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 作者:夏至千里
Tags:武侠 江湖恩怨
于是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给了红衣僧,红衣僧一把抢过,愤恨不平的坐回蒲团。
我于是回去牵起赵敏团团一揖,大声说道:「本来众位传人议事,我等后辈自当无权发话,现下武大师对我徒儿赵敏颇有微词,恕我殷素素僭越,在此向诸邻表明,我徒赵敏已然弃家随我,从今尔后大元蒙古一切与她无关,之前旧债,既然收此徒,我殷素素必然一力承担。」
「小素素好样的。」师叔大声喝采,除却南帝门人,其他诸人也自点头应和。
赵敏握着我的手,眼眶竟然泛红了一圈,低声喊道:「师父...」
正欲回坐,郭夫人却说道:「且慢,殷师姊你既然如此说,那峨眉灭绝一命,我定要找你索讨了。」
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发难,赵敏先是惊愕,接着又摇头不让我去应郭夫人的话,眼中溢满着愧疚,如此怎么能让人放下。
第28章 八下之四 徒師有寐皆為鴦
「师父。」我见赵敏不放手,于是转头看向师父。
师父知我心意,开口道:「徒孙,过来,我西狂门下不出发话没担当的缩头之人。」
于是赵敏用力一握我的手要我保重,返回蒲团坐好。
转身郭夫人已然立于场中,说道:「我惜你也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我们过过招便是。」
但一出手便是降龙十八掌中的震惊百里,我连忙使出黯然消魂掌中的拖泥带水,想分化掌力,却没想到适才柔荑在握,哪来的黯然消魂,四手一触,便被逼退三步。
郭夫人追击而上,跃起,飞龙在天的无滔刚猛掌力倾泻而下,当下不做二想,出手便是新学太极拳中的单鞭,左手引开刚猛掌力,右手平推,欲将郭芙人推开,郭夫人劲力一失,便及变招,硬使千金坠落地,接着亢龙有悔向我推来,我双掌合拢,一挤一托,凭着郭夫人掌力将她推退了三步,郭夫人又欲上前,我连忙拱手道:「承让承让。」
郭夫人自也不好再动手,问道:「这奇怪拳术,定当不是杨师叔所传授,师姐此番又有奇遇?」
郭夫人是直爽性子,这里众人武学自来驳杂,也不拘泥于固定师门,当下也不欺瞒,直说道:「凑巧遇张三丰张真人传授,此拳名为太极。」
郭夫人点头称赞:「至阴至柔,正是我降龙十八掌克星,甚好,武当峨嵋也自有渊源,这但人命关天,可不能如此就算,那周芷若一事,便劳烦师姐了,若可导回正轨,自是大好。」
这话说的模糊,意思却清楚,那灭绝面子方才交手便算讨过,反正不相识渊源上能交代便好,但终究害人身死,去帮她徒弟一把也算是两相抵,郭夫然见我听懂话意,接着朗声说道:「北侠推举殷素素公然前往武林大会,一破女干计,二理峨嵋,三诛欧阳。」
只见师父一努嘴,师叔脸色一喜奔去央求他大哥,耶律道长自也附和:「殷素素与谢逊有结拜之谊,自当前往。」
黄先生思索一下,道:「谁前往都好,但须有另一路包抄白驼山庄,殷师妹怎说?」
「湘南之地,既属南边,还是劳烦武大师的好。」包抄白驼山庄,自有一番好处,现下五绝互相依赖,也不可跟南僧闹僵,顺坡下驴给南僧点甜头也好。
红衣僧自然也知道,一脸勉为其难道:「那我就亲自跑一趟,也好顺便出谷,把那不肖子孙逮回。」
自此定议,派遣细节也随之订下,众人不理世事已久,虽说谈得上渊源但都不相熟,自是惫懒,商议既定便各自散去,南僧一门率先离去,耶律道长也率自己们人先走,黄先生郭夫人在殿外叙旧,赵敏欲上前找我谈话,师父却先招我过去。
此时四名白衣仆侍从门外翩然入内,当先一人手捧一剑递给师父。
师傅接过剑,对我说道:「徒儿妳如愿能以西狂传人身份前去,对于徒孙开罪六大派,可有对策?」
我先看了赵敏,发现她跟师叔在谈话,才道:「这次出去,恰逢机缘,跟武当已然恩仇两清,剩下当年逼死弟子的的尚有少林、峨嵋、崆峒及昆仑,凭此或许能弥消六大派与她仇怨,剩下华山,独木难支,弟子应当有法子。」
师父点头道:「如此甚好,但单凭妳俩师徒名分甚是薄弱,西狂传人身份应可震摄群雄,但要依此为徒儿开脱,却是太过霸道。」
