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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合璧 作者:晓月千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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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强强 复仇虐渣

 
简介
大长公主权倾朝野一十二载,却最终被她经雅联合皇帝扳倒了,身死名败。
而她经雅扳倒了大长公主,又得了什么好?
皇帝一心只想兔死狗烹,害怕走了一个大长公主,又来一个经雅,转过头便抄了经家,囚了经雅。
 
经雅被赐毒酒,恨然重生。
她发誓,这一次,她绝不会再看走眼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重生的却不止她一个。
 
【开始】
长公主:(咬牙切齿)来人,把经雅给我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经雅:(一脸懵然)……???不是说好合璧的吗?
【然后】
长公主:(疯狂暗示)喂来合璧了喂!合璧!来合啊!
经雅:(一脸懵然)……???我该不会看走眼了吧?
【最后】
长公主:(心满意足)合璧之妙,更甚御览江山啊。
经雅:(一脸懵然)……???不是说好合璧的吗?!!合哪儿呢合?这个地点好像不太对啊……
 
cp:大长公主&经雅
 
P.S.
【壹】双重生,主角第五章正式见面(可以说是相当第二条了)
【贰】稍微有点慢热(比如大长公主亲自示范教学如何在五年以内追到媳妇)
【叁】大纲被狗啃了&完全架空历史&随时随地放飞
【肆】走向是甜甜甜的啦,基本没啥大虐,放心跳进来吧(接住)!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重生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大长公主,经雅 ┃ 配角:皇帝,赵弋阳,顾文清,等等等 ┃ 其它:
 
作品简评
大长公主权倾朝野一十二载,却最终被她经雅联合皇帝扳倒了,身死名败。 而她经雅扳倒了大长公主,又得了什么好?皇帝一心只想兔死狗烹,害怕走了一个大长公主,又来一个经雅,于是转过头便抄了经家,囚了经雅。经雅被赐一杯毒酒,恨然重生。她发誓,这一次回来,她绝不会再看走眼了。然而她万万没想到,重生的却不止她一个。 开篇开门见山,将上一世的恩怨基本说清楚却并不多加赘述,而在随后一点一点剧情的展开中慢慢将前世的瓜葛纠缠摊开来。乍一看仿佛平淡,但是回头再去看,却处处是陷阱。背后的阴谋,幕后的凶手,也随着两位主角重新成长而被一点一滴揭露出来。而两个主角一路走来,从相互猜疑到相辅相成,在朝夕相伴的过程中渐渐萌生爱情…… 
 
 
 
