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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引[快穿]+番外 作者:朝为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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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灵魂转换

  “等你。”
  就这样,冷凌在机场中目送着夏梧桐的背影离开,再目送着载着爱人的白色巨翅飞向天空。不知道何来的记忆在她脑海中重现,她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也是这是仰望着苍穹看着爱人被带走一去不归。
  冷凌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直到午夜一同越洋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边爱人的声音甜甜的,和她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都穿漂亮的白婚纱,在教堂交换对戒。然后去度一年半载的蜜月,去每一个想去的地方,大江南北国内国外。如果到时候还没有玩够,那就再多玩半年。冷凌,你说好不好啊?”
  “好。”即使对面的爱人看不见,冷凌也狠狠的点了点头,笼罩在心上的阴影终于因这一通电话而消失。
  后来夏梧桐回国,她们一如誓言那般,在一个华丽的教堂中举办了婚礼,然后半生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作者有话要说:  HE了!完结了!
 
  第105章 一百零六 银铃女
 
  宇末年间, 宇皇无道沉溺酒色, 治国以重刑重典, 为兴土木频征徭役、加多赋税, 百姓苦不堪言民怨四起。天下已成乱象,而每逢乱世则多生魑魅魍魉。
  时至日中, 烈焰蒸汗气,蝉鸣阵阵喋喋不休。
  边境酒肆, 旌旗破败酒字斑驳。
  酒肆老板灰衣短打, 匍匐旧桌上昏昏欲睡, 店中并无客人只有一桌又一桌的飞灰。
  恰逢老板当梦未入梦之际,忽听见银铃声声脆响。老板以为有客人来, 遂起身出店, 在官道之上引颈张望,果然看见一红衣女子朝酒肆走来。女子身披红纱,身段婀娜容颜艳丽, 似不惧炎热赤足而行。
  女子见老板,未语先笑, 抬手之间腕间银铃响动。
  其笑如银铃, 身饰银铃, 分外诡异。
  银铃女进入酒肆,酒肆之外狂风忽起,黄沙漫天难见前路。
  老板不识妖异,如往常般上前询问,“姑娘, 您是吃酒?还是吃面?”
  银铃女只笑不答,老板复又三问,她依然只笑不答。银铃女每笑一声,周身铃动一声,酒肆之外风呼一声。
  老板见其四问不答便不再问,自当她是借座休憩的普通过路人,便遗下她,自己再度匍匐桌上补瞌睡。
  不料他方刚趴到旧桌上,便听银铃女笑声忽止,哀目泣容,以尖锐之声无端哭啼道:“吾声如何?吾貌如何?不悦汝乎?汝何不来?”
  “汝何不来?”
  银铃女哭啼化悲鸣,所带来的银铃声不复清脆,竟如闷雷大作。
  天色也一瞬昏沉,酒肆之外如黑布拉下,暗不透光。
  “汝何不来?吾不悦汝乎?”
  “你是甚么玩意儿?作甚装神弄鬼?”老板终知不对,慌忙起身斥问。
  银铃女不答,仍然哭啼,且赤足缓步逼向老板。
  老板知道她定非人间物了,便在她前进途中拔腿跑出酒肆外。酒肆之外黑雾弥漫,老板虽逃离了怪异的银铃女,却在黑雾之中迷失方向难寻前路,徘徊而不得出。
  虽然天色暗沉,然被隐匿的烈日却不减温度。老板在雾中如无头苍蝇仓皇奔逃,几圈之后便是大汗淋漓脚如灌铅。而偏偏是这个时候银铃声至雾中响起,悲啼之声至四面八方将老板包围,一声忽在耳畔一声远向天边,如此反复大大小小。
  老板更怕,恐是银铃女追来,于是更加无措只能向前狂逃。不料却脚下一空摔倒在地,而在他倒地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双黑鞋。
  “师父,他这是在干什么啊?”老板还没来及害怕,就听到了一个好奇的童声。再一抬头,见自己面前站着一大一小。小的就是说话的那个,是个小男孩,做道童打扮,手上还拿着写有‘神机妙算’四个字的小旗子。被他称作师父的女子则瘦如枯鹤,披头散发,身着灰白色长袍,手拿拂尘,屹然是仙风道骨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
  女子没有回答小童的问题,也没有看脚下的老板一眼,而是静默的看向前方黑雾深处。
  黑雾之中,银铃女渐渐显形,依然是不变的四问。
  “吾声如何?吾貌如何?不悦汝乎?汝何不来?”
