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上辈子,余暖是给自己zuo死的。
一朝重生,面对着宫里暗潮汹涌,余暖决定重新制定计划,努力抱紧新大腿,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余暖甚至都已经在脑海里将计划演练了一百遍,但是......
为什么上辈子对着自己抠门小气专门和自己作对的皇后变得傲娇可爱还这么漂亮?
皇后:听闻,近来宫外有传言,说你勾搭的男人可不止这个数。
余暖:娘娘,你信我,我真的没勾搭过那些男人!
皇后:本宫知道,那女人呢?
余暖:excuse喵?
这是一个重生逗比女主入宫为保平安傍上腹黑冷静皇后大腿,最终转危为安双宿双 飞的故事。
全文1v1,慢热逗比,日常温馨,先宫斗再甜宠,女主乐观向上。内有温柔皇帝和各种奇怪(大雾)乱入。
【注】:女主非c,介意慎入。
内容标签: 重生 宫斗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暖,皇后 ┃ 配角:白术,夏满,皇帝,余皓,萧妃 ┃ 其它: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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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暖之死
冬,初雪后晴。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即便穿了裘衣,戴上帽子,却仍不觉丝毫暖意。
余暖拉拉斗篷,手又缩回小暖炉上边,抬头看腊梅开了几朵,黄色的细嫩花瓣,东倒西歪立在枝干上,给薄雪一压,倒是熟了一半,花瓣都泛上半是透明的黄色。
这花儿现下时候,反而是最好闻的,花儿多了,便显得臭了,但这番时候,还是香的,淡淡的香。
余暖想,不由笑了一下。
远处有宫人踩着雪小跑过来,低眉敛目恭敬道,“娘娘,余将军来了。”
眼皮一跳,余暖手颤一下,转了身看他,“称病,不见。”
“可娘娘,将军已是自己来了。”宫人的语气里带了无奈。
他也不知襄妃是什么毛病,分明与那余将军是一个宅子一同长大的,余将军更是待她关怀备至,她却总也不待见那人。到底是为余将军所不值,本是同根生,都是表兄妹,有什么过不去的槛?竟入宫这番多年仍不看开,反是难为将军总也进宫劝解。
莫非,这襄妃当真若其他殿里娘娘们所说,心是石头做的?
宫人想着,便听那方襄妃脚步声响起,竟是听闻那话后边急急迈步欲走。
心下愈发不屑,却未待宫人那脚步声随着她出院,余将军的声音便已传入余暖的耳,“你在躲我?”
余暖脸色一白,竟下意识后退一步,她蹙眉,强颜欢笑,“自然不会。”
“那你后退作甚?”余皓看她后退,便前进一步,嘴角是戏谑的笑。
余暖避开他的眼睛,强压下心上的怒意与胆怯,壮了胆子低声气道,“余皓!这里还有下人!”
余皓便不再逼近,仍用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她,“哦?可有人?”
余暖咬唇,半晌,到底只能恨声道,“都下去!”
她知道,他是个疯子,从来都是。这天下,能让他顾忌的人本便不多,更何况这些个下人?怎可能让他看在眼里。
即便是留在身边,他的疯狂,亦不会稍减哪怕半分。
她甚至不想看到这个人,呼吸却有些急促开来,“你又来作甚?”对待这个疯子,她早已连做戏的耐性都再无。
“你总也不想我,我只得自己来了。”余皓享受地看她面上因着他而产生的表情变化。
“说人话。”余暖声音冷漠。
“小暖,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兄长的?”因着自幼余皓便寄居在余暖家里,故而,为表亲切,余暖从前都是称呼其为兄长,余皓也便叫她妹妹。
伸出手指,余皓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对上自己。
那是他深爱的人。是他爱的眉眼,他爱的笑。
什么时候开始放在心上?发生变化的?他是不知的。
他只是想把她捆在自己眼前,这般,她便哪儿都不会去了。他想,可惜,她并不怎么待见自己,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总有一日,她的眼里,只会有他,再也不能放心其他男人。从前却怎也不能,不过,以后便未必了。
这天下,那狗皇帝的?他会颠覆。她喜欢的人,他会一一毁灭。
“你又在想些什么恶心的。”看他露出那样欣慰的表情,余暖便觉一片反胃。
“想你怎么这般的美。”他说着,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肩膀,让她退无可退,娴熟地低头凑上去轻轻一吻。
她只是在他抓住她肩膀时候轻轻颤抖一下,皱了眉,再无反应。
这些,她早已习以为常。
唇上是嫌恶的触感,余暖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她在等他说明来意离开。
满意她的顺从,余皓揉揉她的脑袋,“真乖。”
“......”
