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 作者:夏至千里
Tags:武侠 江湖恩怨
「好。」於是我又另挑了些人上船,现在屠龙刀当然是宾了,没了这些人也无妨。
怕金花婆婆来得太快,我三人急忙去取了寻常讨海人装束,躲进暗舱中。
这暗舱两大一小,自然小的拿去存些备用之物,外加给小昭了,我故意拿张大海图摆在居中大舱里,旁边又放了乾粮饮水,这自然是做厅堂使用,布置妥当,提着铺盖,前去敲紫葳姐姐的房门。
「进来吧!」紫葳姐姐早就换好那租布短衫,只是尚未易容,发髻也还没梳好,一头青丝就这样垂在身後。
「让妳见笑了。」现下打算一起对付金花婆婆,我俩倒是成了一夥,那赶忙准备的工作虽然繁琐,但也磨出了些默契,现下看她这随兴的模样,也觉得甚美。
「姐姐,妳手脚倒是快,我铺盖没地方摆,挤妳这可好。」说这话时,我刻意让开身子,另一大舱门未闭,她自然就看到了我的布置。
「妳不嫌弃,便随意吧!」她也没多说,就让我进去,自己到一旁打理去了。
船上的床都是块板子一放便是,当下挪了个离她铺盖不远不近的位置,船上的铺盖,也是命人随便从附近县城买来的,只求整洁,也没啥讲究,当下自是随便摆摆,便去瞧她梳妆。
她随手在箱上放了各式各样的粉和瓶罐,还有一盒油彩,几只毛笔竹片,一叠裁成巴掌大的纸,开始摆弄,只见她用竹片挑了油彩,和在纸上倒好的粉上调和,在手上试了试色,又倒了点不知甚麽上去,一刻钟後,有两堆糊糊出现在我面前。
她见我看得认真,也偶尔提点我两句,原来这易容术,不外乎各式粗细粉料混上油彩和胶往脸上抹,剩下就是手艺好不好的问题,下乘者仅隐去形貌;唯有上乘者能化为枕边人也不令人起疑。
她混好一些涂料,连忙催我更衣,道:「金花婆婆见多识广,怕不好瞒,务必在她雇船时在甲板上伪装水手,那时候她要一一看过较好欺瞒,要是之後再出现的面生水手,必然会被细细打量。」
但要这样在她面前除去外衣,仅剩抹胸亵裤,倒是有些羞窘,抓着衣服,挑个角落想换上,男子衣装早就穿的顺手,但那长长布卷倒是让我有些棘手,之前穿男装仅为图方便,这布卷虽知用途,倒是初次遇上,试着缠上去,却一直滑落,只好小声求救:「姐姐,你来帮我一下。」
她放下竹片,看我布卷松散在腰上,连忙过来帮我解开,又将其卷叠好,递了件素色抹胸来,道:「赵姑娘,这得换上这棉抹胸,妳那抹胸是绸缎料子,自然会滑开。」
出声唤人时,只当身在府中招人更衣,等她那冷香靠上腰背,气息抹过肩颈,一络青丝搔弄耳际,自是有些心猿马意起来,那解开腰上布卷的指尖,更是让後腰一阵软麻。
耳上自是早以红熟了,前方是舱壁也逃不开去,一咬牙,转过身去,道:「你帮我吧!」
她於是解开素色抹胸带子,将其盖在我身上,再将我身上我抹胸带子解开,任其滑落,就这样我身上没有多露出一吋肉,抹胸就换好了。
「这转过身去比较好弄。」她拿着布卷很平淡得说,我只好默默底头转回去,任由她把布缠在我身上,这次握着布卷,倒是完全没触碰就弄好了。
那刻意的小心,我岂会不知,淡淡的萧索如丝纠结在心头,把心绷的直抽疼,那摊在地上的鸳鸯绣样抹胸更显得自己多可怜。
「剩下我自己来。」现下再待在若执礼君子的的怀抱中,只怕自己会受不了。
她舒了口长气,默默回去涂涂抹抹。
把那粗布短衫当作盔甲,穿起,将那擂鼓若千军万马的心关上,强装无事,暗许,不拿下你我就改姓改姓我连人家姓什麽都不知呀!
