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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夏光gl 作者: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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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你别乱学了,小心发音被带进去。
  我觉得好玩嘛。她说。
  我接过牛肉铺老板找回的零钱,斜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玩的。我买完了,回去吧。
  回到家已是汗流浃背,我去了趟浴室回来,季子早已舒舒服服的吹着风扇。
  到底什么时候才降温?她不仅一次的抱怨。
  我不由想起当初我的老师也这样抱怨过。如果是在晚上,她的前额总会因为灯光反射而泛着光,偏偏她还不敢用力擦汗,怕妆花掉。只是用纸巾轻轻的拍几下。
  而季子就没有老师那么多的顾忌了,她几乎不化妆,只是用香水。淡淡的橘味香水也只有靠近她才闻的到。不过最近都没闻到香水味了,比如昨晚。
  我没理会季子的抱怨,我都没说什么,她这点不适应算什么。
  季子吹够了风,自觉的跑来厨房张望。要我做什么?她问。
  把酸菜和排骨洗了。我说,手一刻不停的切着牛肉。横切牛羊竖切猪,这话是我父亲教我的,我一直铭记到今。
  季子三两下的把酸菜拆开。这里的酸菜大多是附近村民们自家腌制的,内里的嫩叶生吃味道很好。季子把其中一片洗了洗,递到我嘴边。我张口咬下,嚼着还带着水珠的酸菜心里却在想,自己是越来越习惯这种喂食方式了。
  季子眯着眼睛笑了一下,表示她很满意,随后她自己把剩余的酸菜吃完了。
  我把菜刀一搁,开始给萝卜削皮,洗净滚刀切。另一边,季子也把提前斩好的排骨洗净入锅。水开锅时她捞掉浮沫,放入萝卜,之后就剩等待。
  当我把酸菜切好时,季子又在洗菜了。一种十分普遍营养却高的蔬菜,番薯叶。
  我小时候吃过,当时没觉得有多好吃。但出国后再也吃不到时,我才觉得它好吃。季子拨弄着水中的叶片说。
  很多东西都是失去了才想起它的好。我说。拿出围裙戴好,看一眼季子的白衬衫,她喜欢留一颗扣子不扣,露出形状好看的锁骨来。
  你要不要出去一下?我说。
  不用了,不是有你挡着嘛。季子调皮的笑,瑾你这样穿很可爱。
  我不理她,开火放油,油温差不多后,放入腌好的牛肉。翻炒,淋了刚刚买回的白酒,一阵白烟伴着滋滋声冒了出来,香气弥漫。
  季子把洗干净的盘子递给我。她没主动要求放辣椒,大概是顾忌我的生理期。我继续炒酸菜,煸一下去掉水份,然后放牛肉,放一些萝卜排骨汤,加盐,盖上盖子焖一下。
  很简单的家常菜。
  有人配合自己,烹饪的过程变得快了许多。很快我们的两菜一汤出锅了。午饭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味,只是天气太热了,萝卜汤应该在晚上喝。
  饭后,季子摸摸肚子,感慨道:要是牛肉放点辣椒就更好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她还念念不忘辣椒。
  我洗完碗回来时,季子坐在沙发上招呼我过去。
  你不打算回去了吗?我看一眼赖在我肩头的她,问道。
  不是说好要收留我的吗?何况瞎掰凳还没做好呢。
  说到收留这倒是个问题,和季子打的赌到底算谁赢?说季子赢吧,张宁还没比完赛就走了,算弃权吧?说我赢吧,我们都知道季子打不过张宁。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我问。
  消一下食。季子无赖般的说。
  我算是看透她了,她这是打算赖在我家了。
  怎么?你没钱交房租了?