“听说你怀了皇帝的孩子?”余皓将她扳过身子,让她背靠自己他从背后抱住她。
余暖心跳快了一拍,有了不好的预感。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她说越多越容易激怒他。
他将下巴埋在她的脑袋上,手去伸进裘衣,隔着衣服摸她肚子,动作轻轻的,“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呢。”
余暖蹙眉,静静等他下文。
他收回手来,眼底有淡淡的光彩,“可谁知道,可是我的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余暖面色一顿青白,冷声质问。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等我下个月,他或许就要成孤儿喽。”他凑近她的耳,低声轻笑,便如聊着家常一般,仿佛说的多么微不足道的事,面上表情甚至还是温馨的。
“你敢!”即便是早知道他有此打算,可他便这般神态自若说出来,余暖仍觉得震惊。
“你不敢。”他用下巴摩挲她的发。他比她高半个头,恰到好处的身高差。
他笃定了她是不敢说的。她可在意的东西太多,什么爹娘,什么孩子。
“余皓!”余暖气极,却只得咬牙。
“你叫我的声音很好听。”恍若不觉她的生气,余皓越发觉得高兴。
强压下自己的怒意,她索性不再开口。与他说话,所有的都是无谓的。她越生气越难过,他越享受。
“我给你带了礼物过来,”只手朝后边招招,余皓亲吻她的发,“猜猜是什么?”
那方却是安静,余皓等她半晌,没有答案,便自顾自又道,“还记得上个月那个与你置气的萧妃?原来啊,她在外边可还有个姘头呢。我琢磨着,就把他给砍了脑袋,你喜欢啊?”
余暖一抖,顿觉腿软,闭眼。
“你必是喜欢的,”他说着,停顿许久,他几乎都能猜到她开始冒冷汗的额头,“不过,为了咱们的孩子,还是回头给你看吧。”
余暖在心里期盼这个疯子赶紧走。
余皓眼角温柔,浑然不觉方才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笑道,“看来可真是病了,幸好我给你带了果酒,这身体冰凉,可好暖身。你放心,打仗时抢来的而已。”
他说着,拿了小酒杯过来喂她。
心下又气又怕,可到底是乖顺喝下。
鬼晓得若是她不喝下,他可又该发什么疯了。
“好喝吧?”他看她听话,觉着自己心情不错。可惜近来事务缠身,却是得早些回了。
“下回再看你。等会儿差人给你放屋里,你可莫要忘记了。”早习惯了她的沉默,余皓即便自娱自乐也是觉得高兴。
他便吻她侧脸一下,又抱着她安静半晌,方才不舍松手,转身走了。
而直等听他走远,余暖方才一直强撑着的身子终于还是因为脱力而瞬间跌倒在地。
所有伪装,所有的强作坚强,都一瞬间被击溃。
怎么会这样?
年少时的天真时光仿佛都成了虚影,什么兄长与妹妹的两小无猜,什么时候开始,余皓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余暖咬唇,生生将唇咬出血来,却浑然似不觉痛。
可她曾经爱的人,那个皇帝,她却不敢奢求他的帮助。
四周寂静无人,余暖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着,砰砰作响。
半晌,从裘衣中伸出手,她抓了一把雪,糊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擦自己的脸,那些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混着唇上的血,她脸上一丝丝的猩红。
她去扶着雪地,她想站起来。
她只得站起来,她还有孩子。
她要去洗一个澡,将所有的恶心感都洗去。
腹中却突然绞痛。
方才站起来一半却又跌坐下去。
疼痛感迅速蔓延全身。余暖疼得连带眼睛都睁不开,她想喊人,可却无人能听见她微弱的声音。
彼之砒|霜,汝之蜜糖。
同是深宫后院。
隔着数个宫殿,红墙金瓦之下,不同于那方的冰冷,清宁宫中温暖如春,皇后浅尝一杯竹叶青,看着丫头拨弄着熏香。缕缕香烟飘起,散入空气,无影无踪。
“都办妥了?”竹叶青入口,清醇甜美,皇后微微眯眼。
“唯,都安顿好了,剩下的便看机缘。”
“可留痕迹?”皇后摩挲着自己的手,十指纤纤。
“回娘娘,并无。”
“退下吧。”挥手遣散,皇后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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