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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她芙蓉色 作者:竹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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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疏月低垂眼眸,神情莫名。她穿的是纹饰简单的医徒衣装,素白如三月梨花,因着被雨打湿,质地单薄劣质的衣裳透出里面滑腻白皙的肌肤。
  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澜月抿着唇,没有抗拒,她的肩膀柔弱,身形纤细,坐在原地,任人摆弄的模样。
  疏月感觉心口有股火在幽幽生起,她这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
  澜月想得很简单,她已经完成了父亲交给自己的使命,无愧于家族了。所以她想放纵一下自己,把自己交给疏月,她要如何,便如何……
  只要她不嫌弃自己这张面目全非的脸。
  疏月慢慢脱下她湿透的外裳,露出内里淡白衫子。正值桃李年华的女子身形发育得很好,虽未经人事,但已经宛如枝头熟透的水蜜桃,该有的绝不逊于已嫁人生子的妇人,纤秾合度,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疏月的手指慢慢地滑下,最后弯下腰,蹲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托起她那双娇小可爱的双足。
  澜月的脚踝纤细,一把可以握住,细腻滑溜,白得像初落在青苔上的细雪。
  “你的脚还是这么怕冷。”
  疏月淡淡地说道,手指同时合拢住了澜月的脚趾,触手冰冷,还有些湿润。
  被她脱下的草鞋被搁在一边,疏月看了一眼,那草鞋也早就湿了。她伸手,直接抓起这做工粗糙破烂的草鞋,就从马车窗扔了出去。
  疏月重新阖上车窗,说道:“以后不准再穿这种鞋了。”
  澜月坐在软垫上,双足搁在疏月手上,浑身瑟抖,又是激动又是感动。
  疏月用丝帕抹干她的脚趾,这才抬头。
  澜月偏过头,不让她看自己的脸。
  疏月倾身上前,一条手臂撑在她旁边,俯身凝视着她那张纵横交错的脸庞,她用另外一只手慢慢解开澜月的内衫,露出内里的碧色抹胸,白如一抹雪痕。
  澜月有些不自在地抬手遮住,却又被疏月按下了,她低低说道:“别动,我帮你检查一下。”
  疏月一手扶着她的后颈,将她从软垫上重新抱起,一个转换,她已经坐在位置上,而澜月坐在了她怀里。
  澜月濡湿的青丝黏在疏月的胸前,疏月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帮她瞧了瞧后背,四肢还有腰身。
  还好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疏月最后摸着她的喉咙,手指摩挲。
  澜月坐在她膝盖上,想回头看看她,却被她按住了。
  澜月抿着唇,感觉到她将下巴搁在了自己肩头,疏月像忽然卸下什么一样,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
  疏月手臂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珍惜无比失而复得的珍宝。
  一路无言,澜月没有再动,就这样让疏月抱了一路。
  宫廷很快便到了。
  宫人们讶然地看着女皇陛下亲自将方才捡回来的女子抱在怀里,一路走向寝殿。
  疏月垂下的长发与澜月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她将澜月抱在怀抱深处,宽大的袖子完全遮住了澜月的身躯。
  澜月将脸埋入姐姐柔软的胸前,不敢动弹,生怕被宫人看到自己这张脸。
  女皇的寝殿疏阔大气,十几丈高的烟软纱帘垂下,遮住檀香木梳妆台,以及深处的金丝楠木拔步床。
  银制小勾被放下,纱帘如流水散开,澜月被放在了床榻被褥之上。
  “你躺在此处别动,我命人给你准备热水和衣裳。”
  疏月转身出去,衣摆却被人勾住了,她回过头,摸了摸澜月的头发,“我说完就回来,不走开。”
  澜月这才松开手指,她不想独自一人被扔在这空荡荡的陌生的房间里。
  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很快又安静了。疏月果然很快回转回来。
  她手里已经多了一件外袍,做工精致,纹饰繁复,“你先穿我的,待会洗个热水澡,今夜,与我同睡。”
