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姓张,嚣张的张(gl) 作者:夜夜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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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按着电视台,发现全部都是英语频道,虽然有进修英语,可是还不能很熟练地听电视台上说的那些英文。陈若瑾终于忙完了,走到我旁边坐了起来,默默地批着橙子皮。我不禁说道:若瑾,我有些闷了,给我说说故事。随即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洗完碟子后,坐在张小姐旁边,想着张小姐好像很喜欢吃橙子便批着橙子,她却突然说想听故事,我想了想,便跟她说了《挪威的森林》了,那是村上春树先生很出名的一本书:
渡边彻是故事的男主角。在神户高中毕业后,到东京的私立大学升学,于文学部专攻戏剧。喜欢喝威士忌、白兰地、爱看书、和女人厮混。不喜欢与人有深入接触,除了直子。
小林绿子和渡边彻同上《戏剧史II》课,大学一年级女生。自家在东京内的大冢经营小林书店。乐观、开朗型少女,十分情绪化、喜欢跟人赌气和爱撒娇。母亲因脑肿瘤去世,父亲也因此病逝世。会做关西风味的菜式,有抽烟的习惯。
直子和木月自小相识的女性朋友,后来成为木月的情人。高中毕业后到东京的大学升学,其后在火车上遇到渡边彻。遇到渡边彻的半年后,进了京都一间名为“阿美寮”的疗养院,是集体治疗精神病患者的设施。“1970年夏天自杀。
渡边的第一个女朋友直子原是渡边的高中同学木月的女朋友,后来木月自杀了,直子一直一个人生活,后来渡边与直子巧遇并开始交往……
我一边吃着橙子一边听着陈若瑾叙述着那个感人的爱情故事,不知为何,她仿佛就是那书中的男主角一样,代入感太强,缓缓道出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恨情仇。我便问道:这故事叫什么名字?
挪威的森林。
陈若瑾又说: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片森林,神秘又美丽,只是能不能让另一人到达那里,又是一个难题。我看着陈若瑾,很想问她,你心中的森林,我可有去过?可我终究没问。或许她也未踏过我心里的那片森林呢。
听完故事,陈若瑾去调水温了,还问我一个人有没有问题,我当然说没问题。不料,或许是浴室的瓷砖太滑溜,我还是摔了一交,直到陈若瑾听到声音,急切地拍门,我才不好意思地开门给她进来看看我的伤势……
我听到张小姐在浴室摔跤的声音,便心急地拍门,待她开了门,只见她脸色潮红,估计是害羞吧,我也顾不上那么多,问她摔到哪里,哪里疼,只见她支支吾吾,就是扭头。我心里想着,去房中拿了浴袍,又进浴室,脱去衣衫,与她一起,赤,裸,相,对。这样,便公平了吧?
☆、共浴
我把浴缸的水放好,把张小姐放进去,小心地抬高了她那只受伤的脚,不料张小姐全程闭着眼睛,不敢看我,连耳根都红了,她在想些什么呢?她还伤着,难道我在她眼中就是如此浅薄之人吗?
陈若瑾见了赤,裸的我,她竟然又出去了拿了浴袍再进来,可她进来后也脱掉衣衫,我看着她那完美的胴体,竟然羞红了脸。不敢想象下去。她却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进浴缸,水温刚好,还抬高了我那只受伤的脚,可是,她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让我难受至极,我们又一,丝,不,挂,而她站在我身前,不就看光了所有吗?虽然在旅游那一次我占了她的身子,可瞎灯黑火的,也没怎么看清,而第二天醒来,我又害羞不敢看她的身子……
见她认真地注视着我的脚,我才放心,其实,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要是她想要,我也应该给她的,我在害怕吗?但我不是爱她吗?为什么会觉得害怕呢?明明她都给了她的所有,毫无保留地。
我又问张小姐:你刚才摔到哪里了?还疼吗?张小姐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并不答我。我又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张小姐,张小姐……良久才听她说道:若瑾,叫我翠翠。我听了不禁笑道:有关系么?只见她又恢复常色:当然有关系啦!我听后才缓缓道出:难道你不能做我一个人的张小姐么?