  第1章 从头来过
 
  嘉平四十一年,即是长禧元年,那位自嘉平二十九年先帝驾崩后起,就开始独揽政务大权,权倾朝野一十二载的端衍大长公主,终于被忍辱负重数十载的新帝连根拔除了。
  从此,世上再无大长公主。
  京城里一片风雨飘摇,人人心中皆是惊惶,都害怕新帝初出,会拿自己来试这第二下的锋芒。
  而在这片飘摇中,唯有经府稳如泰岳。
  众人皆知,新帝能复起,经府在其中出力最多,经老丞相更是为了新帝,连自己亲女都舍了。
  然而无人能料,这泰岳经府,竟然成了新帝的第二块试剑石。
  新帝十年磨一剑,剑锋自然锐不可当,只是随意一试,此石便立即化为齑粉,再有风顺势一吹,曾经的一块巨石消失,也不过瞬间之事。
  经家一倒,立刻又有皇诏宣告天下,言说端衍大长公主之死乃是经家筹谋,且经家暗中与外贼勾结,意图窃取国运。
  这份皇诏一出,举国皆是哗然。
  一时间,京城中的那些官员大户们,不论是曾与经府有过来往的,还是与之素无来往的,都在忙不迭地要撇清自家与经府的关系,余下够不着京里的其他人就都以唾骂经家为正道,更以此来标榜自身忠君爱国。
  倒也不是没有想为经家出声的,只不过在出声之前,这些位就早被人办了。
  少了不一样的声音,那趋势自然一面倒。
  白的变成黑的,经家纵然想要洗清,却也实在无能为力了——嘉平四十一年三月十九日,经家余下的最后一人,亦是暗中辅佐新帝一十二载的经家嫡长女,经雅,在天牢中饮下毒酒,恨然赴死。
  此后,世上也再无经府。
  不会再有人去深究,经家到底为什么要谋害大长公主,又到底为什么要放弃从龙之功而去勾结外贼。
  事情已了结,深究无意,更何况,还有杀身之险。
  故而,除非是经家再有后人,又或是经家的哪一位能死而复生,否则经家被记于史书上的这一笔骂名,肯定是再不能脱去了的。
  然经家后人已绝,而重生一事则玄之又玄,经家想要洗脱罪名,就唯有机缘二字尚可指望了。
  机缘兜转,一线契机。
  若是能抓住这一线的契机……
  装饰雅致的房间里有香袅袅燃着,暖炉里的炭火闪烁着明明暗暗的红光,烘的屋里暖意融融,与外头的冰天雪地全然是两个世界。
  有丫头撩起门帘推门进来,预先在门槛前轻跺了两下脚,才进到屋里去。
  丫头放轻了手脚,绕过画屏走到床前,把两面帐帘收挂起来,才轻声去□□上睡着的人:“小姐……小姐,到时辰起身了……”
  床上的人似乎睡的太沉了,对这轻声的叫唤半点也没有回应。
  丫头轻咦了声,将将要再去□□上的人,却就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忽然间睁开来了眼睛,无声无息的,眼神也是空洞的很,仿佛躺在那儿的只是个空壳子。
  丫头被吓了一跳,登时就跳着往后退了小半步。
  等了会儿,见床上的人又没动静了,小丫头咽了咽口水,按着心口,大着胆子走上前,轻声唤道:“小姐,您怎么了……小姐?”
  经雅转了下眼睛,看向小丫头,眼中的空洞转为茫然:“你……”
  丫头见人出声,心里安定了不少,笑着便要去扶人起来,说:“我,我是望兰呀,小姐昨夜酒也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些,竟连望兰都认不得了。”
  “莫不是还没醒酒吗?正好呢,醒酒汤还温着,等会我给小姐端一碗来。”
  听着小丫头的念叨,经雅眼中的那点茫然也逐渐退下,转而被她用十年才修成的沉静所填满。
  小丫头扶着她坐起来,又将衣服取来,摸着是一片暖意,才放心地送过去。
  经雅拦住丫头要给她穿衣的动作,丫头不解地看向她:“小姐?”
  “望兰,望兰……今年,是嘉……嘉平多少年?”
  那小丫头就笑着回道:“小姐您可真是醉了还没醒呢呀?今个儿是嘉平二十七年除夕夜呀,明天就到嘉平二十八啦。”
  嘉平二十七年……
  经雅松开小丫头,坐回去床沿,垂着头,拿手撑着额,掩住了脸上的神情。
  “小姐?”
  “你先出去。”
  “是……”
  丫头不知道经雅这是要干什么,但既然有吩咐了,她便还是乖乖地将衣服放下就转身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经雅一个人,经雅却还是没有变换姿势,仍是那样遮着脸。
  只不过片刻之后,房间里比之前的安静多出来了一声低低的笑。
