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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木汐，向晴，安分的坐着，墙上的钟嘀嗒嘀嗒地，吃完饭后，向晴穿着外套，裹着围巾，她大概也是猜的出，要出门了。迅速的换着鞋，乖巧的站在门边，她，大概是怕自己会不带她离开吧。唉，握着她暖暖的手，关门，踏着楼梯，木汐的心情又变得不错，握紧着手。轻声的对她说着“木汐，想要去那里玩？”她，认真的想着，也不去打扰她，只是拉紧着她，仔细的走着，积雪消融，温暖的光线让向晴微眯着眼，出了小区，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木汐才说着“恩，，不，知，道，木汐。”看她苦恼的说着，弯着嘴角，忍不住的捏着她嘟嘟的脸颊，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纯黑的眼眸定格着自己的倒影，收回神，说着“那，我带木汐去玩”她，点着头应着，坐着公交车，刚过节，市里的店铺大都已经开张了，木汐有些困的赖着自己，下车时，到市区的中心的游乐园时，木汐新奇的看着，向晴买了票，拉着她进去，她拉着自己的四处的走着，鬼屋，木汐有些胆小的看着，果断的绕过去。也就不勉强她，而那些高空的，额，向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木汐原来还恐高。走了一大圈，木汐饿了。买了东西坐在休息椅上，看她吃着，向晴觉得看来吃的对木汐更有吸引力。吃饱后，不能玩刺激的恐怖的，那就只能玩儿童的游乐设施了。唯一符合木汐和向晴心态一致的，恐怕就只有旋转木马了。大人和小孩都能掌握的了。不过向晴不能坐久了，会不舒服。所以站在一旁看着她，她，像个孩子一样的笑着，对着自己挥手。微裹紧的围巾，定定的站着，直到停了下来，她，快步的走着，张开手，抱着自己，突然的温暖，让向晴格外的舒适。握着她有些凉的手，买了两杯热奶茶，捧着。她看起来还挺喜欢喝的，并肩走着，看了看手表，说着“木汐，还玩吗？”她，摇晃着头，靠近着，腾出只手，握着她的手走着。坐上公交车，她靠着肩，说着“困，困，了。”抚摸着她短短的头发，平静却不失温柔的，说着“那木汐先睡会。”她点着头，靠着，接过她手里的饮料，她好顺手的挽着自己的手臂，安稳的睡。如果木汐睁开眼看的话，也许会发现，这是往小镇的方向。沉默着，看她睡的那么香甜。解开着围巾缠绕在她脖颈间，像个舒服的猫咪缩着。一站又一站的停停走走，这段路程向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却无比的希望着，能再长一点，一点点也好。估摸着时间，轻轻唤着“木汐，木汐。”她，迷糊的看着，又低下头蹭着，看她这样，手轻捏着她的耳朵，她有些痒痒，缩着脑袋，才清醒着的看着，眼里还有薄薄的水雾，手却不放。车子这时也停了，拉着她站了起来，不敢走的快，只好一手揽住她的腰，好不容易才下车，她硬是抱着不放。捧着她的脸，捏着她的鼻子，她迷糊的哼着，又睁开眼，向晴才说着“醒了？”她，点着头。拉着她的手，进了巷子，她后知后觉的，问“咦？向晴？”错开她的疑惑，说着“木汐，离开家，不担心爸爸吗？”她，点着头，向晴拉着她走着，拐角，进了木汐家，木汐爸爸正出门，看是向晴，身后的是木汐。又回到屋内，坐着，向晴拉着木汐坐下，沉默着。木汐却心里突地害怕，害怕向晴会自己一个回去，木汐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向晴好像都不和自己说话了，打电话给向晴，结果向晴没接，木汐脑袋突地慌着，蹦出来的想法，向晴要一个人回去，向晴，不和木汐一起了，才会慌张的跑了出去，去找向晴，对，不要向晴走。而现在木汐又一次的感觉到了。握紧着向晴的手，绝对不放。这样向晴就不会走了。而沉默的木汐爸爸看着，站了起来，总是叹息的说着，“向晴，先出来下吧。”手心里的人紧张，向晴怎么会不知道，刚想安抚她。