未等她反应,我便吻上了她那张嘴。翠翠吗?想起李占文和美珠还有同事都是这样称呼她的,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称谓由我来决定。随着我的动作浴缸的水又倾泻了些到地面。这时静谧得很,张小姐竟然不反抗我的霸道总攻,我也收起心神:还要我叫你翠翠么?
张小姐的脸蛋红扑扑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我见效果也达到了,也不再捉弄她,离开浴缸,挤了些沐浴露,去一旁的花洒淋浴起来。
我看着陈若瑾忽然霸道地吻了我后,以为她要进一步动作了,心中紧张万分,岂料她只是离开浴缸独自淋浴。这算是她的恶作剧吗?我也不再多想,看到身旁的沐浴露,她一直都这么细心吗?就在我发呆之际,她早已沐浴完毕,赤,裸着上身,在腰上系上了浴巾,随即穿上了浴袍,朝我走来:还没好吗?要不要我帮你洗?
我紧张地拧了拧头,她才笑着说:那你快点洗,洗完告诉我。我才顺从地点点头。她却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快点哦,水快凉了。我才看到她的手指不知何时探了水温。她出去后带上了门,让我不那么尴尬。想着她在英国生活过,所以没那么害羞吧。为什么每次面对她,总有种糗大了的感觉。
我洗好后喊了她一声,她推门而进,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早已铺好的浴巾上,给我擦着身子,我非常不适,跟她道:我自己来吧。她也不勉强,放下浴巾把浴袍披在我身上,在一旁静静地看书。我瞧了瞧,《战争论(第二部)》,她何时开始喜欢看这类书籍了?随后穿好浴袍,躺在床上。
她见我躺在床上后,放下书,给我盖了盖被子,熄了灯,并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睡着。一夜之间,并没有发生我所期盼还是害怕的事来,第二天早上,她一早就给我弄早餐,为什么她可以这样?明明时间也不多,却一切如常,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将死之人。想到这里不禁让我难过。
☆、爱你
我听着王心凌的《爱你》,消灭那些不良的情绪。是的,她都如此努力尽量忘记这些事,我为何要想着这些,虽然,我很想她去接受治疗,陪我再走一段。但这些,恐怕是奢望。
看着她又在厨房忙碌,我也该起床陪她一起,度过这珍贵的一分一秒。摘下耳机,起床洗簌。她早已细心地为我切好多士,还煎了蛋,和火腿肉,那份刀叉整齐地摆放好,而旁边还放着一杯热牛奶,桌子正中还是摆着一份沙拉,她正默默地等待着我就坐,看着我有些艰难地挪过去,她眼中的关切,让我沉沦:要我抱你吗?我却摇摇头,终于在拐杖的搀扶下坐在那个座位上,与她四目相视而笑。
她的爱,是否一直如此淡淡的?但又让人踏实而迷恋。我仔细吃着她为我煮的早餐,便听她说道:等你脚伤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别再想甩掉我!她听后竟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握着我的手:嗯,不甩掉你。
不过她一句话,从她口中平淡地说出,却让我感觉那一句便是誓言一样。让我感动不已。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我的情绪翻滚,久久不能平静。但她,总是平淡如水,或者说沉淀如茶。
这天,她又背着我在这个小岛上,随便找个地方坐着,我们挨在一起,看着阳光,看着海岛,看着这一切,仿佛与她有很多话说,却谁也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美好。岂料她先开口,跟我说了许多她的事,包括她的父母,还有她自小到大的经历,还有在大学时所发生的事。
其实她大学的那些事,我早已通过李总和美珠知晓了些,却不想从她口中得知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当年祝明星打了她一顿,王玉莹没来找她,是因为如果王玉莹再去找她,祝明星可能要把她打残。可见,祝明星对她的嫉妒有多深。
她说她早已不怪王玉莹,或许她们真的没缘份,不然,遇不到我。我静静听着她说着这些事,想起了她口中的父母,因为车祸而离世的,所以第一次去她家看到门前停的那辆脏脏的轿车,就不难想象为何废弃了那么久,如今却整理好停在家中。美珠说她以前很爱笑,却因为父母离开后,才变得如此安静。
她心里一直非常孤寂吧,仍努力学习,虽然不想别人过度关注她,或者说引人注目,但其实她的举止早已引人瞩目了。她家的那个秋千,是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特意给她弄的,她在那个秋千一直玩着,直到长大了,可就在她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下大雨被雷给劈烂了。
她的故事,真的很多。不止她自己的,还有她的书。她说家里的书,很多都是她母亲留下的,而她母亲家里是经营牧场的,所以管理类和畜牧业的书籍是不少。她偶尔也会回牧场看看,还说在我赶来之前去看了奶牛吃草,我很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奇怪的故事呢?
