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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爱(校园)+番外 作者:那端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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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花季雨季 近水楼台

  这也是她们玩乐的一种方式了,有时候兴致上来了,什么都能猜一猜,关键猜还不够,找答案才是重头戏,她们就喜欢用这个来展示自己的能力。
  谢宜橙立刻就明白柏钰想赌什么了,也戏谑般笑了吧:“不超过三百。”
  “我猜两百,橙橙,我这次要猜的比你接近,下个月的餐可就你包了啊。”柏钰也自信,她好歹和言青是同桌,对言青的底,不说摸的透透的,也大致知道一二,她也知道言青家境不好,纯粹眼毒,看出来的。
  “行,你想宰我好久了吧。我也不换条件,你要输了,也是这彩头。”
  “好呀,你去还是我去?”
  “你去,你提出来的当然你办事。”
  “看着,姐姐给你上节课。”
  柏钰走到言青对面坐下,第一眼就瞧到言青碗里的白菜和豆腐,两个素菜,柏钰都心酸,特别言青那细嚼慢咽仿佛要把所有营养都吃进肚子里的认真劲更让人看不得。她都有些不忍心了,拿人家打赌,咳。
  想归想,这种玩家的心从来也只会软那么一下。
  “同桌,我饭卡忘带了,你借我用用呗。”言青也看到她了,嘴里包着一口菜想开口又因为嘴里有东西不好说话好挣扎的样子。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想就把饭卡给了她。
  把卡往刷卡机那里一刷,数目就很清楚了。四百八。两人都错的有点远,但终归谢宜橙还是更接近一点,就这样,言青稀里糊涂的,帮谢宜橙赚了一个月的饭票。
  柏钰惊讶呀,她同桌卡里有这多钱?那为什么还吃的那么素?谢宜橙也惊讶,她是清楚言青家里穷到什么地步的人,此时看到这样一笔对言青来说绝对不小的数目,还是有点奇怪。她们哪里知道,言青早就算过了她一学期的伙食费要多少钱,中午吃一个荤的话又是多少钱,算的明明白白,一次性就把一学期的伙食费充进去了,至于水费,她都是洗冷水澡的,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所以,她们以为一月的伙食费,其实是人家一学期的伙食费。她们还过着每月从家里拿钱的生活,哪里又知道言青家这样特殊呢?
  柏钰当然不会刷言青的卡,如果真刷了,按照刚才看到的言青的伙食标准,大概得花掉言青好几天的伙食费才能让她勉强吃好。象征性的晃了一下,拿自己的卡买了饭菜,还卡的时候见言青快要吃完了,她们就直接上二楼吃去了。
  后来柏钰还装模作样的找言青“还”过饭钱,言青不知道她没刷,就收了,她心眼实,也不推推。倒让柏钰更觉得她人不错,不像有的人明明很想要却还要咬着牙不要。
  高中的生活就是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过着。除了开学那段时间有些蒙圈以外,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同学们适应高中生活,而就在这时,军训开始了。
  之所以选在开学后两个月搞军训,这么不走寻常路,其实只是因为□□月的太阳还是太晒了,往年常有新生晒得住院,后来校长就大笔一挥,干脆改在十月搞,这样既没丢了军训,也省去很多烦心事。只是和军方那边的协商就有点难,但看桂中这名字就知道这学校的霸道,但凡敢以一城之名命名的学校,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事情的经过没几人知道,但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军训从此改在了十月。