端正坐在她身边,任由她涂抹,过不多时,两个皮肤粗黑的渔家瘦汉就出炉了,但她左瞧右看道:「赵姑娘天生丽质,光凭这恐怕瞒不了人,可否借些头发。」
「好。」
她拿起剪子,把发尾修了些下来,又拿药化了,在那拨弄。
「这头发真好,弄做胡子却是太细。」说完她自己剪了自己发梢混进去,又多加东西,才满意,当下我多了两撇鼠须,她则是长出了胡渣子,两人相视一笑,这笑声引来了小昭,她进来还真吓ㄧ跳。
易容完毕,我们就去甲板装着干活,半个时辰後那咳嗽的金花婆婆果真找上门来,安排好的船老大,装作推阻半天才接下生意。
金花婆婆上船,那丑脸姑娘马上找间舱房把周芷若关进去,吩咐船老大管水管饭,就径自跟金花婆婆进了主舱。
我们使个眼色,溜去主舱下方偷听,但除了吩咐船老大往南之外,丝毫没有其它有用的,只多晓得那丑脸姑娘叫阿离。
於是我俩又躲入暗舱,此时船已在汪洋之上,便卸去易容,我悄悄把那两撇胡子收好。
她又去摆弄那些瓶罐,接着拿了三四罐给我,叮嘱一下用法,要我有必要可以自行易容。
「今後每日往甲板去一趟让金花婆婆或阿离看见便可,你就当练习。」
「好。」不同於大都时的热络,现下她连说话都像颗冰,不带任何情感,实在让人揪心,方才也是我一人俯在铜管旁偷听,她只说妳听就好,这真是...
心思纷乱,想胡乱找事排解,乱翻找那些带上来的箱笼,倒是看到一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集,注意!!
第14章 五篇之四 音斷情絕存墨香
在海上漂荡,四周都是汪洋,连手下按时来报都省了,无事可做,紫葳姐姐又拿本书当遮掩,硬是不理我,于是我就拉着小昭聊天,本想小姑娘套话应该不难,七折八绕歪打乱缠,教主张无忌的小事还有打听到一二,那副教主紫葳姐姐之事,小昭却是听见就闪躲。
「你们副教主御下严格,而且还比教主高深莫测阿!」一件破事都打听不出来,于是只好耍耍嘴皮子。
「其实教主大多时候还是听副教主吩咐,你要真想打听副教主,不如直接找教主,我一个小小婢子,实在不敢乱说。」小昭一面做着绣活一面说道。
「所以你们明教可真奇了,副教主比教主大。」我终于把这不透风的墙掰片泥下来,不加大点怎行?
「教主在六大派围攻时救了明教,副教主在妳手底下救了明教,到底谁厉害,可真很难说,不过赵姑娘妳一人就比六大派强,倒是实情。」这小丫头又把话绕开,这明教真的只有张教主好唬弄,苦头陀骗我好多年,一个丫环套不出话,那副教主更是休提了,想到她又是一片愁云冷心头。
小昭如此聪慧,又跟在我们旁边两日两夜,自然也将我们从对盘到不对盘看个清楚,纵使她不清楚内情,也知道是紫葳姐姐不理我,我才跑她跟她瞎扯,于是道:「副教主心里有事,所以才对人冷淡,但其实她人不坏,要不然大可把我扔在大都的。」
「她心里有什么事?」
「这妳自个问吧!我可不敢说,况且我知道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这明教乾坤大挪移真的好生厉害。
「那阿离跟周姑娘又跟你们有什么过节?」正面攻不下,打探对手也是好的。
但阿离的事情小昭似乎不知,周姑娘之事也都和张教主有关而已,又乱聊了半个时辰,小昭手上的绣棚子忽然失手掉在了地上。
「头怎么有些晕,早知道在船上还是别绣花的好。」
「妳还好吗?」我帮她捡起绣棚子收好,问道。
「晕得紧,歇歇就好,只是两刻后晚饭可要麻烦姑娘了。」小昭脸色略略泛青,我赶忙拿个泥盆子放她旁边,又拿茶水给她,半刻后,小昭就沉沉睡去...
