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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襄天下事+番外 作者:行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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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作之合 强强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但谌京墨的拒绝没有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她也接受了。
  这就是突厥的姑娘,直白而率真,她不会强迫谌京墨,也不会为难谌京墨。而她能为谌京墨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谌京墨交换条件中的最后一项,就是——
  那枚脱手而出的飞镖,和申时之约。
  谌京墨早就找好了归去的地点,是南陈一处河谷中的小村落,平和简单而自然。在罗离那夜听到一切,转而宇文祎又知晓一切后谌京墨便没再多做停留。直接带着秦翎儿与安雅、凝雅离开了突厥,向着她们的目的地飞奔而去,只留下了马蹄下的尘土飞扬,和一个纤细优雅的背影。
  剩下的事情……就与她无关了。
  萨米娜因究竟会怎么说,宇文祎又究竟会有何选择?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步险棋最后到达的会是怎样的结局,她不知道宇文祎知晓一切后还是愤懑还是感慨,她不知道。但她必须要这么做,这是一场博弈,一场关于她的一生与宇文祎一生的博弈。
  在这场博弈中没有赢家,也不会有输家,只有共生、共赢,或是双赔。
  河谷中的日子果然悠闲而自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除了浣衣、抚琴、耕种、做饭便是站立在院前呆呆地眺望。
  她在等一个人……在等一个结果……
  你问谌京墨,她会不会后悔?不会。无论是这场费尽心力的谋划,或是扯进局中的无辜之人,她都不后悔。
  单纯的爱情,是两人的心意相通;而当爱情卷入了其他事情,天下道义,黎民百姓,或是亲情责任,那便不再只是简简单单的心意相通便可以概括的了,就成了一场博弈,一场无声,也没有赢家的对决。
  在这场博弈中,局中的两人在不断地做着选择,是妥协忍耐,还是爆发拒绝,这决定着最后的结果,也决定着两人情感的走向。
  没有人可以赢,因为一个人的开心便会是另一个人的喜悦;也没有人会输,因为一个人的悲痛一定会化为两个人一生的伤疤。
  至于无辜卷入的人……谌京墨只能用战争来解释了,或是说自我安慰。她为北周解决了突厥之患,她不愿意卷入更多无辜之人,无论是萨米娜因还是其他将士。可在这个大局之中,所有人的得失都是平衡的。
  她同萨米娜因是一种交换,互不亏欠;而两国的将士……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这场战争,那么突厥问题的解决就十分的突兀而不合理。
  一个南陈的平民女子为北周解决了突厥之患?南陈的江楚长公主诈尸,为自己的驸马、夫君、心爱之人,解决了突厥之患?突厥不战而降?
  没有,都不可以。如果没有一个交锋的对决,宇文祎不会来突厥,不会来见她,不会付出代价,也没有解决突厥问题的契机。只有她来了,只有她和萨米娜因见了面,一切才可以顺理成章,将这个局圆得天衣无缝。
  一天,两天……十天……
  北周到南陈的路原来这么长吗?
