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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菱妹妹+番外 作者:木南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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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天作之合

 
文案:
唐敬宗荒- yín -无度,被宦官头子害死,她只是一个寻常宫女,爹爹参与了害死皇上的事情,畏罪自杀,她无奈之下想随爹爹同去。
可是命运无由,那个道士,那个手镯,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遇见一个清冷又暖到极致的女子,本以为可以这样与她长相厮守,可是人生总在意料之外,她们两个人面对的将会是怎样的人生,怎样的故事?历史的风云,时间的错乱,她们该如何抽身?
 
本文以真实的历史为背景,将人物穿□□去,可以考据,但不可较真。
你花开若梦,我沉睡如莲,我是佛前一清潭。 
你弱柳当风,我慵懒云鬟,我是七衮舞斑斓。 
你身步款款,我痴笑人前,我是风流一少年。 
你浅笑回眸,我翘首偷看,我是诗经美如卷。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洛菱;冯铭语 ┃ 配角:唐敬宗;孔子柯;以及各种小人物大人物 ┃ 其它:情有独钟;历史若梦;结局圆满
 
 
  ☆、世事变幻命堪忧
 
  夜半十分,肖洛菱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她又想起昨日皇上突然大发隆恩,将她们这些宫女喊到前殿,站成一排,用包裹了麝香的纸箭射向她们。谁被射中,便可得到皇帝的宠幸,虽然肖洛菱不喜欢皇帝,可是能有个出头之日,也是极好的。当时差一点就射中了肖洛菱,后来皇上突然看见旁边有一只小狐狸,竟弃了那些宫女,自己去捉狐狸了。
  此皇帝便是大唐第十三位皇上,唐敬宗李湛,十六岁即位,可他从政以来,荒- yín -无度,沉迷马球和夜狐,不理政事。更是发明了“风流箭”与宫女- yín -乐。肖洛菱轻轻叹气,难道一辈子要被锁在这笼子中吗?
  她摸着手上泛红的手镯,这是她母亲临终前给她的,肖洛菱的思绪慢慢变远。
  十二岁那年,她在长安街上游玩,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与别个不同,看起来不过二十岁,肖洛菱觉得有趣,便问,“你这道士算得准吗?”
  那年轻道士看了肖洛菱两眼,说,“我得师父真传,识得这世间山川,草木,日月,星辰,花鸟,走兽,悟得时间,岁月,人心之变换。姑娘想要算命,可是找对人了。”
  肖洛菱挑挑眉头,翘起嘴角说,“你说的如此邪乎,那我站在这里,请道长算算我的命运。”
  那道士看了一眼肖洛菱,又瞄到她左手上的手镯,神色不觉一变。
  “怎么?方才吹牛,现在是算不出来了吗?”肖洛菱挑衅说。
  那道长愣了片刻,回过神,爽朗一笑,说,“小姑娘,命中必有大劫。方才小姑娘是撞见了另一个姑娘吧,她将是您生命中的劫运。”
  “你胡说。”肖洛菱又想起来方才路上撞见的一个公子,说,“他明明是位公子。”
  “呵呵,姑娘眼力不行,那,确确实实是位姑娘。恕我冒昧,您那手镯也并非一般的手镯,而是吸食了几代人的血液和精气,所以才会泛红。姑娘若是一直戴着她,必会给姑娘带来灾难。”道士说。
  “一派胡言!”肖洛菱气愤地说,“这是我娘亲送我的宝物,我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直安然无恙。我看你就是市井流氓扮作道长来骗钱财的!”
  小道长眯着眼睛,笑着说,“姑娘信也好,不信也罢。不信权当小人胡言乱语,您不必动怒。这世间之事自有造化,望姑娘好自为之。”
