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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后 作者:四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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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扮男装

  看着天香疑惑的表情,冯素珍笑了笑道:“这是怀孕的孕字,是不是很贴切?”
  天香恍然大悟的回看墙上的图,指着另一幅问到:“那这个呢?跟刚才那个一样,只是口袋打开了,难道是生了?”
  “是啊,这正是生产的产字。”冯素珍点点头解释道。
  天香笑道:“原来的人们可真省事儿啊,这也不用读什么书了,猜猜就知道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容易,你看这个还怎么猜?”冯素珍说着又随便指了幅复杂些的图,图上有两个人伸展开四肢,周围有些波浪线,没等天香回答便道:“这个图表示载歌载舞,这些图有的是一个字,有的是一个词,跟现在的文字组合完全不同。”
  “那这个呢?”天香指着一幅图,图上只有一个人,周围也有些波浪线,猜道:“这难道是独舞吗?”
  冯素珍看了眼天香指下的图,不由得笑出声来道:“亏你想得出,不过这个的确不容易猜,它的意思是‘听到好消息’”
  天香看着冯素珍的笑脸,被这满地银白映的仿佛在淡淡发光,脑中忽的闪过“一笑倾人城”,从前读到时,只觉得那些文人就会夸大其词,如今才明白,在这一笑面前,何止城池,众生皆无。
  见冯素珍神情有些诧异,才意识到自己盯得太久,天香赶忙转头,随手指了两个相似的图形,问道:“这两个又是什么成语?”
  冯素珍扫了眼摇摇头道:“这是两个字——苦和甜。我当初也是看了很久,始终没明白苦和甜为何如此描绘,大概苦甜二字含义太深,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解读吧。”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接话,各自陷入沉思,少倾,天香耐不住沉闷说道:“我看这同样是人形,怎么有的是个秃头,有的头上还弯弯曲曲的,难道还分品阶高低吗?”
  冯素珍指向一个复杂些的人形解释道:“这头上的代表发髻,是区分男女用的,一般的词都用这个秃头就够了”,说到秃头微微笑了笑,接着道:“有些词里需要分姓别的,才会用到这个带发髻的,比如刚才的孕和产,就都用的这个女姓图案。”
  “那这个是什么意思,怎么又有男又有女的,中间还有把钥匙?”天香指着身侧的一幅图问道。
  冯素珍顺着天香的手指看了一眼,微微一怔,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不自觉的低头抿了抿唇,眼光忽明忽暗的看向天香。天香被她看的有些紧张,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正要说点别的来转移话题,冯素珍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字,开口回答道:“这个字——是爱。”
  话一出口,天香也是一愣,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字,却让人有些手足无措,尤其这说话的人。。。
  冯素珍温润的声音如同隔了层露水娓娓而来:“大概是说,若一男一女拿到了解开彼此的钥匙,便会相爱吧。”
  天香盯着那幅图良久,面上渐渐认真起来,再开口却是敲冰碎玉般的干脆:“怎么见得就一定是一男一女?”
  冯素珍闻言皱了下眉,没有明白天香在疑惑什么,又看了看墙上,耐心解释道:“这倒的确有些难解,当初我们也是翻了很多典籍才——”
  “你们?”天香突然打断,回头反问道。
  冯素珍“哦”了一声,转而说道:“这面墙最初其实是兆廷先发现的,有次——”
  “原来是李兆廷,那自然是要一男一女了。”天香冷哼一声,再次截断了冯素珍的话。
  冯素珍看着天香拂袖转身的背影,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为了什么,等了一刻不见动静,只得试探的叫了声:“天香?”
  见那背影微微动了一动,却倔强的没有转过身来,想了想接着问道:“怎么是兆廷哪里冒犯了你么?不如我先代他给你赔罪了。”
  话音未落,天香“嚯”的回身盯住冯素珍,上前两步质问道:“你代他赔罪?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代他?难道你就这么着急要跟他同甘共苦吗?”
