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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公主初长成gl 作者:清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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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林之落这还真是头一次被说傻呢。她挑眉,将衣物撂给她,笑吟吟道:“公主既然自己会穿,便以后也自个儿穿吧。” 
  商青曳:“……”
  待洗漱毕,吃罢早饭,商青曳捂着小肚子,和林之落一排走着。走了还一会儿,也没见林之落像往常一样来牵自己的手,商青曳停下脚步看她,哪知林之落仿若不见一般自顾走着,这下商青曳急了,她小跑两步挡在林之落身前,举着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目光殷殷:“驸马,青曳手冷。”
  林之落站定脚步,伸手握住了商青曳的手,商青曳还没来得及高兴呢,林之落便将她的袖子往下拉了拉盖住了手背,轻声细语:“这样把手藏起来,就不冷了。”说罢,便绕过她继续走。 
  商青曳:“……”
  商青曳看着林之落的背影,一脸失落,满脑子都想着驸马为什么不牵她了呀?是不是觉得她任性不懂事?是不是不要她了?想着想着,她便觉得一阵恐慌。 
  林之落走了几步,发现商青曳没跟来,装作不经意回头的用余光去瞧,却见商青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受伤,想起商青曳的敏感,林之落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懊恼自己什么时候竟如此恶劣,连忙顿住脚步,回转身,走回去,在商青曳还闪着泪光的目光下伸出手。
  商青曳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将两只手都放进了林之落温暖的掌心,林之落一笑,将另一只手盖在她手背上捂着,贴在自己唇边,顺着缝隙往里面呵着热气,抬眼见商青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便冲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笑着道:“我给公主呵气,这样公主就不怕冷啦。”
  她吹得很柔,商青曳只觉得手背上全是她温柔的气息,痒痒的,似羽毛一般,被温暖包裹的手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商青曳也破涕为笑。“公主不生之落的气了?”
  商青曳别过头,掩饰住嘴角的笑,故作成熟的道:“考虑,考虑。”
  林之落被她这一副假正经的模样都笑了,乐道:“这都跟谁的学的呀。”
  “青曳聪明呀!”
  “是是是,公主最聪明了,不用学都知道。” 
  林之落呵了几口气,发现商青曳的手还是冷得不像样子,她皱了皱眉,将脸贴上去,察觉到商青曳身体在发抖,她愣了一下,连忙抬起头,方才还活泼的商青曳脸色苍白,嘴唇直打哆嗦,连忙问:“怎么了?”
  商青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她磕碜着牙齿,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好……冷……”
  “怎么会这么冷了?方才也没这么冷。”
  商青曳冻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发抖,林之落急了,将商青曳的双手放在自己颈后,然后手一伸,打横抱起商青曳就急急忙忙改道往卧房去,路上撞了不少仆役,她来不及解释,只是一路边走便大声吩咐:“卧房里烧起火盆,快去叫大夫!”
  屋子里的火盆刚刚被丫鬟烧起来,还没什么温度,商青曳一直在林之落怀里发抖,不知何时双手已经紧紧抓紧林之落的后衣领,口中断断续续的哼着:“驸……马冷……冷……”
  “好了,等一会儿就缓和了。”林之落有些气喘的安慰着,她低头去看怀里的人,那孩子眼睛正盯着她,脸上露出一种脆弱而隐忍的表情,商青曳那双活泼单纯的眸子里似乎都染上一层冰雾,林之落心里一慌,连忙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一层一层解开,直到最后露出一件淡蓝色的肚兜,衬着瓷白的肌肤,冷气侵袭,林之落嘶了一口气,却也没去管那么多,一把将商青曳揉进怀里,想要用自己的体温让她好受一点,那股子直梭心底的冰冷令林之落不自觉的闷哼一声,她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闭塞了,冷气都可以从她心里往外喷发出白气了。商青曳是知道自身情况的,便要从林之落怀里挣脱出来,咬着牙艰难的挤出一句:“青曳没事……驸马你……你好好…穿衣服,不要调…调皮。”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抱紧我。”林之落阻止她,双手更用力的扣紧了她,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转头冲门口吼道:“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那边厢清夜听闻动静,也约莫知道是什么事了,这时候便匆匆忙忙带了年年和越宁阿钗三人过来,听得林之落吼,立马接道:“不必大夫了,请驸马移驾,容我等为公主医治!”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评论打分可以吗?
 
  ☆、十二章
 
  林之落见到清夜,忽然记起商青曳有畏寒症,悬着的心便是放了一半,虽然仍是担忧,但也知道每耽搁一刻,商青曳便会痛苦一刻,于是就要将商青曳放到床上去,哪知商青曳拽着她的衣领不肯放,她这才想起自个儿衣衫是解开的,若是商青曳一离开,她前面便几等于裸露,这旁边清夜她们都看着呢,林之落一下子窘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踌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商青曳强忍的细哼,她一狠心,将商青曳安置在床上,一只手飞快的将两边服两边拉起来,也不管对面的清夜几人是否有瞧见,丢下一句:“那便交给你们了。”便背过身去,一边系衣带一边往屋外走。
  门缓缓闭合,林之落仿佛看见商青曳有微微侧头的动作,目光相接的一霎,闭拢。
  屋外边儿已经候着许多人了,林之落站定了一会儿,往左边踱了两步,又停住脚步,停了停,侧过身子,又似乎想去听一听屋内的情况,一旁的婢子道:“驸马不必担心,往日公主发病总是清夜姑姑与几位姑娘一同医治,并无什么大碍。”
  林之落缩回迈出去的脚,问:“公主此症发作频繁吗?”