她，慌乱无措的紧抱着自己，眼泪嘀嗒的浸湿着向晴帮她带的围巾，可这不像木汐，木汐从不会这样撕心裂肺的哭泣，哽咽着，不停，很明显的气息喘急，吓着了向晴和一旁的木汐爸爸。可木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指紧拽着向晴，疼的厉害，可向晴也来不及顾其它，忙轻拍着她的背，以为她会慢慢的安抚下来，可却突地停了声音，放下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扶着她的脸，才发现木汐她昏过去了。木汐爸爸急得不行，可现在腿脚不利索，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恢复冷静，向晴第一时间的拨打了电话，然后，一手圈着她的腰，咬着力，半背半扶的走着，这是小巷子，救护车没办法开进来。木汐爸爸也一边的帮衬着，到了街道处，双手扶着她靠着自己，抱紧着，贴着她念着“木汐，木汐”她的温暖一点一点的消逝在自己的怀里，向晴真是慌了，促不急防的眼泪嘀嗒的掉落着，而救护车总算是才来了。坐在手术室外，大约两个小时，木汐才被转移到病床上，医生说着，病人是受刺激太过，而且还是早产儿身体状况不好，要好好调理调理才行。木汐爸爸忙应着，而向晴看了看，站了起来，木汐爸爸困惑的问着“向晴，是要回家吗？”不忘担心的看了看木汐，向晴，看这面前的人，实在不知道要哪种态度来对待才好，回着“我去家里熬汤，晚上就过来。”没有回头的走着，出了医院，向晴忍不住的蹲着，哭了，真有那么一瞬就觉得木汐离自己好远，远到一松手，她就消失掉。心是真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疼。直到脚发麻，向晴好不容易的缓过来，打的。回到家，进厨房，什么不说也不解释的，看着慢慢的冒着热气的锅，有些颤抖的倒入保温盒里，收拾着，才回了神的，对着爸妈说着“木汐，她住院了。”关上了门，进入这有些暗的通道，打的，到医院时，远远的就听见木汐的哭泣，心就像是被弦给生生的拉扯着，急忙的走近，她缩在床上，眼红红的，泪水就这个半干的挂在她的脸上，先她一步的走近，她跪在床上的抱着自己，哇哇的大哭，周围围观的异样眼光，向晴尽可能的帮木汐挡住。安抚着说“木汐乖，别哭了。”她，慢慢的停了哭泣，真是害怕她又昏倒，没有任何生息的样子，让向晴绝望。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木汐爸爸关上了门，轻声叹息的，却也不再做声。帮她盖好被子，让她乖乖的，她硬是要抱着自己，随着她，拿着汤勺乘着汤，一口一口的喂着。等她实在吃饱了，向晴才收了碗，看着还在一旁的木汐爸爸，向晴也不知说什么好，陪着木汐躺着，她的手抱得有点紧，可这样起码还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向晴就这样看着，直到她困的睡着。才缓缓的抽出手，帮她盖好被子，木汐爸爸站了起来，轻声的说着“出来下吧。”向晴的手一停顿的，轻声应着，目光却停留在她脸上，才收回手，出了病房。看着面前的人，向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权利的对他说关于木汐的事。可是，能不能除了离开她，其余的，随便都行。久久的沉默，他开口说着“木汐，她会拖累你的，知道吗？”向晴抬着头，应着“恩，知道。”他，又接着说“可，她又离不开你，所以”停顿的语气让向晴，觉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可除了沉默，向晴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说，闭着眼，等待着，他接着说“所以，向晴真的愿意这样的照顾她吗？”脱口的说着“我愿意的，愿意。”看着木汐爸爸，确定的说着，看着面前的人，似是放心，的往回走着，向晴回神的，说着“如果愿意，就让我留在这里照顾木汐就可以了。”年近半百的人，像是放开了什么的，点着头，轻轻的说着“麻烦了。”