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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彼岸 作者: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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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夏枫树来说,只要童展对她的爱能持续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她解下了武装,在海滨城市兰卡威的四季酒店享受童展的呵护。
偶然在一本杂志上看到周燕然的专访,全英文的阅读夏枫树有点吃力,可是对这个女人的好奇心使她耐着性子啃下了这篇访问。大概是说周燕然是华人界最受瞩目的新锐画家,她独特的画风和笔法受到了欧洲主流的青睐,她的成名作箫声占据了整个版面。夏枫树对着那幅画看了几分钟后就烦燥地合起来。因为被勾起了内心的绝望。一个能画出这种作品的女人该有多么暴烈的思想和惊人的气魄啊,似她那般锦衣玉食的女人何以会画出这深渊般的画作。
她本想和童展聊聊周燕然的画,可是童展横眉冷对地把书扔进垃圾筒,她也只好作罢。
怀孕以后,荷尔蒙作用使她不那么硬着脖子说话了。
渐渐的,用来保护自尊心的坚冰也在阳光海滩下融化,当她偎着童展晒成古铜色的胸膛,吃着从未吃过的美食望向大海,抚摸着微凸的小腹,她开始期待这种生活继续下去,直到孩子出生,直到会叫妈妈,直到……
回国时,胎儿已经十六周了,童展陪着她去做产检,那些赞美和羡慕的目光和语言令夏枫树激动,甚至有点飘飘然,这种得意是从未有过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拥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家庭是她的虚荣心所在,梦想所在。
“童展,我们得去办准生证。”
“什么准生证?”
“我要让孩子光明正大地生下来。”
“你还是要登记啊,我跟你说了,这事儿得慢慢来,妈妈没逼我,我也不能逼她呀!”
“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妈妈的想法我也明白,但是我们不登记,这孩子哪有准生证?”
“那不是还有几个月吗?再等等吧!”
“只要办了准生证,我们立刻离婚也可以。”
“你什么意思啊!”童展火了,他瞪着夏枫树。“你跟我登记就为了一个准生证啊!”
夏枫树没有觉得自己失言,反而觉得这种做法很现实。她认为这个承诺或许能换来一张准生证。“随便你怎么理解,我一定要给孩子合法的身份。”
“办了准生证我这个人就没有用了是不是?你就可以再次高傲地把我扔掉,像从前一样,表现出你从不在乎我。夏枫树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承认我是为了孩子,但是你不想想,这个孩子是谁搞出来的?”夏枫树不想吵,但是她抵抗不了孕妇的脾气。
“是我搞出来的,但是我没有让你生下来,如果你不是要生,我们就不会整天烦这件事,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想吃什么就做什么,那才是爱情!”
“我满足不了你吃喝玩乐的爱情,我要这个孩子,我要对他负责。”
童展怒不可遏,“我最讨厌你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自己塑造得像女神一样高尚,硬梆梆的,看一眼就恶心。”
“你最好记住你刚刚说了什么。”夏枫树走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门外,童展还在吼,“我当然记得,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走到哪一步呢?
这话回荡在夏枫树的耳边,露台的门开着,夜的颜色和气味不知何时将夏枫树包围。电视开着,夏枫树在看,却不知在演些什么,桌上的水果被她吃得差不多了,她喜欢吃水果,常以它代餐。童展在家的时候却不能这么马虎,通常一起出去吃,去那种不用担心价格,只考虑口味的地方。童展喜欢给她买衣服和化妆品,偶尔还要指导她化个妆,然后对着镜子和她一起惊艳。那种宠眷和爱恋不加任何掩饰,夏枫树常不知如何应对。
 
如果这会儿已和童展登记了,一叶障目的思考未来,那么,我是幸福的吧。夏枫树摸着“麻烦”这样想。
 
 
 
