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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引[快穿]+番外 作者:朝为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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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魂转换 系统 快穿

  “树欲静,风不止……”枯镜站在窗前看着蓬莱远处的碧水蓝天,幽幽叹了一口气。她看到了一个人出现在了华宴结界外面,是一个乘着火凤的女人,在女人的手中拿着一个卷轴。
  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闯进了华宴的结界,她从火凤上下来,取下戴着的斗篷露出一张举世无双、倾国倾城的脸。这世界若是真的有什么第一美人,那一定就是她,炎罗殿的倾城夫人。
  “你果然来了。”枯镜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叹息一样的声音讲话了。
  “是啊,我还是来找你了。”倾城夫人走到了窗前,第一眼就看到困住了枯镜的锁链,于是惊讶道:“原来你这么久不回炎罗殿不是乐不思蜀,而是身不由己啊。”
  枯镜晃了晃带着锁链的脚,淡声道:“虽然身不由己,但乐不思蜀也是真的。”
  “你虽然被困住了,却很快乐……”倾城夫人有些不理解这种抖M的心态,于是又道:“不过不管你思不思蜀,都到了要回去的时候了。”说着倾城夫人解开了手上卷轴的系带,将那幅未画完的肖像画在枯镜面前展开,幽幽道:“我要把最初的他找回来,也要让炎罗殿变天,我需要你的帮助。”
  枯镜看了看那幅肖像画,欣然点头,“既然夫人需要,我自然义不容辞。”
  “但是,我现在遗失了春风笔,你要等着把它取回来。”
  “需要我帮忙吗?”倾城夫人问。
  “需要,不过是这个。”枯镜看向自己脚上的捆仙锁。
  倾城夫人走进了室内,只是对着那锁链轻轻一弹,锁链就失去了金色光芒变了两截。然后她看着枯镜,忽然问道:“你怎么头发都要白了?不是乐不思蜀吗?”
  “头发?”枯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顶,遂笑道:“是我最近钻研太过,耗了太多心血而已。”捆仙锁一消失,枯镜的修为就回来了,那白了的头发从回乌黑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那就好。”倾城夫人不再多问,将画轴收好,缓缓道:“既然你现在春风笔不在身边,那我便先炎罗殿等你。”
  “一个星期的时间够吗?我有些等不及了。”
  “不需三天。”枯镜抚摸着额上的魔纹道,终于可以快要到搞事情的时候。
  “好。”倾城夫人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枯镜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将镜台下面的小柜子拉开,取出了华宴用自己的血做的那一条手串。枯镜捏着手串上血红的珠子,青色的魔气不断围绕着这些血珠打转。枯镜想了想取下了一颗血珠,血珠在她手上瞬间变回了液体,她拿起了桌案上的朱砂将这一滴血渗了进去,青气在血滴进朱砂时荡了一会儿随后收敛进了朱砂中。
  当夜,华宴依然踏月而来。
  枯镜在桌案前发呆,在华宴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向华宴,道:“你怎么拿了一幅画?”
  她省略了一个‘也’字。
  “你之前说你画过的唯一的人就是我,我想如果是真的就肯定是还在蓬莱的时候,所以我就去找了。”华宴道,走到枯镜身边走下,见桌子上只要颜料没有画,便将自己手上的卷轴铺开摆了上去,低声笑道:“结果果然被我找到了。”
  枯镜看向摊开的画,确实是那一幅,她留在蓬莱的唯一一张人像。枯镜说谎了也没说谎,华宴的人像确实是她唯一画过的人,至于给倾城夫人画的风裂,风裂现在是魔,并且那副画没有点睛也不爽画完了。
  画上面的华宴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正值花季,拿着一盘兰花笑得眉眼弯弯,最重要的是那时华宴的头发还不是现在的银灰色。
  “你小时候倒是比现在可爱许多。”枯镜看了看画上的华宴笑道,然后忽然转头看向现在的华宴,转口道:“不过爱哭的姓格倒是没有改。”
  “我……”华宴明白她指的是一个星期前自己哭的事情,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垮塌,恨不得马上捂住自己的脸。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她只能无奈道:“师姐,我们能不能把它忘掉。”
  枯镜直接摇头,这种笑料没有谁会选择忘记。然后她就被华宴抱住了,华宴一口就咬上了她的脖子,孩子气的嘟嚷道:“我是你师妹,你不能欺负我。”
  她咬得很轻,枯镜只好歪着脖子任她咬只觉得有一些痒,于是道:“那你怎么还欺负师姐我呢?”