  老板见她越来越近,忙抓住灰衣女子裤腿,大呼:“仙家救命!莫要让这妖邪将小人抓去咧!”
  “我师父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救你,你准备好银子就行了。”女子未答话,那个道童一把将骇极的老板扶起来老练的开口。
  这时女子望向银铃女,轻启丹唇吐出四个字:“好、美、悦、来。”
  说完之后,她竟真的一拂拂尘向银铃女走去,但她每向前走一步四周黑雾即散一分。待她全然无惧的走向银铃女,便已经恢复了烈阳当空天地清明的模样。
  “无量天尊。”女子持拂尘道了一声法号,随后叹息:“痴儿,你的主人已魂归冥府,你何必代她执念?”
  银铃女闻言,泣道:“既吾声色未改,汝何不来?吾已白骨,汝何不来?汝何不来?”
  女子摇头,“你已将他吞吃腹中,他如何能来?”
  “薄情儿郎当得一死!”银铃女终不再哭啼,而是以怒容悲愤道。
  “那这店家应是无辜,你何苦害他?”女子问。
  银铃女道:“世间男儿皆薄幸,都该死!”
  银铃女说到此处,目露凶光,尖牙利爪皆出,擦过女子朝老板袭去再无妖艳人形。然而被无视的女子却似早就知道这种情况一般,与银铃女同时转身,反手迅速将手中灵符‘啪’地一下贴在了银铃女的背上。
  银铃女顿时惨叫停下欲袭击老板的动作,黑色的烟雾从她背部的灵符上不断涌出,银铃声似狂风挣扎乱吼,吵得人耳朵痛。使得原先无比恐惧的老板都在这个时候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他身边的道童则显得淡定只是伸出小指头掏了掏耳朵,表情还是小大人一样的严肃,看来这样的场面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到一会儿时间,银铃女就已经嚎不出来了,在不断涌出的黑烟中显出了原形。老板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带着自己好奇心凑到女子身边看,只见原本是银铃女所处的地方黑烟正在一点点消散,地面上只余下一串被岁月腐蚀了的银铃铛。
  “仙长,这就是那妖物?”老板问女子,目光却总不自觉的溜向了那串银铃。
  ‘来呀,快来呀。吾声如何?何不来听?吾貌如何?何不来看?’轻柔魅惑的声音顺着漫出的黑烟窜进了老板的耳朵,勾缠住了他的神经,使他混沌酥麻。
  女子瞥向老板,见他先是余光漫射到了银铃,然后一下子他的整个目光都被抓住了,眼中的所有东西都成了空空无物,只是满印着那串银铃。
  在老板神色愈加魔障甚至要弯腰去捡银铃的时候,女子终于开口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愚蠢。”言罢,以拂尘轻击其背部。
  被这拂尘一打老板方如梦初醒,瞬间收回了自己差一点就碰到银铃的手。
  “好邪的东西啊!”老板同女子道,神色在害怕之余还有一点小兴奋。
  女子似乎不喜说话并未应答老板,而是小道童跑了过来,对着老板嗯了一声,然后伸出了一只手。
  “这是?”老板看着他空空的掌心,似乎不解其意。
  “给钱啊!”小道童瞪着老板,理所当然的开口。
  “这……”老板看向女子,女子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小童在说什么,神色平静目视前方置身事外。老板明白了,一边从袖中掏钱袋,一边感叹道:“这世道不景气,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啊。”
  小道童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嫌他掏钱掏得慢,干脆跳起来一下子抢过老板的钱袋,自己从里面取出了一些碎银。毕竟是救命恩人,老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他强盗一样的索取,在最后肉疼的接回了自己瘪下去的财产。
  女子扫了一眼他们的情况,捡起了地上的银铃,随后轻唤小童:“洛阳,该走了。”
  “是,师父。”叫洛阳的小道童马上跟上了女子。
  老板在两人身后喊道:“不知仙长大名?”