  天香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震得冯素珍有些摸不到头脑,不明白天香这不满到底是对自己还是对李兆廷,眉头紧了又紧,担忧又有些无奈道:“天香,你。。。你这是怎么了?”
  天香牙关打着颤,被她紧紧咬住,却抑制不住全身的阵阵发抖,一双灵动有神的眼睛微微浮起了水雾,终究还是忍不住吼道:“我倒想问你是怎么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李兆廷他根本配不上你!”
  
 
第13章 从前情错
  天香终究还是忍不住吼道:“我倒想问你是怎么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李兆廷他根本配不上你!”
  冯素珍被她吼得出神,半晌才明白过来,看着天香盈盈如水的双眸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中霎时涌起一阵暖意,如此激动,原来是在为自己觉得不平么?她错开目光低头笑了笑,再抬头时却不自觉的扶住了天香的手臂,目光诚挚而温热的说道:“天香,多谢你。”见天香一愣,脸色缓和了些,接着道:“其实这件事本没有什么配与不配,不过是缘分罢了,若真要说般配,像你这般金枝玉叶,天下又能有谁可堪匹配。”
  天香只觉小臂一阵发僵,却不愿动弹,见冯素珍说到自己身上,不由心中一跳,“有谁可堪匹配”几个字划过脑海,望着她的眼光便闪烁起来,侧了侧头仍旧追问道:“你少扯到我身上,就为了这莫名其妙的缘分,你。。。你就。。。喜欢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吐出,目光却同时紧紧锁在冯素珍脸上,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冯素珍轻轻放开了手,目光望向远处的群山,仿佛穿过这山峰看到往事如烟。半晌,她收回目光道:“我跟兆廷,只有青梅竹马的缘,却没有白头偕老的份。这几年的朝堂上下,世事不觉沧海桑田,我跟他之间早已没有了儿女私情,有些事一旦错过,便再也回不去了。”
  天香闻言微微松了口气,才发现不自觉间已攥紧了拳头,稍一松手却是满手的阴冷湿滑,指甲嵌进了掌心竟未发觉,刚要抽出手帕,就听冯素珍接着说:“终究是我对不住兆廷,若没有我,他应该已经跟刘倩离开京城了。”
  又是那副自责的语气,天香眉头一皱,冲口反驳道:“要是没有你,他根本就不会遇到刘倩!要是没有你,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顿了一顿,叹了口气又道:“你能不能别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那些都是机缘巧合,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冯素珍心里自然明白天香是在好心相劝,可越是这样,她却越觉得亏欠天香,望向天香的眸中愧色更深了一层道:“我与兆廷也许是造化弄人,可你——”仿佛不忍说下去,冯素珍垂眸摇了摇头,才又开口道:“你那么渴望自由自在、天高海阔,好不容易有机会能逃离这金笼子,要不是我那时横插一杠,你如今不知在哪里——”
  “不知在哪里捶胸顿足后悔莫及呢!”看着冯素珍越锁越紧的眉目,受不了她这样自责的语气,尤其她自责的居然是没有让自己跟别人成功私奔,天香忍不住出口打断。
  冯素珍看着天香斩钉截铁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单单为了安慰自己,可那样逍遥快活的生活,不正是天香一直希望的么,又怎么会后悔呢?愣了片刻仍没有想明白,脸上渐渐换上了迷惑的神色。
  一双明眸带着疑惑和歉意,看得天香心中突然温软一片,语气不自觉的也柔和起来,缓缓讲起了故事:“我从小就跟别的公主不同,只喜欢舞刀弄剑,父皇既宠爱我,又怕我伤到自己,于是就做了柄木剑给我。我那时没见过真正的剑啊,只以为木剑就是最厉害的武器了,随身带着,喜欢得不得了。直到有一天,父皇又赐给我一柄真正的宝剑,我才知道到底什么称得上是兵器,才知道原来的自己有多可笑。即使我还是会保留着那把木剑,但在我眼里,那再也不是兵器了,即使有一天我手无寸铁,也绝不会再用它来自欺欺人。”