  澜月咬着唇,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只准备了一床被子。”疏月忽然说道。
  澜月有些错愕地看着她,随即想起了几年前她们同睡一榻的那些日子,那时候是两床被子,各自为界的。
  澜月想笑,却又意识到自己笑起来恐怕很难看,于是又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疏月倾身上前,手指拨开澜月脸侧的碎发,怜惜地摸着她的脸庞,“让御医给你瞧瞧。”
  澜月又点了点头。
  她最爱美了,这一点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在疏月面前没有必要掩饰。
  疏月忽然吻住她的喉咙,用舌尖轻轻抵着她受伤的声带之处,万般缱绻,又带着怜惜心疼,吻着这身体最脆弱的部位。
  澜月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肩膀。疏月这般吻着她的喉咙,她有种将自己的命全身心交付给她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两个人都想流泪,想哭泣,想痛哭一场。
  澜月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脖颈,她伸出手,轻轻抓住疏月的发丝,绕在自己手指上。
  疏月的身子往前倾,直到将她完全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她寻到澜月的唇,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澜月抱住她的脖颈,用手腕的力量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迎合着。
  红纱帐翻浪,长久没有平息。
  中途端着热水进来的宫女立在帘帐外面,惊骇之余,完全不敢动弹,最后手指无力,热水洒了一地。
  帐子里女皇清淡中带点缱绻的声音传来,“滚出去。”
  一句命令,竟也说得情意绵绵。宫人却也照旧恐惧惶恐,匆匆放下幸存的热水之后,几乎是连滚带爬,滚出了这气氛暧昧极致的寝殿。
  方才匆忙之余,宫人已经看到了从帐下滑出的雪白手腕,那手腕纤细柔弱,上面分明是几道暧昧红痕,完全可以想见这帐内是如何糜烂而缠绵。
  
 
第36章 梳发
  瑞脑消金兽,寝殿内垂下的纱帐宛如碧浪涌动,散在地板之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味。
  疏月低眸,手心是一团凝脂滑玉,白腻得令人眼花缭乱,她伸手,绕过澜月纤细的腰肢,将她双膝并拢,从凌乱的床榻上抱了起来。
  澜月其实已经苏醒了,但她不敢对视,只能像个鸵鸟一样,窝在疏月温软的怀抱中。
  “洗个澡?”
  “嗯。”
  澜月的声音来自鼻音,闷声闷气,甜腻软糯,已经让疏月酥软了半颗心。
  红木长廊,颜色深得宛如秋日枫叶,旁边栽着几株花树,横斜而生,枝头是几簇开得密密匝匝的小花,叶如翡翠,花似白雪,一团热闹。
  疏月手里捧着一叠衣物进来,看到帘幔后面正在沐浴的女子。
  花信之年的女子,四肢修长,前胸丰腴,已有几分成熟妩媚,宛如瀑布的满头青丝散在雪白如玉的脊背上,缠绕出妖娆的曲线。
  疏月自身后掬起一捧水,水珠从雪白的肩头滚落,蜿蜒出一道水痕,她顺着水痕一路往下,说道:“我帮你洗。”
  澜月低着头,像羔羊一样,任凭她为所欲为。
  “澜,你怎么可以这么乖。”
  疏月忍不住喟叹,抱着她的腰身,又餍足又疼惜。
  因为是你,所以才可以献上自己。澜月伸出手指,描摹着面前自己守护了十几年的人的眉眼。
  疏月的眉如远山,鼻尖高挺,嘴唇弧度姣好,凝眉的时候有股英气,扬眉的时候却是俊丽的。
  此刻沉浸在旖旎中的疏月,又是妩媚诱人的。
  她的双腿白皙有力,紧紧缠绕着她的身躯,像攀绕在树上的枝蔓,妖娆又充满力量。
  澜月跨坐在她身上,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着疏月的眉眼和唇,她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摩挲着她的肌肤,粗粝而又磨人。疏月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再也忍耐不住,手指用力,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中。
  浴池里的水花已经溅了一朵又一朵。
  疏月起身,纱幔露出她雪白的小腿。她弯腰,从池边捡起准备好的衣物,然后重新回去。
  她坐在池边,示意澜月到自己面前。
  从青碧色抹胸,到内衫,再至外裙,疏月亲手一件件帮她穿上,澜月窝在她怀里,乖得像个孩子。
  疏月顺着她的长发,“我帮你梳头,你想要什么发髻?”
