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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彼岸 作者: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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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穿的衣服很高级,身边坐着个高级男人,然而在空姐眼中,夏枫树的穷酸气是盖不住的。财富和身份在头等舱空姐的眼中就像真品和A货一样,即有兴趣分析,也有能力看透。
为夏枫树服务时,有股只有女人只有对方才感受到的轻蔑令夏枫树不爽也不安。
秦佑滔在一旁看文件,已经很有魅力的男人了,仍然要用工作令自己发光。夏枫树顺手拿起一本航空杂志,比起身份的卑微,无所事事更令她难堪。
“看看这份合同有没有问题。”秦佑滔忽然发话,忽然递过手中的文件。
夏枫树微怔。
“你是法律系,这份小合同应该看得懂。”
夏枫树接过来,那是一份和合超市的进货合同,非常成熟的一份合同,以夏枫树的能力,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瑕疵。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秦佑滔看了夏枫树一眼,他极少看夏枫树的,但每次夏枫树都觉得他目光里有刺,令她很不舒服。这次也一样,这男人的目光在打击夏枫树的自信,夏枫树不禁认为,是自己才疏学浅,有问题没有看出来,但是,这男人又为何要考验我?难道旅途漫长,消遣我吗?
“你没通过司法考试吧。”
“怎样?”
“对自己的专业没有自信。”
“我这种人,何劳你来判断。”一句话令秦佑滔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秦佑滔又说:“口才一流,财务和法律都是严谨的职业,你的犀利更适合法律。”
“在关心我吗?”
“你能自立自强,对童展来说是好事。”
“原来又是为他着想啊,放心,我收了他的钱,早已和他一刀两断。”
“喜欢说狠话的女人往往把人生想得太简单,带着某种目的无比复杂地开始了一段关系,到最后,感情,金钱,仇恨纠缠在一起,一刀两断谈何容易。”
“你想说什么?”
秦佑滔拿出一张名片,“有什么事,来找我,不要找童展。”
“不需要。”
“如果不了解你的过去,我会为你的清高感动。”秦佑滔将名片放在夏枫树的座位扶手上,便闭目养神。
夏枫树闭上嘴,那张深蓝色的布纹名片像秦佑滔的眼睛一样,与她带刺相对。
上飞机前,她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兰韦晴打来的,一个是妈妈打来的。两个电话都让夏枫树对秦佑滔感激不尽。兰韦晴说:“我给秦佑滔打了电话,上回能把你接他公寓去,这回他也不会袖手旁观。这男人有担当,不管怎么说,先帮你过了眼前的难关。打他电话费了不少劲儿,上次做保险要了一回他的电话,打过去是个女人接的,应该是秘书之类的,问东问西就是不找人。那家伙居然不给我留私人电话,只留了个工作电话给我。不过这难不倒我,我留口讯给秘书,被打的女人又进医院了。很快那个秦佑滔就给我回了电话。”兰韦晴说到这才停顿了一下,长年靠谈话赚钱,这女人的语速可媲美脱口秀主持人了。“我问他童展为什么关机?他不答,只问你的情况,听他的语气不会袖手旁观,我就告诉他了。夏枫树,别怪我擅作主张,我怕你搞不定。”沉默了几秒钟,兰韦晴说:“明天我要出差,去兰州受苦,会和你保持联络的。你保重啊!”
