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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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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我便回头看向湛照师兄,师兄只是朝我轻轻点点头,我便放轻了脚步朝湛心师兄走去。还有三米远,湛心师兄却在此刻缓缓睁开了眼。
  “湛一师弟。”在我听来,湛心师兄的声音比之湛朗师兄更加浑厚,想来湛心师兄的修为也该要高上一筹。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毕竟如今的我已没了武功。
  “湛心师兄。”我朝着湛心师兄施了一礼,便站定了不动等着师兄说话。
  却见湛心师兄起身,我尚未有所察觉,他却出现在我的身边,一把抓住我的右手腕。我还来不及反应,师兄却又已经坐回了蒲团。我讶异于师兄速度之快,这一手轻身功夫只怕放眼江湖所及之人也是寥寥无几罢。
  “可惜…可惜。”师兄坐定后,只是朝着我说到。
  可惜?哦,想来是师兄把过我的脉,知晓我修为尽散吧。
  “非也非也。”我看着师兄,面上微笑。
  湛心师兄像是被我惊住了,咦了一声。他端起右手朝向我,“不知师弟有何见解。”手起落间是说不出的稳持。
  我虽武功不及他,但修心一说从未有高下之说。既然师兄向我问佛,我定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想着我便又低头施了一礼,“阿弥陀佛。修福不修慧,大象披璎珞;修慧不修福,罗汉托空钵。世有因果,何来可惜。”
  我说完便瞧着湛心师兄轻轻点了点头,想来是在心中认可了我所说。如师兄这般修行日久的僧人,顷刻有所悟是正常的。
  “果然如师傅所言。师弟确是有大智慧之人。”我听得师兄对我的赞誉只是微微颔首。
  却见湛心师兄从袖里拿出一件物事。
  “湛一师弟,你过来罢。”湛心师兄朝我招招手,我走近了才发现他拿在手中的竟是一块玉佩。上面隐隐瞧见刻着一个“柳”字。
  我的头在瞧见那个“柳”时便突然痛了起来,恍惚间好像有一些片段闪过,那个白衣的女子又在我的脑中出现。这一次,我好像听到她说,“阿箫。”
  可阿箫是谁,我并不认识。
  “师弟,我见你修心已有所成。此乃我俗世一友的家媳的祖传玉佩,烦请师弟替我为这玉佩诵经开光吧。赠与我那友人刚出世的孙女,也算是为师弟你添一场造化。”湛心师兄说着便将玉佩递到我身前。
  虽则我此刻头仍是隐隐作痛,但还是摊开手接过了玉佩。说来也是奇怪,玉佩落在我手心时,我仿佛与它有了感应一般,便好似它曾经是我的物什一般。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刚才让我头疼欲裂的痛楚也霎时消散开去。
  让我为其开光吗?我心中自是高兴的,这是肯定了我的佛法修为,是好事。何况,我能感觉到这玉和我之间隐隐有一丝联系。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并未注意此刻湛心师兄正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多谢师兄馈赠。”我将玉佩收到腰间,便合十向湛心师兄感谢。
  湛心师兄见此只是微微一笑,朝我唱喏了一声,对我说道,“无碍。观师弟刚才反应,想来此物也是与师弟有此机缘。师弟去吧,让崇然再带你去别处走走。”
  也不知是否是我看错了,湛心师兄好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听得师兄的话,我便向着师兄颔首,转身看了一眼崇然,便出了大殿。崇然了然,便跟着我一同出了殿。
  我却不知,在我出了大殿后,湛朗师兄却走上前和湛心师兄说起了一些事,一些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师兄,你方才连声可惜,可是因为?”
  “阿弥陀佛,湛朗你既已知晓,何须由我解答。师傅此举必有其理,刚才我观师弟,已将过往忘了干净。如此,甚好甚好。”
  “师兄说得极是。方才我不过可惜,以师弟资质,必能将饮光心经修得大成。”
  “然。师弟,不可强逆因果。”
  我出了大殿,便让崇然带着我将寺内其他地方都走了一遍。西南角的练武场,东南角的厨房,我暗暗将这些地方都记了下来,谁让我将之前在这里生活的记忆都忘了呢?
