树也不懂自己,何以轻而易举地在兰韦晴面前流露出软弱和信任,因为她是女人,还是她和许岸是朋友。
她太孤独了,没有人能说心里话,连听几句真心骂都没有,听起来,是种近乎病态的渴求,然而兰韦晴着实骂得她心花绽放,隐约,她又感受到有血有肉的感情冲击,和许岸有关的一切,总是这么能打动她的心。
在ATM机前,夏枫树对着查询栏里那一串数字发呆,10万,她从不曾拥有这么大一笔钱,看着别人为自己花钱和手中握着这些钱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这钱是属于我的吗?
 
夏枫树预约了三天之后做手术,她不知道这么复杂,要预约。去医院是需要勇气的,三天后再去一次的勇气夏枫树不知能不能准备好。
那十万块钱的□□放在案头,金灿灿的,散发着令夏枫树眩晕的光芒,夏枫树很爱钱,她是穷大的,穷得慌慌的那种。
下班,回到被许岸粉刷过的老房子,躺在小一号床垫上,蜷曲身体的夏枫树疲惫不堪,想许岸了,其实没有一刻停止过想她,就像无时无刻都得呼吸一样。许岸,我比你更可怜吧,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坚持自己的方向。不管我站得多笔直,我的人格都是弯的。
我没资格等你的原谅,在我选择的这条路上,我要走下去。
 
 
 
 
第38章 第 38 章
迷迷糊糊地睡了,被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吵醒,夏枫树听到了不想听到的声音,“枫树,我是你爸,你快来,爸被欺负啦。”
夏枫树激灵一下,“你在哪?出什么事儿了?”
“我在停车场,爸被打了。”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吵骂声,夏枫树无暇分辨更多,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往停车场奔。
夏枫树没指望爸爸能干好这份工作,她只是还没腾出时间和精力来关照他的生活和他肯定会惹出的麻烦。
但这麻烦来得太快了。
警察赶在夏枫树前面到达,因此,夏枫树看到的场面还不算太难看。爸爸坐在一辆挡风玻璃破碎的面包车前,比比划划地说着,胳膊肘擦伤了,脸也有点肿,他对面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不算太高,但块头不小,满脸怒容,一言不发。那女人正在和警察叙述刚才发生的事。能闻到爸爸散发出的那身酒气的人,就很难将道理倾向于他。
冲突的原因很荒唐,爸爸醉眼朦胧地将那开车的男人看成杀死弟弟的人,一酒瓶砸碎了人家的车窗,不打起来才怪。
夏枫树除了赔礼道歉也说不了别的。
好在来的警察就是附近派出所的,都知道李一民和夏枫树的关系,调查和调解时都比较照顾,最后的结果是赔钱了事。
钱是停车场老板出的,按他的说法,是在他的地盘出了事,他应该负责,可是夏枫树知道这说法很牵强。他把夏枫树叫到一旁低声说:“你爸爸这酒喝得太厉害了,我这实在是不太适合他,冲着李一民的面子我什么也不能说,可我这也得做生意,不能三天两头这么闹事,小夏,你是明白人,别难为我行不。”
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人家送客的态度诚惶诚恐而已。
夏枫树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不光彩,真是没有一件值得提起的事。父亲不肯回他的住处,坚持要去夏枫树那住,“我没工作了,你得管我吃住。”
夏枫树不能拒绝,也没有道理可讲,对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很怕他。
就像在派出所时那个男事主不相信他们会是父女俩一样,夏枫树也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走在她身后的,与慈爱无关,与人性无关,像只懒惰凶残的黑熊,令人产生随时会被吞噬的恐惧。
打开家门,因为那个人走进来,夏枫树的小窝变得阴森了,她忙不迭地将被子铺在厅里的木头长椅上,耳边是爸爸不甘心的唠叨,什么要不是李一民出差,肯定不用赔钱,那个停车场老板也不敢炒他。
夏枫树已经打定了主意让他回老家。
回到卧室她锁紧门,看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是怎样的夜晚,夏枫树无法入睡,十几年未和门外的人单独相处过,记忆里,那个喝完酒忽然心情不好对她猛挥巴掌的巨大阴影仍在,此时,仿佛在等待那一幕重演般。
门是锁着的,门外鼾声如雷,她仍然感到不安全,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又被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惊醒,彻夜如惊弓之鸟,惴惴难安。
天一亮,她就洗把脸出门了,好在那个人还在睡。在街边喝了碗粥,稍稍定定神,夏枫树思忖着怎么把他送回老家。
他怎么才肯走。
钱,用钱打发他走。
她没有钱,只有童展给她的钱。夏枫树取了五千块出来,在触摸钞票的一瞬间,她肤浅地笑了,奇怪的是,这笑容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轻松。原来,这样肤浅的活着是如此轻松。
 