  不是。季子笑的颇为不怀好意,只是觉得要想了解一个人,最好和她住在一起。
 
☆、谁看透谁
 
  下午的晚些时候,当我午睡醒来,就听到了锯木头的声音,不算大,倒有种老鼠咬柜子的声音。
  季子不在我房间里,她大概是在客厅那里。看来我房间的门隔音效果不太好。
  你终于醒了。看见我出来后,季子放下她那把小锯子,伸了伸懒腰,然后松了口气。你可真能睡,现在都五点了。
  五点?也就是说我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的确很能睡。但我睡的并不安稳,中途醒来过几次。有意识但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传说中的鬼压床。
  我都差点想叫你起来了。季子又说。
  我含糊的嗯了几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她不知道,要想毁掉对一个人的爱意,也是和她住在一起吗!当理想遇上现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引发争吵,不怪乎有七年之痒这个词。
  对了,我把那能吃的东西收了回来。季子一指那用报纸包好的东西,能吃了吗?她问。
  我差点没笑出来,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眼睛亮了一下,还仔细的挑了一个比较饱满的,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我问道,手也不闲着,拿过地上的瞎掰摆弄着。顶面的相对立面两块板已经可以展开,呈一个钝角,两边略微翘起。初具瞎掰凳的雏形。
  有点甜,还有点水份……也有点像苹果味。季子一连说了三个有点,看来她也不能很好的形容她到底在吃什么。毕竟那东西形状太古怪,也太少见。
  不过,挺好吃的。季子最后说,又吃了一块。瑾你要吗?
  不想吃。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痛了?季子比我还紧张,走过来像看病人一样看着我。
  嗯。我想我脸色一定很苍白,这次是瞒不住了,我捂着肚子的手又加重了点,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疼痛。
  你先躺一下。季子想了想说,她扶着我半强迫性让我躺在她的腿上,因为沙发是木制的,她也懒得再去拿枕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一次。以前,读高中时,班上也是三个人一桌。我有过那么一对同桌,平时两人要么互靠肩膀,要么另一个坐在边上的女生,下课或自习时就曲着身子躺在中间那女生的腿上。姿势很亲密。我在一旁则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能这么做。
  你说你怎么那么固执呢?去看看医生而已。还是你在别扭什么?季子叹一口气说,手指轻缓的从我额角游弋到嘴唇,她似乎心疼道:别咬嘴唇了。
  我松开牙齿,仰面看她,也不说话。
  以前也这么痛过吗?
  没有。我诚实道,以前都只是很轻微的。所以我才不想去医院。
  那,吃片止痛药?
  好吧。我不想再逞强,也许季子那不动声色的攻势真的征服了我。使我觉得,她是个可以依赖的人。
  但让我没想到的事,吃完止痛药没多久,季子就拉着我出门了。不是去买菜,而是去学校。
  我问她为什么?
  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有利于缓解痛药。
  那个医生?我咬着牙说。
  网上的啊,我怎么知道是那个。季子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就算没有医生说,你也该出来走走了,整天闷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说着她还比划了一个蘑菇的样子。
  我不是还出来买菜了!我飞快的反驳,但吵嘴的时间里,我们也离学校越来越近了。因为不是集市加上学生又放假的原因,街上人员寂寥,有种萧条的味道。
  季子不慌不忙。我是指,她说,用手指着心脏的地方,她认真的看着我说:这里。
  我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喃喃自语: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神经质?说话的同时在三亚那天和韩的对话再次浮现出来。毕竟我再怎么和她保证我已经没事了,但内心的某些东西仍不动声色的衰败着。
  没事。季子轻柔的安慰,也不管街上有没有人在看我们,牵起我的手举在我们中间。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要爱她的全部,包括缺点。
  我吸一口气,吐出。没有回答,但也默认了她的动作。校门口就在眼前,校警不知跑那里去了,整个学校空荡荡的。前座大门上贴着的对联上写着:铜柱功勋地,鱼龙变化时。而不久之后,这句话会变成一句歌词,学校的校歌。当然这是日后的事了。
  我们去打球吧,现在肯定没什么人。季子拉着我往教室走去,三楼的290班门窗敞开,但我们却忘了,二楼楼梯口的大门是锁着的。
  呃……怎么办?我们下楼时,季子问道,总不能白走一趟吧?
