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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她芙蓉色 作者:竹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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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疏月循循诱导,低喃轻语,手指还把玩起了她的秀发。
  澜月毫无招架之力,嘟囔了一句:现在就已经够热了。
  疏月低低笑起来,同时也不忘把伸手把旁边自己的被子一把掀开,然后哗啦一下就铺开,盖在了澜月的被子上。
  她自己顺便也钻了进去。
  澜月把她旁边推了推,“这样盖,不嫌重么……”
  她都感觉快透不过气来了,虽然原因不是被子。
  疏月已经得逞,所以没有理她这句抱怨。
  澜月躺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被疏月得寸进尺了。
  她心里又恼了,转头瞪着疏月。
  疏月无辜地看着她,被窝里的脚往她这边挪了挪,“你看看,你的脚多冰。以后泡热水脚后再睡吧。”
  澜月原本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她蜷缩了一下自己冰凉凉的脚趾头,确实她每年冬天都要饱受脚冷的毛病,而疏月就没有这样的毛病,她的手脚总是热乎乎的,像天然的暖炉。
  澜月抿着唇,没有吱声。疏月见她乖巧起来,又忍不住往她这边挪了挪。
  “你别得寸进尺了。”澜月有些没有底气地说道,毕竟她现在的脚正被她暖着。
  疏月就没有再动,见好就收。她开始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旁边的澜月却怎么也睡不着,欲言又止,最后侧头看到旁边的人竟然已经像是没有任何心思地就要入睡了,她心里就突然有些不爽。
  澜月抬起脚,在被窝里轻轻踢了疏月一脚,正好卡在她小腿间,然后被疏月夹住了。
  疏月睁开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她,“你就把脚放这里,暖和。”
  澜月动了动脚踝,没有拿得出来,只能任凭自己的脚继续被夹在她的小腿间。
  “你踢我,是想跟我说说话吗?”
  澜月咬着唇,“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当然记得。”
  “我们谁都不嫁人的,谁也不能反悔,丢下另外一个人自己跑去成亲,这个现在还算数吗?”
  疏月立刻说道:“当然算数,我们拉过勾的!”
  澜月唇角间这才逸出淡淡的笑意,“嗯”了一声,“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
  “你要对这个约定有信心,就像我,我就绝对相信你会履行好这个约定。你对我,也要如此才好。”疏月语重心长。
  澜月垂下眼眸,细细想了想,侧过身,将胳膊枕在脑袋下,与她面对面,低低地“嗯”了一句。
  “不生气了吧?”疏月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本来就没生气。”澜月翻个身,背对着她,有些心虚,“睡了,睡了。”
  疏月在被窝里寻到她的手,握住她纤细冰凉的手指,笑道:“来,姐姐给你暖暖手。”
作者有话要说:  疏月:来,姐姐给你暖暖手(痴汉脸)
 
第17章 寻人
  初冬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
  雪花开始飞舞,疏月正走在街道上,旁边的屋檐垂下足有一尺长的冰棱,尖端锋利如倒悬的尖刀,水滴将底下的青石板都打湿了。
  疏月仰起头,一片雪花落在她脸庞,冰冰凉凉。
  “是雪。”
  一个小女孩很新奇地说道,拉住自己母亲的手,不肯再往前走了。
  街上的人也都在看雪,脚步放慢。
  顾长里手里抱着一壶暖酒,招呼疏月,“找个地方,喝点酒,暖暖身子再干活,如何?”
  疏月没有响应,“还是值完班再去喝酒吧。”
  “真是耿直,就不会偷懒一下么?!”顾长里鄙视她,觉得她一根筋到底,实在无趣。
  疏月淡淡一笑,不为所动。
  街上旁边的酒楼里,有两个平常衣装打扮的男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暗暗打量立在楼下的疏月。
  “确定就是他吗?”
  “不会错的,无论是年龄还是信物,都能对上,我们在凌府那位落魄的夫人家附近观察了几日,这确实是我们要找的人家。”
  对面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沉吟半晌,抬手捋着胡须,说道:“去把他约来见一面,探探他是如何想法。”
  “是,荀先生。”
  凌夫人准备了些纸钱和香烛,正坐在院子里看昙奴忙活。
  “澜月,你去把你姐姐叫来,今日有事。”凌夫人见开始下雪,但没有改变念头。
  澜月心中有数,依言去街上找人。
  她刚出了门,门前却已经停了一辆马车,正狐疑着,腰悬青玉脚踩鹿靴的贵公子便从车厢里挑帘出来了。
  澜月一顿,不得不先行礼,“见过左侯爷。”
  左苍玉今日穿了一袭月白长袍,长发高束,丰神俊朗,端的是好看。他肤色又白,比起飞扬的雪花也不遑让。
  澜月给他让出一条道,“小女的母亲就在里面,侯爷可以进门探望。”
  左苍玉立在马车旁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澜月眉眼秀气,气质温婉,小家碧玉般的邻家妹妹,很惹人疼爱。左苍玉的眼眸幽深了几分,“我不是来看令堂的,我是为你而来。”
  “……”澜月心头有些慌,“侯爷说笑了,小女哪里值得侯爷特意跑这一趟来……”
  “你不必谦逊,看样子你是要出门,不如让我送你一程,这雪下得越发大了,你手里这把伞恐怕不够用。”左苍玉不需动手,旁边很有眼力见的奴仆已经上前,恭恭敬敬地拿走了澜月手里的油纸伞,然后退到一边。
  澜月看这架势,是躲不过了。她只好被半强迫地上了左苍玉的马车。
  左苍玉坐在主位,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澜月。
