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GL重生] 作者:叶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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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着大学的体测果然很水,真是对不起认真对待的人的一片真心,下一秒就想到了木清言。
扭头,木清言居然离我有将近50米的距离。这速度慢得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又放慢了速度。
在离终点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木清言终于追到了我,但是她现在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小脸煞白,快坚持不住了,快要停了下来。
比起因体力不支而放弃放弃,她更喜欢坚持下去吧。
这个家伙,总是这么倔,这么傲。如果这次的体测没有坚持下来,她一定很难过。
在这一瞬间,我拽住了她的手。
“……”木清言一愣。
“别停,马上就到终点了!”我道,拉着她又一起跑了起来。
木清言艰难地说着话:“你不用管我……你自己跑……就行了……”
“没关系,我陪你。”反正我也不在意分数、挂了就挂了吧——这样的话我没有说,只是沉默地拉着木清言向前跑去。
我拉着木清言,但也不能太用力,倘若太用力,她肯定会直接摔倒。
这一百米的距离被我俩跑得十分煽情,就跟工农红军长征一般。同班的女生几乎都跑到了终点,还有力气的远远地冲着我俩喊加油。一瞬间令人觉得全身回血了不少。
最终我是第二个到达了终点,木清言是最后一个。但两人的成绩都是4′33″。这个数字算不上优秀,甚至挺渣,但绝对合格了。木清言悬了好久的这颗心,也终于安然地放下了。
木清言到达了重点,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不停地喘气。这厮估计把汗水也顺便擦在了我的T恤上,不知道有没有流哈喇子,我叹了一口气,也的确该洗衣服了。
我抱着她,就和抱着等身高的傀儡木偶一般,缓缓走着路。别人觉得我俩更像是连体婴。
我在木清言的耳边道:“木清言……你还清醒着吗?”
“……嗯。”她含糊道。
“还能动吗?用不用给你叫120?”
“能……叫什么120!”她说着,还捏着我腰间的肉。
“哈哈哈哈……”我笑着,“那咱俩走几步,刚跑完800米不能停在原地,得走几步缓一缓,要不然一会儿肚子又得疼了。”
木清言依旧埋在我的怀里,跟着我的步伐,像是我在拖着她:“你拉着我走……”
我哭笑不得:“木清言,你被我拉上瘾了吗?”
木清言抱紧了我:“反正都拉过了再拉几下怎么了?”
我道:“那咱俩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拉拉拉,那不就是lesbian拉拉吗?”
木清言破罐子破摔,还抱得更紧了:“拉拉就拉拉!老娘早就习惯了!这辈子都洗不白了!”
我们班的男生女生在一旁看着我俩哈哈大笑。
我拉着木清言到CAO场四处慢悠悠地溜达,慢慢缓和这跑步的激烈劲儿,我问道:“你肚子还疼吗。”
木清言也是相当无语:“跑完了居然不疼了。”
我:“大姨妈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以后你肚子再疼了,就马上去CAO场跑两圈。”
木清言瞪着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哈哈哈哈……”
木清言看着我道:“叶允,你真是个怪物,简直就是个非人类。”
我摊手:“我又怎么了?”
木清言:“你跑完800怎么气也不喘一下?别人要死要活要吐要晕的,你就和走了两圈似的没有任何不适。”
我:“我短跑才喘啊。长跑除非跑1600米,要不然我是不会喘的。”
木清言立刻道:“我明白了——你不喜欢长跑,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过长跑!刚才跑800米,你根本就没用力!”
“……我用力了呀,我也好累的。”
木清言气愤道:“叶允,有的时候,你的没心没肺真叫人讨厌。我这么努力地做一件事情,还不如你没心没肺没用力。”
我扶额:“你随意地下断言不是更讨厌吗?”
“……”木清言瞪着我。
我扑到了木清言身上:“你休息好了你就伤害我,我好累,好心痛,你得对我负责,把我抗回宿舍!”
木清言:“……”
木清言无奈,但还是抱住了我。
这个学期,也终于快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木清言:你居然说我讨厌!回去给我跪键盘!
叶允:……你不是也说我很讨厌吗?
木清言:我说我讨厌你那是真讨厌你……吗……(说漏嘴捂嘴ing…)
叶允:……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作者对我的设定就是反射弧超长,所以我只能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木清言:哼!
