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姓张,嚣张的张(gl) 作者:夜夜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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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高兴还是惋惜?高兴是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惋惜是我没有好好把握她的第一次。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还很痛?只见她摇摇头,说道:让我睡一睡就好。我便搂着她,不敢再动她了。本来打算把自己交给她的,奈何这晚陈若瑾竟然自动献身,想着她这几天的行径都是如此怪异,忽然有些想问美珠,她们一起时也是如此这般吗?
可,这么羞人的事,怎么问得出口。想着陈若瑾竟然把她自己交给自己,心中不禁甜蜜万分。她都已经成为了我的人了,那关系不是摆着吗?我想着这些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四天的早上,我忍着两腿之间的不适,沐浴一番,把花洒开到最大,还有洗手盘的水,随即打了电话给周律师:周律师你好,请问我父母的遗产,是否随时可以动用?那边听着周律师还没睡醒的声音:您好陈小姐,是的,可以随时动用,请问您还有其他要求吗?我想了想:约个时间,我们详谈吧。上次在电话里,有一些细节还没有想到。周律师看了看日程表:好的,我看看哪天方便,再给您电话。我看了看放在一边的手表:好的,麻烦了。随即挂了电话。
仔细洗完后,穿好衣服,却觉得有些站不稳,差点磕着洗手盘。我不得不坐在马桶上,缓一缓。揉着太阳穴。心里对自己说道:再坚持一下吧。今天要回去了。
我听着浴室好像有些声音,不禁拍着那扇并不透明的玻璃:若瑾?若瑾?若瑾久久不答我,还在浴室那么久,我怕她在浴室发生了什么事,又再喊着:若瑾?你没事吧?
我听着张小姐那担忧的声音,缓了一缓,打开那扇玻璃门,开玩笑道:没事,我在想着要不要拉屎。张小姐听后有些鄙夷地看着我。随即赶我出去:不拉就不要占着位置。我看着张小姐关了玻璃门,不禁看着玻璃门的影子出神。随即想到,张小姐那句不拉不要占着位置忽然笑了。只是她看不到。
☆、如常
公司旅游终于结束了。想着旅游完又到国庆节。这一切真是安排得非常好,就像天也在帮我一样。下飞机后,我与张小姐道别。回到家中已是中午,想着照料那些枯萎已久的月季,还有那秋千,一直没有修补,便也下定决心,把它修好。不料医院那个沈医生打电话过来:陈小姐你好,你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你考虑得怎么样?我想了想,回复他:抱歉,我打算就这样一直过。谢谢您的关心。再见。随即不再听他的劝告,挂了电话。
是的,我只想如常地活着。尽我的最大努力。不料张小姐却来到我家中,她看着在庭院中的我挥手。我开了门给她进来。当我从新在树上挂上新的藤绳,张小姐便帮我紧紧勒住那藤绳的一边,让我打结。我使尽力气地结了一个结,早已大汗淋漓。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做完这些,虽有些累,却想着,让张小姐坐上秋千试试看,我小心摇着,扶着,看着张小姐开心地笑了,我也不禁一笑。
玩累了,便进屋准备晚餐。想到却忘了买食材。张小姐提议去她家吃饭,好像也好久没去了。我想着最近精神开始有些不好,便问张小姐是否有驾照,不料张小姐小得意一下,说刚好拿了驾照不久,打算告诉我陪她回家庆祝。我把车匙放到她手中,她也欣然接受,我终于当了一回乘客。她虽然紧张,我却安慰道:刚开始慢慢开就行,多开了便熟的了。
公司旅游结束后,陈若瑾与我道别回家,想着自己也很多行李也就打算回家安顿好再去找她。去到她家,发现她在庭院里忙活,照料着那些早已枯萎的花朵。她对花儿都尚且爱惜,我想,对人一定不差吧。随即向她打招呼。她邀我进家后,发现她在修补那个秋千,第一次来她家中的时候,她一直凝视的那个秋千。我与她协力地修好了,她却让我小心地试试。好久没荡过秋千,那感觉真好,而她一直在我身边,看我笑着,她也笑着。这样的幸福虽然简单,却又实在。
不经不觉已经入夜,当她准备晚餐时发现竟然忘记买食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她一直都是个准备充分的人,很少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过这不正好,可以陪我回家吃饭。而且,我也很想她陪我回家吃饭。当我准备上她的车子时,她却叫我开车,要是我没驾照,她是不是要当回我的柴可夫?