我确定小昭睡了,赶快熄灭那扰神蜡烛,吞下一包解药粉,将蜡烛换回原本那支,心里道声歉,悄悄送饭去。
紫葳姐姐对于小昭晕船先睡了也没多大关心,去看了看,就跟我把晚饭吃了,饭后她又看书去,我索性练习易容,再去甲板上透气,金花婆婆一行人绝少出舱,几乎都只吩咐船老大办事,想那老妖婆咳成那样,自然是吹不得海风。
胡混到时辰到,提了热水回暗舱,跟紫葳姐姐两人分开梳洗后,就寝,但怎么睡得着,心里七上八下,闭上眼,思绪只会飞到铁牢,只会飞到武当山,正迷糊间,紫葳姐姐却奔过来把我摇醒。
「解药。」她脸上罩了一层严霜,虽然光线晦暗不清,但是还是能看到她那清澈明亮正盯着自己。
当下装作不知,拉她手,发现内力全无,应当是成功了。
「姐姐想要十香软金散解药是吧!」
「拿来,莫玩了。」她语气甚是严峻。
「妳怎不想想,我做啥毒妳。」我坐起身来,硬逼自己语气轻松冷静。
「我跟你说过了,等拿到刀,我自会请张教主跟妳說明白。」没内力控制,她气息也有些乱。
「这关张无忌何事!我不要听他说,我只要听妳說。」说到这臭小子,登时有气,明明是我们的事,与他何关。
她似乎被我激烈的举动吓到,有些惊讶的问:「不关无...教主的事,那妳为什么...。」
「我问妳...」我拉着她坐在床板上,接着道:「绿柳庄铁牢里,武当对上阿二阿三,找我要七虫七花膏解药,夜探万安寺,两次饮酒,都是妳吧!」
「果然瞒不过妳,我如此一再破坏妳大计,妳现下欲如何?」她点头承认,脸上却是行将就戮的表情。
「所以我要做什么,自然跟张教主无关。」我说完,用早先向苦大师问来的西番抓穴技,拿住她腰眼穴道,此时她内力全无,又侧坐在我身前,自然一抓得手,又用苦大师所说方式运功,果然她立时手足酸软,面色潮红。
「一报还一报,谁叫妳那日欺侮我。」我加足劲,有些愤恨,虽然事后知晓她并非登徒子,但还是羞死人了,不先趁机欺侮回来怎行。
果然没两下子,本来一副随妳态度的她,就开始扭动挣扎,但不同我上次是想激烈摆脱,她却是妖娆若蛇,我掌中的腰肢颤抖着,她似想挪开我手臂,但手一搭上来却是酸软无力,只能轻拂而过,这一拂虽没内力支持但招式精妙,还是让我力气弱了三分,她就趁机想走开,想起身却又跌了回来。
我那时可是足足痒了快半炷香,怎可这么快放过,当下使出所学的第二招,将她推到棉被上仰躺,我左右手连人带手臂箍住,十指分拿几处穴道,趴伏在颈项,一提气,一股馥郁馨冷麝味窜进鼻间,那味道,有些似寒山红莲,却又多几分缠绵。
「啊~」
这下子她真的死死的被制住了,虽然还可以轻扭挣扎,但我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冷冰冰,而是带着温暖,遂抬头看她道:「讨饶了就放开妳。」
怎知看到的是滢滢秋波自那眼中倾泻而出,那羞色早已染遍枕席,抿唇咬紧牙关,整个人仿佛那欲开的花儿一般,忍到禁不住,一丝泪就这么滑落,十足惹人爱怜,虽然明知她年纪大自己不少,但那想疼她的心境只增不减,当下朝那眼角吻去,手也离开穴道,却不想放开她。
嘴唇不由自主追着泪痕,穿过她鬓边垂散发丝,刁上那泛红耳墎轻啃,终于惹得她开口。
「别...啊~」
那娇嗔怯弱的嗓音,勾引我看向那咬红的唇瓣,贝齿在上面印了些许凹痕,吻上,跟方才想欺侮她不同,现下心底,容不得她有些许疼,自己只想把她揉进怀里。
唇允舌舔,想把那齿痕平复,不料却被她炽热鼻息勾住,直至她气喘不上才放开那唇瓣,才喘上半口,舍不得把银丝挣断,又复吻上。
等那齿痕终消,身下的人儿已羞得如朵娇艳盛开的大红花,那从头红至颈项中,亵衣拢起的衣襟,早就在之前的挣扎松开,相交处可尽览那峰间谷地,上有淡淡一道旧伤惹人怜惜,忽忆起,今日穿那棉抹胸裹着甚不舒适,晚间无事,自然是脱去了,一旁鼓起的薄布后,似有嫩笋欲破土而出,挺着隐约看出的胭脂色,伸指轻点,姐姐的身躯扭了两下,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却又住口,见她若风中朱槿摇曳生姿,当下怎可放过,低头隔着布,一口轻咬下。
「嗯~~,妳...不成...」
拒绝的话语又变成无上勾引,一个笋尖已在口中,另一个则用两指轻捻,她一双手搭在我肩头,不知是要推还要搂。
溽湿了衣襟两侧,想起这亵衣内只余那雪白色身躯,就想一窥全貌,那腰带怎挡得住我,三两下就把衣襟掀开,那胭脂色的肉笋尖,就此無遮掩弹入眼里,若说方才是朵迎风朱槿,羞花半掩,那掀开衣襟,横陈在白色亵衣上的就是朵绽开国色牡丹。
萦上一层粉色的身躯似乎仍少一笔,一勾一带,那下半身的布片就洒脱而去,她那双手不知遮哪好,那无措神态在绝媚中又多添笔娇嫩,犹如艳花带露,此时无论何人见了如此美态,都只有臣服裙下的心思,我自是跪下朝花心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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