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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GL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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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回到宿舍,夏琪急忙接过药来,取过旁边早就凉好的水,喂给容静。我脱下雨披,还没来得及换去身上半湿的衣服,就急忙从桌子下取过热水壶,把偷来的姜拿热水冲干净,又拿来桌子上的红糖,一股脑的全倒进热水壶里面,倒好热水,插上热水器就开始烧水。
  累的我一脑门儿的汗啊。
  左思已经从浴室里冲好早出来,正坐在容静床边守护那冰美人。我也从床上取过来我的睡衣睡裤赶紧去冲澡。
  冲完澡出来,容静已经好多了,左思端着个盆子,拿着小勺子正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姜糖水。
 
  ☆、食堂风波
 
  人生啊,有些东西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慢慢发酵,等哪一天你突然发现那个东西时,才晓得它已经深入骨髓,拔都拔不出来了。
  因为容静自小就体寒,尤其是来月事的时候,更加严重,手脚冰凉,畏寒畏冷。左思那丫的很不要脸的趁我去洗澡的时候,把我那床被子顺了下来披在容静身上,并不顾我死活的硬要让我容静钻一个被窝。如此让广大少男少女们羡慕嫉妒恨的美差交给我,我当然是极力反对的。说什么脚臭爱磨牙,喜欢打呼噜睡姿各种不雅认床什么的,最终全部驳回。最后极不情愿的钻到班长大人的被窝里。
  随着一阵淡淡的薄荷香,她轻轻的靠在我怀里,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眸子里也染着丝莫名的雾气,她看着我,半晌,樱红的唇微张,说了句谢谢。我僵着身子,揽着她的腰,摇摇头,半开玩笑的说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如果看到我有难,记得伸出您的作业本,助我过了老班那一关就好。她笑,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低头缩了缩身子紧贴在我怀里,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句,小羽的怀抱,好暖和,暖和的——
  后面半句,因着她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那个时候啊,我太单纯,也没有往深里细想,直到多年之后,再次回忆,心中那股难以言及的失落遗憾匍匐心中,当真久久难忘。
  第二天早上,我们宿舍的人都醒的很晚,幸亏,那天是周日,并没有课。
  那天夜里,多年认床的我竟然在容静的怀里睡成了一头死猪。
  某年某月某日,中午食堂吃饭。
  我碰见那多日不见的c君,之前七班的后桌,曾经我们一起探讨过如何偷运秦兵马俑发家致富的话题时,执手感叹怎么个相逢恨晚生不逢时为何没出生在古代做个盗亦有道的大侠啊,因着这共同的人生瞻仰,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好朋友。她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对面,边吃边激动的说,听说你和校花学霸成了同桌,有没有激动的要晕过去的感觉?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回答她不要忘了你家学霸还是班长!那花痴有些兴奋过度,是啊,女强人,又霸道又温柔,还漂亮。成为她身边的女人你就没有感想?
  我说如果她是个帅哥,那感想大大的有,文字洋洋洒洒可以从咱们学校写到你屈原大叔每年屡跳不爽的汨罗江。c君最后只能很无语看着我。
  感想,感想个毛线啊?如果我说不但和她当同桌,没事时她大姨妈来,老娘还全职保姆似的免费当暖床,你会不会羡慕嫉妒的搂着老娘的大腿,说句英雄请指路。
  我当初怎么就这么神经大条的没有发现和校花当同桌的苦恼呢?
  我这边还在苦思自己人生过得太过艰苦,那方一声惊悚的叫声,吓得我三魂七魄险些丢了找不回来,正想拿筷子敲某只扫我吃饭的大兴的c君,只听人家满嘴喷饭满眼不忍直视的盯着我身后,说,小羽,你家亲爱的同桌——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肩上顿时一重,左思那魔音绕梁三日的声音再次传来,哎呦,我瞧这儿人少,小静咱们一块坐下来陪小羽这个孤家寡人一块吃饭吧!老娘一口大米饭险些噎在喉咙里,卡的喘不上气来,丫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孤家寡人了,又哪只耳朵听到听到我喊孤独了。
 