  半个月……一个月……
  谌京墨感觉自己望穿了天空,也没有在远方看到那抹可以让她心动的身影……
  这里是个偏僻而与世隔绝的小镇,她不知道宇文祎的“逝世”,也不知道宇文良的继位,更不知道有个人带着她的期盼与等待在朝她飞奔而来。
  那个人最终选择了她,选择了直面自己的内心,选择了与她白头厮守,共度余生……
  那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晨日,谌京墨敛了该洗的衣服要去溪水边浣洗。可当她的手扶上门边,她的心跳被一阵匆忙的马蹄声打乱了节奏,变得急促而紧凑……
  她的指尖有些轻微的颤抖,连带着睫毛都在不住地抖动。
  “吱呀”一声,她推开了房门……
  阳光透过山上的叶片洒在她脸庞上,明明是白日,她却从那人的眼中看到了只属于夜晚的星辰闪烁。
  她的唇角不住地上扬,因为她听到了那人轻声的呢喃……
  “阿墨……”
  我在,我一直在……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坑填完了,后面的番外就会是公主宇文祎还有罗离秦翎儿的幸福生活了。当然还有王皇后和安雅凝雅的后续交代。
  这两天不仅沉迷吃鸡还沉迷农药……好想沉迷托福……
 
第七十五章 
  河谷处的溪旁有四间小屋。两间在溪水南侧, 两间在溪水北侧。北侧中的一间离其他三间稍微远些, 在山谷的半山腰处, 周遭是竹林环绕, 环境更加的清幽静谧。
  那是王诗尔在河谷中的居所。她一个人住在那里,每日的生活也不外乎浣衣、读书、抚琴、下棋。到这里没两天她就在竹林里碰到了一直受伤的小鹿。小鹿的腿断了, 看起来像是被狼虎一类的凶猛之物咬伤至此,拼命奔跑, 才逃离了那里, 被王诗尔遇到。
  小鹿的眼睛湿漉漉的, 王诗尔心中一软,直接俯身将她抱起, 找来了罗离为她医治。从此, 在这如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河谷生活中,小鹿成了她人生中的一部分。
  离她最近的那间小屋,同样也位于溪水北侧的那间, 是宇文祎和谌京墨的屋子。因为她们的屋子离其他三间小屋都很近,所以大家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来她们这里蹭饭, 或是来这里做饭。毕竟……安雅可是不敢蹭谌京墨的饭的。
  她们的对面, 溪水南岸那两间小屋, 一间显然是安雅和凝雅的。而另一间……
  自然就是罗离和秦翎儿的了。
  对于这个结果,这两个人第一次知道时表情竟然出奇的相似。秦翎儿眉头上扬,死死地瞪着谌京墨,仿佛谌京墨说的话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谌京墨?”没有了身份的限制,秦翎儿与谌京墨的对话愈发得直白而犀利。
  “是, ”谌京墨眉眼笑成了一弯新月,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她,“你舍得她和凝雅一起住?或是和……安雅?我若是不这样,你岂不是还要怪罪于我?真是口是心非呢……”
  秦翎儿被她说的脸腾得一下飘起了红云,“你!谌京墨你等着!我是不会和罗离住在一起的!”说罢,她愤然地甩上了谌京墨的屋门,逃也是得飞奔回了自己的小窝。
  说是这么说,可她不和罗离一起住能和谁一起住?王诗尔这个选项没人会考虑,除了宇文祎,亦或是罗离;倒不是安雅、凝雅不愿意同她住,就是谌京墨说的那个理由,罗离和别人同住,她打心底里是有些舍不得的。
  可为什么舍不得?可能因为罗离医术好,长得不错,做饭也好吃吧。
  等到宇文祎三人到来后,宇文祎毫无疑问地进入了谌京墨的小屋,王诗尔施施然地向山坡走去,而罗离……站在溪水旁一脸呆滞。
  她是谁?她在哪?她又该去哪里?
  难道她要露宿街头,就睡在草地上?
  就在她发呆愣神的时刻,秦翎儿不乐意了。广袖中的手指攥成拳头,紧咬着下唇一跺脚,脸颊上仿佛带着天边的火烧云,粉粉嫩嫩的,“你个笨蛋,怎么还站着,进屋啊!非要我来请你吗!”
  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了,带着些不敢置信,罗离的手指着自己,“我?同翎儿姑娘……住在一起……?”
