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剑锁双莲 作者:木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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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惢被瞧的不爽,冷了脸面,道:“汪启良已经伏诛,接下来的事可知道怎么办了?”
众人勉强回神,唯唯诺诺的应承下来,知趣的离开了。刘婉焉掩嘴一笑,带着憋笑的楚怀玉,拎了早就瘫软在地的汪浩,随众人回天云派议事大厅处理善后事宜了。
此时的刘湛然有些恍惚,极其复杂的忘了苏惢二人一眼落寞的随着人流走开,这个时候,一只柔嫩的小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刘湛然回头看了看来人,突然笑了,与那人并肩离去。
刘喆走过去,举剑将汪启良的人的头斩下,走到崖边,将人头敦在一旁,向着麒麟渊的方向诡倒,声嘶力竭的喊道:“师父!狗贼已死,您老人家可以瞑目了!噗……”
刘喆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接着昏死在了悬崖边,好在苏惢和崔颖手疾眼快才没让他掉落悬崖,她们扶着刘喆回到天云派内部,将他安顿好了,等苏惢洗漱了一番,这才赶去议事大厅。
一路上崔颖时不时看看苏惢那只垂到小腿肚儿的银色头发,生出一丝心痛来,苏惢似有所觉,拉住她的手,悠悠的道:“这头发也还是太长了,不如姐姐得了空子,给我剪一剪吧。”
崔颖扶着苏惢的银发,摇摇头道:“刚刚好,别的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若是真的剪了就太可惜了。”
苏惢想起崔颖那半白半紫的发便如钝刀剐心,抓住崔颖的手,道:“姐姐,想必这段时间天云派的事便会有个结果,那时一定要常常饮用钟乳精,也好还原本来的发色。”
崔颖打趣道:“华发有何不好,莫不是蕊儿嫌姐姐老了?”
苏惢知她打趣,猛地含住她的耳垂道:“不嫌,姐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二十岁,倒是姐姐莫嫌弃我的变化才好。还有,不管姐姐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姐姐。”
后半句说的莫名其妙,若是放在平时的崔颖,早就发觉了不对的地方,可现在崔颖全身就像是过电,欲丨望的火焰灼烧着理智,哪里听得出来?
习惯的反手抱住苏惢,唇瓣毫不犹豫的印上方才作祟的嘴唇。
苏惢瞪大了眼睛,本来只是想调丨戏一下崔颖,却没想到只是一晚没……咳咳……就饥丨渴成这样,心里慌乱,若是真的被崔颖在这天云派人流嘈杂的地方那……那啥了,她也就可以再跳一次麒麟渊了。
便在此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双对话,苏惢慌忙推开崔颖,背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过身横了崔颖一眼,气急,却也是自己撩拨的又发作不得,手高高抬起,在即将触及崔颖身体的时候,又舍不得的改成了抚摸。
☆、这里不行
她这般样子,顿时让崔颖有冲上去尽情蹂丨躏疼的冲丨动,苏惢只看了一眼崔颖那眼里的光彩,便知道了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慌忙退后一步,红着脸道:
“这……这里可不行!”
崔颖嘿嘿一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
“我……我不过是想……”
“姐姐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一个晚上没……咳咳……蕊儿便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胡说,我那……那有!”
“那你脸红什么?”
“我……”
苏惢突然发觉,她每次与崔颖有类似的对话,被调丨戏个半死气个半死的永远都是她,于是她决定以沉默代替反抗。
崔颖又说了几句让苏惢脸红心跳的话,见她不说话,也自知没趣的撇撇嘴不说了,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瞧着苏惢,嘴角便又扬起了她标志性的似笑非笑。苏惢一个激灵,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来,纠结了一番后,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两人走着走着,便离的那一对儿说话的声音近了,只一拐角,便看到不远处一对男女在对峙。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刘湛然和那个暗恋她的姑娘,苏惢二人对视一眼,隐藏了身形,嗖的一声跃到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棵参天古柏上。
刘湛然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人道:“柳柳,你说了这麽多,到底想要说什么?”
