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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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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话音一落,她便轻抬芊芊素手,覆弦音起。
  我便迎空唱喏了一声佛号,便和着她的琴声诵起了地藏菩萨本愿经。
  皓月当空,游船缓行,她的琴声此刻在天地间回旋往复。
  这曲子的名像是塞在我的喉中,好像就快脱口而出却不知怎么也说不出。那种往心里去的吟哦,在她猱注的轻重缓急里,细腻含蓄,我竟有些心痛起来。
  这样的委婉缠绵,偏让我生了无限的熟悉。
  “凡生,你吹箫我抚琴,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那耳间幻听声又起。我果真是通灵了吗?为何总要对着我说起那凡生,我是湛一,不是凡生。
  “汝以神力,遣是眷属,令对诸佛菩萨像前,专心自读此经,或请人读,其数三遍或七遍,如是恶道眷属,经声毕是遍数,当得解脱。乃至梦寐之中,永不复见”
  不自觉间,我诵经的声音骤然提高。
  “乃至梦寐之中,永不复见。永不复见...”
  她的琴声渐落,我低声复诵了几遍最后一句经文。方抬眼看向她,她脸上的神色在月色下显得那样柔和,只那低垂的眼眉,却微微起了褶皱。
  我果真是不能与她独处的,那阵莫名的疼痛又在我脑中翻涌。
  她停了曲,朝着我拱手施礼道谢。我只摆摆手示意无需言谢,却不愿再多瞧她一眼。
  周遭偶有别家船只过往,亦有乐音萦绕。却如何也及不上方才花落雪的一曲清音,宛转悠扬,绕梁三日。
  “大师,你可知我今日祭祀的哪家亡灵。”
  她不知何时已起身站到了船头,江风过,她的衣襟翻动。对着我的那道背影,玲珑有致,却生出了无限的落寞。
  哪家亡灵?想来应是念凡的父亲?花素节口中的青阳师兄?
  “贫僧妄言,或是施主亡夫?”我想着便这样说出来。
  她闻言却摇摇头,仍是背对着我,沉静的嗓音传来。
  “是怀柳山庄的前庄主和他的夫人,”她说着话音便有些颤抖,只背对着我,我瞧不见她的表情,却听得出她声音里多了一分沉痛,“还有...我挚爱之人,薄凡生。”
  咦?她不是嫁予了那花青阳吗?念凡也出世四载,她却说最爱那薄凡生。这?
  “我接管山庄突然,甚至无名无份。尽管有名剑庄替我正名,是薄家传家业于我,可江湖里仍总有人说我强占了薄家家业。”她说着便转头看着我,面上是一抹坚定的神色,像是在许诺一般,她陡然拔高了话音,
  “可是我不怨,也不在意。这是我欠她的,只为了凡生的一句话,她要我替她守好薄家家业,我便替她守着,就算她不在了。”她话里是说不出的柔情。
  听她所说,她竟同司徒清一般对那薄凡生情根深重,我倒想见见那薄凡生是何等英姿了,能让这两位佳人为他倾心如此。
  只她毕竟是念凡的娘亲,他人的妻子,这般口口声声说着对另一个人的爱恋,我终是觉得有些不妥。
  “那花青阳施主呢?”我心下有疑惑,也不知怎么就这般脱口而出了。
  方出口,我便后悔了。因着这是别人家事我怎可妄言,还有花落雪眼里一闪而过的痛意。
  我正要出口说方才的话不作数,花落雪脚下却一个瞬移到了我的身边。她便就那么突然地执起我的手,指着她自己的心口。
  我深觉此举不妥,便要挣脱,她却紧紧握住任我如何也挣不开,“你...”她话说了一半又停下,脸上绽出一抹笑意,笑得那样明媚,耳际传来她有些自嘲的声音。
  她轻轻放下了我的手,“凡生终究还是在意的,在意我嫁了师兄。”
  她话音落便回转了身子,我不知她此言何意,只好接着说出方才自己想说的话,“花施主,贫僧妄言,方才问的都不作数。”
  我瞧着她只是轻摇着头,传来的声音里却带着些泪意,月光落下,甲板上是她的泪滴斑驳,晶莹点点。
  “我负了师兄,更负了凡生。可大师,若我说,我嫁于师兄只为还恩于师兄和师傅,你信吗?”