☆、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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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暑假就这么来了。
我前世的时候,大一暑假去食品厂打工了。只打了一个星期的工就被赶走了,工厂经理嫌我干活慢而且大夏天的没人买他们厂子里的食品进补,单单是厂子里的固定员工就能维持本身就不怎么好的食品厂效益,所以不需要打工妹。后面的时间我就跟着我本地的狐朋狗友耍了一个夏天。快乐是快乐,就是现在让我想一想我到底跟他们玩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今生,我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补牙这件事上。
前世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口腔行业的暴利,而且小老百姓思想总觉得大医院才是好的为人为民的,小诊所都是骗人的。于是直接找了家挂号的最正宗的口腔医院,差点没把我坑死。
我在这家医院的医生叫我去拍片子,拍了小片子之后又说干脆把整个口腔都拍一遍再去拍个大片子吧,每次拍片子都是要收钱的。我状况最严重的那颗牙掉了半个,牙医说是要给我消炎,还要给我切除息肉,还要给我用进口的几千块钱的药给我治,但不保证我这颗牙治好了能在我口腔里停留几年,说不定恶化了一年不到还是得掉,那个时候就得种牙,也说不定好一点十年才掉,那个时候依旧还是得种牙。
这话我越听越气,最后找了家门口家附近的口腔小诊所,给我把牙都治好了,虽然的确是很严重,但根本就没有那群“专业的医生”说得那么严重,起码我不需要花几千块钱去买什么进口药,也不必担心做的陶瓷牙随时会掉的危险。
这个时代的医闹很严重,我每一次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医院医生那一面的,可是经历这次的事情,我只能不做任何评价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少生病,还有人生要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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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暑假前,木清言还陪我去了一趟牙科,这是我今生第一次去牙科。
前世无论是去口腔医院还是牙科小诊所,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一个女医生还说我太独立了,其他人不管什么年龄段的,总会有个人来陪伴的。不管是治什么病的,这里毕竟是医院。
今生有木清言陪着我去了一趟,她听我说我要去牙科,她也想去检查检查。
我觉得这是家庭教育的不同吧。她的父母一定经常管她,也知晓预防比治病更重要的道理。
我本来以为今生发现早,我的牙齿状况就没有那么糟糕了——没想到还是很糟糕。
牙医看了一眼我的牙齿,给我洗了牙,挑出来了坏掉的牙,有三颗,还有我前世那颗最严重的牙,此时还没有掉一半,但已经有炎症了。
我顿时觉得我重生了就不代表今生的一切等着我再次光临,等着我去改正,它们像是有思想一般,我的想法在变化,它们也在变化。很多事物,重回多年前,发现他们并没有在等我及时改错。
于是第一次的治疗就给我洗牙了,消炎和其他的三颗牙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补,怕我嘴巴太累,坚持不住。
木清言的牙齿就没什么问题了,她平日里甜食吃的少,还很注意养生。
我俩走出了牙科,木清言道:“叶允,你胆子好大呀!”
“嗯?”这话从何说起?
“刚才医生给你弄牙的时候,你一直睁着眼睛呐。也就是喷水的时候闭上了。”
“哦。”我淡然道,“我闭上眼睛,我会忍不住睡觉的。”
木清言沉默了几秒在蓄力,接着又对我咆哮开了:“……你把我对你的佩服还给我!”
我笑着跑走了。我前世的确是一直睁着眼睛怕睡着,但现在,我神经衰弱和失眠还没有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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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考完最后一门课的当天,木清言就走了。坐飞机。
我今生还没坐过飞机,但不影响我现在已经很恐惧这么个东西了。我现在甚至一看到烟火就觉得是用飞机炸的。
我对木清言道:“你……路上小心点哦。”
木清言冷哼了一声:“暑假两个月不用看见你,我超开心的。不用每天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同性恋!哼!”
“唉……”我做忧愁状,“我看不见你,我可是很冷清寂寞呐。”
“哈?”木清言听我这么一说还愣住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这段时间每天听着你叫我‘叶允’、‘叶允’,声音整个教学楼、整个宿舍楼都能听到,我都快被你叫成名人了!没有你的叫喊,我怕我是得清静好久了。我一定会产生幻听的。”
“滚犊子!你信不信我楔死你!”说着,木清言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掐着我脸上的肉。
我推着她,却又怕把她推倒,一时之间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我脸要被你掐肿了!本来我脸超小,超瘦的!”
木清言的手依旧不放:“啊呸!你的脸如同学校的煎饼,又大又厚!还是叶允豪华版煎饼的那种!”
我:“喂!”怎么感觉这更像是在侮辱我的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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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我一人开始了补牙的生活。
前世补牙前咨询过一个补过牙的朋友补牙什么感觉,疼不疼,他说不疼,就是躺在台子上的感觉度日如年。
我这种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下就不坐着的人觉得还好,毕竟,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补牙上药的那个药味儿——那个味儿熏了我好几天,喝多少口水,吃多少好吃的东西,依旧掩盖不了那个味道——我终于在第三天想起来这个味道像什么了——崂山白花蛇草水!
我喝一口崂山圣水都要吐,可想而知好似崂山圣水一直被我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觉了。
我前世过了好久似乎都忘记那个味道了,今生以为不管怎样我都能习惯的了吧——错!大错特错!
今生我比前世还要恶心,自从上了药,恶心得我三天了都没有吃过饭。更加悲哀的是,我居然还感冒了。
病来如山倒,好好的暑假,这个可以出去疯,肆意撒泼的日子,就这样被我糟蹋了。
我躺在床上,默默无言地玩儿着手机,擦着鼻涕。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给我打来了电话。——呵,是木清言。跨省打电话,这可不是居家过日子的木清言会干出来的事情。真稀罕,我立刻接起了电话。
“喂?”
“……”木清言在电话的另一头愣了几秒,然后就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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