看着这微驼背的中年男人，像是无力的妥协着。向晴心中虽是有愧疚，可确实感激的。推开门，床上惊恐的醒着人，慌乱的，在看见向晴后，才安心了下来。走近的，抱着她，她那慌乱的心跳，让人心疼，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摸着她长长了些的头发，轻声的说着“对不起，木汐。”她，没回答，只是用力的抱着自己，脑袋枕着肩，小声的说着“和，，向晴，睡。”应着她说“好”盖好被子，和往常一样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一样地，这样才是最好的了。

 

　　☆、第100章

 

　　看着她慢慢的恢复了气色，向晴才开始买票。她粘着，凑近着看手机，嘟喃着的，念着“向晴，，木汐”好奇的用手指着，说着。恍如梦境的回到她那时还那么小的，什么都不认识，却只会认识这两个并列在一起的名字。下意识和小时候一样的，点着头。她咧嘴笑着，在她不注意下，亲吻着她的唇，软软的。她一下子就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向晴，，说，，亲亲，，不，不，可以，，在，家里，的。”拥紧着她，问着“现在没有别人，可以的。”她眨巴着眼，抿嘴，向晴喜爱极了她这模样，也不打扰她的“思考”，却没想到，她主动的回吻着，来不及闭眼的，手揽着她的腰，随像孩子一样的，轻咬着，又像吃糖果的舔舐着，弄向晴心痒痒的。可快到爸妈下班时间了，只好手托住她乱动的脑袋，可却又温柔的不像话，微停顿着的，让她好呼吸。而大多数时，木汐通常是累的趴着向晴的肩呼吸着，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累呢？向晴为什么不呢？好奇宝宝，虚心的求问着，向晴却笑了，忍不住的肩膀抖动着，心却扑通扑通的掉入了回忆。那时好像也是两人睡觉，又好像是在吃糖果时，早已记不得了。可她那突然的生疏的一吻，心跳就乱窜个不停，看着眼前的人，弯起嘴角，说着“因为啊，木汐好像糖果的味道。”看她迷惑的样子，也不再多说。傍晚时，爸妈回来，忙着准备饭菜，木汐这时大概是最乖的了，向晴夹什么，木汐就吃什么，更重要的是向晴妈妈也很喜欢夹吃的，往往木汐最后都会摸着肚子，说着“好饱”，向晴就只能帮她揉揉肚子，泡茶。所以，吃饭时，向晴果断的不夹菜了，避免木汐一个人吃两人份。可一旁的木汐吃着向晴妈妈夹的菜，心里总是期待着向晴夹菜，偷偷的一瞄，没反应，木汐只好委屈的吃饭。吃完饭，向晴想着，该说的还是要说。拉着木汐说“恩，木汐，我的行李还没整理好，去帮我整理下好吗？”看她进了卧室。向晴拿着茶叶泡茶，差不多泡好时，端着放到爸妈面前，自己也捧着一杯，坐在一边，静静的，没想到还是向晴妈妈先开口，说“向晴是什么时候的车票呢？”“明天上午10点30”向晴说着“这次带木汐一起去。”妈妈是惊讶，可也没说什么。爸爸看着，说“那木汐总要回来照顾她爸爸的。”听着墙上的钟，嘀嗒地，回着“恩，会的，我有假期就会陪她一起回来。”这下爸爸也是不能理解，这些，向晴看到了，也清晰的明了。沉默的氛围让向晴有些想木汐了，除了在她身边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其余，好像都没什么变化了。沉闷的声音打破向晴的走神，爸爸说着“胡闹，向晴，木汐她早晚会有自己的生活的，你不需要这样的照顾她。”“这不是照顾她，是愿意，想和她一起的，永远的生活。”不解，愤怒的眼神，向晴一眼就能看出来，站了起来，说着“我没有其它的事了，先回房了。”没有任何的回答，这样算是好的结果了。推开门，温和的灯光，背对着她，听着她分配着衣服，颜色。虽然笨拙，可就是让自己觉得无法割舍。走近着，张开双手环绕着她，她愣着不敢动，苦恼又认真的询问着“这个，，和，这个，，是，一样的？”握着她的手腕，教着她，怎么放，她虽然笨拙可只要比别人多学就会好许多的。次日，爸妈没有在家，这是向晴能想象的，聪明去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一种别样的逃避，和拒绝接受这样的事情。