  ☆、讨厌的人
 
  青春,我一直觉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长,所以使劲儿的蹉跎,尽情的折腾。一晃经年,独在异乡的的我再次回首,方然悔悟,原来我不但蹉跎了岁月,而且还辜负了一方人生,一段经年错过的感情。
  和先进学生,校花学霸在一起吃饭,你问我有何感想?
  嗯,我左想想右想想,绞尽了脑汁后我想说我愿意抱着我的饭盆子去一边墙角蹲着吃饭!
  人生寂寞如雪,尴尬当头更是脸红无话可说。正处于这般尴尬地步时,那方向来拍胸脯抖擞胸前四两肉说我是她人生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可能抛却的挚友的c君同志,挥一挥衣袖不撒半滴同情泪的很是有眼色的独留我一人面对桌对面的两尊佛爷,暗暗抹着心中尴尬无以言说的泪水。
  小羽,以后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我方还未从伤心痛苦中解救出来,那边我家同桌大大便立马很是冲动的抛过来一根诱人的橄榄枝,似水含情的一双眸子里,满是期盼。话说这么直接真心好么,您可是高贵冷艳气质美貌俱佳的校花班长啊?
  转头一想,这方定然是因为前些日子我真心实意做了她几天“暖床”的,于是乎便记了我一方人情。正恰好于今日瞧我一人在食堂吃饭,显得很是落寞伤情,所以便做了一个顺水人情,邀我一同吃饭…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那方左思童鞋不晓得作何立马瞪眼看我,仿佛我只要说一个不字,她便能立马把我灭口。瞧这架势,我丫的哪儿赶说个不字,这不是存心找死往枪口上撞么!只好甚是没有骨气的点头哈腰接受。
  向来冰山著称于世的容静姑娘瞬间勾起嘴角,漾起一抹让那这个脑残粉甚是着迷找不到东西南北的笑容。不晓得是不是个人犯了癔症,竟然因为她的笑,险些沉醉其中,意识有些恍惚。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生。
  多年后,漂泊在寂寞独自徜徉的城市里,数着无法探寻的人生旅途,我才堪堪忆起那方被我抛却的记忆。
  心中荒芜处,独留这么一句。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些其实我真心不敢兴趣的时事政治(并非我们这群初中娃娃喜欢关心国家大事,而是我们政治老师说我们这群混蛋学生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是生非谈恋爱搞对象什么的,不如多关心一下时事政治。于是乎每周她上课时,总是课堂前十五分钟在讲时事政治)。
  正讨论那些年被人记忆深刻的非典大事,身后便传来一声甚是讨厌,让我浑身每个毛孔都厌恶的声音。
  哎呀呀,xx你说一个笨蛋,连分数都考的那么差,这会儿竟然在这儿说起了国家大事。
  如此讨厌令人作呕的声音不是出自旁人,而是那个抢了我分数并且和我打了一架被全校一块通报批评的与我同名同姓的另一个“木羽”。她身边剪着短发,长相很是憨厚据说是她好友兼闺蜜的青梅玩伴xx,那憨厚的娃子睁着一双憨厚到有些傻乎乎的眼珠子点点头,有些怯怯的快速扫了我一眼,便立马低下头去。
  估摸是那天打架时,姐妹不小心一厚厚的《语文》书扫到她脑袋上,险些让她血溅当场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怕我说多了,都是我年轻气盛一时失手犯下的罪过啊!
  我磨磨牙,真心想把面前这个二皮脸撕碎了给吃掉。要不是学校在考试方面比较落后,再加上当年并没有在考场设置摄像头,更可恶的是老娘一时恍惚忘记了自家的考号,能让她丫的钻了这空子,因着同样的姓名顶替了我的分数,领走了我的奖学金去了我应该去的班级?
  呵,见过脸皮厚的,我还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那分数是谁的,大家心里明白。我咬牙怒瞪那二皮脸,同时不晓得为何眼神会不由自主的瞟到容静的脸上,但瞧她神色从容,而且一片淡然,心中竟然生出一片委屈。
  二皮脸听了我的话后,冷笑,呵,你说分数是你的便是你的,你有证据么?我辛辛苦苦从小学便开始认真学习,而且上各种复习班。自幼成绩优秀深受各位老师好评,你呢?呵,听说打小就不大爱学习,成绩也时好时坏,你觉得这分数会是你的?年纪第三诶,木羽啊木羽,你说你凭什么说那些分数是你的?
  不错,这二皮脸说的很是正确。
  我一时竟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不晓得如何反驳。
  那方瞧到我一时吃瘪,脸上的笑意更是嘚瑟,而且眼神里充满了蔑视——
  哦,原来我竟不晓得咱们年纪第三的木羽同学竟然有如此“辛苦”童年啊?
  无辜,很是无辜的语气。
  一直淡然冷静的容静,第一次用这种本该永远都不可能从她嘴巴里冒出来的语气,说了那么一番话。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不晓得说啥,我回来了。尽量每天两更。
 