  正好这时我看见校警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心下一喜,他有二楼大门的钥匙。
  这不是林老师和季老师吗,什么时候来学校的?
  就刚才。我说,并随势把我们的请求说了一下。校警答应的很爽快,直接从一堆钥匙中找出一条来。
  待会你们走的时候把钥匙还给我就好了。校警说,又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刚才也有个戴着相机的女生想去三楼,嘿,都放假了还不赶快去玩回学校干什么。
  我没听见他的嘀咕,拿着钥匙顺利的开了门,楼梯口的监控还正常工作着。班上多数同学的桌面少了一半的书。我记得,除了我布置了一篇作文之外,其他老师留下的作业可多了。
  季子打开柜子,班上的运动器材都在哪里。瑾,我们打篮球好不好?
  她一句话让我幡然醒悟,自己手里竟然拿着张宁的语文书。一时间放下也不对,不放下更不对。
  季子抱着球走了过来,探头望一眼不解的问: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立刻像被火烧了一样,慌慌张张的把书放回了原位。但这更引起季子的好奇心。她凝神想了一下。
  这是上次那个在办公室吻你的女孩的位置吧?季子说,哦还有,她也是那个摔球拍的人。你说,她是不是吃醋了?我和你。
  我偏一下头,盯着地面某条细小裂痕闷声说道:这我怎么知道。
  季子也不逼我,而是缓缓说道:不管怎么说,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好啦,她重新扬起笑脸来,不要这样闷闷不乐了,我们去打球!
  我看一眼张宁整洁的桌面,这才反应过来,她的书几乎都在,九科的课本与练习都在。
  你觉得她怎么样?下楼的时候我没头没脑的问。好在季子反应的也快,除了脾气有些不好,其他方面都挺不错的。她说。
  那她,最近在你的课上表现怎么样?
  托你的福。季子把话反着说,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就和看仇人一样。都叫你管管她了,万一那天她气极了把我打了怎么办?
  我有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说,只是你远离我,就可以了。
  哎,季子空出一只手来捶我的肩膀,委屈道:我还以为你要和我交心呢,没想到你还是想着推开我。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干脆闭上了嘴。默默往球场走去,那里还是有人的,两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个子很高。其中一个见到季子后,特意做了个帅气的投篮动作。动作很潇洒很帅气没错,但可惜季子的目光根本没瞧到她那边。
  喂,有人想搏你眼球呢。我说,季子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男生显得有些兴奋。
  哦。季子很快的又收回视线,又不帅,有什么好炫的。她说。好在那男生因为距离的原因听不到,不然,不得哭死他。
  我们选择了第一个球场,因为只有两个人,也不用管什么规矩了,只是轮流的投球。也不算太激烈的运动。季子也不闲着,时不时和我聊几句,有一搭没一搭的。离我们两个球场远的男生终于放弃了吸引季子的目光,老老实实的和同伴打起球来。
  季子准头不错,十个有八个进框。我则心不在焉,不时看一眼西边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天空,神游着。
  瑾,那边五楼窗户上有个人,还举着相机呢。球打到一半,季子突然说。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里的确有个人,但看不真切。且不说那人手上神似单反的相机遮住了她的脸,就单是距离问题,我也认不出来。
  看到了,怎么了?
  没,我就奇怪那人是怎么跑上去的。校警不是应该把门都锁了吗?
  我又往那边看了一眼,那人已经不见踪影,不知道是离开了还是躲起来了。
  那间是音乐室,可能音乐生要用吧。我说,那幢楼只有少数几间用来当教室,那里有电脑室,实验室最后是音乐室。
  学校的音乐生们似乎特别努力练习。不仅晚自修不上,有时连白天的课也不上,就只是在音乐室里练习,通常是和声和美声,声音之大音调之高可以传播很远。而少数时候也能听到钢琴声,只不过很少有整曲演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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