我想了一下,也觉得此事缺些周全,师父如此说,必然有解法,于是躬身道:「请师父明示。」
「徒孙,过来。」师父不先说,先喊赵敏过来再说道:「徒孙,妳师父想在屠狮英雄会上了却妳与六大派仇怨,但单凭师徒情分却有些不足,为师认为...要不你们就效法师祖,在这重阳宫成亲了吧!」
此话一出,我俩倒是吓一大跳,虽说早已许诺终身,但成亲这档子事,也不能说没想过,总觉同为女子不必行那俗世男女之礼,况且上次告于天地,最后也没善终不是,于是此念头终是一闪即逝,未曾细想。
转头看赵敏,她却是脸颊绯红,低声道:「听师父吩咐便是。」
师叔耳尖自是听得清楚,乐颠颠大声说道:「如此甚好,当年我跟妳师父是比轻功后来我让她半步,给她先挑是要双月为夫或单月为夫,小素素你们比啥好呢?」
师父脸一黑,师叔的耳朵又遭殃了,趁她们还在僵持,我过去低声问赵敏:「妳真的愿意?」
赵敏望向我眼波流动,一抹羞笑,将少女神色烘托的娇艳十足,带着七分娇羞,三分爱嗔的甜腻声调说道:「我早回不去王府,江湖虽大却无处容身,除非妳不要我了,我自是愿意。」
被如此声调一说,世间哪还有人可拒绝,连想都不想,就脱口说出:「那我也自当听师父吩咐。」
此时黄先生郭夫人听到殿内,师父师叔掐架声音,又转了回来,师父给师叔留点面子,自然放手道:「那就今日此时办了吧!黄先生郭夫人若无事,烦请留下给小徒结亲当个见证。」
黄先生郭夫人自是欣然应允,黄先生甚至捻须感慨道:「西狂门下,代代破于礼教,真情流露,这狂字可是真传了下去,我东邪一脉倒是尚无人能及得了祖师七分,连我自负也只有五成计算相似,那俾倪邪气可得天授,杨师叔好福气。」
师父自是得意一笑,将手中长剑交予赵敏说道:「此剑为师祖传下,相传为独孤前辈所用,误伤义士不祥,自此封存,但剑乃死物,祥不祥在一念之间,岂可因其锋利怪罪,师祖将此剑授与你,愿自此你善恶存在一念间,切莫有负妳师父苦心,也愿此剑随妳一洗恶名。」
赵敏跪谢,低头见这剑柄古朴上佣金丝盘着"紫薇"两个古篆,剑鞘却新颖,当为新配,剑身细窄宽不过吋许,抽出一看紫光隐隐,剑身柔软,锋锐异常,当是一把好剑无疑,我俩相视一眼,此剑名紫薇,师父又如此说自是意带双关,当下双双拜倒,又朝师父磕了头。
「别谢了,天命如此,妳们便告于天地吧!」师父欣然一笑,于是踢过两个蒲团在殿中。
于是我俩跪于蒲团之上,师叔爱热闹自是抢当那赞礼生,大声道:「拜天!」
跪于蒲团正想朝上一拜,赵敏却忽然转向,朝我盈盈拜倒,双颊略带羞涩,但神情认真无比,凛然不得亵渎,说道:「天命曲折不尽信,自此我当以妳喜恶为天。」
听闻她当众如此说到,既惊又喜,那蕴于期间的浓厚情意,岂可区区”感动”两字可道尽,一口气未缓,又听师叔喊道:「拜地!」
赵敏又朝我再拜,缓缓道:「山河万千无踪影,自此我当以你行止为地。」
虽听闻上句便知必有下句,但亲耳听到她当众起誓愿一世相随,哪能止得住泪潺潺而下,转过身去,未等师叔发话,便朝她盈盈拜倒,道:「就算妳以我为天地,这天地无妳赵敏亦无颜色。」
「师父...,无妳殷素素就算天高地阔亦无颜色。」赵敏说完亦下拜,我俩相对而跪,她紧攥着我的手,虽看不见对方,但那狂跳的脉门,将她喜不自胜的心声,传了过来,双手互扣,无须多言。
「杨杨,这真是太好了,小素素她,总算嫁个好的了。」师叔性情中人,忍不住道。
我俩相扶持而起,我自以收了泪,一旁黄先生郭夫人,上前拱手道贺,便及告辞,师叔却哭倒在师父怀里,还拿师父白净袍角捻鼻涕,师父也不多怪罪,爱怜的轻拍着师叔,转头语气淡然道:「妳们自去吧!洞房花烛春宵短,以后莫忘了今日之言便是。」
说完,不等我们回话,却将师叔打横抱起,飘然从殿顶破孔离去。
整座破殿只剩下我俩,赵敏见我盯着她,又扭捏了起来,方才那三分飒爽英姿豪气,已在我眼前化为绕指柔,那盈满春情的俏眼,斜睨了我一眼,又自害羞转了过去。
「赵姑娘,古墓今晚回不去了,妳說...」
话还未说完,赵敏咯咯娇笑,奔出殿去,那步子不急不徐自是要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胡说乱道:
妳看到了嗎?這是我的回答!如果有那一天的話!