  看着冯素珍眼中的疑惑渐渐变为了然,天香对她笑笑道:“所以说,你不但没有亏欠我,反而应该感谢你,让我没有真的拿着木剑走上战场。”
  冯素珍这才有些释然,原来天香已经想的这般透彻了,其实她自己也一直觉得一剑飘红并不真正适合天香,两个人的世界毕竟太过天差地别,只是这好与不好,她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更没有理由去阻挡,只要天香喜欢,就足够了不是么?如今来看,天香早已看透了这一层,只是——
  “这么说,你已经找到真正的三尺龙泉了?”天香自然是有过对比,才明白了谁是对的人吧,而这对比的另一方,恐怕。。。,一个名字在冯素珍心中呼之欲出。
  天香眸光忽明忽暗的闪了又闪,开口的语气竟是无奈中又夹杂着一丝甜蜜,“是,可惜这剑并非什么龙泉宝剑,简直是钝的要命!”说着转头瞪了冯素珍一眼,又叹口气道:“可谁让我倒霉碰上了呢,也只好慢慢打磨了。”
  冯素珍被这一眼瞪得心头一紧,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她一早认定天香说得是张绍民,此刻也只以为这些日子天香拒之门外的做法是在有心考验,便没再多想。只笑了笑道:“也是,要得长公主芳心,哪有那么简单,打磨打磨本是应该,想必真金自然不怕火炼。”
  天香知道她一定又想到别人身上去了,也懒得再和她争辩,神色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终究只是伸手点了点冯素珍道:“你呀,别再老是自作聪明就是了。”
  “长公主说的是。”仿佛放下了心结,冯素珍眉目含笑的回应,忽而想起天香从前的无忧无虑,却又感叹道:“这段时间,你似乎变化了不少。”
  “不是我要变,而是世事都在变。”天香随着她的思路接道:“就连每天闭门钻研木鸟的皇兄,都忽然之间成了一国之君,我又哪能一直活在琉璃屋里呢?”
  冯素珍见天香似乎有些感伤,便有意岔开话题道:“皇上最近如何了?绍民兄就不登门,倒是许久没听到朝廷的消息了。”
  “接仙台一拆,国库立刻就堆金积玉,皇兄的为难事儿自然都迎刃而解了。”天香满不在乎的说道:“如今无非是平衡老臣、栽培新人,左右就是御下之术那一套,要说父皇眼光还真是准,皇兄原本对当皇帝一窍不通,居然这么快就如鱼得水了。”
  冯素珍听得也不禁感叹道:“是啊,真是难以想象当初那个抱着木鸟的少年,在朝堂上是怎样的威严赫赫。”
  “还是原来的太子老兄更亲切点儿,如今的皇兄有时心思深沉得让我都觉得惊讶。”天香摇摇头唏嘘道,随即停了停,似乎是在犹豫什么,终究还是接着说道:“有次皇兄竟然旁敲侧击的跟我打听刘长赢的去向。”说完颇有深意的睨着冯素珍。
  冯素珍心中一惊,面上却极力控制着不动声色,故作轻松的问道:“哦?皇上怎么突然想起长赢兄了,难不成绍民兄一个人还不够,也想让长赢兄跟着回来做官?”
  天香眯了眯眼,一字一顿的反问:“你说呢?”
  冯素珍僵了一僵,一时拿不准天香到底知道多少,动了动唇却不知能说些什么。
  天香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忍心她左右为难,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该不会觉得,皇兄已经在怀疑的事情,我却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吧?”
  冯素珍想想也是,相比于那时一直醉心木鸟的太子,天香与刘长赢的关系显然更为相熟,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天香也都一清二楚,既然现在皇帝都在打探此事,天香稍微回头想想前因后果,自然便对其中关节心知肚明。
  可这是何等大事,直接关系着皇家隐私和皇室血脉,凡是有可能知情的人,都要承担风险,一旦事发,甚至可能有姓命之忧,即便天香身份特殊,谁又能保证万无一失呢?
  于是,冯素珍敛起神色认真看着天香道:“我倒希望你一无所知,至少,要让皇上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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