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GL重生] 作者:叶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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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高粱地呀!”
……
木清言在一旁快疯掉了:“你们宿舍平常就是这么说话的?”看向我,好像能理解我为什么越来越流氓了。
我们几个女流氓走向木清言:“来来来,咱们去阳台爽一爽!”
说着,我就给木清言来了个壁咚,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来!给小爷我笑一个!”
“啊!”木清言叫喊着,从我的胳膊下面钻出去,跑回了她的宿舍。
当年木清言壁咚我的仇终于报了,毕竟,我才是总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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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几个妹子想着反正也没事儿干,不如去酒吧乐呵乐呵,长这么大了怎么能不去酒吧呢?——对,她们一次酒吧都没有去过,萌生这种念头的时候,她们几个很是激动。
我觉得她们几个真可爱。如果真是失足少女的话哪会想这些。
我只对酒有兴趣,她们听木清言说我酒量很好,就把我也拽上了。我这么一听,那还了得,我就把木清言也拽上了。
一共来了五个人。我们宿舍剩下的妹子实在是乖宝宝,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出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的。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而且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嘛,如果出入夜店的就是坏人,那坐牢的人是不是皆坏到了骨子里,也不用继续坐牢了,直接枪毙了就好了。
酒吧很晚的时候才开场,反正我们几个也不打算回宿舍,想着熬一晚上,等酒吧散场了直接回学校。于是我们在外面吃了顿晚饭就去KTV唱歌了。
我们大一的时候也这么high过,第二次熬夜简直轻车熟路。
和之前一样,大家都跑调跑得很厉害,高音彪得也很崩溃,我看着听着大家唱歌,觉得真有趣,大家真好玩儿。玩儿high了还跳起了舞来。这还没去酒吧呢就已经醉了。
我举着话筒玩儿得很high:“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大家很配合,人来疯。
“感谢大家今天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和木清言的婚礼!”
“哈哈哈哈……”
“叶允!——”木清言又大叫。
我舍友十分配合地举着另外的话筒哼哼《婚礼进行曲》。
还有人要我和木清言情歌对唱《纤夫的爱》。
半中间的时候有人直接推门进来说他们刚才在玩惩罚游戏,输了的要跳脱衣舞,于是就这么来到了我们的房间。
我们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木清言干脆利落地指着门口:“滚蛋!”
“哈哈哈哈……”我第一个就笑了出来。我的舍友随后笑了出来,尴尬得那群人马上滚蛋了。
不愧是木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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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挑了一家比较好的酒吧。所谓比较好,也就是指的很贵。既然收费都这么贵了,那么也不会容易出什么意外事故吧。
酒吧门口站了几个漂亮的外国姑娘,还背着书包,等我们进了酒吧后才发现她们是来表演的,穿着性感暴露的衣着,在舞台上跳舞。
唉,谁活着都不容易呢。
讽刺的是酒吧对面是一座基督教堂。哎呦喂这么神圣的地方为什么对面如此酒池肉林!
我这么腹诽着,胸前划了好几个十字,然后跟她们走进了酒吧。
这个酒吧太吵了,“Duang Duang Duang”的声音震得我们什么话都听不清,只好用手机打字交流。
到了后来习惯了点儿,就跟着其他人群魔乱舞了。
木清言依旧穿了一身Lolita洋装,我今天很给她面子也是这么穿的。
胸前交叉绑带jsk(无袖连衣裙、吊带裙),天鹅与珍珠的印花。她的是灰色的,我的是蓝色的。
#泡夜店的lo娘#,想一想就觉得很带感呢!
于是酒量好的我今晚CAO碎了心。我们选了瓶洋酒,兑着柠檬茶一起喝,但这样就不代表不会醉了。
我们宿舍老大跟我喝了同样多的酒,我上了几趟厕所就酒醒了,她则是直接吐了。
唉,当年跟她去游乐园玩旋转大盘的时候也是这般,一个尖叫都没有人叫的项目,她转完了直接吐了,一起玩儿的人皆是一脸懵逼,风中凌乱自己刚才到底玩儿什么了。
老三也喝多了,跟一个猥琐的青年调起了情。我直接掳着老三把她带回了我们的卡座。
木清言和老六则还好,乖乖地坐在卡座里吃果盘。但等我过去了,我才发现,原来她俩也醉了,是那种闷声醉的类型。
我到底是舍长呢还是她们的保姆呢。不过我心理年龄比她们大,这样照顾她们的确是应该的。
我捏着木清言的脸:“嘿!”