  肖洛菱想到了这里,皱皱眉头,看着这手镯,里面红光点点,真的是因为血液而变红的吗?正待这时,爹爹突然进来,神色慌张。
  “洛菱。”肖岳鹏喊她。
  “爹,发生了何事?您为何如此慌张?”肖洛菱问。
  “洛菱,皇帝驾崩了。”肖岳鹏说。
  肖洛菱瞪大了双眼,皇帝怎么会死?她问到,“爹,皇上为何会驾崩?那么晚了?您怎么会知道?”
  肖岳鹏看着她,说,“洛菱,皇帝,是被刘克明等人害死的。小皇上不理政事,千人指责,万人唾骂,所以大臣合谋将皇上害死了。爹爹我,也参与了此事。”
  “什么?爹,你!”肖洛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岳鹏说,“爹爹有罪,虽然皇帝罪大恶极,可是我伤害了天子,有悖祖宗教诲,天理不容,所以,爹绝不能苟活人世。现在皇宫大乱,洛菱带着这些银两,赶紧逃走吧,从那边的门,趁着动乱,赶快跑。爹爹怕他们要抓宫女给皇上殉葬,你的命就难保了。若是有一天见了你哥哥,一定要告诉他们,隐姓埋名,这世上不再有肖岳鹏一家!”肖岳鹏说完便急忙走出去了。
  “爹!父亲!”肖洛菱心里慌乱,急忙喊着,只见皇宫西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人流乱窜。肖洛菱脑袋上冒出了冷汗,急忙跟着爹爹的方向跑去。
  她推开门,只见爹爹面目发青,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肖洛菱泪流满面,悲痛欲绝,大声喊着,“父亲!”突然门外有官兵的声音,肖洛菱来不及思考,来不及跪拜父亲,匆忙之中跑了出去。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十二月的天冒着冷气,可她已气喘吁吁,浑身汗水。
  肖洛菱躲在一个稻草堆旁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竟然已经跑到了一个如此荒凉的地方。“父亲。”肖洛菱想起父亲又悲痛难忍,“为何你如此狠心抛下女儿,为何?”肖洛菱泪水涕泗,不知要去往何处。哥哥们不知下落,她一个人苟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她继续往前走,站在山崖上,罢了,正待她准备纵身一跃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世事多变换,人心又几何。一物分两物,两物为一物。秋冬看似短,春夏亦无眠。”
  肖洛菱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老人家是在跟我说话吗?”
  “呵呵,姑娘认为老夫是与你说话,那么老夫就是与你说话。”白胡子道长说。
  “您是何人?”肖洛菱问道。
  “姑娘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只怕是您早已忘记。”那道长眯着眼睛笑着说。
  肖洛菱细细看了看他眉眼,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是那个小道士!”
  “哈哈,姑娘好眼力。竟然认出老夫了。”
  “可是你明明是个年轻道长,为何……”肖洛菱心里讶异。
  “老夫说过,这世间事,自有造化,此时是我,彼时亦是我。姑娘是要跳下去吗?”那道长仍然笑着问。
  肖洛菱看着下面,悲怆感油然而生,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道士呢?她凄然地回头,想要跟道长告别,可一回头,他早已消失不见了。
  肖洛菱仰天轻叹,闭上眼睛,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希望,能与父亲九泉相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的唐敬宗是被刘克明等人害死的。刘克明是一个假太监,在宫中勾搭皇上的妃子,满足自己的□□,最后设计将皇上害死,选取这个桥段来衬托女主人公命运的悲惨,后面会有新皇上。
 