  “怎么?我配不上你吗?”感觉此话颇有歧义,秦翎儿连忙补充了一句话,“配不上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
  连忙摆手,罗离连声解释道,“不不不……是,是罗离实在不敢叨扰翎儿姑娘……不如,不如……我还是去找王皇……王夫人吧,姑娘告辞。”
  和秦翎儿在同一个屋檐下居住……罗离还真没有过这个设想,但今日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有着一种强烈而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在教唆她进屋,但又有一种打从心底里升起的畏惧感,或是说惶恐而担忧的感情,让她宁愿选择和王诗尔同住。
  但这彻底让秦翎儿恼羞成怒了,“怎么?真的要我来请你吗?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一起住?”她皱着眉看着罗离,脸上的红霞已经被淡漠和隐约的怒气取代。自己已经主动出门请她了,她还这样畏首畏尾,缩手缩脚的。宇文祎其他的地方不知道被她学去了多少,反正这胆怯的姓子是没少学。
  罗离张了张嘴,看着眼前已经凝成冰霜的秦翎儿的面容,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顺从了心中那叫嚣着要压倒畏惧的喜悦与期望终于驱使她,走向了秦翎儿,和她身后的小屋……
  罗离的东西很少,没用几刻就收拾好了。可忙碌过后的闲适才是尴尬的开始。
  小屋内陷入了安静和沉默,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在彼此耳边起伏。为罗离倒了一杯水,秦翎儿便起身整理衣物,准备过一会儿便同谌京墨一起去溪边浣衣了。
  因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罗离就得以松了一口气。发现门口处挂着弓箭,她心中一动,直接拿起了弓箭,对秦翎儿道了声,“我去周遭的山上看看”,便直接出门了。
  周遭的山上没有什么猛兽,但野鸡、野兔之类的野味倒是不少,她顺手猎了一些回来,赶在晚膳前交到了宇文祎手上,如此自然便是大饱了口福。
  山谷里的日子很悠闲,晚饭过后没有多久日头便开始西落,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罗离刚收拾完桌椅,正推开院门走进来。院前的小溪倒映着天上的群星,罗离不由地抬头,南陈的星空她是见过的,可山谷中的星空又与其他地方有些差别。
  似乎是更加明亮,又更加温暖。不似草原上泛着清冷的白光。河谷里的星光好像是米色的,让她整个人仿佛都浸泡在温柔之中。
  唇角不住上扬,她推门进了屋,屋内的火烛在门板带来的微风中轻轻晃动了一下,连带着桌前那抹身影也有一瞬间的微怔。
  罗离对上的正是从桌前回眸的秦翎儿的那双会说话的双眼。那双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些错愕和不适应,但转瞬间就被她藏了起来,放下手中正在绣着的东西,秦翎儿为罗离倒了杯水,“回来了?”
  她似乎还没有适应要与罗离同住的生活,在门板响动的那一瞬间差点又要抛几枚银针出去,可在看到来人是罗离的那刹那,这杀气瞬间转为了轻微的紧张。
  “嗯。翎儿姑娘在绣什么?”尽量表现得自然,罗离坐在了秦翎儿身侧的小凳上,小口抿着茶水,看着秦翎儿手中的针线翻飞。
  “没什么。出一趟谷并不容易,村里也没有裁缝铺,衣服只能自己做了。”秦翎儿紧盯着自己手中的针线,低着头说道。今天她穿的是一身淡青色的长衫,低垂着头颅时脖颈处大片白皙的肌肤显露,好看的锁骨在对襟处若隐若现。
  罗离的视线不自觉地从针线处移到秦翎儿那双修长纤细的手上,顺着手腕滑至领口……她现在觉得秦翎儿那纤细柔软腰肢上的腰带十分碍眼,她恨不能帮她解开……帮她更衣……帮她……帮她……
  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罗离连忙转回头,她的心跳像打鼓一般在耳边响如雷鸣。
  她怎么居然会对翎儿小姐产生这种不好的想法?这些绮念?她比宇文祎了解这方面的事情要早许多,宫里的嬷嬷在教宇文祎前会先仔细认真地教她许久,确保她可以服侍得到位。虽然从来没有过实践经验,但在理论知识方面,她被逼着看过的图册,同姓的、异姓的……各种各种……或许是宇文祎的好几倍了。
  不同于宇文祎容易蒙混过关,宫里的嬷嬷都会逐字逐句地考教她,直到她合格为止。所以那些图册上的文字和画面被她深深地记在脑海中……
  她当然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始……只是……她端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为何……?她为何会有这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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