  那婢子想了想,道:“倒不算频繁,以往每隔一个月便会发作一次,一天不差的,只是时辰不定,清夜姑姑那天一天便都随在公主左右照料,这次倒是迟了几天。”
  林之落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便是定了许多。约莫等了有一柱香的功夫,那紧闭的门终究是开了,清夜打里面吩咐两旁侍立的婢女:“进来焚香吧。”
  左边那婢子笑着对林之落道:“您瞧,这便好了。”说罢,便偕同右边那人一道进去了,林之落本也打算跟进去,却被清夜拦住了:“里面的味道驸马闻不得。”
  林之落进不去,也知道清夜自有一套道理,只好问道:“公主情况如何?” 
  清夜额上尚显些微汗珠,却是笑道:“无妨了,公主此刻已经睡着了,驸马不必担心,待焚罢香驸马再进去吧,估摸着公主也该醒了。”
  林之落心便全定了,这时阿钗从屋子里窜出来,对清夜道:“我约了人吃酒,便先走了。”也不等清夜答复,便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林之落一眼,嘿嘿笑道:“驸马,你平时皮肤怎么保养的啊?又白又嫩的……”
  “好了。”清夜一听她这笑声便知她下一句没好话,连忙开口打断,却终究是晚了一步:“有事便快去罢,你若再留一会儿,恐怕又去不得了。”
  “……” 
  林之落瞬间窘了,脸都红到耳根去了,阿钗哪管这些,丢下话便跑走了,林之落沉默了半晌,便听清夜有些为难的解释道:“驸马不要见怪。阿钗她是这个性子。”
  林之落转过脸去,道:“恩,只是你们都有这种……这种习惯么?”
  清夜咳了一声,没吱声,只是道:“驸马不如去书房看会儿书?婢子之前叫人点了暖炉,想必此刻已然暖和了。”
  林之落瞧她一眼,暗道此人不愧是商郢看中的人,真个儿心细,当下便点头,反正她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正好她也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便去看书安安神吧,便去了书房。
  林之落捏着书看了半晌,神情极是认真,但若有旁人在便会发现那一页书已经许久不曾翻页了。
  窗外有冷风过去的声音,林之落省过神来,顺手将书掷在桌案上,毛笔滚动,摔在地上,发出“噼啪”声响,林之落应声去看,那支笔早已断成了两截,笔尖的浓墨溅了一地的墨点,林之落皱起眉头,她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就好像心里填塞着什么事,一阵阵的发惊发凉。她想了想,便从袖间取出一支哨子来,放在嘴边吹出一声长音。
  没过一会儿,书房的门便被推开了,一个身着墨绿色棉服长衫的瘦小汉子步伐矫健的走进来,微垂着头,在距离林之落十步远的地方住了脚,拱手行礼:“大人,有何吩咐”
  “前段时间老夫人让你们查的关于公主的事,你们查到了多少?”
  汉子沉吟片刻,道:“回大人,我等查到扬州便断了线索,目前只查到公主十二岁以前在扬州待过的人家。”
  林之落连忙问:“可曾细问?”
  “那户人家在公主被接回宫后也搬离了原居住地,不知去了何处。”
  林之落蹙起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道:“那可有查到公主小时候的事情?”
  “当初确实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禀告过老夫人后,老夫人便不让属下继续查下去了。”
  老夫人不让查?林之落心中略有讶异,是否就是说母亲已经知道许多原委?可是为什么回门那天不说清楚呢?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自知母亲这般做自有道理,却又想更清楚了解商青曳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苦难,如果真如母亲与女皇所说那般,断无可能落得如此重的病症。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关于公主的寒症,你们可有线索?”
  汉子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一点却是查不到的,只是属下在扬州时听闻……”他停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公主在某一年冬天曾不慎落水,差点没救起来。”
  “不慎?”林之落心里猛地一抽,觉得他这一停顿有些不正常,反问道。 
  “说辞是这般,但属下查到公主落水的当天晚上附近便有一户人家忽然人间蒸发,不见踪影。”
  “嗯?”
  “那户人家的小儿子当天与公主发生过争执,且公主似乎在当地没有什么朋友。” 
  林之落两厢一联系,便约莫是明白了,眉头皱的越发紧了,难怪商青曳总是缺乏安全感,依赖着她,这个肯定是无法忽略的原因,林之落越想越心疼,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无父无母,便连一起玩的小伙伴也没有,这样的童年亦是她无法想象,不敢想象的,所以商青曳总不愿让人看见她的眼泪,许多事情都藏在心里,让自己显得懂事,坚强。林之落真想摇着那群人的肩膀问:“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你们怎么忍心?!”
  好一会儿,林之落才缓住因生气而急促的呼吸:“那寒症便是那时落下的? ”
  汉子道:“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查!动用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查下去!尤其是那毒是什么人下的!”林之落下令:“分派人手,去寻一下医治寒症的办法,不惜代价。”
  “那寒症依属下的了解,目前除了依靠每月外人输入的庞大烈性内力压制以外,便只有患者自身修习烈性内功予以制衡中和,别无他法。”
  林之落有些意动,那汉子又道:“但公主体内不止有寒症,还有寒毒作怪,如若再修习烈性内功,公主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压力。” 林之落抿唇,道:“尽力查一查吧,能查到最好,查不到……”她突然坚定起来:“查不到就继续查,世间只有医不好的人,哪有医不好的病!” 
  汉子领命应是,又道:“动静太大恐被老夫人察觉。”
  “无妨,你只管去查,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汉子这才安心,领命告辞去了。林之落心头却愈发烦躁了,她不确定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是她却知道她必须这样做,若将商青曳换做是林之晴林之晚任一人,她也会这般做的,就是对姐妹的关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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