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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映琉璃 作者:李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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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西方罗曼 边缘恋歌

  “你好。”玟玹温和的笑着打招呼。
  “你好,玹少,承蒙照顾了。”玟玹知道小天说的是商场的事,就笑了没多说什么,小天主动解释说,“购物中心的品牌店,我让人过去看了,谢谢关照。”
  “没什么,我跟朋友过去看过,觉得设计很有现代年轻人的灵魂,打听了一下,知道是同龄朋友,支持一下。”玟玹和气的笑着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跟购物中心那边事业部负责人说,让他们安排,今天见面也算是有交情了。”
  “全在酒里,我敬你一杯。”小天说着跟玟玹碰一下杯。
  玟玹虽然是看哲思的面子,为了讨好哲思,而分外重视小天的品牌,但是在小天面前没有提哲思,只当做是普通朋友的偶然相识,这算是玟玹的为人处世的风度,说是圆滑世故也好,说是为人着想的温暖也好。
  小天第二天去工作室的时候还是宿醉未醒,打开电脑,弹出了新闻窗口,提起了电影试映会的事,有一张照片是玟玹和哲思同行的,从角度来看不是十分清晰,两人也没有正面镜头,看似只是一起走过,哲思身上穿着小天设计的T恤,不认识的人可能辨别不出是谁,因为至少在国内,哲思还不如玟玹在媒体那混的脸熟,但是认识的人看了是可以确认身份的。下面也写了新闻内容,“影片试映会聚集了主创人员和不少媒体,以及其它业内外人士,据悉京城阔少之一白玟玹与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同行,疑似新欢…”小天看了新闻,知道哲思和玟玹认识,略想了一下,不免联想到玟玹帮自己的事,不过也没有过分的戳破。
  哲思在中国区临时办公室工作,收到美国那边助理JJ发来的邮件,看了上面的几处记录,还有医院的离院手续,上面盖的印章是二宫浅,所以之前哲思问浅关于自己的事,浅没有回答,也是在说谎,还有信托基金在住院那个时期也有所改变,哲思看完了之后,对自己曾经的经历更加不解和好奇。虽然有离院手续,但是上面的病例只大概写了疲劳过度、精神衰弱之类的,跟哲思本身的问题根本相差很远,刚好有工作人员敲门进来,哲思就自然的合上电脑,助理Nancy说,“上海来的客户在会议室等您。”
  “我知道了。”哲思答应一声就准备起身。
  会议结束之后哲思就打电话给父亲,父亲接了电话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点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嗯?”
  “我…是不是曾经生过很严重的病?”
  “嗯?为什么这么问?”
  “我…大概五年前,在华盛顿…住过很长时间的医院,是吗?我后来在那里上学,是不是为了掩饰我是在那里接受治疗的事,为什么我的记忆很模糊?”
  “是有一段时间你身体不太好,过得很辛苦,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可是并没有必要掩饰什么,因为病比较重,精神状态也不太好,所以短暂的记忆可能会模糊,那时候你几乎处于弥留之际,记不清事情也很正常,你突然问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对于父亲的话,哲思将信将疑,想了一会问,“没有特殊原因?”
  “嗯,你觉得的特殊原因是什么?”
  哲思沉默了一会问,“如果…有隐瞒,我想知道的那部分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只是我不了解你说的隐瞒是什么?如果你想了解自己的病情,可以跟当时的主治医师联系,但是…我不觉得了解曾经病重的自己是件好事,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健康的快乐的生活下去,这是爸爸的愿望。”
  “Vivian…”哲思想了一会继续说下去,“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我格外看管的吗?”
  “妈妈一直都很关心很爱你,只不过因为这场病,她觉得自己对你的照顾还不够,所以有很多愧疚在心里,你也要体谅她,刚好她也在,你要和她聊几句吗?”
  “不了。”哲思说着就挂了电话,跟父亲通过话之后非但真相不明,而且更带来了许多伤感和顾虑,所有人都在暗示哲思不要去看隐藏在表面背后的真相,所以哲思也动摇了,因为事关自己,一旦揭露就没有办法挽回和倒退,一个人惆怅的站在大厦的走廊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玻璃的建筑可以看见里面、外面,一层又一层,可是近处却那么空旷,像哲思的心境一样。
  