  奇怪的是,来来往往的僧人见到我时,总会慢了一拍般才向我施礼。
  可惜刚复原的身体经不起我大范围的走动,不过一个时辰,我便有些累了。承一寺里风景是极平和的,想来以后的修行便能更进一步了。我让崇然自行离去,随后一个人凭着记忆走回了我的小院。
  走进院里,才发现积雪已没到了我的脚跟。我从腰间掏出湛心师兄给我的玉佩,上面的柳字清晰可见,我下意识便将玉佩紧紧攥在手里,那股熟悉的温暖又从我的手心升起。
  “唉。“我为何会叹气?
  “阿箫…阿箫…”一道悠远的声音传来,又是那个女子。
  是谁,谁在叫我?
  不,不对,她叫的是阿箫,我不是阿箫,我是湛一,是这承一寺里的和尚。
  “阿弥陀佛。”我忙不迭将手里的玉佩放回腰间,我已是第二次着了迷相,这玉,怕是灵玉罢。也罢,我还是早日为其开光,也不负师兄赠我的机缘。
  那日我回了房,为那块玉佩加持诵读了一百遍心经。你问我为何要诵念一百遍心经,我也是答不出来的,许是有缘。
  给那玉开了光之后,湛心师兄便开始让我同他一起为寺外来的客人传道讲经,许是因为经我开光的玉为那新出世的女婴添了福泽,师兄也常让我替他为一些玉石开光。
  五年的时光过得很快。而我大部分的日子,都在小院,承一塔和承一殿内渡过。渐渐的,我也有了诸多信徒,他们常来寺里听我讲经,我仿佛真的成了和师兄一般的高僧。但我知道,我的修行尚不够。
  否则,我怎仍会时常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她仍是叫着,“阿箫,阿箫…”
  这五年里,崇然偶尔会跟我讲一些江湖里的事。他毕竟是个半大的少年,修行尚欠火候,总会对寺外的世界有所期盼。
  我因着常有幻听,便问过他几次这江湖里是否有叫”阿箫“的人。大抵是崇然听到的也有限,明明是他所知甚少,他却总说我是迷了相。
  也罢,我已不那么执着。毕竟,我这五年修心的日子,渐渐得,我幻听的次数也少了,只是偶尔梦回时会再听到一些,可那已是极少的情况。想来我修行是极有成效的。
  又是一日,我讲经归来。从房里带出一把竹凳和一本经卷,便坐在院里,趁着日头未落开始细细研读。
  “师叔祖,师叔祖。我师祖请你往承一殿。”我正思索着,崇然这个毛躁的孩子却又闯进了我的小院大呼小叫。
  拿起手里的经卷,我便朝着崇然的头轻轻拍去。
  “崇然,我说过什么?”想来这个孩子是将我往日告诫都抛到脑后去了。
  听得我语气肃然,崇然脸上浮现了一丝赧色。他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却不知该如何接我的话。
  罢了,想来是有急事。便饶了他这回。“你师祖可说有何事?”
  “崇然不知。但听守山门的师兄们说,是名剑庄来人了。”
  名剑庄?
