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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然浮生 作者:望无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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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木哼了一声,“别他妈的总跟老子说那些四个字是词。放着简单的话不说,非得之乎者也的说一堆听不懂的废话。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自称骚客的大男人,我看你也是够骚的。”
    温思仁指着柳木喊道“柳木,你不要太过分了。”
    冯琅渠一把拉住温思仁,“坐下吃饭,大丈夫当忍则忍,不用理他。”
    温思仁握着拳头,怒视着柳木,说道“不错,我才懒得跟你这种无耻小人一般见识。”
    过一会儿,柳木见曾青也吃完了,问道“曾兄弟,你想不想看看大丈夫当忍则忍到底是怎么个忍法?”
    曾青猜出柳木又要使坏,也坏笑着点了点头,满脸期待的看着柳木。
    柳木一笑,将桌上的剩菜剩饭全都倒在自己碗中,端起碗,站起身子假装没站稳,一个踉跄将饭碗不偏不倚的扣在了冯琅渠的头上。
    从天而将的剩饭来的太过突然,冯琅渠只忙着擦脸还未曾开口说话,温思仁气急败坏的看着柳木,“柳木,你这无耻小人到底想怎么样!”
    柳木急忙带着万分抱歉的表情假装替冯琅渠擦掉身上的菜汁和菜叶,其实也不过是故意越帮越乱,原本还不算太脏的衣服,被柳木这么一擦,一大片衣襟全都沾满了油渍,“真是太对不起了,冯同学,我知道你是个- yín -、荡君子……啊不,坦荡君子,大丈夫当忍则忍,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和我这个无耻小人一般见识的,对吧!”
    俞婉然起身说道“柳木,你不要太胡闹了。”
    柳木不服气的看了俞婉然一眼,“怎么啊,看不过去了是吧,想替他报仇不成!那倒是放马过来啊,我的好表弟!”柳木威胁似的看着俞婉然。
    俞婉然刚要开口说话,冯琅渠急忙拦住俞婉然,抢一步说道“算了俞兄。相信柳兄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换一件就好了。”
    温思仁说道“表哥,难道你就让这无赖这么欺负你不成?”
    冯琅渠强压着怒火,语气平和的说道“不要再计较此事了,咱们吃饭。”
    柳木和曾青走出饭堂,后面一人追了上来,说道“柳兄这两日教训冯琅渠和温思仁两兄弟,让人看了好不解气呢。早就看他们两兄弟不顺眼了,如今总算是有人教训他们了。”说话的正是那日在一旁提醒柳木是‘五体投地’的那个带着英武之气的俊公子。那人又说“在下韩策。”
    曾青脱口而出,“韩承的儿子?”
    韩策说道“正是。”
    柳木说道“曾青你认识韩策的父亲?”
    曾青说道“哦,堂堂正二品辅国将军韩承韩大将军,掌管京城一带驻扎的军队,京城守卫统领也是韩将军帐下之人。韩家世代忠良,皇上十分信任,听说皇上最近还将禁军统领一职也交给韩将军暂代。现在整个京城的安危可是全都系在韩将军身上了。韩将军刚正不阿,在京城家喻户晓,我自幼在京城长大又怎么会没听过呢。”
    韩策说道“曾兄弟过奖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曾兄弟有些面熟,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曾兄弟家中可有人在朝中为官?”
    曾青忙说“我爹不过是个商人,想必也不会和韩将军有过往来的。物有雷同,人有相似。偶尔遇见一两个面熟的也不足为奇。再说咱们都是京城人,在大街上偶遇过也是说不准的。不过我听闻韩家世代都是武将,那韩兄不是也应该子承父业成为武将的,怎么又来这书院了呢。”
    韩策说道“我虽是将门之子,从小习武,但却也喜读诗书。家父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将,总是说读书之人太过矫情。我此次也是好说歹说才让父亲同意我来读书的。”
    柳木说道“令尊和冯烂蛆还有温思仁的父亲都是京中的大官,如此说来不应该是交情很好的吗,你为何又不待见那条烂蛆还有那个死人。”
    韩策说道“我们韩家自打太祖皇帝起就世代为官,皆是朝中武将。那冯温两家则都是文官。冯良和温万庭在朝中结党营私,瞧不起我们武将出身的,说武将都是粗鄙的莽夫,处处排挤武官。不过最主要的目的也不过是觊觎我爹禁卫军统领的位子,想要让他们的人取而代之。”
    柳木笑道“你说的那些个官场争斗我就不懂了。不过既然是那条烂蛆和死人的敌人,那就是我柳木的朋友。”
    韩策笑道“我虽是半个读书人,可也是出身武将世家,我们习武之人最喜欢结交柳兄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了。只可惜这里是护国寺,万事都要循规蹈矩。他日柳兄若是去了京城,我定要请你好好喝上三天三夜,再赌上三天三夜。”
    柳木眼睛一亮,忙说“你也喜欢赌钱?”
    韩策说道“虽说读书人都称这是不入流的东西,可我到觉得小赌怡情,兄弟们聚在一起偶尔玩上两把也是可以增进感情的。”
    柳木笑着点了点头,不知道心里又开始盘算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33第32章
    
    众学子站在大雄宝殿前的空地上,一旁还放了百余盆花。
    高处坐着一位老者,护国寺的方丈本寂大师。这是柳木第一次看见本寂方丈,长着一副长寿眉,一大把白胡子,慈眉善目的,看着倒是比戒空那些人面善多了。
    只听戒空说道“方丈,你真的要把这些花交给他们?”
    本寂方丈点了点头,戒空又说“方丈,这些花草可都是您的心血,您真的就放心让他们来照看?”
