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为卿 作者:慕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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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那群女眷有说有笑地从里厅出来,便能看见我可怜巴巴地瞧着她们谁能来救我一下。她们倒是不客气地笑了一通后,才出言叫我们过去用午膳了。
我立即便跑到岚卿身旁,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控诉:“岳父好可怕。”惹得她又笑了起来。
许府大摆了一场宴席,酒足饭饱后,趁着他们尚未想起我,便急急拖了岚卿借着要小睡片刻的理由逃之夭夭了。她倒是一眼看出我的打算来,不客气地嘲笑了我一番才肯罢休。
谁料到,饱睡了一觉的我正打算大摇大摆出房门的时候,就被岳父派来的下人抓个正着,请我到岳父那去。我一脸哀戚地看着笑得正欢的岚卿,她倒是不为所动,还仰着笑脸,朝我挥手告别。我只好认命地过去,直到晚膳才解放。
为免被拉着聊通宵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拉着岚卿逃也似的回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 啦~没想到我现在更新吧,因为浴火凤凰这娃一直想我日更,虽说没法一定日更,但今天我破例来了一发~快夸奖我,明天照常哟~为什么用手机更新总是会有这种奇怪的排版呢,每次都要来改一遍TAT
☆、悦来酒楼(上)
因为岳父缠着说话,所以急急从岳父家逃出来的,估计就我一人了。因着这事,还被岚卿狠狠地笑了几天呢。哼,我不与你这小女子计较。
近期的大事就是这归宁了,这事一了,我便去寻了爹,要了这悦来酒楼。爹倒也是爽快,直接便把酒楼的一切事宜都给了我,于是我成了悦来酒楼的新东家。但我并未急着将这事宣扬出去,毕竟这酒楼虽说是账面上一直在亏空,但你若是光在酒楼外头看着,你便可以知道这酒楼不但不是落败,更甚的是可以算是这地区颇为有名的酒楼,要是不看账本,同人说这酒楼年年亏空,估计是没人会信的。我总觉着是酒楼里有人在搞鬼,所以我得先把账本整理好。
秘密地差人将自开业至今的账本拿来,我一整天便都在算账。某次算得头昏脑涨的我被路过的岚卿指出一处算错的来,我这才知道她也是会的,于是便果断征用了。估计她因着我这几日也没空陪她无聊得紧,想了想便也应承下来,于是我俩便一同扎进这账本堆里头了。
两人一起算账,但她用的是古代传统计算方法,我自然利用现代的计算方法来啦,结果她竟隐隐引起了胜负心,暗暗与我较起劲来。这一天下来,不出意料的是我赢了,她不服气地扯了我计算用的稿纸过来。看着她一脸惊奇地拎着那一堆稿纸,一双眼睛亮得很,直勾勾地盯着我,挑了挑眉。我不禁扶额,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这是番邦的计数法,我之前偶然从书上见得的,觉着很是方便,便学着用了。”我认命地开始解释,只祈祷她不要像她爹一样延伸到不知哪里去。她倒没追问,只让我教她。我便从阿拉伯数字开始,她很聪慧,基本一教,便能自己一举反三理解了别的。后来我又试着教了四则运算,她也是一教就会,拿着账本作为练习,算得不亦乐乎,眼睛亮晶晶的,让我颇有成就感。
这下整体的速度一下便起来了,剩下的账本不到半天也算完了。只是我们俩脸色都有些凝重,这账本不仅是乱,而且亏空很大,简直是不遮不掩地将被挪用的银子数额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了。如若不是那个人不会做假账,就是那个人依仗着什么,保证着不会有人来动他,不管那人是谁,这账房肯定是知情的,甚至也可能就是他做的手脚。悄悄同爹了解了一下这个账房,才知道他也是这酒楼的掌柜,而且竟曾救了爹一命,爹不仅为他置办了房产,而且还帮他做了媒,娶了如今的正室夫人,他自己还另娶了几房小妾,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他是在成为爹的掌柜后才渐渐有了如今这么多的财产的,这简直□□裸。我直接将这账本上的问题告知了爹,谁料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这救命之恩摆在那里,我一说这事,他便哭爹喊娘的,又将以前救我的事翻出来说,我渐渐的也就不去管了。”我没想到爹也有这么优柔寡断的时候,小心地问道:“那爹为何还将这酒楼给我?”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是爹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你的,他救爹的时候,你可是早就很大了。”我瞬间秒懂,爹是想通过我的手除去这个人,当下里就道:“爹,儿子明白了。”他挥了挥手,轻声说道:“留他一条生路。”我只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尽量。”我心里冷笑,如若他给脸不要脸的话,我不介意让他毫无退路。