  要说弊端,当然有,一开始就军训的话能让班级的凝聚力更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同学一样艰苦的训练,这本身就是一种“战友情”,情绪是会感染的。那样,对以后班级的发展都很好。
  由体育委员带人去领了军训服分了,到处都是翠绿的景象了。大家都是一件短袖条长裤,做工算不上好也不坏那种,大概就是军训规格了。
  “只发一套怎么办?白天穿着训练完晚上就臭了,不洗的话,第二天哪还能穿。”班里有同学犀利的指出这个问题。
  “那只能晚上洗了晾干第二天又穿了,我听高二的学长说过,好像他们那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有手长的已经把友谊的小船划到高年级了,打探起消息来不要太容易。
  “我听说也是这样,但是能干吗?我看悬。”
  “这就要看你拧得够不够干了,反正就算不干,也得穿,说不准在太阳下站站就干了呢,顺便还能晒晒你那脑子。”这是嘴贱的油子在打趣。
  “哎听说咱军训能摸枪,是真的吗?”无论何时,男孩子的眼光都很容易被兵器吸引,冷兵器,□□,就算只是学生时期打群架时用厚厚的英语书卷成的棒子,都能轻易牵扯他们的情感。
  “假的,我早问过了,都是谣传,枪是没有,夜行军倒是有,啧,听说他们上一届整整跑了大半个城,在尾巴的队伍全程都只能用跑的,不知道今年哪几个班这么倒霉,被吊在后头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里谢宜橙渣了。只能说每一个人渣以后都可能成为五好青年。
关于言青家里,她家情况有些复杂,穷,不是没有原因的。
 
  ☆、第六章.军训
 
  不管同学们怎么抱怨加期待,军训如期而至了。
  负责训练他们的是个来自海南的年轻军人,在部队里他是个兵,在这里他是新兵连的一个排长,每个班都是一个牌,按照班号排了十二个排。排长很年轻,只有十七岁,脸蛋晒得黝黑,只有一双眼睛是亮亮的,一笑,还有两颗小虎牙。
  自我介绍时他很腼腆,平常休息时也经常被同学们打趣得面红耳赤,但是一旦开始训练,他那张黑脸就绷得死紧,严肃的很,有人做错了动作都会得到他的惩罚,毫不手软。
  最难熬的是站军姿,经常一站就是一上午,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感觉,越到后来,越是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这时候,同学们的身体素质就一览无余了。
  中等水平的占了很大比重,训练时虽然痛苦,但还能挺得住的类型,每次休息吃饭就嗷嗷叫。少部分经常练着练着就脸色苍白,一开始,经常看见有晕倒的同学被教官背去医务室,这种情况到了后面就好很多了,大概是被练出来了。只有极少数是一天的训练结束了,还活蹦乱跳的,这种一般是有底子的,比如言青的同桌,就很适应这种强度,她跟言青说着玩似的提过她们田径队的训练方法,比这还惨无人道。言青也是属于身体好的,经常训练完还能跑回去洗了衣服再休息,不像其他舍友都瘫在床上了。
  这天晚上她也在洗衣服,搓的一手都是泡沫,谢宜橙正好也抱着衣服走过来,盆子就在她旁边放下。这类衣物其实很好洗,都是汗,其他污渍是没有的,所以只要用力把衣服洗出泡沫,过两遍就好,不用特意找污块搓来搓去。所以其实是很省力的,对于言青来说。
  但是,显然搁在谢宜橙身上就行不通了。
  很快,言青就洗完了,一转头看见谢宜橙盆里的衣服还有部分是干的,根本都没完全浸入水里,她就那样倒了差不多得有半包的洗衣粉吧,弄得衣服全白了,全是颗粒。言青节俭的习性就上来了,她看不得人这么糟蹋东西,就顺手把多的洗衣粉舀出来放到她的肥皂盒里了,她洗衣服用肥皂的,洗出来有一股奶味,从小就习惯这味道。
  “你干嘛呀,没洗衣粉了跟我说,我那还有,这些都脏了,不能用。”
  “你放太多了,这样不仅洗不干净还黏黏的。而且这些能用的,洗衣粉不会脏。”言青看她笨手笨脚的把泡泡水溅的到处都是,实在看不下去,就顺手把她的盆拎过来,就着水龙头彻底沾湿了,干净利落的给她洗好了。
  “喏,衣服是这么洗的,你那样洗,怎么成。”
  谢宜橙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睁的大大的,满心都是她怎么这么快,还有她她她怎么把我衣服给洗了!