  对了,忘了说。如今的江湖里有四大宗门。
  南有栖花谷,谷里的弟子各个都擅音律,通医理。听闻栖花谷里群芳争艳,若有机缘,我怕是也要去见识一番的。以四时曲独步江湖的谷主花无心虽是一介女流,却让栖花谷在整个江湖都声明赫赫,她曾有四大得意门生。为什么说是曾有呢?据崇然说,花无心的大弟子也是她的独子,好像是叫花青阳,已英年早逝了。我知晓时,也只能叹一句少年英豪早逝罢了。
  东有怀柳山庄。崇然跟我说,怀柳山庄的庄主花落雪也曾是栖花谷的弟子。我那时不知为何,听得花落雪这个名字时,心底一阵莫名的忧伤,连带着面色也有些苍白。崇然见我如此,便停了他的话,此后也没再向我说起关于这怀柳山庄的事了。
  北边自然是我所在的承一寺了。
  而西边便是今日来了人的名剑庄。以铸剑和一手君子剑法而传名江湖,如今名剑庄的庄主是两年前继了庄主之位的老庄主司徒慎的长子司徒镜。哦对,那也就是两年前司徒镜成婚时的事,你问我为何会知晓,自是因为我们承一寺也在婚宴邀请之列,湛心师兄甚至让我将寺里一块古玉开光,作为了礼物送去给了那司徒家的现任家主。不过那时我正忙于讲经,经我开光的古玉却是由我的湛朗师兄前往送去的。听崇然讲,司徒镜还有个妹妹,叫司徒清,却不知为何年已廿五却仍是待字。
  当然崇然说到这里时,也是免不了被我敲打几下的。谁让这个小和尚尽讲下这些姑娘家的事呢。
  “师叔祖,您还是快些过去吧。”
  崇然这孩子又在催我了。
  罢,我将手里的经卷递给了崇然。站起身子掸了掸僧袍上的落灰,这才向承一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寺里的日子,很清闲。
但湛一出寺已不远矣。
 
  ☆、西北有客至
 
  我虽因筋脉尽断不能修习武功,湛心师兄却传了我一套步法。毕竟承一寺占地是极大的,若是寻常人,从我那西北小院走到承一殿,少说也是要一刻的时间的。故而师兄传我这套功法,也为我每日传经省去了诸多麻烦。
  说来我修习这门武学时,竟有种说不出的熟稔,细细想来应是我曾经便习得的。我记得那日湛心师兄传我武艺时,见我不过盏茶的时间便能轻松踏出,眉眼间颇有些惊讶之色,甚至连连感慨,说得是我果真是有天纵资质,只是可惜。
  至于可惜什么,师兄却总不往下说了。
  而今日,也不过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我便已到了承一殿。
  我方至殿外,却见几个青衣剑士端着剑站在殿门。细细看去,眉目带肃杀之色,应是常年混迹江湖之人。可惜今日我佛堂清净,大抵要沾染些血腥之气了。
  “和尚站住!”我走上殿外的台阶,那几个青衣剑士却簌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果真是名剑庄的绝世好剑。那出鞘的剑刃看上去便极为锋利,色呈淡青,我不禁赞叹其那铸剑匠的锤炼技巧来。
  却见那最前方的剑士已将长剑顶在了我的脖颈。
  “我家主人正在内商讨要事,和尚若无大事,还是速速离去得好。”那剑士语气冰冷,好似我再往前一步他便要刺穿我的脖颈。可这乃承一殿,我每日往来讲经之地,他让我离去岂不可笑。
  “阿弥陀佛。”我朝着那青衣剑士施了一礼,便要继续往前。
  “和尚且住,否则莫怪我剑下无情。”那剑士随着我向前,长剑却往后退了一分,但仍旧顶在我的面前。
  “住手!不得无礼。”我抬眼看去,却见一个女子出现在殿外。鼻梁高挺,眼中含碧,一袭红衣外袍,看上去与我年纪相仿,虽已是盘了妇人发髻,却还透着股少女的灵动。远远看去,修长的玉颈上竟挂着一块我承一寺的古玉。
  名剑庄,妇人发髻,还有着承一寺的古玉。我大概能猜到这个女子是谁了。
  果然,挡在我身前的青衣剑士向着那说话的女子躬身施礼,“夫人。”
  “阿弥陀佛,木施主好。”
  这女子便是名剑庄的庄主夫人,两年前嫁于新任庄主司徒镜的西北木家堡的堡主木沧岚。说起这木沧岚也是女中英豪,当年未嫁之时便以一人之力撑起了偌大的木家堡,硬是将一群山匪之流整顿成了义士豪杰。
  当然,这都是崇然讲与我的。
  木沧岚见我叫出了她的名号,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朝着那用剑指着我的剑士,语含薄怒,“何事喧哗?”
  果真是有着一堡之主的风范。想来她应是在殿内听到了这青衣剑士阻拦我的声音,这才出来一看究竟。
  “禀夫人,这和尚执意要进殿内,这才闹出了番动静。”那青衣剑士仍是躬身回答。
  “嗯。”她听了剑士的话点点头,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几分,便又朝着我问道,“不知大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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