今天她对我,确实有很多惊喜。对于她,也是吗?
我如常跟着张小姐回家,这是我第三次来了吧。原来已经快一年了。真是光阴似箭。和张小姐地铁站相遇已经一年了,离公司舞会却还差差不多三个月。感受着张妈妈与张小妹如初的热情招待,一切都那么如常,可我的胃口却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还是尽力多吃点。依然批着橙子,跟第一次来一样,批好后依然试了那橙子甜不甜,然后递给了张妈妈。8点,如常道别。
张小姐如常送我下楼,如常索要goodbye kiss,这一吻,如第一次般,深情厚意。我不再贪恋,转身离开,张小姐却喊住了我:你的车。我转过身一边走一边笑着说:你以后做我的柴可夫吧。却见张小姐开心地笑着,与我挥手:明天见。
我却并不答她只是笑着看着她。转身离开。保重,张小姐。随即落泪。
第二天,周律师来我家与我商量着遗产的细节。我把要求一一与周律师说清楚,名下车子、房子、还有一些不动产全部给张小姐。让周律师给我办理,而父母在某公司的股权,我让周律师帮我过继给美珠。然后又封了一个红包给周律师,周律师却推搪:陈小姐您太客气了。陈先生生前对我极好,如今您双亲又去世了,您也如此遭遇。您还是留着吧。我见周律师推搪也不好再勉强了,礼貌道:一切麻烦您了。
周律师喝了一口茶:陈小姐,您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吗?其实如今医学发达,何不试试?或许还有机会呢。我摇了摇头:我想,这样也挺好的。周律师见劝不过,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与我道别,我目送他出去,不忘吩咐:保密。周律师点头:一定。
☆、曼谷玛利亚
我收到张小姐的电话:若瑾,你是不是睡过头了?怎么还不来上班?上完今天,明天国庆节了,快回来上班。还是,你身体不舒服?
我一边安慰着张小姐,一边看了看屋子,准备收拾行装:不。我有点睡过头了。原来都中午了,你好好吃饭,下午我不回去了,明天国庆节你有什么安排吗?我一边听着张小姐还沉浸在安排节目中,而我早已开了免提,一边小心地收拾衣物,一边还听着她说话。她说:哎,我说了那么久,你有没有认真听呀?我说:有啊,你说1号要去游乐园,我们去坐摩天轮看那盛世繁华;2号去你家,陪陪张妈妈;3号去XXX,观赏和雀花;4号来我家,荡荡秋千浇浇花;5号去拍拖,逛街约会什么都做。6号就不记得了,呵呵。
“6号要上班啊,猪头。”那边又传来张小姐的话语。我看着那张早已订好的机票,不禁说道:你晚上也要好好吃饭。张小姐又说道:你总是问非所答,答非所问的,不跟你说了,李总找我了,先挂了。我“嗯。”了一句,等待她挂了电话。我却对着早已挂了的电话说道:张小姐,再见。
把电话调了静音,留在房间的抽屉里。我推着行李,到了父母的房间,敲了敲门,推开:爸,妈,我走了。然后合上。召了的士,直达机场。去了那个心之向往的地方,一个人上路。心情早已没有压抑。我自由了。剩下的三个月,不多,却很快乐。虽然偶尔想起张小姐。
看着街上的行人,旅客,本地人,酒吧食肆,大街小巷,寺庙文化等。我匆匆一瞥,看到有个小女孩好奇看着我。我尝试用英文与她交谈,却不料一个妈妈桑的肥胖女子见我对那小女孩感兴趣,便和我谈价钱,说这个小女孩在她身边做事的如此云云。我给了妈妈桑一些钱,带着那个小女孩离开了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
那小女孩不过也就14、15岁的模样,样子甚是懵懂。可却跟着我回到我所住的公寓。一进屋二话不说便脱起了衣服。我不禁无奈,连忙帮她穿上衣服。说道:你不需要如此做。我又问她是否吃了东西,她摇头。我牵着她走出公寓想着带她去吃些东西。却见到另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正努力地兜售着手中的玫瑰。
她与我身边这个一样,年纪很小,为了生活,却不得不在街头做些事,几个年轻混混好像对那卖花姑娘起了些心思,我想也不想便走去那卖花姑娘身边,连人带蓝的扯着跑了。本来在我身边的那位小女孩也一直跟着,并未跑掉。而那卖花姑娘怨恨地看着我,随即甩了我的手,我却跟她说:把她蓝中的玫瑰全买了,她才笑逐颜开。
随即又对她们说道:若果你们都信玛利亚,愿玛利亚一直照顾着你们。便领着她们到附近的小吃店吃着东西,我点了许多,让她们吃着。卖花女孩显然有些不客气,可能饿坏了吧。而那名我付了钱为我服务的小女孩一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只对她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吃吧,别担心。
我付了卖花姑娘的钱,把她篮里的玫瑰都拿走,把空篮子还给她,她笑着对我说:You're an angel.随即笑着离开了。问了小吃店的老板,借了些报纸和带子,把那些玫瑰捆好。看着这些鲜艳的红玫瑰,不禁想到,张小姐,你还好吗?