如果是清醒着的木清言一定会大叫着我的名字,反手掐我的脸,但她现在却是懵懂状,眼睛却睁得挺大的。然后,木清言就抬起胳膊,安安静静地挂在了我的颈间。我头一次挂这么重的项链,还怎么推都推不开。
呵,她肯定醉得不轻,要不然才不会跟我卖萌呢。
酒吧终于清场,我们出了酒吧门天还是昏沉沉的。在附近的KFC里坐了一会儿,好歹是终于清醒了不少了。
她们几个说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想喝酒了,就喝果啤和日哦。
大家真可爱。
尤其是木清言。以后得看着她,要喝酒也是只能当着我的面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叶允得好好练练手劲儿,以后一起生活了两人都是废柴,瓶盖都拧不开,日子咋过。哈哈哈不过用钳子就好啦。
这章的小裙裙→lulu天鹅~有绑带的那一款~
我喜欢喝酒,但大家不要学我( ̄▽ ̄”) 夜店也不要去,要端庄,要优雅~偶尔去一下可以体验一下生活。那会儿去的时候一个姑娘穿着超短裙,弯下腰什么都看到了——这反而是当晚最吓死我的画面。
什么是叛逆,什么是堕落,要分清。虽然乍一下觉得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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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的时候休息的时间长,我们宿舍的人都回家了。
班里家比较远的人就不回去了,还待在学校里。
木清言拽着班里另外两个南方妹子,说反正我是本地人,现在在学校里无事可做,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市里玩,吃个饭,逛个街啥的。
无聊的我立刻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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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穿了件长衬衫裙,外面套了件外套。我觉得我的衣品跟着木清言都渐渐变好了不少。
碰面的地点离我家很近。我什么包都没背,口袋里塞了二百五就出发了,很喜欢这样随性轻松的感觉。
木清言她们订了火锅自助餐。我十分怀疑这是木清言做的决定。
这里的自助餐每个人都能领一份铁板牛排。
服务生端过来牛排,无肉不欢的我立刻抓起刀叉就切。以前吃的牛排都是在盘子里的,这次却是在铁板上,我的刀子划着铁板,发出了指甲磨黑板一般令人崩溃的声音。对面的两个妹子一直忍着我,坐在我旁边的木清言却忍不了了。
木清言快疯了:“叶允!你是第一次吃牛排吗?你到底是要吃牛排还是要吃铁板?”
我好委屈的:“我也没办法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木清言直接把我的牛排端到了自己面前:“我给你切!”
我笑着:“嗯!你真好!”
“哼!”
等木清言帮我把牛排切好,我看了一眼道:“切得太大了。”
木清言道:“大口吃肉才过瘾。”
“也太大了……”我说着,又自己切了起来。
“停!”木清言停止了我继续作孽的手,把铁板又端了过去,“你可真麻烦!”
“哈哈哈哈……”我傻笑着,“你可真好!”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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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那两个妹子要去逛街,我和木清言兴趣缺缺。地球人的衣服,木清言真的看不上,我是不缺衣服。
然后她俩去逛街了,我和木清言溜达地到附近的公园看花展。
现在这个季节,A市的公园里全是菊花,只有菊花。开得金黄,开得璀璨,开得令人菊花一紧。
木清言拍了几张照后兴致就全耗尽了,对着满公园的菊花,诗情画意道:“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我在一旁听得眉角抽搐,这句话是该用这种语气说吗?
木清言看着旁边的湖水,怼着我的胳膊,道:“咱俩去划船吧。”
“哈?”
您老的思绪真是跳脱。为什么我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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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言挑了只小黄鸭的小船,只是那小黄鸭长得跟死过去了似的。
脚蹬的船,跟骑自行车一样,比船桨那种好划得多。但我俩都懒,划得划得到了湖中心就停下来了,躺在座位上在迎着风,晒太阳。
直到一阵猛烈地撞击,把闭目养神的我俩给吓醒了。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在泰坦尼克号上,船撞了冰山要沉没了!坐直了才发现——可不就是撞着什么东西了嘛,电影里是撞冰山,我俩的小黄鸭是撞到了岸上。原来风一直刮着,我俩又不蹬船,小黄鸭就被风吹着、湖水送着,撞到了岸边。
我惊讶道:“哎嘛小黄鸭没被撞烂吧,撞烂了要不要赔呀?”
“啊呸!”木清言气不打一处来,“撞烂了船就沉呀!你还想着要不要赔钱?谁赔你命!”
“嗯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哼!”
木清言命令道:“蹬!接着蹬!蹬到湖中心!”
我我和木清言又是费力地蹬了半天。好不容易又回到了湖中心。
这时候迎对面来了一家人,蹬的船是小天鹅,面对着我的小妹妹用懵懂的眼神看向我,然后冲着我笑。
我仿若心脏中了一箭一般,也冲着小妹妹傻笑,还跟小妹妹招手。小妹妹的父母看到我如此热情,也向我招手,直到木清言蹬着船,远离了好几米。
木清言骂我是CAO蛋玩意儿,就属我最悠闲了,还跟别人招手,以为自己是国家主席吗。
我道:“停!木清言,你骂我什么?”
木清言不以为意,就跟念诗“白日依山尽”的语气一般说出来这几个字儿:“CAO蛋玩意儿。”
我无语了:“你们南方人骂人还说‘CAO蛋玩意儿’吗?”
木清言一脸无辜:“我们南方人才不骂人呢,我跟你学的。”
“你们南方人怎么不骂人了,相比之下,我们北方人才不骂人,我们直接上去打!还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CAO蛋玩意儿’?”
“不是你那是谁?我还能跟谁学,不是跟你学的才奇怪好不好。”
“……”我无语了,“好好好!”
为啥我俩一句脏话都能侃这么久,侃得这么清新?(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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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蹬了一会儿,又停在了湖中心消停,看着各自的手机。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撞击,果不其然,又撞到岸边了。
我揉着头发,快烦死了。小黄鸭就不能在湖中心固定住吗?果然刻舟求剑的故事要不得!这片人工湖是死水,偏偏被风吹成了活水,简直是祸水!
木清言看向不远处的游乐园,坐过山车玩儿得疯魔,叫得嗓子都哑掉的人,道:“咱们去游乐园玩儿吧,玩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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