拉着她的手，她拖着行李箱，关门。坐着公交车，木汐就犯困，幸好也帮她带了条围巾，现在虽是初春了，可就是有些冷。看她妥妥的睡着，紧挨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一切都刚刚好。到了火车站，木汐爸爸看着，向晴拉着木汐走近，略带干哑的嗓子说着“木汐，在那边要听话，知道吗？”木汐有些怕爸爸不准自己跟向晴一起，听到后，才抬头说着“恩，木汐，，知道。”头顶的触摸，让木汐突然的眼睛迷糊着，眼红红的叫着“爸爸，”面前的人，轻声叹息的，说着“走吧，走吧。”向晴才拉着木汐进站，坐在火车时，木汐闷闷的，靠着自己。知道她心情不好，安静等着她主动的说话，偶尔才瞥向车窗外。睁眼的木汐看着，向晴望着窗外，可窗外什么都没有啊？忍不住的叫着“向晴”向晴转头，看着眼睛还沾些泪水未干的睫毛，唉，木汐，她还是难过了。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冷不防的闭上眼，然后才睁开眼。看她这模样，向晴轻声的说着“木汐，别难受了。”她，微摇着头，抓着自己的围巾，蹭着，脸上露出笑容。看着，这样的木汐才是最好的。所以向晴不太愿让木汐知道自己的事，因为道理早就懂，得到什么总会失去些什么。对于木汐而言，爸爸和向晴都很重要，向晴很感谢木汐选了自己。现在的一切才是自己想得到的，其余的，向晴知道自己是无能为力去改变的，初春的来临，让高三的学生忙碌，同时向晴也开始忙碌，每每看到木汐犯困了，还等自己的时候，心疼的抱着她，她总能恢复着精神的嘻嘻笑着。刚进入夏季，木汐好喜欢吃西瓜，向晴总会准备各种水果，各种有营养的食材，因为木汐的身体原因，总会让自己担心她。可木汐总爱抱着半个西瓜，拿着勺子吃着，有时太忙了，看资料时，她总会适当的时候递过来，可就是视线太过灼热了，回过头看她，穿着睡衣，抱着西瓜，可爱又认真的看着自己，总是会着迷，虽然她不知道，然后又飞快的低头，看着资料。假期时，因为学生补课，看着木汐小心对她爸爸打着电话，向晴才意识到，这段时间似乎都没联系过，看着号码，终究只是翻过去而已。再回神，木汐已经走到面前，有些歉意的抱着她，说“对不起，木汐，最近太忙了。”她摇晃着头，低头，附在耳边，说着“恩，爸爸，，说，下，次，，也，行，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眸，迎合着的，亲吻在她的眼角，可她却已经笑的不成样子。为了排解木汐的无聊，向晴买了很多的食材书和美食杂志，木汐，对这个是很敢兴趣的，总会看的入迷，就是看书的姿势不好，所以，弄得自己常常走神的看她是否看的太近了。木汐，也渐渐的对周围的有些了解，向晴也特意的教过她。两人有空时也会去买菜，木汐挑食材，向晴负责买。不过随着高考的接近，向晴来不及两边跑，可有时太累，趴在办公室也能睡着。所以还是会和木汐打电话说的，夏季正式进入高峰，虽然这里的夏季温度不怎么高，可木汐超怕热，接着向晴打来的电话，木汐知道向晴今天午休不回来了。无聊的翻着书，图片看起来好好吃，大多数字木汐认识就是可能不太理解，平时木汐不懂，向晴就会解释的，可向晴不在，木汐，真的好无聊。手机突地一响，木汐拿着手机看，是陆湖，接通，“喂”“恩，木汐，你已经跟向晴回去了。”木汐换着手握着，因为有些发烫，“恩，”“那，那木汐知道我要结婚了吗？”疑惑的，问着“结婚，，是，什么？”“额，，这个嘛，还是等向晴跟你解释比较好。”木汐倒也不多想的应着“哦，知，道，了。”尴尬的停顿着，虽然木汐一点也没察觉，陆湖犹豫着的才说着“那，木汐拿笔记下时间，好吗？”木汐，站了起来，走到向晴平时看资料的地方，拿着笔，然后又四处的望着，在自己的小本本写着，“木汐，拿，了笔了。”陆湖才报了时间，“恩，这个时间，向晴应该是放假，有时间的。”木汐想不出其它的回的，只能应着“恩。”陆湖，握着手机，有些紧张的说着“木汐，要快乐，知道吗？”快乐，木汐知道，重重的点着头“恩，木汐，知，道。”陆湖，深呼吸的，放松的笑着，那就好。挂了电话的木汐，打开冰箱，发现今天西瓜吃完了，苦着脸，决定下楼，走之前特意看了看锁门了没有。