不料那天我帮忙过的中年妇人认得我们,友好地给我们塞了两个橙子,我看着这橙子,不禁幸福满满,挽着她的手,陪在她身边。却看到手上那只简单的戒指。好奇问道:你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是要去勾搭谁?
不料她却跟我说,那是她母亲的遗物,随即她在我面前亮起了脖子上的戒指,意思是,那是一对对戒,她父亲与她母亲的对戒,戴在我们身上。我看着这样的陈若瑾,只想拥着她,无声哭泣。不料她却拍拍我的背,安慰我道:那些都过去了。接着她又说了一句:以后有你爱我,就够了。
我听了把她紧紧抱住,眼泪止不住的汹涌而出。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容易就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因为她是陈若瑾么?
☆、如果这都不算爱
张小姐最近是不是爱哭了许多?之前那个霸道嚣张的张小姐,原来是个爱哭鬼。我安慰着她,想着她也不知我的过往,便一一与她说起,其实那些事,早已无法束缚我了,我只是想着,让她知道而已,因为她是我的伴侣。平时我话不多,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人。
想着回去后,带她去见见爸妈吧,告诉他们,我找到了一生中的爱人了。我也有想过,要不治疗一下吧,再陪陪张小姐,可,我想到父母在icu的时候,若是一方离开了,另一方也不苟活。看着如此深情的父母,当时的我是不懂了,我只想着他们都弃我而去了。
但如今,我是明白了,那么我也不想张小姐看着我受那份罪,每天看着icu里面的我却无能为力,只是被时间拖着时间而已,如果终要离开,不如来个痛快。而她也可以早日攒够失望,重新开始,不是更好?
余下的日子,便让我好好感受,所谓的爱吧,也不枉在这人间走一遭。有时候想到,爱情的遇见,并不分先来后到,只是一种感动,甚至是心灵的碰撞而已。而张小姐对我,一直的不离不弃,让我想起了父母,也是如此。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是什么?
待她哭完,我拿出手帕给她拭泪,还有她的鼻涕,却不觉呕心,甚至,为她做的一切都心甘情愿,看着张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煞是可爱。她也不挣扎不推搪,把那张脏了的纸巾投进垃圾桶时,还能感受到鼻涕隔着纸巾传来的余温,有些暖。
随即背起张小姐去找那个中年医生,那医生又仔细地为她换药,说情况好了许多,继续坚持下去,直到痊愈。我背着张小姐到处走,张小姐在街上大呼大喊的:陈若瑾!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哦!我听了只是微微笑着,仿佛心中像是有什么一样,被塞得满满的。
路人好奇地看着我们,可我们依然如故。我背着她走进大街小巷,她在我背上品尝着美食,不时送到我口中,即使是酸的,可吃到口中如此甜蜜,这,就是爱吗?不知是谁,偷偷拍了我们这一举动,我才想起,我与张小姐好像还没有拍过照。
随即找了一个外国路人,给她说明情况,她也大方热情,给我和张小姐拍了许多,我感激地与她道谢,却不想原来她的伴侣也笑着看着我们。原来她们也是一对。我们谈了一些,随即竟然结伴同行,我问了张小姐介不介意,张小姐却扭扭头,说我背着她大半天了,怕我累着,叫我放她下来。
我却对她说道:我不敢放下你,我怕放下你,你会走丢了。她听了后脸蛋有些红,在想些什么呢?便不再说话。嗯,走了一段,确实是有些累了,与外国友人一起寻个地方,小休一下。在附近的咖啡店坐下。
她们点了些甜品,我看着张小姐那好奇的目光,便知道她也想品尝吧,于是给了餐牌她去点餐,看她那犯愁的模样便也知道,对她说道:你喜欢哪个?指给我看看。随即她那只被套上戒指的小手缓慢地移动着,我对服务员点了餐,那服务员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张小姐,收走了餐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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