妈妈在电话里说:“下午来了个姓赵的男人,又高又壮的。说是你的朋友来照顾你爸的。他把你爸转到双人病房,又找了个专门的护士照顾,你爸倒听话了,那个男人凶得他不敢闹。今天早上他忽然跟我要酒喝,我正拿他没办法呢!忽然来了这个门神,倒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枫树,你咋会认识那样的朋友,听口音他是本地人,咋认识的。”
夏枫树问秦佑滔那两个男人是谁,秦佑滔淡淡地说:“我的人。”
然后她上了飞机,这男人在周日的晚上将她带回这个城市,下了飞机,秦佑滔走得很快,将夏枫树甩出身后十几米。一到出口,两女一男三个助手样的人迎上来,将秦佑滔簇拥左右,秦佑滔大步流星,三个助手几乎小跑跟着他。看似有相当紧急的事情要做。
夏枫树上了机场大巴,她可以休息一晚,明天上班,总算能缓缓劲儿。
 
 
 
 
第42章 丧家之犬
第二天一早,夏枫树上班前先和妈妈通了电话,妈妈说:“过几天就准备回家了,大夫说你爸可以转院。妈把他转回老家的县医院再照顾些日子,枫树啊,你没跟妈说,那个姓赵的男人是什么朋友?他给咱们转病房找特护都没要钱啊!”
“他不是坏人,妈你放心吧。”
“枫树啊,社会上的事儿妈说不好,可是你得知道你弟是咋没的,交朋识友得小心啊!你是女孩儿,啥事儿都多防备。妈顾不上你,不是不关心。妈会尽快带你爸走。”
母亲的想法总是不要连累女儿,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独自承担所有。不明来历的帮助,她总是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这种想法,夏枫树也是有的。只不过想到这一路来的林林总总,百般刁难,她又觉得这些补偿是她应该获得的。
提前二十分钟到单位,夏枫树预备了一些客套的笑容来应付同事们的关心。
因为她是实习员工,所以她的工作总打补丁,哪缺人去哪,哪也不缺就坐窗口。自从进入银行工作后,学法律的夏枫树已将目标转移到会计专业。转得很生硬,她本身觉得很累。适不适合自己不知道,但这个专业肯定适合谋生。夏枫树的心里已抱定了努力工作,争取晋升的决心。
换上工作装,挽好头发,不断有同事来问候她,夏枫树拿出准备好的笑容,有些真正的关心,她是感觉得到的。“想去看看你,不过听说你没住家里,哎呀,小夏,人都有个旦夕祸福,过去就好了。”类似这种话,夏枫树当作意外收获,抱以更真挚的笑容。也有些不中听的,意料之中,夏枫树消化得比中听得更快。
营业厅对夏枫树来说,就是个大冰箱,由里凉到外。
坐下不一会儿,贺姐过来说:“小夏,到人力资源部去一趟。”
“怎么,分配定岗了吗?”
“应该没这么快。”回答虽然肯定,但也听得出迷惑。
自从相亲不成,贺姐对夏枫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夏枫树能够理解,也被动的接受。只不过她的被动不是逆来顺受的怯懦,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强韧。也因此,她没有过多考虑过贺姐的变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很抗拒这种有目的的交流。如果说,事业是座山,别人是在走爬山的路,夏枫树就是在攀岩,扯着一根绳子,手脚并用向上爬。如果爬上去了,她便是最先到达终点的强者,当然,绳子断了,她也就粉身碎骨。
此刻的夏枫树倒不太担心粉身碎骨,她认为她的双脚已经平安踏上山路,现在和别人一样,走着上山的路。
 
夏枫树所在的营业厅离市行只有两站地的距离,差不多半小时后,她就到了市行大楼。人力资源部也不陌生,去过两三次,每次都是集体行为,这次不在门口排队,一下子觉得人力资源部的门变得又大又深。
接待她的也不是普通干事,而是人事部副主任。
夏枫树觉得不同以往。
 
秦佑滔是个忙碌的人,私事不多,工作是他生活的主体。35岁,未婚,父母已故,孑然一身。童展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秦佑滔对童展的关心不亚于亲生兄弟。个中原因不足与外人道,只能说两家颇有渊源。