才安心的下楼，走出小区，然后右拐，恩，木汐默记的走着，西瓜，恩，对，盯着摊贩的西瓜，然后乐滋滋的抱着走着。缓缓的风吹来，虽然木汐不怎么觉得凉快，可随之而来的花瓣，停留在西瓜上，很多人都成群的去，木汐本能的抱紧着西瓜，可好像每个人都往那边走，而且都穿一样的衣服，额，很明显木汐没意识到这是校服。好奇心的驱使着，抱着西瓜不嫌累的木汐，凑热闹的跟着，直到一大片的花海，显示在木汐面前，木汐惊呆了，脑袋空空的，只能惊讶了。木汐走近着，看她们都好多人一起拍照，恩，木汐也想，不过向晴没有来，哦，西瓜还没放冰箱里，这样向晴回来就能吃到凉凉的西瓜了。想好后，木汐决定离开这个好，好看的地方。结果，额，木汐傻眼了，这里好陌生，不认识路。虽然坚持的抱着西瓜不放，可好累啊！抱着西瓜，木汐四处望着，想走又不敢走，手臂好酸，垂头丧气的坐在这好好看的树下，木汐觉得向晴会找到的，所以先坐在这不动就好了。在这烈日下，木汐好热，可又不敢乱走动，向晴说迷路了会有坏人来抓木汐，木汐不能乱走。所以看见有人，木汐就缩着，不理那些人。可嘴巴好渴，看着这鼓鼓的西瓜，这是要和向晴一起吃的，枕着西瓜的木汐可能还不知道，再待下去可是会中暑的。本来打算在办公室顺便睡一会就好，可下课后，学生们都奔着办公室拉扯要拍照留念，说附近的有个非常漂亮的景区，无力推辞，向晴只好随大众，可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漂亮的花海，风轻轻一吹，纷飞的花瓣，总是容易吸引人的目光，向晴也不例外，可不知觉瞥着眼熟的人，心一惊的，加快的步伐，才发现她还抱着个西瓜，真是，唉，她抬着想站起来可腿麻了。向晴扶着，让她把西瓜放下，她才犹豫的放在一边，慢慢的站起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怕她会晕到，忙让她靠着自己，才发现她满脸的汗渍，还是一旁的学生递过来的湿纸巾，向晴也没管其它，擦拭着，一边问着“木汐，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告诉我！”好在她还能清醒的摇头，也不敢动，向晴就让她这样靠了一会，才打算带她回小区。而她嘴里念叨着的是，“西，瓜。”唉，向晴，抱着西瓜，她，恢复了气力的，看着，几次想抱回西瓜，向晴一严肃，木汐就乖了。进了小区，木汐又意识另一件事，想着想着，好久才说着“恩，拍照，，在，，那里。，，恩，好多，，花”进了房间，向晴放下西瓜，才回着“木汐，喜欢吗？”看她手比划着，说着“好，好看。”看着她被汗浸湿的头发，她伸手拉着向晴，说着“想，，和，向晴，去，”“好，反正每年都会开的，只不过恐怕要下次了”看她疑惑着，向晴说着“恩，这样的花，很快就会枯萎，就是死掉了。”心疼着她那失望的眼神，进了房间拿着药，让她服下。她大概也是累积了，可手却不放，没办法，坐在床头看着，本打算提前的走，可看着看着，向晴又心疼起她，拿着手机，转身出了门。木汐再醒来时，房间乌黑的，向晴呢？木汐想着有些失落的躺着，可是向晴待会回来要吃饭的，想着，木汐还是起来，摸着，开了灯，淘米，煮饭，然后打开食谱，想着，恩，要吃那种好呢？门，却打开了，木汐呆呆的，看着向晴，好久没有这么早回来了。看着愣愣的她，幸好还没炒菜，拉着她，走出房门，她愣愣的，看着向晴在这么晚出去干嘛？昏暗的灯光，木汐有点怕，直到向晴突地转过头，手覆盖着她的眼，难得轻巧的说着“木汐跟着我慢慢的来”一步一步的走着，向晴，手心微淌汗，按着开关，松开手。一刹那间，她的眼眸亮了，流露的快乐是那么的贴切，一闪一闪的小灯串联着，点亮了这片花海，握紧着她的手，有些紧张的靠近，闭眼，她欢笑时的嘴角，和那闪亮的眼眸，亲吻着她的眼角，脸颊，停留在那娇嫩的唇上。温柔的倾尽着所有，木汐，知道吗？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燃烧我的所有，来点缀你的快乐。花开时节，纵然时光易逝，我愿陪你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