得了爹的默许,我就也敢放手做了,拿着账本,带上几个人直直便往那悦来酒楼过去。因着我之前并未显露出想做生意的意思,爹就没把我引荐给那些人认识认识,小二自然是不认识,更无从知晓,我是他们的新东家。见我进门,就来了句“客官,您几位?”我瞥了他一眼,说道:“叫你们掌柜来见我。”小二看了一眼我后头的人,还以为我是来闹事的,有些犹豫。我冷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这掌柜的是天皇老子不成,本公子想见个面都不行。”这下小二怂了,火急火燎地就去找掌柜的了。
许久后,一个顶着个啤酒肚,满脸横肉的男子便从楼上下来了,那便是那个掌柜贾任了穿着像个暴发户似的,恨不得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写着我很有钱。我有些不屑,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加怕死的类型,有怕的东西就好对付了。“谁呀,敢到这来闹事,不知道这是萧老爷的酒楼吗?”贾任边走边开始嚷嚷了。呵,这种时候倒是会把我爹搬出来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故意没开口应他。
他似是没想到我不开口叫嚷,有些心虚,假咳了两声,走过来满脸堆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却是瞟了瞟我后头带的人,拱手道:“这位客人有什么事吗?”我也露出个假笑来,“掌柜的还是借一步说话吧,没得害你失了面子。”他听这话倒是不乐意了,挺了挺胸膛,肚子的肉狠狠地跳了两下,“我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你且在这儿说来听听。”哼哼,既然你想要面子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着说:“是关于你账面上挪用。。。”一听我这么说,他当下慌了,似是想上前来捂住我的嘴,我止住话头,退后一步避开了。
他假装大笑了两声,“你这小兄弟真是,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嘛,来来来,我们楼上详谈。”说着便引着我们到楼上去了,只是大厅里食客都朝我们这边望来,还不停地指指点点,他的脸就更黑了,我在心里狂笑,哼哼,打脸了吧。
我也没拒绝,随他上去,我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剩下被打断的话,是个有脑子的就能知道,这账本上能挪用什么,不就是银子嘛。想来着悦来酒楼的掌柜挪用银子这件事很快便可以传遍大街小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这次在电脑上更的,排版应该不会乱了。可是用手机更一次乱一次,而且还乱的不一样,我也是欲哭无泪啊QAQ我估计还得用手机更,希望你们如果看见排版乱了,就将就一下啊,我会在电脑上另改的~
☆、悦来酒楼(下)
贾任快步在前头走着,我则背着手不急不缓地在后头,跟着,时不时往楼下看看,果然看见不少睁着好奇的眼睛朝着楼上张望的人,在心里偷笑了两下果然群众都是喜欢凑热闹的。前头贾任早早地就到房门处了,见我还在悠哉悠哉地走,气得脸都红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努力睁大他那双眯在一起的眼睛,以表达他的愤怒,看起来当真是可笑的很。
我掩下忍不住总是想上扬的嘴角,也跟着进了房。看起来这房间估计是贾任自己用的,到处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古董摆件,闪眼得很,倒是不怕有贼来偷嘛。进了门,贾任直接就坐在椅子上直直看着我,咬牙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微微挑了一下眉,没急着回答,只是勾起一丝笑,悠闲地在他对面坐下,这时候最忌讳着急,容易向对方暴露你的着急,从而抓到你的弱点,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开了口。
我坐定才慢慢开口,含笑道:“那掌柜的觉着我是什么人,会来跟你谈这银子亏空的问题。”他见我拐着弯不回答,眯着眼看了我两眼,突然神色变了一下,又怀疑地看了两眼,犹疑地开了口:“你。。。你不会是萧白吧?”我小小讶异了一下,但又很快平静下来,他是在我这具身体小时候见过,再加上我这脸是与爹很像的,这样推测出来也不是不可能,本来就没打算隐瞒身份,我便笑而不答,只是拿眼瞧他两下,算是默认。