把约会定在中午通常是为了简短,吃过中饭大家还要各自回去工作。童展和周燕然就约在中午,吃工作餐的餐厅,坐下没到十分钟,意外的遇到了秦佑滔。
周燕然瞪了一眼童展,“你耍花样。”
“没有啊,偶遇。”
秦佑滔坐下后说:“我看到燕然的车在门口停着就进来了。”
周燕然一脸不信,“你找他还是找你。”
“我找你。”
周燕然微微一笑,“你们哥俩有什么阴谋。”
秦佑滔自顾自地点了个套餐,“听说你在美国的画廊,收了不少国画。”
“消息倒灵通,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国画了。”
“一直很有兴趣。”秦佑滔的话就说到这,接下来就吃了。
周燕然见他没说话,也不再理会他,对童展说:“你什么时候跟我过去。”
“过哪去?”童展卖傻地笑。
“把婚结了,去美国过日子去。”
“不是吧,我还没到三十呢,定的是三十啊。”
“我到了,再有三个月本小姐就年满三十四了,你敢说你不娶我?”
“对这个问题,我从来没说过不。”童展被凶得压低声音,却毫不掩饰那份不情愿。
“我这样的女人要和你结婚,你有什么好推辞的。”
“这也太突然了,我工作干得好好的,你让我辞职跟你去美国吃软饭。”
“美国也有工作给你做。”
“什么工作?”童展嗤之以鼻。
“我跟你妈妈说好了,会在银行再给你找个工作。”
“不是吧,我成什么了。”童展老大不愿意地放下筷子,被伤了自尊的样子。
“别耍少爷脾气。”
“我不喜欢去美国,人生地不熟的。在中国活不了吗?”
“为什么去美国你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也不明白。”
僵持不下的气氛,秦佑滔气定神闲地吃饭。
周燕然冷哼一声,“要是夏枫树也去,你就不会人生地不熟了吧。”
童展的脸色登时变了,如果说刚才是赌气,这会儿完全是愤怒了,脸胀得通红,眼周燕然倒有些得意,“你和她恋爱也谈了,人你也睡过了,你还想怎样?娶她?”
童展不说话,他是那种真正生气就没有语言的人。
秦佑滔说:“我来的真不是时候。”
周燕然不冷不热地说:“你们哥俩别给我唱双簧,童展,这事儿定了,没有延期的可能。”
周燕然起身要走,秦佑滔起身帮她拉椅子,“我对你手上的一幅画感兴趣,抽空跟我说几句怎么样?”
周燕然说:“但凡我收藏的,就没有出手的可能,没商量。”
“脾气大的女人都很有魅力。”秦佑滔目送周燕然的背影,“不过好像不合你胃口。”
“我最烦人家逼我。”
“烦?你怎么用这么女性的字眼儿。”
“女吗?我有时候还不如个女呢。”童展想起夏枫树,火气消了大半。疑惑地问秦佑滔。“夏枫树提了五千块钱,这意味着什么?”
“给了就是人家的,你管人家怎么花。”
“其实她也拜金,穷酸气那么重,想在我这搞钱花。和那些酒吧里的粉妹没啥区别。”
“要是这么想你能早点和周燕然去美国也未尝不可。”
“我才不想去什么美国。”童展很不耐烦。
“下回别找我救场,和周燕然单挑。”秦佑滔给人的感觉总是那种波澜不惊,夏枫树所感受到的带刺的目光童展是感觉不出来的。
“先拖着,拖拖就过去了。”
“童展,你和周燕然的事儿关系重大,琳姨有多重视不用我说,你想好了吗?”
秦佑滔口中的琳姨是童展的妈妈,提起她,童展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我就是想再玩两年。”
“夏枫树能和周燕然相提并论吗?”
“不能。”童展干脆地说:“我从没想过娶她,就是搞不清她是怎样一个女人,有点不甘心。”
“那就尽快搞清楚。”
 
昨夜没睡,即使仗着年轻夏枫树也在镜子里看到眼圈那层淡淡的黑云,喝咖啡提神,坚持到中午,她伏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儿,有同事在她耳边说话,内容涉及到新人们的岗位分配,夏枫树的耳朵竖起来,她知道这种道听途说的话往往不是空穴来风。八卦的不是某人会在某个位置上,而是某人的后台是谁。后台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亲戚,亲戚的朋友,或者情人,情人的情人,人们对这种关系的期盼几乎超过了离奇的程度,夏枫树刚想揉揉脸坐起来,忽然听到有关自己的议论,大家的猜测是,她是靠童展进来的吗?似乎也不怕她听到似的,夏枫树明白,这是一种嘲讽,因为人人都知道童展的未婚妻是什么来头,夏枫树能获得的只是些利益,而不是身份。还是有质疑的声音的,不过贺姐说:是不是等岗位分配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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