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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片月gl 作者:遥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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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天之骄子 边缘恋歌

  我正打算上车,刚跨上一步,里面的小姑娘却突然冲出来,不偏不倚的撞在我身上,我还没顾上反应,她推开我就要下,我拽住她胳膊。“你干什么?”
  她怒瞪我一眼,一边愤愤一边挣扎“我当你是正人君子,以实情相告,你不帮也罢,还去找人通报。”
  我一想,她准是看到了我叫周通去那边,“我能帮你逃出城。”
  她停下了挣扎,狐疑的目光扫过我,又望了望前面,“你不骗我?”
  我松开她的手,“当然是真的,你现在就算自己跑了,又能跑到哪?”
  她犹豫了一下,进了马车。
  “难道出家比嫁人好吗?”虽说父母之命的婚姻是悲剧,但总好过大好年华就青灯古佛为伴吧。
  “出家还可以还俗,嫁给那个病秧子,怕一辈子就都得守着药罐子了。”她幽幽的声音让我发笑,谁说古代妇女就是三从四德的。
  周通很快就回来了,我往外看了看,排在前面的马车都已经为我们让开一条道,周通驾车而过。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那姑娘正打量我,多交一个朋友也是好事,于是问她。
  她想了想,“崔璧斐,小哥哥呢?”
  一听这名字,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好歹大唐也地广人多,重名也不是没可能吧,我深吸一口气,“可是….崔知温崔大人的女儿?”
  “小哥哥认识我父亲?”她笑问。
  命运,你这反复无常的贱人,我彻底无奈了,若是让武后知道,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我迟迟没说话,崔璧斐有些黯然,“小哥哥若是有顾忌,自可以把璧斐送回。”
  事已至此,哪有反悔的道理。“没有,就是觉得巧。”
  “不知小哥哥是?”从刚刚出城,她就一直在猜测我的身份吧。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我就是那个病秧子的事实告诉她,让她一起陪我感慨造化弄人,想想还是算了。
  “小哥哥有难言之隐,璧斐理解。”她喜笑颜开的看看我,“面如冠玉,就叫小哥哥玉郎可好?”
  叫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我呆呆的点点头。
  也许是觉得逃出了束缚,崔璧斐的心情大好,也就差一路高歌。
  本来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把,现在反而成了必须成功的任务。
  “玉郎可记得,我曾答应事后定有重谢。”她问我。
  “不用了。”你不被抓回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玉郎可有妻室?”她又问。
  这我要怎么回答?原来是有的,你跑了就没有了。“没有。”我苦笑道。
  “那请玉郎等我两年,一定有重谢。”
  “怎么?你要送我贺礼。”看崔璧斐笑靥如花,我也不妨陪她苦中作乐。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算是吧。”
  “那你可要早点还俗,不然,怕你赶不上我成亲。”也不知这门亲事泡汤之后,武后会给我怎么安排,跑了崔家小姐,指不定还有赵钱孙李各家小姐。
  她娇嗔的撇我一眼,脸上竟泛起了红晕。我正思量是哪里说错了,周通在外面问道:“已经出了城,姑娘要去哪?”
  崔璧斐道:“静思庵。”
  马车又行了一段路停下,我当是到了,却听周通在外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继而有人回答;“多有打扰。”
  我掀开帘子往外看,就见几个人挡在车前,为首的正亮出腰牌。
  “这是哪?”我问周通。
  周通回答道:“正在山脚下,半山上就是静思庵所在。”
  “请公子下车。”为首的男子见我道。
  我暗道不好,刚刚在城门可以亮出身份出城,眼下在这儿,该怎么办?
  “二哥,我不愿意嫁。”崔璧斐忽然跳下车,冲为首的男子道。
  为首的男子一惊,随即露出怒意,“胡闹,你可知道你今日出逃连累了多少人?”
  “我不愿意嫁…”崔璧斐带着哭腔,重复这一句话。
  那男子语气也软了下来,“妹妹,跟兄长回去。”
  崔璧斐忽然从周通的腰间抽出长刀,众人皆惊,我忙上前去抢,却见崔璧斐将刀比在长发上。一手抹去眼泪,强笑着对我说:“玉郎别怕,还没重谢过你,我不会寻短见。”作势就要削去长发。
  “放下刀。”那男子又喝,“父亲下令,若不能将你带回,助你逃出府的崔康等人全部杖责一百,逐出府中,他们还会有命?”
  崔璧斐愣住了,良久甩下长刀,木然的站在那。男子上前去牵她,崔璧斐呆滞的回过头问:“官位荣耀,在父亲和哥哥们眼中,就如此重要吗?”