  我的心不知怎地,听到这句话,好像解开了一道久存的郁结一般忽然轻松了,像是了却了一件心事般,我仿佛觉得自己心境开阔了许多。
  看向花落雪时,心底再没了那些个漪澜,似乎和她独处再没了不自然的芥蒂。
  “阿弥陀佛,贫僧自然信。”我合十朝着她朗声道,带着十分的坦然,那种释怀的感觉在我心底萦绕不去,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她闻言便转头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欲落的泪珠,唇间却含了一抹绝美的笑意。
  我便也朝着她笑,直视着她的目光,若然师傅在场,定然会惊呼我此刻神情,比之拈花一笑的释迦祖师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早说了,薄家的家业不是落雪强占的,是凡生托付的~~&gt_&lt~+
落雪还是很辛苦的~
喔,对了,湛一最后的释怀不知各位懂了几分。└(^o^)┘
 
  ☆、风云现端倪
 
  下元那日祭祀事毕,我和花落雪进了船阁中同念凡一起用了些果品,未至亥时,便回了怀柳山庄。念凡还是赖在我怀里,小孩子禁不起走动,回到山庄时已然躺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到了庄门,我便把念凡小心递到了花落雪怀中自个回了房。
  我随意洗漱了一番便早早睡去了。
  花落雪似是忙于筹备武林大会的事宜自那日后未再来找过我,倒是司徒第二日醒来后来拜访了我向我道谢前日里背她回来之事。而念凡仍是每日里皆会来找我,自我下元那日为她讲了故事,她便爱缠着我听我讲故事,我当是温习佛经也乐得其中。
  武林大会的前两日,众人都在演练武功,在紧张中渡过,而我,纵然作出一副平静的高僧模样,心头的不安和浓烈却愈发重了。
  连着两日我倒未再听到那个女子的噫语,可这两夜里我的梦里尽皆是闻人的身影。
  第一夜,我梦到她来武林大会,却未及她说什么,便被在场的武林人士群起攻之,我看到她血染紫裙,倒在我面前,我却无能无力。我那时在梦里便流了泪,心中怨怒自己为何不会武艺,至少,可以保她平安。
  而清晨我醒来时,却发现棉枕上有着斑斑泪意,我竟是为闻人落了泪。我知此刻我心生魔障,只恐修业难成,只能朗声诵念楞严经百遍。
  可那日入梦里,纵我千般抵缠,却仍是见到了闻人的身影。只这次,她得以开口问我,是否愿随她离去,梦里不知时过几刻,我却在梦境中出了神。尚未来得及答复她,梦便终了。
  醒时我坐在床弦,心潮却久久难平。梦里我未开口的答案,此刻却已在我的心口郁结。原来竟是如此么?
  我仍是如前日,随意用了些庄仆送过来的早膳,便坐在了竹凳上继续默诵经文。我心知,再过不多时,便会有人来引我去武林大会的场地,可我心中却不停地有一道声音在说不要。
  然,世事不可避,卯时三刻时,我的两位师侄便叩响了我的房门。开了门,我不知我的脸色是何等的难看,只我的两位师侄瞧着我时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担忧。我勉强对着他们扯出一剂笑容,说了声走吧。
  按理,承一寺也应有人出战来为这武林盟主之名争上一番,然我在房中躲了两日,尚未同师侄二人有过商量。我便在前往演武场的路上向他二人提出了疑问,许是他们瞧见我的面色为免去我的忧虑,我见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后,须臾,鉴尘便朝我开口言道他替承一而战。
  我只应声点点头,不欲多言。到的怀柳山庄的演武场时,各派俱已就位。粗粗看去,便已不止那日我在行正厅见过的那些个家主掌门。今日聚在这演武场的,似是集结了江湖内的各门各派,连些未有声名的小门派诸如什么崆峒派、华山派等等皆在。
  我进的场中时,便看到花落雪一行人向我而来。
  “大师,您来了。”花落雪先朝我揖了一礼,与她同行的司徒家三人还有栖花谷三人皆向我抱拳行礼。今日倒不见念凡的小小身影。
  我只是微微一笑还礼,嘱了鉴尘要在比武时不要落了承一的声名,便让鉴尘鉴世两人去演武场周边先行演武,而我在花落雪的引导下去了演武场的上座落座。
  “不知大师为何不亲自出战?”我方坐下,身边的司徒镜便朝我拱手问道。
  我尚未答,他旁座的木沧岚便替我解了司徒镜的疑问。“大师佛法造诣高深,武技便是多余,岂能同你这般粗人相提并论。”我瞧着木沧岚话毕衣袖掩嘴吃吃一笑,而司徒镜得了自己妻子的回答,面上却涨成了猪肝色,只啊了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兄长有所不知,大师不通武术,是清儿忘了早些告知兄长。”司徒清本是坐着一副不理周遭事的清冷模样,许是瞧见了自家嫂嫂调笑兄长,便转了头朝着司徒镜道出原委。
  “这,我原以为大师武艺高绝,本还想同大师切磋一番呢,如此,倒是无趣了。”司徒镜在得了司徒清的解释便朝我看了过来,我只点了点头以示司徒所言皆真,便见得司徒镜摆摆手说出这样一番话,那唇上的两撇胡子还和着动作抖了两抖。
  他话音未落,便见得一旁的木沧岚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颇有些河东狮吼的神韵,“你整日就知道比武,比武,万一出事了你可让我怎么办?嗯!你说!”