  那低声的笑里头有快意,还有丝丝缕缕的恨意掺杂在这快意之中,虽然不甚明显,但却是绝不能被忽略去的。
  低笑声被渐渐收住,经雅撑着床沿站起来走到妆台上的铜镜前,看见铜镜里映出来的青春面孔,就又笑了一声。
  嘉平二十七年,她十四岁,大长公主也才将将年满十六,那位多疑怕事的新帝更是年幼,应当……有八岁了吧?
  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上辈子,她和经家呕心沥血,一步一步地扶着新帝成长,最终扳倒了大长公主,却也是送她自己和经家踏入了死地。
  那位新帝……
  经雅握紧拳头,铜镜中的人却仍然面色平静,一丝波澜也无。上一世在宫中的十年磨砺,早已让她习惯了隐忍。
  这份隐忍同样也是她学来的生存之道。
  不过隐忍归是隐忍,有仇的却还是有仇。她可以忍,但是仇却必须报。待她忍耐至找到一击致命的机会,那时便谁也不能再阻拦于她。
  经了上辈子的那一遭,她是绝不会再让经家走上新帝那条错路的。
  经家若想要长久,大长公主那里……倒是能有出路,至少比起那位新帝来,她个人更为倾向于大长公主。
  且当初若非是她父亲坚持要扶持新帝,那么经家入大长公主阵营之下,倒也未为不可。
  大长公主有城府也有手段,且治国之能并不比先帝差了。最要紧的一点,是大长公主绝不会因为害怕将来被背叛,就在功成时对老部下赶尽杀绝。
  只要有这最紧要的一点在,经家扶持有功,便必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了。
  经雅收住心思,最后又向镜中的自己看了一眼,没再拖沓,转过身就去取了床上放着的衣裳换上了。
  既然她有幸得以回来,那她就必不会辜负了这份机缘。
  至少,她绝不会让经家覆辙重蹈。
  等经雅洗漱收拾过,就立刻有丫头进来布好了饭菜,经雅坐下,刚要动筷,叫望兰的那丫头就端着碗汤在经雅手边放下了。
  丫头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小姐先喝碗汤暖暖。”
  “也顺带着解一解酒劲儿,不然等会儿您去见了老爷,肯定是要挨训的。”
  “不过小姐您也真是的,干嘛非要喝那么多酒呢,明明一沾就醉的……虽然张家那公子被老爷教训了一顿,但您也不至于这样高兴的呀……”话说不过三句,小丫头就又埋怨起来了经雅昨晚做的事情。
  经雅喝汤的动作一顿,问:“什么张家的公子?”
  望兰说:“张家公子,就是礼部张大人家的大公子啊,就是上个月,把您推进湖里的那个呀。之后您就染了风寒,老爷还因为这个生了好大的气呢。”
  她一说,经雅就想起来了。
  这件事也算是当年走错了的一步,这回不能再差了。想了想,经雅就把汤碗放下,拿帕子擦了擦嘴,说:“我吃好了,收了吧。”
  说完她就把帕子叠好放在了桌上,自己站起身理了下衣服,到门口又拿起架上的斗篷披上便就出门了。
  望兰都没来得及叫住,就眼看着经雅出门去了。
  扭回头看看桌上一点没动的饭菜,摇摇头,自家小姐果然是不能喝酒的,尤其是不能喝醉酒,下回她可得定要看紧。
  经雅出门就直奔经丞相的书房去了。
  经家人丁不甚兴旺,在上一辈的除却经父之外,经雅就只有一位小叔和一位远嫁的姑姑。
  在京的主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远嫁的那位姑姑早逝,只留下了一个别姓的表弟,但因着离得远,所以也并不亲近;老家小叔那边倒是一双儿女俱全的,不过都年岁尚幼,翻过年去大约才有六岁。
  就是这样,比起别家来,经家的人还是太少了点。
  经雅拢了拢斗篷,人少,好也不好,都算是命数,强求不来,不过人少也未必就不能长远了……
  “小姐来啦,老爷正在里面等着您呢,快进去吧。”
  书房门口的下人一见经雅过来,立刻就笑着拉起了帘子让经雅进去,经雅淡淡颔首点了下头,就进去了书房里。
  经父果然是在等着的,一听见门口有动静就把手里的书放下来了,看见经雅人进了来,更是满脸的喜色:“雅儿来了,可用过早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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