  男子不答,将崔璧斐抱进他们的车中。
  一阵尘土飞扬,崔家人绝尘而去。周通默默的从地上拾起长刀,归鞘。与我相视,我回以苦笑。
  “殿下尽了心,帮不到那位姑娘,也不必自责。”周通安慰我说,只是,他不知道,那姑娘,正是我要娶之人,也不知大婚之日,见我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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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我们回去吧。”我转身上车,听见周通笑了几声,也跟了上来。
  “殿下庆幸吧,那位亲卫没治您个拐带之罪。”看我不大开心,周通和我开起玩笑来。
  “拐带自己的妻子,算不算犯法?”我隔帘问他,这样巧的事,怕天下少有。
  “殿下什么意思?”他的语气严肃起来。
  “刚刚那位,正是崔大人的女儿。”
  外面久久没有声音,过了好久,才传来几声“难怪啊,难怪。”
  “难怪什么?”我问。
  “觉得那亲卫眼熟,原来是崔大人的小儿子。”
  “崔家人都有官职吗?”那日听婉儿说,只知道崔知温官位不低。
  “嗯,崔大人的兄长现任户部尚书,长子崔泰之任侍御史,刚刚那位是崔谔之。至于幼女,正是要嫁给殿下为正妃,崔家是数一数二的名门,现在更是锦上添花。”周通无不羡慕的说。
  这样有权势的人家,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女人,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崔知温并非武后的亲信,她的意思,让人捉摸不透。
  这一晕倒好,换来了几天休息,一回去就有人告知,高宗体恤我身体不佳,免朝五日。我把带回来的东西分一份差人送给太平。婉儿那份,让我犯起难来,想来想去,还是让人悄悄的送给她,刚做完了亏心事,实在是没胆量去见武后。
  我原住的宫里被火一烧是不能住了,住在里清晖阁,因为离武后的含凉殿实在太近,我连出门的想法也没有,整日待在宫里。
  刚过三天,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婚期已经定下,不过半月多以后。李哲他们还是想的太简单,该有的礼节被一省再省,甚至因为我宫外的府邸未整顿好,要在崔府成亲,王爷也要做‘倒插门’。我原以为这么火急火燎,是武后的主意,不想一问,却是高宗的意思。
  平静的日子一旦被掀起波澜,就很难再静下来。第四日下午时分,我正半躺卧榻上,手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盐铁论》,托爷爷的福,当初练习书法时,对繁体字并不陌生,即使有些不一样的,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看不太懂书中意思。
  外面忽然吵杂起来,正是含凉殿的方向,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来回跑动,这倒是常有,但今天却持续了很久,我也被闹得心绪不宁。
  “外面什么事?”我问旁边的宫女,话音还未落,外面就匆匆进来了人,“天后娘娘请殿下立刻到含凉殿去。”
  我赶忙跳下地,看来人慌张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大事,我忽然想到婉儿,该不是她真的刺杀了武后。我一路小跑,到了含凉殿,就见武后立在床边,婉儿正在她身后,再看床上,躺着的定是高宗了。我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高宗病重。想完才觉得无耻,天下间哪有知道自己老子病重如释重负的人?
  我趋步到床前,高宗紧闭着双眼,身体不住的颤抖,武后在一旁神色凝重,婉儿却是惨白着脸,我小声叫了声:“父皇。”
  高宗缓缓的睁开眼睛,眼里噙着泪,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我看向武后,武后却静默不语。
  外面通传,太子到了。李贤完全是冲进来的,咚的跪倒在床前,趴在高宗身上低泣,很快又抬起头,怒视着武后;“怎么回事?贺兰姐姐为什么忽然会死?”
  贺兰死了,我瘫坐地上。
  李贤还在咆哮,他拽住武后的裙摆,高声质问。
  武后依旧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高宗枯槁的手探出,想制止李贤,却无奈没有力气。
  “太子哥哥这是做什么?”又是一声喝问,太平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前,她快步上前,跪倒在武后和李贤之间,别开了李贤的手。太平握住高宗垂下的手,柔声道;“父皇。”
  “你父皇受了惊吓。”武后威严的声音传来,我脑中却依旧一片空白。
  李哲和李旭轮也赶了过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床边。
  见人来齐了,武后才幽幽开口:“武惟良、武怀运图谋不轨,意欲谋害于本宫,虽是本宫亲眷,亦决不徇私,诛之,改其姓为蝮氏。”
  说完,又叹息道;“只可惜毒酒被敏月误饮。”言罢,也落下泪来。
  李贤红着眼,冷笑着看着武后。“父皇母后节哀。”李哲道。
  我生硬的转过头,高宗平静的躺在那,空洞的眼神,无可奈何的望着帷帐。
  “贤儿,你随本宫来。”武后独自先行,李贤倔强的从地上起来,克制的握紧双拳,跟随在后。
  一下子没了声音,李哲和李旭轮陆续站起来,太平坐在床前,担忧又心疼的为高宗整理凌乱的发丝。
  察觉有人在我身后,我回过头,原本立在床侧的婉儿不知什么时候俯身在我身后,抬手为我擦去横流的泪水,她将我从地上扶起,又将手中的帕子塞到我手里,然后不动声色的站回原来的地方。
  “太平,告诉母后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我的每一步,好像踩在云端,飘忽不稳。
  一回清晖阁,我扑倒在床上,放声哭泣起来,心里抑制不住的压抑与绝望,毫无预兆,她就这么离开,越是克制,她的影子就越挥之不去,那张精致的脸就在眼前。
  我忽然想起弥霜,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弥霜的住所,我猛的推开门,弥霜正绣着一对鸳鸯。
  “贺兰….贺兰…..她….她…”死了那两字是那么难说出口。
  我看见弥霜的指端渗出血来,她呆住了,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很快,她又拿起针来,继续绣开,一针一线,细细的落在绢上。
  她的举动无疑是在告诉我这中有什么隐情,而她,正是知情者。联想到李贤的举动,是武后,是武后害死了贺兰?
  见我没有离开,弥霜抬起头,低沉的对我说:“没有一个女人,会准许另一个女人先后染指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因为我?心脏不由自己的跳动,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
  弥霜笑起来,幽怨的看着我;“姐姐她费尽心机,终究抵不过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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