  那司徒镜倒似不害怕自己这番妻强夫弱的模样会落了别人口实,他哼哧地叫疼,转过脸对着木沧岚讨好地笑,全然没了那日瞧见的那番稳重气韵,只他片刻后脱口而出的话,却让我身旁的司徒清苍白了脸。
  “谁让凡生不在了便没人能和我一较高下了。”司徒的脸上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时便有些不对了,只她的兄长司徒镜倒全然未觉,倒还在那不停说着昔日他和那薄凡生切磋种种。
  倒是木沧岚察觉到司徒的面色不对,这才拍了自己夫君的肩膀,指着司徒的方向。司徒镜顺着看去这才停了话,讪讪一笑。
  司徒面上的寡淡持久不散,木沧岚便在一旁低声数落着自己的夫君。
  我瞧着她夫妇二人,倒生了一番羡慕的心思。只我为何会羡慕起来,我却不敢往下想去。
  辰时,花落雪便起身向着下座一众武林人士说了些鼓舞人心的话,而后又讲清了这次武林盟主的推选规则。
  我方才知道,便是各门各派选一人出战,众人场中混战选出四人,再由这四人两两抽签,直至战至只剩一人。
  这个方法倒算公正,虽说有些耗费气力,但我身旁的武痴司徒镜在听了便作了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看来他便是要代名剑庄出战的那人了。
  栖花谷三人中出战的是唯一的男子,那日在晚宴上咄咄出言的花素节。大概是考虑到女子比武多有不便吧。
  不过,颇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花落雪在宣示了比武规则后便说了怀柳山庄不参与此次武林盟主之争。而在她宣布了比武开始后,便见得各派精英皆使了一身俊逸轻功进了场中。
  而我身旁的司徒镜和一边的花素节也进了场。我方才看见司徒镜一身轻身功夫竟是说不出的风流,只他脚踏的步法倒同师兄传于我的步法出奇相似。
  而花落雪见得众人皆在场中,便朗声道了一声,“开始吧。”
  场中立时便响起了各类拳脚的破空声,似这般演武,其实是对武功卓绝的人有一定优势的。果然,不过两刻,场中不过只剩下了十数人,而我熟识的那几位,和我的师侄鉴尘也仍站在场中。
  须臾,场中便只剩四人。一一看去,除我师侄鉴尘,司徒镜和花素节外,另还有一紫袍男子,面容冷峻,隐隐透着几分邪肆之气,再细细瞧去,竟有三分似闻人!
  花落雪见已决出四人,立时便起身唤了身边家仆去取了木制的抽签牌,便去了场中让四位胜出之士一一抽签。
  我离得远,瞧不清他们所抽各签,只听得花落雪的声音向四周散来,她高举了手中签牌,道,“下一场,名剑庄司徒镜对承一寺鉴尘,栖花谷花素节对蜀中威海镖局闻人朝!”
  闻人朝?!我耳听到花落雪报出那紫袍男子的姓名,竟是闻人氏。脑中突想起那日在晋州竹林刺杀闻人的那些刺客,口中所言不正是蜀中闻人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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