    本寂方丈说道“老衲行将就木,哪还有精力来照看这些花草了呢。一草一木皆有灵性,许是我们缘分到了,让这些花草去寻找新的有缘人吧。”
    戒空叹了口气,转过身对下面的学子说道“你们眼前的这些盆栽可都是本寂方丈的心爱之物,也是本寂方丈的心血。本寂方丈决定割爱将心爱之物送与你们,你们就每人挑选一盆喜欢的花回去照看吧。”戒空顿了顿又说“也算是你们这两年的一门课程吧。”
    学子们在花盆之间踱来踱去,大都是选了一些开得正茂盛的花。
    冯琅渠拿起一盆花,对俞婉然说道“这花开得火红茂盛,正如你我二人的情谊,不如我就借花献佛,将这盆花送给俞兄吧。”
    俞婉然一笑,捧起了地上另一盆白色的花,“只怕俞某要让冯兄失望了。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且那欲压群芳的大红色始终是太过轻浮,且又不懂内敛,看的久了不免让人觉得俗气。我倒是喜欢这白色,不争不斗,淡雅不俗。”
    冯琅渠尴尬的笑了笑,只得自己将那盆惊艳的大红花留了下来。
    曾青站在百花之中似乎是挑花了眼,反反复复的也拿不定注意,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放弃哪个都觉得可惜,“柳大哥,你说选哪个好呢?我觉得都好看。”曾青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周围的几盆花。
    柳木说道“这盆黄色虽说看着清新,但又显得没有生气,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这盆淡粉色虽说可人,但又显得太娇柔了,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它吹散了。这种大粉色就太俗气了,像个上了年纪又要浓妆艳抹的媒婆或是村姑!这种大红色,乍一看的确是夺人眼球,像是百花之中最艳丽的那一株,可看的久了,就像是青楼里老鸨头上的大花,和楼中姑娘的妆容,越看越觉得俗气,最后你都会嫌弃它了。”柳木四下打量了一圈,跨过两个花盆,抱回一盆白色的花,“不如就这个吧!我倒觉得白色的花才是永远都不会让人觉得厌恶的。没有花里胡哨的颜色,像是群花之中最孤独最安静的那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倒是让人觉得它是懒得和其他的花比美。”
    曾青急忙宝贝似的接过那盆花,笑道“想不到柳大哥对普普通通的一盆花还有如此见地,世人大多喜欢娇美艳丽的花,殊不知自己选的都是些俗物。原来这白色的花才是真正的群花之首呢。白色的花不欲显示自己,所以做到了‘不自见,故明;’,正是应了后面的那句‘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柳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有你说的这么深奥,你说的那些个大道理我都没听过。”
    曾青说道“我只不过是读过几本书,学了些古人说过的话,可柳大哥口中的才是自己悟出的大道理呢。”又问“柳大哥怎么还没选出喜欢的花呢。”
    柳木又四下看了看,最后绕了一大圈捡回一盆花。
    曾青以为柳木是在开玩笑,问道“柳大哥,你当真要养这盆花?”
    韩策也走过来说道“柳木,你怎么选了一盆这样的花!”
    那花看起来早已开始枯萎,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柳木看见那抹紫色似乎想起了经常一袭紫衣的紫嫣。柳木抱着花看的出神,又想起了在金陵与张福等人在春风阁胡闹的日子,也不知紫嫣最近如何了,想来已经快半年没有见过她了。恍惚间又觉得心中有些难过。
    当然,柳木选这盆花也不完全是因为它是紫色的缘故,群花之中紫色的不在少数,柳木单单选了这一盆生命垂危的,自然也有其他的原因。
    温思仁看着柳木手中那盆半死不活的花,轻蔑的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偏偏柳兄你选了这么一盆行将就木的残花败柳,柳兄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怎么,不可以吗!”柳木看了温思仁一眼。
    冯琅渠说道“柳兄还真是有闲心,选了一盆这样的花。这花几近枯萎,已是将死之身,又何必浪费时间在它身上呢。”
    柳木转了转眼睛,说道“冯兄这么说就不对了。第一,不是我选了这盆花,是这盆花选了我。第二,我是在挽救这花的性命,不是在浪费时间。本寂方丈已经九十几岁的高寿了,刚刚本寂方丈还说过自己行将就木,难道就因为本寂方丈年纪大了就不给他吃饭喝水了?”
    戒空呵斥道“柳木,不得无礼,怎可拿这花与本寂方丈相比。”
    柳木说道“戒空师父,世间万物皆是佛,都是平等的,花怎么就不能和方丈相比较了呢。”
    “放肆!”戒空还要斥责柳木,本寂方丈摆了摆手,“柳木,你继续说下去。”
    柳木说道“这快要死了的花就像是昏倒在街上的病人,难道郎中因为病人病重就不去救他们了吗。世间万物皆有生命,一草一木也不例外,难道你就因为这花没有其他的好看,就忍心将它扔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不浇灌它了。那这与杀生又有何区别。且刚刚本寂方丈也说了,让这些花去寻找新的有缘人,这盆花选了我,也许正是我们有缘呢。我若是能将它重新养好,那不也算是挽救了一条生命,功德一件了。”
    温思仁和冯琅渠被说的哑口无言,戒空也被柳木气的变了脸色,本寂方丈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还带着微笑。
    韩策说道“柳兄不喜读书,可头脑中的大道理却比那些书呆子要深奥了千百倍。只怕我这读过书的都差的远了。柳兄这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呢。”
    柳木笑道“韩兄过奖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柳木面上故作谦虚,可心里还是很得意的,自己也没想过这套随口胡诌的歪理邪说居然能让那冯烂蛆和温死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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