  “因为我小,你要让着我。”枯镜理直气壮。
  够了……这人幼稚得让枯镜有想扶额的冲动,她怀疑华宴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华宴确实是受刺激了,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她对着枯镜的脖子由轻咬变成了吻,目光逐渐深邃,低声道:“而且我不但要欺负你……还要……”她的手伸进了枯镜的衣服。
  “等一下。”枯镜阻止了她,华宴不满的看着枯镜,枯镜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华宴冷静了一点,放开了枯镜。
  枯镜拿起了桌案上的朱砂,薄唇亲启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华宴瞪大了眼睛。
  “你真的要这样吗?”华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枯镜。
  这些朱砂是和了水的,一般用来做上妆的颜料,枯镜用笔蘸了蘸朱砂,然后点了点头。
  “你不干吗?”枯镜的声音似叹息一样,眉眼之间烟雨朦胧。
  “来吧。”华宴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脱掉了外衣,将光洁的背展示在枯镜眼前,一脸视死如归。
  在她的背后,枯镜和着朱砂,露出了华宴从来没有见过的,和她之前一样的狐狸一样的表情。
  
 
  第64章 六十五 鹤与离
 
  “我想试试在人身上绘画的感觉, 你可以帮我吗?”
  枯镜当时只是和华宴说了这句话, 只不过是华宴自己觉得略微羞耻而已。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帮忙, 而且这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不是吗?
  华宴再一次遗憾, 当初枯镜问她要不要学画的时候她选择了不要,不然……那该是多香艳的画面啊!华宴很后悔自己当时的没远见。
  但是现在被画的人确实是她。
  烛火照在皮肤为其抹上了一层暖光, 枯镜没有忙着动笔,而是用手抚摸着华宴背上的伤痕, 这些疤痕中没有一条疤痕是枯镜知道来处的, 此刻它们都代表着枯镜在华宴人生中缺席的百余年。枯镜以复杂的情绪摩挲着这些伤痕, 沿着这些纹理在心中构思所要画的。华宴回头看她,眼睛里面也映出了烛火的光。
  “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伤了, 你要是看着不喜欢我也消掉。”华宴道, 感觉自己脊背都在发烫。
  “消掉干什么,这些不是你‘成长’的证明吗?”枯镜笑着加重了其中两个字的读音。
  “师姐!”华宴咬牙想要转身怼枯镜,被枯镜按住了肩膀, 枯镜笑道:“不要乱动,我要画了。”
  枯镜说着, 将一抹微凉的朱砂画上了华宴的肩胛骨处, 华宴不适应的动了动, 似乎还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枯镜含笑问。
  “没。”华宴摇头,然后枯镜又画了一笔,华宴下意识挺直了脊背转头看了看,小声道:“有点痒。”
  “你也知道有点痒啊。”枯镜道,意有所指。
  华宴闭嘴, 依然尽力回头看专注的枯镜。她并不知道枯镜在自己背上画了什么,但是画什么都不所谓都不重要,她能感觉得到枯镜恶作剧一样的开心,与她而言这就足够了,虽然……如果她和枯镜位置可以换一下就好了。这可谓是暧昧的折磨了,在看不到的地方勾画所以使人的感觉更为敏感,况且朱砂的质地略微粗糙顺着毛笔滑下来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不但痒还有一点微痛。华宴咽下口中过多分泌的唾液,呼吸渐渐浑浊杂乱,似乎所有的感知都变得旖旎了起来。华宴轻舔了一下干燥的下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画完了告诉我。”华宴的声音或许是因为缺水的缘故,变得沙哑了很多。