  ☆、长安偶遇事无由
 
  冯鸣语和众多在大城市打拼的青年一样,蜗居在苏州这个水上城市,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拿着微薄的固定工资。生活没有太大的追求和期望。常年不回家,因为一回家就要面对被相亲的惨痛事实,因此和家人关系不冷不淡的。朋友,没有。因为她看透了这世俗的冷漠和人心的荒凉,因此,她也变得自私而冷淡。男朋友,谈了两个都崩了,因为她无法忍受还没谈多久就要发生关系,她无法忍受浮躁而没有实质的爱情。
  冯鸣语没钱没权,不过她向来看不起那些整日显摆的富二代。她会羡慕会嫉妒但是永远不思进取,那些美好仿佛在梦中想想就可以了。因为习惯了别人虚假的奉承和真心的挖苦,所以对真心的夸奖也毫不感冒。说白了,冯鸣语,一个城市最底层的小平民,却不屑于和任何人打交道。
  她唯一的爱好便是读书,读历史读古书,她觉得那些东西才是精华。所以自己家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书。她也偶尔写写画画,思考着人物的命运,又想到自己,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没事的时候偶尔一个人去旅游,看大山大水,听鸟鸣花香。
  所以趁着公司放五一小长假,她一个人去了西安古城。
  冯鸣语看着那些拍照的人,总是嗤之以鼻。她从来不拍照,因为美好的东西要用心体会,放在心里,而不是做表面上的功夫。试问那些拍照的人有几个不是拿照片回去显摆呢?那些照片他们真的会看吗?当然冯鸣语承认肯定有人是真的喜欢这些古文物的。
  她一身嘻哈风,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戴着个大大的墨镜,坐在一角城墙上,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冯鸣语喝了一口水,往下面看去,青草蔓延,她把水放在包里,扶扶墨镜,摸摸受手上的翡翠绿手镯,起身往下面走去。
  “才五月,怎么会那么热?”冯鸣语抱怨了一句,继续往下走。
  “啊!”突然她踩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肖洛菱摘掉墨镜,壮着胆子便走上前看去。
  “父亲!”那一团软软的东西突然坐起来,满身淤泥,头发凌乱,目光涣散,嘴里喃喃着“父亲”。她往四周望去,为何跟她之前见到的场景不太一样?为何她没有死?眼前这个人是谁?为何穿的如此奇怪?
  肖洛菱睁大了迷茫的眼睛,问:“你是何人?”
  冯鸣语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上穿的是典型的中国风衣服,而且还是冬装,头上竟然还插着一枝簪子。冯鸣语没好气地问:“你问我是什么人?你一个人躺在草地里干什么?很好玩啊,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吓我一跳,再见!”
  冯鸣语抬起脚就要走,突然手臂被人抓住,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服,说,“不要打扰了我的兴致,你乐意在这里,那就在这里好了。”
  肖洛菱有些恳求地说:“我的腿动不了了,烦劳这位公子扶我一把。”
  什么?冯鸣语脑袋里像遭到五雷轰顶,这个人叫她公子?虽然冯鸣语看惯了古书上的对话,可是现实中竟然真有人这么酸腐?更可气的是,竟然叫她公子?没看见自己是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吗?
  “你是不是有病,不会听声音吗,不会看长相吗?我是女的,女的行吗?”冯鸣语没好气地说。
  肖洛菱又细细地看看她,此人没有喉结,不是女子便是太监无疑,若是女子那更好办了,就不必忌讳男女授受不亲了。
  “不好意思,姑娘,能不能扶我起来。”肖洛菱看着她说。
  冯鸣语看着她脏兮兮的身子,心里一阵嫌弃,她真想直接走掉,可是心底保留的那一点点善念让她留了下来。
  “喂,你先告诉我,你躺在这里做什么?”冯鸣语问她。
  “我。。”肖洛菱又想到了爹爹和大哥,顿时汪然欲涕,“我从山上跳下来的。”
  “你想自杀啊!”冯鸣语说,“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冯鸣语出奇地发了善心。
  “家……我还有家吗?”肖洛菱喃喃道,“我家在城南。”
  “城南?”冯鸣语觉得这个人说话怪异,是不是故意靠这种伎俩骗人的?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肖洛菱一把抓紧了她,腿又受到重力,她咬着牙喊了一声,说,“姑娘,家父因为参与了谋害皇上的事,畏罪自尽,兄长被发配边疆,至今不知死活。当跳下来的一瞬间我便追悔莫及,因为我若死了,哥哥怎么办?现在我孤身一人,只求姑娘将我带出去,前面的路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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