 
  ☆、追寻真相
 
  
  哲思难得晚上回家吃饭,安娜做了蔬菜沙拉和咖喱饭,沙拉里放了生菜、彩椒、小番茄和腌萝卜,和橄榄油、淡奶油沙拉酱拌在一起,看起来闪着漂亮的光泽,两人坐在餐桌边上沉默了好久,也不是闹别扭,哲思平时就是低沉的习惯,所以只要安娜不说话,两人之间基本上无交流,安娜就问,“今天怎么回来吃晚饭?”
  “嗯。”哲思答应着抬头看安娜一眼,眼神中包含了什么别的东西。
  安娜也察觉出来就说,“你有点不对劲,不舒服吗?”
  “…”哲思沉默了一会说,“我…或许…你以前认识吗?在东京遇到之前。”
  听到哲思这个问题,安娜有点惊住了,维持着那个表情很久,才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故作镇定的笑着说,“啊?你觉得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常常…最近在眼前浮现…”哲思低着头用叉子缓缓的拨动着盘子里的沙拉,然后抬起头看着安娜,没有把话说完,“有些熟悉的场景,我们认识…以来,有些事记不清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和哪个别人有过恩爱缠绵的回忆吗?现在想起来了?”
  “不是…别人,我们以后再说。”
  安娜看着哲思,觉得哲思迟疑的话里有些端倪,但是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事,刚才问哲思是不是和别人有过恩爱缠绵的回忆,也是故意试探,其实对哲思的回答既有期待又有恐惧,所以只好温和的点头答应以后再说的提议。
  安娜去和小天见面,其实也算不上工作,到工作室去看了最新的设计,然后就出去闲逛了,两人靠着天桥围栏吃可吸果冻,虽然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眼看着奔三,却都像孩子似的,安娜就问,“你和范哲思认识很久了?”
  “嗯,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青梅竹马?”
  “从婴儿时候起到现在都一直联系的关系,其实也不算婴儿时候,只是据说哲思在北京出生,但是小时候都在法国待着,我和哲思真的认识彼此…是在五六岁的时候,她回国来,一起玩一起吃东西,在我爷爷家待了几天,之后虽然她在各国读书,可是放假的时候都会见面,等到我们自己长大了,可以四处去走去见朋友,就更经常的一起玩,算起来…我们真的在一起待着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就是因为一直在心里为对方留着那么一个地方,所以觉得特别亲切。”
  “好羡慕。”安娜笑着说。
  “嗯,我也觉得这或许是我这辈子坚持最久的事也是最值得骄傲的事。”
  “范哲思…她或许…是不是有大家看不到的另一面?甚至不是范哲思的一面。”
  小天看向安娜,对于安娜的话意外又怀疑,之所以怀疑是因为自己心里有动摇了,哲思是不是有另一面?想了一会说,“我真的对你没什么好感,女王得要命,又总是不知所谓的说一些难听话,如果不是顶着这张漂亮的脸,估计早就被打死了。”
  “谁让我漂亮呢?”
  “哲思这个人,如果你选择和她做朋友就不要深挖她的曾经和未来,你陪不起。”
  “我知道,听了很多这样那样的事,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安娜看向小天坚定的说,“你是否曾经见过在北京上大学的一个和哲思很像的人?”
  小天略想了一想说,“没有,什么样的人?”
  “就是普通人。”安娜有点陷入沉思的看着别处说,“不是现在这样有距离感的范哲思,并不那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普通的、开朗的、爱说爱笑的女生,会弹着吉他唱歌,会指着朋友大笑,会骑着自行车迎着风四处转。”
  “听起来很美好的样子,或许哲思也想要尝试这样的生活,但我从未见过。”
  “我这么说不是想要现在的范哲思变成这样,只是…就那样的生活不也是很好吗?看着北京城的繁华灯火,多少人觊觎这纷繁是非,可是始终对于我来说,得到自己想要的比得到其它所有更重要,如果我想要的是一根儿老北京冰棍,别人给我哈根达斯,我也不想换,我觉得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味道就好。”
  “现在拜金女很会装高洁啊。”小天在旁边开玩笑的奚落,“你话虽然这么说,不还是穿着Gucci,拎着LV,戴着Breguet,喷着Chanel,擦着Dior。”
  安娜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手腕上的宝玑腕表摘下来,直接用力扔到桥下的空地上,小天看见就笑了,吹了声口哨,安娜看着小天说,“你肯定觉得反正我扔的是范哲思的钱,不心疼,是吗?”小天没说话,安娜马上从小天兜里抢出iPhone,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扔出去,然后才笑了,笑容傲慢又明朗。
  小天完全没来得及阻拦,无奈舒口气说,“大姐,我的天啊,手机我前两周刚买的。”
  安娜直接转身就走了,小天看一眼手机被扔去的方向又看一眼安娜,跟安娜一起走了说,“如果没摔坏,就当做下乡送温暖了。”
  “有本事你真下乡啊,站在三环边上耍嘴皮子。”
  “你已经把东西扔出三环地界儿了,在我眼里三环外都是农村。”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走,从桥上下来之后小天问,“晚上有空吗?要不要凑个局?”
  “有空也不理你。”安娜说着就走了,小天无奈的吹口气。
  哲思一个人回了日本,既然父亲和Vivian都不肯透露以前的事,哲思只好去找浅,觉得浅应该会适当的告知什么,尽管浅是一个十分严谨的人,但是在哲思这仿佛会动摇,哲思在集团大厦外看见浅,就叫住说,“ニノさん(二宫先生),可以和我聊几句吗?”
  “哲思小姐?”浅看见哲思有点意外,“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有什么事吗?”浅走过去问哲思,虽然这样问,但是已经猜到哲思来找自己的目的,但依旧问,“您要见董事长吗?”
  “不,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关于那天我在电话里说的事,我特意来找你就表示不得到答案我是不会罢休的。”
  “哲思小姐,您的私事还是跟董事长和夫人了解比较好,毕竟我是外人。”
  “我想听你告诉我呢?你是要坚定的回绝我还是骗我?”
  哲思看着浅认真的说出这句话,浅已经没有任何能回复的词语,浅对哲思的感情并不只是对大小姐而已,两人之间熟悉又陌生的情愫趋使对话走向真诚,浅不忍心彻底拒绝哲思又不想骗哲思,只好适当的妥协。两人到一家僻静的茶室的二楼,浅一直维持着恭敬的姿态,坐下之后才问,“您想知道什么?我对很多事也并不了解。”
  “我离院手续上盖了你的印章,所以我是发生了什么?”
  “疲劳过度,精神有些恍惚,然后出了意外。”
  “就这样?为什么?”
  “那段时间可能压力比较大,说实话背负着这样的家世背景,加上自己对人生的追求,在那个时候爆发是情有可原的事。”
  “可是…我觉得不是这样,好像有别的事,在我的记忆中,有些人是我见过的。”浅看着哲思没有说话,哲思进一步问,“我一直都在美国吗?生病以来?或许…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生病,被带回华盛顿接受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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