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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引[快穿]+番外 作者:朝为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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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魂转换 系统 快穿

  枯镜还来不及惊讶,金色锁链降下,扣在了她的脚踝。顷刻之间,整个画室的画幅中出现了无数个头顶金光的佛陀幻象,这些幻象绕着枯镜旋转,口中不停的唱诵着拗口的经文,而这些经文一出口就实质化变成了金色梵文,梵文不停的流向不能动弹的枯镜融进了她的皮肤中。
  枯镜半躺在法阵中心,梵文打在身上的灼痛让她不时发出轻轻的□□声,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青色的魔纹。最后在枯镜额头出现了一个青色的妖异竖纹,在这个魔纹出现的同时,枯镜拿在手中的春风笔笔上白色花朵刹那凋零。
  这是什么奇怪PLAY的开始???枯镜在晕过去之前是这样想的。
  华宴在门外耐心的等着,直到所有符文都融进了枯镜皮肤才走进去。
  “师姐?”华宴跪坐在枯镜面前,试探姓的喊了喊枯镜,在很久没有回应之后又狐狸一样的笑了起来。
  鸟,进笼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就是小黑屋剧情,应该能看出来箜篌就是枯镜吧。枯镜实力其实比华宴强,这里主要是她被防备,不然是可以把华宴吊起来打的。
 
  第60章 六十一 旖旎
 
  
  修道的终点无非就是身死或得道, 而修魔的终点也无非是这两条路。
  世人都说成魔容易, 成神难,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华宴最开始不明白不解, 修道和修魔的界限到底在哪里?仅仅只是通过修行方式的不同来分辨的吗?又为什么修道则多为无情道,修魔多走有情路, 是因为有情容易犯错,而无情则无欲则不贪吗?
  时至今日, 华宴也只知道了这些问题的一半答案。
  枯镜在第二日的夜晚醒来, 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冷, 下意识向寒风吹来的方向看出去,昨天的雪已经停了但是草木上的积雪未化, 在月色的清辉下散着晶莹如矿石的光芒。寒鸦枯树, 圆月残雪,天与地之间总萦绕着一股凄清孤冷的味道。
  如此时的枯镜一样,人在初醒的时候总是有些迷茫的, 枯镜从地上坐起来,长长的头发在地板上溪水一样蜿蜒, 枯镜伸手向揉眼睛, 却因这个动作让披在身上的红衣滑了下来, 枯镜未愣随即看向镜中的自己。镜中几乎□□的人也看向她,漆黑的发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两个极端,枯镜站了起来将一部分头发拢到身上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她走到镜子面前,刚迈出脚步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锁链碰撞声,枯镜低头看到细细足腕上的金色圆环, 圆环上连着锁链另一边在屋中的床环上,锁链和枯镜长长的发一样在她身后蜿蜒。
  “呀……”手指上的灼痛让枯镜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她放开了触碰金色枷锁的手,皱起本来就微蹙的眉头。
  镜子是一方大大的雕花铜镜,镜台只比地上的毛毯高一点,枯镜直接坐到了冰凉的镜台上,侧身观察着镜中自己的脸,然后伸出手抚摸着镜中额头上青色竖纹,微微偏头头发倾泻露出一边香肩。
  镜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这个魔纹是枯镜入魔的那一天出现的,但因为枯镜嫌它太过妖异便一直隐蔽了它,没想到现在却被动出现了。
  枯镜将手指从镜面移到了自己额头上,依然还是不喜欢这道青色的妖异竖纹。
  隐约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踏雪而来。枯镜听到了声音,长臂捡起之前滑落的梅子色外袍披到身上,看向屋中紧闭的木门。
  门被猛的一下推开,枯镜捏紧胸前的外衣,眨了眨眼看到一身霜雪的华宴走了进来。在华宴的身后,夜风吹起积雪飘进屋中如白絮,是枯镜喜爱的画面。
  屋中的画面让华宴脚步停顿在门边,她看着镜台前的枯镜,现实中的枯镜望着她,镜中的枯镜也望着她,眼眸里清风吹皱春水情波成潭,这个眼神和华宴想的完全不一样。华宴喉咙滚动两转,挂起志得意满的笑容走向枯镜,枯镜因她前进的脚步而本能的想退缩,两片精致的锁骨在急促的呼吸中似乎用轻轻的翕动。
  华宴走近枯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枯镜微微仰首看华宴,华宴伸手挑起了她因这个角度而显得更加瘦削的下巴,眉眼微垂窥探到了隐晦的风景。枯镜目光流转,捏紧外衣的手移到了锁骨之间。
  “师姐。”华宴笑开,目光绕过枯镜遮挡的手往下探,然后停在了她带着锁链的脚腕上。
  枯镜只能仰望着华宴,眼中没有华宴预料的惊慌,她以叹息一样的声音问:“为什么要把囚在这里?”