  把盆往谢宜橙面前一送,言青没事人一般去晾衣服了,早晾早干,明天还要穿呢。
  第二天,言青再洗衣服时,难得穿了一天干净衣服的谢宜橙就跟去了,也不害臊,大大方方把衣服放她盆里,撒娇道:“言言,你帮我洗好不好。”
  言青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谢宜橙就在一旁看着她把衣服搓出泡沫又过水,看她把衣服拧干放在自己的盆里,突然就觉得她像是在做一件精细的活计一样认真,自信。夏天,她穿的那件有大大的广告字样的蓝色T恤,露出一对藕白的手臂,来来回回间,有一种难言的美感。有几滴水溅到言青总是泛着红润的脸颊上了,她就鬼使神差般帮她抹掉了,柔滑的触感一瞬间划过她的指尖,她像是被烫了一下般收回手。
  “哦,谢谢啊。”脸上好受多了,言青冲她笑了笑。熟悉了以后,言青的笑,常常是那种一笑整个五官都动了的那种大大的笑容,既稚气,又富有朝气。
  谢宜橙就突然觉得不自在极了,像是被电了一下,言青真的好看啊,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总看不到。
  难道是因为言青平常都很少说话,又容易发呆,很少有给人家看到她的灵气的时候?
  谢宜橙正为刚才的感觉而皱眉呢,身后突然传来舍友小萍略带惊喜的声音:“言青你帮谢宜橙洗了衣服吗,要不顺便帮我也洗了吧,你洗的真快,好厉害!”
  谢宜橙就不乐意了,一瞬间一种奇怪的不快涌上心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尤其看言青真去接衣服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怒了,脸上还是笑着的,状似打趣般把言青挡住了:“去去去,要洗自己洗去,我家言言就只有我能奴隶。”
  “什么时候言青成你家的了。我还说是我家的呢,言言,青青,你是谁家的。”小萍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也玩笑般和她贫。
  “去,我说是我家的她就是我家的,嗯哼,有意见,总之,她今天休息了。”
  “好吧好吧,自己洗就自己洗,唉,没福气哦。”看谢宜橙护犊子一样把言青护在身后,小萍也只得放弃,心里却觉得谢宜橙太霸道,自己奴隶言青不算,还一个人占着,还不知道以后想怎么压榨言青呢。
  是的,这个时候,没人觉得谢宜橙是真的对言青好才护着她的,她们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而看到这一幕的人基本都认为,谢宜橙是为了独占言青这傻子的种种好处。
  军训第八天,正午。
  因为休息哨迟迟没吹响,新生们还得站在操场上当标杆,即便,已经很累了。
  言青她们班的队伍里,突然传出一阵骚动,原本整齐的队列突然有了片刻的混乱,看样子,是有人晕倒了。长时间的暴晒终于使得有人承受不住了,这次晕倒的,是谢宜橙。
  因为身高问题,言青和谢宜橙是站在一起的,谢宜橙一倒下,言青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拯救了她将要因为直直磕到地上而破相的漂亮脸蛋。晕倒的人着实不容易撑起,言青经过一上午的训练也有点累了,这一下实打实的压在她身上,她也吃不消。
  好在教官已经及时赶来了,熟门熟路的背起谢宜橙就往医务室跑,言青也愣愣的跟在教官后面跑去了,等到教官把人放到洁白的床上,才发现后面还跟了个小尾巴。
  “你不放心她啊?你是多少号。”军训嘛,都以编号称呼人。
  “报告教官,二十一号!”
  “那你在这边守着吧,等她醒了通知我。”教官也忙,两边都离不开人,那边更加,于是就想了个办法,让言青守着谢宜橙,自己跑去监督训练了。
  这也算是变相的休息了,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没事,还是那个毛病,身子弱,一晒就中暑了,我开点解暑的药给擦擦就好。放心,很快就醒了。”校医很快就下了定论,不慌不忙的去拿药了。
  “那就好,谢谢您了。”
  这孩子真有礼貌,校医远远应了一声,嘀咕道。
  “你醒了啊。”谢宜橙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言青脸上大大的笑容,可能发自内心,于是就很具感染力,让看到她的笑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开心起来。
  谢宜橙一下子就心情大好,虽然还处在迷瞪状态,却一点害怕也没有。她在言青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床头,直勾勾的盯着言青,她还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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