见我默认,他居然松了口气,端起长辈的架子来了,笑道:“原来是贤侄啊,你看你刚才不早说,弄得现在多不好看。”贤侄?贤侄你妹啊,蹬鼻子上脸了还。他莫不是以为我会同我爹那样顾忌这救命之恩吧。我笑道:“掌柜的,我可不是来同你攀亲戚的,那账上的银子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他听这话稍稍变了颜色,开口道:“是你爹让你来的?”见我没搭话,又咳了两声继续说:“贤侄啊,你怕是不知道吧,这以前啊我救过你爹一命,这酒楼啊是他给我的。。。”“给你的?你莫不是在同我说笑吧?”我险些没破口大骂了,这只是给你个掌柜当当,还真以为你是这酒楼的所有人啦。
所以这人莫不是觉着这酒楼是爹送与他的,就肆无忌惮地从账上拿钱吧,反正酒楼也是他的,酒楼赚的钱就是他的。我冷笑了一声,“掌柜的,方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这酒楼是萧老爷的。”他干笑了两声说道:“我这不是想着吓唬你嘛,反正我救了你爹,他也不会介意我用两下他的名号啦。”这人简直不要脸到极致了,所以说,这赚得钱就是你的,出了事或是亏空的银子就是萧府的份咯。我攥紧了拳头,才忍住往他那肥脸上来上一拳。
我当下里也不想跟这种人说太多了,冷声道:“贾任,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爹已经将这酒楼的一切权力都交付给我了,也就是说这酒楼现在是我的了。”“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这酒楼是我的,你如果要闹事,我会报官的,你小心着些。”贾任一下就激动起来了,大声嚷嚷道。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这人脑子是被门夹过吗?如果报官,他自己就得第一个进去,亏空银子这一项就够他吃几年苦的了。
他一下顿住,想来也是想清楚了这利害关系,只是还没觉悟,“咳,贤侄啊,你还年轻啊,这做生意的事怎么会懂,想来是你自己硬要,你爹才把这给你。你要想留在这,可以,我会教你一些经验的。。。”看他越说越离谱,我忍不住站起身来,这根本聊不下去了,“实话跟你说,这账本是我亲自算的,亏空多少我心里有数,你最好明日将这笔银子备好,我看你也看不上这点银子吧,把你的古董卖了也值得这些钱了。还有我明日来交接,你以后再也不是这酒楼的掌柜了,我话就说到这,如何选择我想你心里有数。”说完我没等他回话,拂袖起身走了,身后响起了一声怒吼,我笑笑未理,转身下了楼。
楼下大厅里还看得见刚才也在的食客,面前的饭菜已空,还硬点了酒在那装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们,刚才贾任嚎那一嗓子更是引起了骚动,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我看,似是我脸上写着事情的始末一样。我微微一笑,拱手朗声道:“各位,见笑了,在下是萧白,扰了你们用饭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全部免单啊。”我这番话直接引起了哗然。那小二在后头跑上来,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位爷,你可不能这样,我家掌柜没发话。。。”“看来你不知道啊,我就是你们的新东家,这酒楼原本就是我爹的,现在它是我的,我免下单还要贾任同意吗?”我故意说得大声,厅里一下静下来,都在看我。我接着补充道:“哦,对了,贾任现在不是你们的掌柜了,明天我会来交接的,明天你们就知道了。”楼上贾任似也听到了,在楼上吼:“小兔崽子,你说什么,谁给你这权力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你说谁小兔崽子呢,你自己仗着救过我爹,从我家账上私自挪用银子,我看这伙计的银子你也吞了不少吧。我爹碍着这恩情忍了你这么多年,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这酒楼是你的不成。我可不理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明天最好将着银子给我吐出来,否则有你好看的。”他整个脸霎时就青了,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下众人都明白了,小二也在旁边应着说:“我说这工钱怎么越干越少呢。”我趁着就接话,一脸大方拍拍小二的肩膀:“放心,该补的我之后再给你们补上,你也顺便同那些人说说,工钱我萧家是不会欠了你们的。”小二听这话,笑着乖巧地称呼了我一声东家,笑着说:“东家,我这就同他们说去,还有免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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