第29章 八下之五 徒師有寐皆為鴦
新月如钩镶在天角,夜风微凉,托着眼前一袭白袍,踏着树梢前奔的倩影,这七日指点她轻功,现下与以往自有大不同,那身法轻灵,带了本门三分仙风,更显娇美,当下也不超越,就在那三步后相随,只见她左弯右拐,竟来到那日红花墙中,此时再见红花已然从含苞中绽放,夜色中,满是花香。
我一停步,赵敏径自扑向我怀里,俯在我耳边说道:「师父,红花为帐,可否委屈妳了。」
四周花香馥郁,唯独怀中那酥酪乳香悠长,适才看了一路的软嫩娇躯忽地在怀,一时痴醉未得答话,两片樱唇就此让我发不得其他声音。
吸允,纠缠,从会后所有要说的话语,已然不重要,一同吸吐的气息是答覆,也是不及说出口的情话,让对方随着津液吞吐而下。
焦急扯死的衣带寸断于她的紫薇剑下,外袍卸下自作被褥,亵衣为幔...,待两人终于气竭,只剩下一方抹胸依然还在身上。
我的素白映着她的嫩黄,已无暇看那上面绣什么花样,赵敏一口气转回来,又自颈项间吻了下去,忍住发丝搔痒,随她放肆,那被疼惜的情意拌上宠溺她得瑟,早化成比十香软筋散还让人无力挣扎的毒,色香俱全,任妳为鱼肉亦欣欢。
「疼吗?」赵敏细细的抚摸肩上那五个淡粉色的新疤。
女子间的情似水绵长,自有疼惜对方的余裕,那揪眉起的顾虑,没煞了半分风景,反倒令情更浓了几分,我装作薄嗔道:「都给妳抢亲回来了,还念着。」
她先不回话,先逐一吻了过去,才道:「既然我都许妳了,师父......」
赵敏说着,却突然停止,牵起我一只手,到两人眼前,伸出丁香小舌,将一指轻轻舔过,眼角含羞,我自知他想要什么?纵然赵敏性格直爽,但如此羞事,女儿家无论如何难说出口。
一路上若有旅宿,她自会寻机会纠缠而上,除非是倦了,只摸索一阵隔衣而眠,往往是她兴致来,非顺了她不可,此事她自也央求过两三次,但我总是狠不下心去弄疼她,另外自是怕,她将来若是舍了我去,也不妨碍归宿,但今日,赵敏那以我为天地的誓词,已然说的明明白白,若推辞,可不大好。
但瞧见她那含春带魅的水灵眼神,那调皮舌头在指间磨蹭,本想爽快答应的话语顿时变了调,「乖徒儿,想要什么?」
...
新妇何奈汝相欺,不语青丝仅为衣,
肤白如玉映花红,茭白阡陌临水嬉。
既得天地为诺言,但引素手扣门前,
相守之事皆情愿,何奈娘子撩花间。
指画江山乃我事,一圈即成龙井泉,
再点又出清华池,沿江溯上桃花源。
指舟承载红桃来,细细引得玫瑰开,
层迭艳色溢娇艳,轻拢温言情千载。
...
山风吹过,还带着日头余温,在馥郁花墙间,绮霓仍在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胡说乱道:
两次高审,哀~
放个流畅画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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