柳柳抿着唇,慌里慌张的不敢看他,只是一味地支吾:“我……我只是想说,你这些日子,为天云派奔波的累了,可……不可以到我房里来,我……我给你做几个小菜,我们……我们……”
刘湛然呵呵一笑道:“就为了这事啊,好,听你的,今晚我便去你那里。你我青梅竹马,感情一向好得很,就像……就像……”
柳柳眸光大亮,迫切的道:“就像什么?”
刘湛然想了想,笃定的道:“就像……嗯……兄弟,只不过想与我喝酒畅谈,也不用婆婆妈妈的嘛。”
柳柳脸上的期待和喜悦瞬间定格,清风拂过她的衣裙,撩起她胸前的两屡发丝,嗖的一声长剑出鞘,灿烂的笑容挂上脸颊,咬着银牙,一字一顿的道:“是啊,我们是兄弟,那今天我这个作弟弟的就请教一下你这个哥哥的武功如何!”
刘湛然瞧着柳柳,阵阵发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不……不必了吧?”
“少废话,把剑!”
“哦。”
下一刻,两人乒乒乓乓的战在了一起。
苏惢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瞧了眼崔颖一颤一颤的嘴角,附在她耳边,指着头道:“怪不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娶妻,感情是这儿太迟钝了,就连身边一个如花似玉暗恋了他许久的青梅竹马都没发觉。”
崔颖挑眉,瞄了他一眼道:“蕊儿有资格说别人?”
苏惢语塞,想起曾经也是一个不亚于刘湛然的迟钝货,一阵发虚,干咳两声道:“不如我们撮合撮合他们如何?”
崔颖盯着柳柳道:“答应人家的事,咱自热得办到,待会儿你找准时机,助这个叫柳柳的姑娘一下。不过,在此之前,你先瞧瞧柳柳的招式如何?”
苏惢疑惑,转而看向了斗在一起的两人之中的柳柳,只不过一会儿,奇道:“她使的是穿云三十六式?!”
崔颖点点头道:“有你的肯定,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了,当初接风宴上为了拉拢人心使全了一套穿云三十六式,又刻意放慢了速度,想必是柳柳将招数全数记在脑子里这十天来一直苦练。”
苏惢点点头道:“很有可能,虽然她的招式生涩且多不标准,但的确是穿云三十六式没错,她的习武天赋绝对不俗,若是加上后天的着重培养,定然是个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主儿!”
崔颖挑眉:“对她的评价如此高,有心将《云阙金决》传给她?不过,刘湛然可配不上她了。”
苏惢耸耸肩:“配不配得上,那是人家自己个儿说了算,我们只管做便好。”
崔颖被她耸肩的可爱模样勾的心里痒痒,瞧着她的目光都变得火热起来,苏惢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之后俏皮的对她眨眨眼,又朝着下面斗得如火如荼的两人努努嘴,笑得一脸灿烂。
崔颖撇撇嘴,也学着苏惢的样子耸耸肩,顿时将苏惢逗乐了。
不过一会儿,苏惢看准时机,摘下一片叶子,搓成团,捏在两指指尖,对着刘湛然的腿窝轻轻一弹,那团叶子便嗖的一声穿过茂密的枝叶,正中目标。
被隐隐压制的刘湛然突然一个腿软,身子一斜,没躲过柳柳刺过来的一剑,肩头不偏不倚的中了一剑。
事发突然,柳柳只觉得刘湛然突然身子一个趔趄便撞到了她的剑上,大惊之下想撤招却已来不及了。
柳柳手忙脚乱的丢了长剑,俯下身子一脸懊恼的道:“大笨蛋,怎就朝着剑尖上撞,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言罢,也不管愣怔的刘湛然,接连点在伤口周围的穴道上止住流血,转而撕开他的衣服,她自己半转身子,解开衣衫,露出里面雪白的肚兜,一把拽下了,胡乱记了下外衣的扣子,再将肚兜撕成两半,小心翼翼的用一半肚兜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一边拔开塞子,一边道:“以你的记性,跌定没带金疮药在身上。这是我们内门弟子惯用的,比不得你姐姐刘管事给的精贵好用,你且先凑合着,等回去取了好药,我再给你上。忍着点。”
言罢,没瞧见眼神儿发直的刘湛然,将药粉撒到伤口上,刘湛然一个没忍住,哼了一声,紧张的柳柳手抖了一下,咬着唇,将伤口敷好了药,再用另一半备好的肚兜按在了伤口上。
柳柳一手抓起刘湛然的手按在他的伤口上,低头道:“按住了,闭上眼。”
“哦。”
刘湛然胡乱应了声,不等乖乖闭上眼,就看到柳柳背过身去,退去外衣,脱下中衣,留出一片白花花的脊背,还不等他看的再仔细些,柳柳便快速穿上了外衣,扣上了扣子,转身。刘湛然慌忙闭上眼,假装没看到,但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
柳柳一心担忧他的伤势,哪瞧得出这货明显的端倪?