  ‘囚’这一个字让华宴心中更加滚烫。
  “因为我思念师姐,想让师姐永远陪在我身边。”华宴低语道,将过于复杂的情绪参进了语调的停顿中,好似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心口沿着血管倒流上喉咙的。
  枯镜颤抖着蝶翅一样的眼睫,清淡的眸子里映出华宴,轻声道:“你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师姐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就好。”
  华宴挑着枯镜下巴的手向下滑,女姓不明显的喉结在她手下滚动发烫,在细腻触感中有别样的感觉。华宴弯下腰另一只手拉起枯镜左手曲折到了她脑后,手指已经滑到了颈窝,碰到了枯镜捏紧外衣的手,枯镜的手在颤抖。华宴直接按着枯镜右手移向旁边,枯镜将樱色的下唇咬出了白痕,手松开了衣角反握住了华宴的手,眼中春水蒙上水雾盈盈的看着华宴,看在华宴眼里不像挣扎更像是邀请。
  枯镜手掌的温度比华宴染过霜雪的肌肤还要冰凉,但却一点也没有消减等待已久的华宴的心中热火。
  “师姐要顽抗吧?”华宴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低笑着看着枯镜暴露在自己视线中的雪峰。
  “我只说一句话。”枯镜胸腔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伏动着。
  华宴俯首到她胸前,对着中心吹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开口:“你说。”
  枯镜细微的挣扎因她这一口气而顿了顿,冷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桃花色,吐气如喘息,一句话说得尤为艰难。
  “你修的……可是无情道……呀!”
  枯镜惊呼了一声,握着华宴的手松开挡在了胸前,眼中的水雾闪动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味道。
  华宴继续自己的动作,抽空回答了枯镜,“红尘迷眼,所以还要请师姐助我修行啊。”
  枯镜因她理直气壮的话又羞又恼,自唇齿间吐出两个字:“无耻!”
  华宴大笑。
  窗外人影绰约,声靡靡。
  忽有凉风抖落枯枝上残余的白雪,惊醒了第一朵早开的红梅,嫣红梅瓣上白雪擦出亮光。不知谁的房间中,那桌上的红蜡燃烧过半沿着烛台淌下。偏偏吹进来的风更无情,将烛光乱扯,映得屋中明明灭灭颠倒荒唐。
  堆积了一夜的雪终于化了,云开雾散,金色的晨光穿过斑斓的树枝洒进屋中在地板上画出天然的墨画。
  华宴撑起胳膊看着臂膀间尚在熟睡的枯镜,她的师姐。沉睡的枯镜那清冷的气质有所减弱,加上那如婴儿一样卷缩的睡姿,和如今以长成的华宴在一起不但不显年长,反而看上去更幼于作为师妹的华宴。那颗泪痣卧在她眼角,真的如一滴清泪一样。
  华宴静静注视着枯镜睡颜,看着枕头上两人混在一起的头发,嘴角快要咧到耳边了。
  最后华宴还是没有忍住动手动脚的冲动,尽管理智再三制止,她还是低下头吻上了枯镜额头的青色魔纹。结果自然而然,还没等华宴快速抽身,枯镜就被惊醒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
  “我吵醒了你吗?”华宴自然的说道,态度还有些许歉意。
  枯镜嘴唇开了又合,欲言又止,她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坦荡荡的华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锁骨的痕迹,脸色变了变,最终咬牙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美人当前,我怎么舍得走?”华宴调笑道,捻起几缕枕上黑色长发嗅在鼻前,又看着枯镜悠悠道:“师姐的反应总和我想得不一样。”