  忽然想起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疏月心头一恸,怕影响她的情绪,又很快掩饰下去,她故意用一种轻快哄人的语气说道:“就梳个灵蛇髻吧。”
  澜月嗯了一声,依旧闷声闷气,很轻。
  疏月手执象牙梳回来,澜月便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裙裾散开,与她的衣袍交叠在一起。
  梳子从青丝滑过,疏月手势有些笨拙地梳着,最后用一支步摇固住发髻。
  “应该好了。”
  澜月抬手摸了摸那刚梳好的发髻,刚刚侧头,这形状别扭的灵蛇髻轰然散开,发尾兜了疏月满脸。
  刚刚梳好的发髻就这样消失了。
  澜月动了动嘴唇,终究忍不住,趴在疏月身上闷笑起来。
  疏月郁闷地往后仰去,双臂放在身后撑着,“看来以后还得多练练。”
  澜月抱着她的腰身,腾出一只手,在她绵软的胸口慢吞吞地写道:好。
  她的手指绵软温热,惹得疏月又是一阵心悸。
  疏月带着澜月用过饭之后,便请来了御医。
  一番查诊,御医恭恭敬敬地说道:“姑娘这是被灌了药,手腕经脉挑断,微臣只能尽力修复一二成,至于脸上的疤痕,时间过久,加之当时没有受到很好的调养,恐怕无法很快祛除根尽,微臣只能使之淡去几分,还请陛下宽恕。”
  疏月凝着眉,至此也不好责罚什么,“便依你的法子去办,务必将她的身子调养好。”
  御医胆战心惊地离去了,疏月重新回到寝殿。
  澜月已经躺下,看着她坐在自己身边。
  “你好好休养,不急于一时,总能好的。”疏月摸着她的长发,宽慰道。
  澜月点点头,她现在回到了避风港湾,心里已经有了安全感。
  边塞,一群军士正在月下饮酒。
  “那蛮子三天两头来偷鸡摸狗,真是烦人。”
  “真想CAO起家伙就去干一场!”
  说完又是狠狠饮下一杯酒。
  坐在角落里的人忽然淡淡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埋怨一通的男人霍然转过头,不满地瞪着那个发笑的人。
  燃烧的柴火映出角落里的那个人,面如冠玉,肤色雪白,俊美得像天上来的神祗。
  虽然只是一袭粗糙的下等军士服装,但依旧不掩清贵风姿。
  众人一时噤音,怔然地看着对方缓缓起身。
  左苍玉抬脚踢翻面前的酒坛,神情淡漠地说道:“与其在这里意气发牢骚,不如回去好好练武,将来战场杀敌,才能见真本事。”
  意思便是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蛮夷对抗。
  “你……”有人撩起袖子便要干架,却被人拦住了。
  “算了算了。”因为他们知道,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的。
  左苍玉冷笑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军帐。
  帐内没有烛火,幽暗一片。
  左苍玉拉过冰冷僵硬的棉被,摸到里面已经结块的棉花,顿时又索然无味,将被子移到身下,直接双手枕在后脑勺躺在了上面。
  她忽然想起什么,翻身从床板下面摸出一小瓷瓶。
  这瓷瓶晶莹剔透,可以清晰看到养在里面的一条蛊。
  左苍玉眯起眼睛,凑近又细细看了一遍。这条公蛊躁动不安,尾巴隐隐浮现一抹血色。
  左苍玉蓦地手指用力,唇色已然苍白,后背滑下一阵冷汗,心中又大痛,伏在床边,急促地呼吸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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