  “听好啦,我师父是蜀山派第十二代弟子断微!”洛阳马上回答了老板。
  断微轻摇拂尘,灰色道袍随风而动,加上冰冷的容颜一派孑然出世的模样。
  然而,这一切都是表象。
  长长的山路曲曲折折,天光炽热,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啊,好累啊。”刚才还仙风道骨的断微此时衣裳半解的靠在一棵阴凉处的大树旁,一边以手为扇不停的为自己扇风,一边苦着脸向坐在树根上的洛阳抱怨:“你们古代怎么这么热啊?连一个小风扇都没有。”
  洛阳坐在树干下,抖出自己鞋中沙石,白了自己师父一眼道:“什么叫我们古代人?说得你和我们不是一种人一样。”
  “我和你们当然不是一样的人。”断微道,极其没有形象的,用拂尘伸进衣服后面挠了挠背。
  洛阳看着她粗俗的举动,忍不住道:“你要是收妖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那你肯定赚不到什么钱。”
  “也是。”断微闻言摊手,也在树干上坐下,叼着草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散漫道:“世人皆慕高洁,以为道姑就该是那副模样,我也不过为了混一口饭吃,投其所好而已。”
  “毕竟,在有些人眼里形骸放浪的女人收不了妖。”断微道。正当洛阳因她这一番话而若有所思时,就见她摸出腰间的银铃放在眼前晃了晃,又道:“唉,这些女妖精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我这种怜香惜玉的人都快要下不去手了。”
  洛阳觉得,刚才认真思考断微话的自己简直有病,于是不再搭理自己有两副面孔的师父。而断微对徒弟怎么看自己完全不在意,摇晃着二郎腿,百无聊赖的哼起了小调。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末了……”
  “这是什么曲儿啊?我怎么没听过啊?”洛阳听她唱着,好奇的问道。
  “多是你没听过的。”断微道,烈日炎炎之下靠着树小憩起来。
  另一边,水榭阁楼,白纱漫舞,杨柳低垂。
  水中的亭台里,一男一女席地对坐。
  男子一身重紫华服上绣三爪金龙,将一长条木盒举头献与女子,卑躬屈膝,姿态谦卑。
  他对面的女子亦恭敬的双手接过木盒,随后又将木盒当场打开,从其中取出了一把轻薄长剑。长剑是软剑一类,剑身柔软可折,但刃面锋利吹发即断。
  “好剑。”女子道,虽然头戴面纱叫人看不清模样,但是从她的声音与柔美的姿态来看,她也应该是一个美人。
  男子见她接剑,遂道:“本王寻遍世间铸剑大师,唯有这一柄剑方才配得上姑娘。”
  “王爷说笑了,这世上只有堇娘配不上的剑,未有配不上堇娘的剑。”
  “姑娘,此行艰险一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你可想好了?”恒王问堇娘,目露忧虑。
  堇娘颔首,道:“堇娘想好了。”
  “新皇无道,致使天下兵戈四起,民不聊生。国危如累卵,堇娘即为宇国人且身负武功,此时应是责无旁贷,怎可只顾自身安危?”
  “姑娘高义。只是窃国之事并非儿戏,姑娘正值芳华又是绝世佳人,才华横溢,如是因本王而夭折,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恒王道,神色可惜。
  堇娘闻言,自鬓边取下脸上的面纱,同他笑道:“难道此事除堇娘之外,王爷还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吗?”
  她的容颜如初生旬阳并及日边云霞,如临水照影之花蕊点染上山间霓虹,如人间春风词笔,如天上云雾织锦,是遍寻天地都无人能与之匹敌的绝色。只凭这一张脸,即使不动声色,所见到她的多情客都愿匍匐在她脚下为她奉献一切,即使她并未给予一个垂眸。世上的所有美丽,都会因为与她遭遇而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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