 
第46章 无处发泄的委屈
童展回来的时候,已近午夜,他虽是公子哥,却不是迷恋夜生活的人,喜欢花钱,却不堕落。在面对社会上的某些阴暗和打击时,他第一个反应是躲。同时,他也尽量远离那些与危险有关的事,可以说他胆小,也可以说他洁身自好。
童展买了宵夜,他是想言归于好的。和容易闹脾气相比,他也容易原谅别人和自己。他爱夏枫树,这一点是真的。
夏枫树也不愿和他继续怄气,要留住这个男人的念头已令她越来越想去迎合他的性格和习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磨合吧。她不再推拒,反而想抱紧。
还是说了些尖刻的话,却放了些娇嗔在里面,童展被嗔得神魂颠倒,情难自禁地贴上来,夏枫树在他身上闻到了女人味,推开他说:“你去快活了?”
童展说:“只要我去酒吧,就有女人贴过来,我也没办法。”
“那……不正中你意吗?”
“夏枫树,你吃醋的样子也和别人不一样,好像很高兴似的。”童展还沉湎于情爱中,轻柔地抚摸夏枫树的身体。“难道你想让我和她们怎样吗?”
夏枫树想说“是”,童展已经像开动中的火车,很难刹住了。这个时候,夏枫树的身体是不敢承欢的,况且她也不喜欢和童展的肉体关系。压力来了,同个屋檐下的生活终究脱离不了床的这部分。
“童展,你别给自己找罪受。我不行的……”
“我小心点不行吗?进去呆一会儿就行。”
“当然不行,医生说我们不能做。”
“医生说可以,四个月后可以,我问过了。”
“你胡说。”夏枫树根本推不动童展,这会儿,已被压在沙发上,童展的身体已经又硬又烫,“童展你……要硬来呀。”
“夏枫树,我发誓我会小心的,就进去呆一会儿,你答应我吧,求你了。”童展的动作慢慢展开,感觉得到他在拼命节制力量,裉去夏枫树的衣服,“我想要你,你不知道我多想……”
“你不要捣乱,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你生嘛,我让你生,那个什么证,我明天就去办。”
“明天?”夏枫树十分意外。
童展重重地吻下来,喘息着承诺着,“明天,我……答应你。”
有交换的感觉,夏枫树无法在这种#爱中获得快感,她只是提醒童展不要太激烈,童展不想听她说,便吻住她。
 
童展睡在夏枫树的枕边,沉沉地睡。
夏枫树轻抚着腹部,聆听童展的呼吸,没有月光,睁开眼睛也看不到枕边人的样子。这便是同床共枕吧,这就是夫妻吧。仿佛一夜间,夏枫树便老了几岁,日渐沉重的身体,不断增加的责任和社会关系。要面对的原来竟然有这么多,并非想像中那么单纯。
我在做什么呢?这是我想要的吗?夏枫树忽然想到许岸,其实许岸在她心中便如同洪水,她不断加高堤坝,防止洪水泛滥。在堤坝这边,是她精心构筑的生活,就是现在所获得的吧。
她哭了,有种无处发泄的委屈。
 