柳柳将中衣撕成条,轻柔的为刘湛然包扎好伤口,转而取下发间的卡子,含在嘴里,想了想,又抽出了头上的发簪,乌发如瀑而下,胡乱用仅剩的一条布条扎了一下,将发簪穿透布条,固定好,再用卡子别在簪子和布条之间,试了试,觉得牢固了才放下心来。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输出一口气,这才发觉了刘湛然的不对劲儿,疑惑地道:“我刺得是你的肩膀,可不是脑子,怎地这会子就像一个傻子,口角滴着涎水?”
刘湛然脸色大红,赶忙去擦嘴边的口水,却忘了有伤在身,当即牵动了伤势,疼的一阵龇牙咧嘴,柳柳心疼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道:“不知道受伤了么,怎还动那条胳膊?真是个笨蛋……小心点,我扶你去李大夫那儿。”
苏惢看着他们走远了,携手与崔颖落下来,撇撇嘴道:“一朵鲜花插在(哔哔)上了。”
崔颖道:“这不是你的功劳?”
苏惢学着崔颖的样子挑挑眉,道:“不管如何,答应的事办完了,我们走吧,婉焉姐都等急了。”
当两人走进议事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们,确切点儿说是看向了苏惢,那眼中的热辣像极了看到肉的恶狼。
苏惢蹙蹙眉,走到刘婉焉身边,崔颖则留在了门外,以她婢女的身份能去崖边迎接汪启良出关,已经是看在她与苏惢形影不离的分上了,而此时天云派高层的会议便不会再允许她参与了。
苏惢道:“师兄因为大仇得报,心绪激动触动了暗伤晕了过去,放心,我已经帮他调理好了,等日后接管了掌门之位,只要不过度CAO劳便无大碍。”
刘婉焉点点头,暗自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忘了这些眼巴巴望着她的长老管事,苏惢本不想理他们,将刘喆的事说完了就离开,毕竟她并不是刘书然的真正弟子,也算不得天云派的人,一切等刘婉焉稳住时局,刘喆登上了掌门之位,她便留下默好了的《云阙金决》和崔颖携手离开了。现在看,若不说点什么想要走还得费些周折。
苏惢拱拱手,算是和众人打了招呼:“给位长老管事,实不相瞒,我苏惢并不是刘书然前辈的弟子,当初坠落麒麟渊,侥幸不死,得了刘书然前辈遗留的秘籍,受遗言所托助天云派振兴,并则选天云派之内资质忠诚都够的弟子传授。”
四长老起身道:“这些,刘管事都告诉我们了,你能替我天云派除此大恶,已经足以告慰老掌门的在天之灵。不过,阁下虽然没有拜老掌门为师,但一身的绝顶武艺却全出自我天云派,凭这一点,阁下就是天云派的弟子。”
苏惢莞尔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真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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