却把那一扎红玫瑰送给了面前这个晒得有点黑的小女孩:Here you are.那女孩收到竟然对着我甜甜一笑:Thank you.我又给那妈妈桑付了几天的钱,借了那小女孩陪我几天。我却并不需要她为我做些什么,只是陪着我就好了。就这样,静静地陪着我,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其他动作。
☆、我们的约定呢
另一边的张翠翠却发了疯地去找陈若瑾。她没想过陈若瑾竟然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她,离开了她的身边。她明明察觉到国庆节前一天,陈若瑾那明显的不对劲,可就是一不留神,她便离开了她。她才想起,公司旅游那段时间,陈若瑾对她的态度,甚至为她做的那些事。为什么?你给了我幸福,却又随即离开我?
她发动了身边所有的人寻找着陈若瑾。连最亲近的美珠也不知道陈若瑾究竟去了哪里。李占文看着这样的张翠翠,批准她去找陈若瑾了,只是,李占文也清楚陈若瑾,要是她不想任何人找到的话,自然是不会让人给找到的,因为他太了解陈若瑾了。
袁美珠与李占文,和张翠翠分析着陈若瑾离开前可有什么征兆,或者说线索吗,张翠翠才想起那颗药片,随即火燎火急地往她同学的医院跑,她同学说要找些人一起研究分析才能知道那药片的成分还有学名,叫张翠翠耐性等答复。袁美珠来到陈若瑾家中,在地毡下摸着钥匙,开着那扇有些铺尘的家门,张翠翠进去后,直奔陈若瑾的房门,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打手机一直没人接听,随即发现床头柜那里有声音,翻开一看,是陈若瑾的手机,显示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她拨的,有十几通是美珠,有几通是李占文。
不过一天。这天你不是答应我跟我去坐摩天轮吗?陈若瑾你这个骗子!究竟你去了哪里?
第二天,陈若瑾依旧没有回家。直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依然没有回来。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了:翠翠,你上次给我的那颗药片,是□□,主要是用于镇痛作用的,用来缓解一般的头痛或者是术后一些创伤性疼痛……喂,翠翠,你有在听吗?
我听着小学同学跟我详细地说着这些,有些不可置信。陈若瑾是什么时候开始服用这种药的?是上次出院后吗?我看着她那些整齐的书柜都铺满了灰尘。不禁担忧,陈若瑾,你是生是死,好歹也说一声,为什么总是这样猝不防及就离开呢?袁美珠看着这样的张翠翠,抱着她安慰道:翠翠,你不要这样,若瑾要是回来了,看到你这样她会难过的。
我觉得陈若瑾不会回来了,不然她的书柜又怎会铺满灰尘:她不会回来了。李总也在一旁安慰道:翠翠,不要放弃。当初你就是没有放弃,所以她才承认了你。我们现在虽然没有若瑾的消息,但也没传出她的死讯,或许她只是不知道躲在哪里而已。
我听了李总的话,随即对美珠说道:我可以留在这里等她回来吗?美珠随即点点头。把陈若瑾家里的钥匙交给我。美珠和李总离开后,我看着庭院中的花朵,早已枯萎,想着那天,见她悉心照料花儿的情景,不禁想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连最爱的花朵都弃之不顾了?
这样,我每天还是去上班,只是星期一至五晚上我会留在陈若瑾家中等她回来,周末我才回家。在她家中,帮她照料那些月季,打理卫生,在那张大大的书桌上阅读着她的那些书籍。却看到垃圾桶里有一团揉皱了的宣纸,打开一看,原来是毛笔字写成的“张翠翠,2015,8,26”,不禁泪如雨下。那天正是她第一天来公司上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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