  澜月有些局促,又不知他究竟打算做什么,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努力把自己当个透明人。
  “看样子,你们今天是有什么事情,不知可否……”
  澜月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移开视线,“今日是我父亲的忌日。”
  虽然知道不该说这些,但澜月心里还是有些怨气的,十年前的这个冬日,凌府被抄家,父亲惨死,家眷全数被抓,她一夕之间从闺门小姐变成了灶下婢,与兄长凌越生离死别。而凌越一回来,却摇身一变成了她姐姐凌疏月。事情远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复杂曲折。
  而这背后,左家人正是推手。
  左苍玉面色有些苍白,他当然知道面前这小女子为何变得幽怒起来。他拂了拂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玉扳指,说道:“我很抱歉。”
  “与侯爷无关,您无须自责。”
  左苍玉往后靠在车板厢上,思绪回到那一年,“我赶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凌越也被送上了流放之路,后来我自动请缨,陛下允许我前往边疆历练,我方才在那里遇到了你兄长,哦,应该是阿姐。”
  澜月一动不动,却听得入神,原来他是为了姐姐才跑去边疆带兵历练的。
  左苍玉回忆了一遍在边疆的岁月,然后看向澜月,“你阿姐总是提起你,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叫澜月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竟然能够让她惦记如此,现在见了,你果真是个钟灵毓秀的妙女子。”
  左苍玉的眼眸幽深,看着澜月的眼神似乎都别有深意。澜月忽然被夸,心里也有别扭,却不知该如何反应。
  “澜月,我可以叫你澜月吗?”左苍玉忽然又问道,声音温柔。
  澜月依旧是谦逊的样子,“小女只是一介平民,侯爷直呼小女之名,也是应当的。”
  左苍玉微微一笑,“那以后我就叫你澜月了,你也不必如此拘束,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若是力所能及,我一定倾力相助。”
  “那就多谢侯爷美意了。”
  就这般谈着,马车很快就停在了衙门前面。
  衙差眼尖,早就认出了这是左侯爷的大驾,连忙进去通报。等到左苍玉下了马车,京市尹亲自出门迎接。
  澜月在奴仆的伺候下落地,看到眼前的阵势,有些被吓到。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坐上左侯爷的马车便做错了。
  京市尹不防还有个女人从侯爷车驾里下来,态度殷切不得了,虽然知道此女不是侯夫人,但能够随身陪同侯爷,想必也是侯爷身边亲密人。
  澜月欲要解释,左苍玉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反而令下人陪她去找疏月。
  “澜月要找她兄长,京市尹大人,还请帮忙让她去找找。”左苍玉拿出了侯爷的气场,在场的人无不听命。
  太兴师动众了。
  澜月心里后悔不迭,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
  青石板路上已经铺着一层薄薄的积雪。疏月踩着这些积雪,从屋檐下越过,一个衙差从前面急急忙忙跑来,还差点滑倒,“凌疏月,总算找到你了,快跟我回衙门,有人找你,大人都被惊动了!”
  疏月狐疑,“是什么人?”
  “好像是你妹妹找你来了。”
  澜月来找自己,怎么会把京市尹大人也给惊动了?!
  疏月不知发生何事,心中也焦急起来,连忙随同那衙差一同过去了。
  衙门的厅堂里正立着一群人,左苍玉已经坐在首位,京市尹在旁边一一解答。
  左苍玉端着茶杯,慢慢饮了一口茶,然后说道:“澜月的兄长如今在哪里当差?与她一同当差的又是谁?”
  京市尹哪里记得这些事,连忙示意旁边的师爷回答。
  师爷翻了翻簿子,说道:“凌疏月在京都城北门街道当差,与她一同值班的是顾长里。”
  左苍玉记得这个顾长里,总是与疏月走在一起,甚至还让疏月背他走路过。
  于是衙差又出门去寻顾长里回来。
  左苍玉吩咐好之后,便坐在位置上养神,耐心等疏月回来。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在天子脚下,他要摆弄他们这些小人物,同样轻而易举。
  
 
第18章 局
  梨花木桌案上摆着一炉熏香,燃的是宫廷御香,清冽醇厚。左苍玉一手支着额角,一手闲闲翻看卷案,神态闲适。
  坐在旁边的澜月有些无所适从,局促又不安,频频往外望去,希望有人进来打破这安静的局面。
  一个手握酒壶,醉态熏熏的青年在衙役催促下踉跄进来,嘴里不满地嚷着:“别推我,我知道怎么走路!”
  顾长里撩起衣摆,一脚踏进去,看到上面的翩翩美人,一时忘记说话,只是直不愣登地盯着猛瞧。左苍玉生得肌肤雪白,眉眼俊逸,顾长里一双醉眼,愣是将美侯爷看成了一个女人。
  左苍玉握紧手指,双眉紧皱,已有怒意。
  旁边的侍从极有眼力劲,立刻迈步出来喝道:“大胆,见到侯爷竟也不请安,侯爷是你能瞧的人吗?!”
  顾长里一个激灵,又定睛看去,竟是侯爷。他撩袍跪在地上,口呼侯爷安好,摇摇摆摆地行了个礼,心里却暗暗咋舌,这侯爷长得未免太阴柔了些!
  左苍玉收起手中书卷,眼眸幽深,说道:“在公办差,却酗酒而归,失职如此,应当怎么作罚?”
  旁边的京市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小舅子,然后脸上堆着笑,想为顾长里求情,左苍玉却根本不看他,只是看向师爷,“你来说。”
  “失职分多种情况,依照事情严重程度量刑,像顾衙役这种情况,应当杖打二十。”师爷早就看不惯这顾长里日日酗酒不做事的作态,碍于他与京市尹有姻亲关系,才不说什么,此时在侯爷面前,他一板一眼地说道,完全公办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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