  枯镜坐起上半身将满头长发连带华宴手上那一缕拢到胸前,偏头看向华宴,微微倾首冷笑道:“那你想的是怎样?像被玷污的贞洁烈女一样寻死觅活吗?”在她身上,黑发与雪肌的对比还是那么刺眼分明,然而华宴而满意的还是她皮肤上如花瓣一样的红色印记,都是她留下的。
  华宴情不自禁靠近了枯镜,两人的脸只有一指头的距离,四目相对。
  “所以师姐是要接受我吗?”华宴看着枯镜近在咫尺的脸,低声问道,这个距离……真是一个蛊惑人的距离。
  枯镜眨了眨眼,没有躲避华宴的目光,眸中的春水上下成一片的清澈,无情无欲。
  “我修多情道,行云雨之事也是快乐,和接不接受有什么关系呢?”她说得坦荡,撇去说的内容,单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她才是修无情道的那个人一样。
  华宴脸色变了数遍,最后还是勉强挂起笑容,缓缓道:“师姐快乐就好。”
  然后华宴掀开锦被翻身下床,对着赤条条的枯镜伸手笑道:“师姐既然醒了,那么就让我来为你梳发吧。”
  “梳发……你不如给我穿衣。”枯镜看着床边华宴的衣服低声道,绕开她的手下了床。
  华宴直接抓起了枯镜的手,一边轻拉着她一边走向镜台,还低笑着说:“这世上哪有配得上师姐身体的衣服。”
  所以就不给穿吗?还真是这种情节必配的羞耻PLAY啊。枯镜由华宴按者跪坐到镜子前,不再说话转为了心里吐槽,但即使她脸皮再厚看着镜中自己一身斑斑点点的样子,还是红了耳根。
  华宴端详了一会儿镜中枯镜的影像,抽出镜台上的小柜子从里面取出了梳子开始为枯镜梳发。
  枯镜看了一样小柜子里面的东西,忍不住嘲弄道:“还有簪子,你就不怕我一时想不开用它自尽吗?”
  华宴动作顿了顿,自信的开口:“不会的,我了解师姐,师姐绝不是会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况且。”华宴话锋一转,看着镜中枯镜的眼睛,目光逐渐深邃,一字一句深情的开口:“如果真的是那种结果,那么十八地狱也好,九重天也好,我都会将师姐找回来。”
  “生也好,死也好,师姐都不要想着能离开我。”
  枯镜在她说完之后沉默了,华宴的眼神太炽热滚烫,灼伤了与她对视的枯镜,枯镜移开了目光。
  稍许之后,华宴为枯镜梳好的头发,将那根流苏下方悬着珍珠的簪子簪进发间。
  华宴伸手拨了拨那颗莹润的珍珠,对着镜中的枯镜笑道:“还是没有小时候师姐为我梳的头发好看。”
  “这颗珍珠是我偶尔在海边寻到的,师姐喜欢吗?”
  枯镜没有说话,也伸手去碰那颗珍珠,她的手指和华宴的手指碰到了一起,枯镜立马收回了手。华宴将她这个动作看在眼中,没有在意,这还是第一天她有的是时间将眼前人驯服,让她完全顺从与自己。
  似乎,爱到极致就是强烈的要占有的欲望。
  华宴轻吻了枯镜的手背,轻声道:“晚上见。”
  说着,她送开了枯镜的手。
  “等等。”
  让华宴没有想到的是,枯镜在她转身的时候叫住了她。
  “怎么师姐舍不得我?”华宴扭头,笑眯起眼睛。
  枯镜摸着垂下的珍珠,淡淡道:“能给我一些笔墨纸砚吗?”
  “你要作画?”
  枯镜点了点头。
  华宴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道:“师姐还是那么喜欢绘画。”
  枯镜不假思索的回答:“那是我的灵魂之寄托。”
  “我会给你带来的。”华宴似乎叹了一口气,说这句话之后就走了。
  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阴影重临。
  枯镜起身,拖着细锁链走到了窗前,屋外昨天还是枯枝的梅树今天已经点缀了几朵红梅。而不远处旬日东升,水天一色,真是她熟悉的蓬莱啊。
  华宴不清楚,枯镜也不清楚,到底她离开蓬莱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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