早晨,童展和往日大大不同,首先是起得很早,做什么都精力充沛井井有条,吃过早餐,他说要出去一下,都走到门口了,又跑回来吻了夏枫树一下才出门。
夏枫树抿了下嘴唇,有点猜不透童展要做什么。
有些寂寞,她想给兰韦晴打个电话,又觉得当下的情形不好向她解释,还是算了。
门铃响,不到九点,是谁?
居然是秦佑滔,有多久没看到这个人了,夏枫树在开门前迅速揣测了一下他的来意。
“童展呢?”秦佑滔看都没看夏枫树便走进来,公寓不算太大,两卧两厅,一目了然。
夏枫树明白了,他这么早登门拜访大概是认为童展一定在。
“他出去了,我不知道去哪了。”夏枫树直接阻挡他问童展去哪的问句。
秦佑滔没有坐,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夏枫树有些紧张,却不愿被他看出紧张,坐在沙发上,她打开电视,似乎也没想招待这位不速之客。
“你要和童展结婚?”
“不关你事吧。”
脚步声从夏枫树脑后传来,秦佑滔在靠近她,有股强烈的焦虑和他一起靠近。
“是因为爱他才要留住他吗?”
“你干嘛要关心这种婆婆妈妈的问题。”夏枫树起身走向厨房,她想喝杯水,她想躲开秦佑滔的逼近。
“童展是有婚约的人,你这么做不合适 。”秦佑滔的语气仍然沉稳,却很有重量。
“你应该劝童展,而不是劝我吧。”
“我是来劝你们的。”秦佑滔忽然提高声音,“有些话你们都在,可能说得更清楚,但你够聪明,应该能听得懂。童展不应该属于你,你也没有那么爱他。”
夏枫树喝了半杯水,一手撑着腰际,一手撑着橱柜,定定地望着秦佑滔。她不想发表意见,也不认为秦佑滔能令自己改变决定。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有必要回头吗?
秦佑滔看懂了这个女人的坚定,也收敛了流露出来的焦急,换回冷漠的口吻说:“你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包括立刻升你做我的助理。你的家,你的住房,你的所有困难,你放了童展,他不是你能陪伴的人。”
夏枫树冷哼一声,“荒唐。”
秦佑滔说:“之前,我给予你的一切都是基于童展和你分手的事实,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我会收回这一切。”
“收回什么?清洁工的工作合同?”夏枫树轻轻摇着头说:“我是孕妇,你暂时不能解雇我。”
“别拿你那点法律知识来和我对抗,你这个女人除了身体没有别的武器。”秦佑滔已相当不客气。
“是啊,你给我一个月大假,也是让我去整理身体吧!”夏枫树反讽说:“武器要那么多干吗?有一个就够了,否则你这么了不起的人也不会跑到这来说三道四。”
“你认为你一定能得到吗?”
夏枫树淡淡地笑,“带着你的威胁和势力从这里滚出去,至少这一秒,我能说这样的话吧。”
秦佑滔脸色一变,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登门是自取其辱。他飞快的思考,并且意识到错在哪里,是因为我没搞清楚这个女人的目的,她要童展吗?还是要跻身上流社会?之前的猜测或许是错误的,她要的不是身份和地位。
若他们是深深相爱的,这样拆他们会否太无耻了。
不,我不应该有这种思想,即使他们相爱,也没有能力来维系婚姻关系。况且,眼下的形势一片混乱,如果郑琳仪失去周燕然这个儿媳,就失去Z治上强有力的支撑,在官场势必被动,连带着很多被压下的问题都会被翻出来,一旦闹到那个地步,墙倾桅摧,童展背后光彩照人的背景将变成一片废墟。郑琳仪是不会允许这一切发生的,那么,她将亲手摧毁夏枫树,她若这样做,我能坐视不理吗?我不能让夏枫树毁掉,爱情在Z治博弈里是最荒诞的东西。
秦佑滔从没这么久的凝视夏枫树,当他的目光从夏枫树绝美的脸上移到微粗的腰身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要生下孩子?”
夏枫树不再和他说话,慢慢踱到阳台上,晨风拂面,她白色棉麻碎花的睡裙充分吸收着清凉,手指轻轻收拢额前的碎发,眼睛也半睁半闭。秦佑滔走过去,与她并肩而立,有些悸动和贪婪地望着她的侧面,“你……”他竟不能言语,夏枫树的脸像一幅静止的画,明明未施脂粉却用冷冷的色调表达着宁静和神秘。
“你喜欢我吗?”夏枫树忽然望着秦佑滔问。
如同被一记凶猛准确的下勾拳打中,秦佑滔狼狈地收回目光,倒也不好立刻离开,“你这女人还有自作多情的本事。”
“哪个女人被你这样望了五分钟,不会这样想呢?”夏枫树占了上锋,全因对方一时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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