  枯镜笑出了声,换了一支毫毛更细一些更硬一些的笔,粘上少许的朱砂在画好的大概上几乎勾勒。这支笔一触及华宴的皮肤,华宴身形就颤抖了一下,立即睁开眼睛回头看枯镜,眼中的烛火光似乎更亮了。
  “这支笔是勾细节的,不要乱动。”枯镜抬眼向她解释,细细填充着两个线条之间的缝隙。
  华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去理会的感觉,然后心欲静则越容易陷进单一的东西里面,笔的触感让华宴根本无法忽略。
  窗外庭前树被夜风吹得摇晃,树叶索索,细虫戛戛,稀疏几点星光簇拥着一轮上弦月,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良夜。华宴放松呼吸,看到了一只萤火虫从飞了进来,华宴伸出手那只萤火虫停在了她抬起的手指上。
  “你看。”华宴将举着萤火虫的手向肩部的位置移了移,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枯镜停下笔,探头过去,对着那萤火虫吹了一口气,那萤火虫理所当然的飞走了,枯镜一下子笑出了声。华宴却在这个时候转头,搂住了枯镜还没撤走的脖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枯镜没能的闭上了那边的一只眼睛。
  “好了,你继续。”华宴满意的松开了手,让枯镜继续。
  “我现在就给你画个大乌龟在上面。”枯镜坐回去,一边运笔,一边假意威胁华宴。
  华宴无所谓,很大度的开口:“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但是说完之后,她补了一句:“要是画丑了我就照着在你身上画一份。”
  “那我可要好好画了。”枯镜道,认真的画起了想要的纹路。
  她不说话,华宴也不想说话,保持着不动的姿势想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事情。可是想着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都变得和枯镜有关了,她开始想此刻在自己身上作画的枯镜是什么表情,于是华宴悄悄的扭过头去,只能看到一点枯镜头上的珠钗。
  枯镜这一次画得很仔细,自然的也画了很久,画到华宴觉得有些困了打起瞌睡,一直到月落日升,早起的雀飞到窗前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华宴睡得浅,一下子就被鸟鸣声惊醒了。
  “还没好吗?”华宴回头问枯镜。
  枯镜已经没有在画了,见她醒了于是笑了笑,道:“正好你醒了,我刚画完没多久。”
  说罢她起身取下了镜台上的铜镜,在了一个能让华宴看到背后景象的角度将镜子立了去来。很多东西照进铜镜里都会发黄失真,华宴背上的图案也是一样的,但是这依然不损她背上图案的美,那是一副占据了华宴整个背部的丹鹤图。当然不只是单一的鹤还有云与月,虽然是红色但是并没有华宴想象的那样妖气纵横。
  “好看吗?”枯镜揽着铜镜问华宴。
  华宴抚摸着一只丹鹤延伸到自己肩膀的羽翅,笑着点了点头。
  “好看。”
  “那你不能马上就洗掉。”枯镜眼眸流转,笑盈盈的说道,喜于言表。
  华宴当然说的是:“好。”
  然后她看向窗外的天色,有些遗憾道:“居然已经天亮了。”
  “是啊。”枯镜放下镜子也看向了窗外,那只惊扰来了华宴的雀鸟还在窗框上抖羽毛。
  “我要走了。”华宴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不舍,一晚上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明明还有那么多想干的事情没有干。
  枯镜为她将衣服穿好,破天荒的主动轻吻了一下华宴的侧脸,然后温柔的笑道:“去吧,再见。”
  华宴自然回应了她,不过是深吻。然后两人又粘腻了一会儿,华宴终于磨蹭不下去,站起来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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