童展的母亲郑琳仪是位出色的女性,从认识她那一天,秦佑滔就是这样认为的,那时她还不是市委办公厅副秘书长。她的果断给秦佑滔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惜童展的性格全不像她。
童展关机不接夏枫树电话不正常,夏枫树要从兰韦晴那里借钱也不正常。当秦佑滔接到兰韦晴的求助电话后,第一时间找到周燕然,因为他也联系不上童展,能让童展与世隔绝的人,就只有周燕然。
这两个人在闹别扭,在为婚事争执。童展对夏枫树恋恋不忘,因此抗拒和周燕然结婚。周燕然这个人是不能惹的,这个女人计较的事不多,只要她计较起来,玉石俱焚的事她也干得出来。秦佑滔昨天一下飞机就直奔童展家和琳姨会面,琳姨显得很焦虑,本意上她是想促成这桩婚事,周燕然的家世对她的仕途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但是周燕然的手法也太过激进,她不惜告发童展行贿偷试题,使童展被停职。即使童展要和她去美国结婚,对国内的职务不屑一顾,作为副市长的母亲还是觉得面上无光,童展的事肯定会影响她的形象。
“佑滔,你帮我摆平这件事,影响越小越好,近来关于我的谣言很多,我已不奢望在这次换届时更进一步,能自保就满足了。”郑琳仪是个端庄秀美的中年美妇,既有职业素养,又有女人风韵。说话总是不徐不急,谈吐自若,应该说她是个集中了太多优点的女人,不花些心思是看不出缺点的。秦佑滔对她素来敬仰,父亲去世后,高中没毕业的秦佑滔是郑琳仪代行父母之义,培养他成材。
“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我也不好追问,你找周燕然谈谈吧。”郑琳仪叹了口气,“小展这孩子有你一半的能力,我也不用这么操心。”
“放心,交给我。”
秦佑滔取消了本周的工作行程,在周一早晨约了周燕然。
见面的地点是周燕然的私人别墅,秦佑滔认为,童展也被藏在这。
女人分很多种,有品味的女人是最被他推崇的,说起穿衣打扮,秦佑滔尚未遇到胜过周燕然的女人。今天是阴雨天,没有阳光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周燕然穿着柠檬色的蕾丝裙和早餐一样可人。她化了淡妆,令五官柔合亲切,笑容也配合得恰到好处。
“滔滔,来兴师问罪啊。”
秦佑滔有些尴尬,说来他和周燕然认识在先,起初,他对这个女人也颇有好感。不过秦佑滔习惯搁置感情,有眼缘的女人绝不止一个两个,周燕然只是其中一个。
“不敢,来看看童展。”
“在楼上绝食呢。”周燕然倒了杯牛奶给秦佑滔,邀他共进早餐。
秦佑滔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慢慢啜了口牛奶,然后也不言语,转向窗外。这时,微风阵阵,细雨薄凉,周围静谧如烟,周燕然的呼吸悠长绵软,与这雨境浑然一体,窗外的桂花蕊羞涩含香,偎在香樟树旁,缠绵悱恻。
“真的,这么爱童展吗?”秦佑滔的声音不大,却突兀地打破了这情境。
周燕然似笑非笑地望着秦佑滔,“慌什么,你沉不住气了?”
秦佑滔的语气充满耐心。“如果你不说,我就去问童展。”
“你是来说服我的,而不是他。”周燕然不紧不慢。
“那就别绕圈子了。”
“你也怀疑我对童展的爱情吗?”
“不足以让你这么逼婚。”
“童展也没和你提起过,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没有。”秦佑滔答得简洁干脆。
周燕然沉思片刻,表情微微变化,仍是深浅难测。“我想让童大少爷明白,什么是婚约。在你们看来,我对他的包容不够吗?”
“我认为你们是相互包容的关系。除了所谓的婚约,你们不像恋人,更像是战略婚姻。”
“你这么认为。”
“你们的关系很神秘,童展对你总是欲言又止。”
“那我爱他吗?”
“这个问题我不需要解答。”
沉吟片刻,周燕然相对郑重地说:“你认为我做得很过分吗?”
“这件事波及面很广。”
“你指童展,还是夏枫树。”
秦佑滔从周燕然突变的语气里听出恨意,凭着这恨意,应该能肯定她对童展的爱吧!“她微不足道。”
“真的吗?”周燕然的语气让室内的温度陡降了五度似的。“他在楼上,你去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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