  ☆、赌约
 
  那方一时有些吃惊的瞧向一旁坐姿甚是优雅的容静,甚至不晓得如何回答她的话。
  容静淡淡笑了一笑,眼神如冰般扫过身边聚拢起来看热闹的同学们,大家伙一接触到那冷嗖嗖的仿佛是带着刀子似的小眼神,都立马的消音作鸟兽群散状,各忙各的回桌该吃吃,该闹闹。
  年纪第三,是呢?
  何其有幸,我竟然发挥失常考了一个年级第三,刚刚一听到那消息时,我是不相信的。
  呵——
  容静,毋庸置疑,年级第一,而且自小到大永远的年级第一。
  很骄傲的人生,这好像便是武侠小说里提及的学习里的独孤求败吧!
  不晓得,那么辉煌的一人,会不会像独孤求败那般寂寞孤独啊?
  二皮脸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神,收回自己刚才略显僵硬的表情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容静又是一笑,当真的很是淡定,她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如此拼命学习的年级第三木羽同学,应该对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吧?语气很是客气,客气里有些疏离,仿佛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那二皮脸点点头,一张嘚瑟的臭脸仿佛都要嘚瑟到天际去了,自然,我对自己的能力从未怀疑过!
  然后我看见容静温柔如水的眸子里荡漾起一抹光晕,顺着她的那浅墨色的瞳仁儿晕染开来,她唇边的笑意仿佛也沾染了那层光晕,愈发的耀眼开来,甚至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媚。如何说媚,那时我正痴迷《聊斋志异》,便想到了那里面魅惑众生的狐狸精勾引过路书生时,妩媚妖娆的样子。
  那当真好极,既然你们两个都认定那分数是彼此的,又各自信心十足,咱们不妨打上一个赌注?容静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不禁莞尔,话说这话一直都是你在说,怎生到了这最后又想把话头抛到我这方?
  甚是可笑,为了不让她尴尬,我只好接了她的话头,问那二皮脸,是呢?咱们打一个赌,怎样?
  二皮脸不屑的瞅了我一眼,道,什么赌注?容静道,彼此都觉得自己能考上高分,咱们就比分数怎样?一学期有三次考试,两次模拟一次期末考试。咱们不说其他,三局两胜,直至最后,哪个分数两次都比对方高便算哪个赢,如何?
  二皮脸合眼微作沉思,良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咬牙应了容静的建议。同时一旁基本上插不上话的我说了最后比赛的赌注,谁输了便在全校同学面前承认那分数应当是属于谁的,并同时对对方深鞠躬道歉。
  恍然间,我一时觉得自己可能是输得那方。尤其是想到二皮脸说自己打小如何如何上复习班认真备考的辛苦童年。而我呢?
  我的年少无知那段时光作什么去了?
  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同学们去村子里大坑里过家家,跳皮筋,上树偷鸟蛋。夏天趁大人们午睡的时候去地里偷西瓜摘果子。放学之后便三五一群的抱着西瓜在转的吱吱呀呀的电扇底下用脏兮兮的小手按着游戏手柄乐此不疲的玩着经久不衰的超级玛丽魂斗罗冒险岛…
  苍天,我的童年过得好荒唐!!!
  容静,容静的童年都在做什么?
  会像我一样像个男孩子一样上树掏鸟蛋,下泥坑刨泥水找田螺不?
  小心瞄她一眼,那文质彬彬肤白貌美甚是柔弱的小模样,估摸着应该是报了什么复习班文艺班刻苦学习吧!?
  一想到这般,蓦地,不晓得为何,心中一阵酸疼——
  回到班级,坐回座位,看着一旁拿出卷子做的很是细致的容静,竟然觉得浑身有些拘束,甚至说坐立不安。也许她发现了我的小纠结,伸手拢了拢一旁散落在耳边的头发,顺便扭过脸来看向我,眉眼弯弯道,小羽在这儿发呆?嗯,这样很不好哦,如果期末的时候考不过那个让你生气的木羽,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向她鞠躬道歉的!声音柔柔的,好像还有些宠溺掺杂在其中。那语气,好像是在和幼儿园的小朋友说话一般,让我有些生气,却莫名的心中一片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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