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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 作者:方便面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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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穿越时空 甜文 种田文

  至于具体如何, 却不是张鹤能探听到的, 她也不曾刻意去打听,只是村中之人多有议论, 她与夏纪娘才听了不少去。只知柳大山被打了二十板子, 又在官府的主持下退了佃。
  李寻也被打了板子,不过却花了点钱,在小吏行刑时用仆役代替了自己, 只是他来年的保长徭役改成缴纳比往常还要多几倍的免役钱。倒是张花最惨,回来时只剩下半条命, 还险些被李寻找人弄死在外面。
  后来有人偷偷地跟张鹤说张花之所以跑去向李寻告状, 是因为早就记恨上了她。他当初向李大娘打听夏纪娘, 想娶夏纪娘做续弦,结果被李大娘糊弄和打发了;后来他见张鹤娶了夏纪娘,心中不忿,便四处散布张鹤与夏纪娘私相授受的消息。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跟张鹤的家世的差距,故而一直都不曾表现出自己的敌意, 自从上次见到张鹤与李清实在西坡挖土豆后,他跑过去本想寻衅滋事,结果反被羞辱。
  直到宋氏找到张鹤,他本在边上看戏,可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于是鬼使神差地跑去向李寻告密,还趁机挑拨。李寻本不在意张鹤的态度,他便煽风点火,誓要让张鹤引火烧身。
  至于李寻,他倒不是真的要讨好,只是若李寻招惹了张家,张家找李寻的麻烦,他也同样会很解气。反正即便别人知道是他告的密,可也不会想到谁是他在挑拨离间。
  李寻没读过多少书,被张花这么一挑唆,便上了当,果然跑去找张鹤的麻烦,更是将此事闹开。他还为此事赏了张花不少好处。
  张花正巧要攒钱娶续弦,便生出了更多的贪念,教李寻如何报复柳大山,紧接着便有了后来的事情。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衙门竟真的怀疑到他的身上,他只是下等户,在衙门毫无人脉与势力,又被打了一顿,自然害怕得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张鹤对夏纪娘道:“纪娘,你瞧,原来还是你惹出来的祸事。”
  夏纪娘因这无妄之灾无言了许久,见张鹤如此说,又隐隐得有些生气,一日都不搭理她。张鹤察觉出她与以往不同后,反思自己的行径,才明白是自己的玩笑之言让她当真了,最后让她弹脑门弹了好几下才取得她的原谅。
  而宋氏则在柳大山回来后扶着他、带着三个孩子到张鹤家门前道谢。柳大山本想等伤好了些才过来的,可她将他骂了一通,称他若还是再这么糊涂,下一回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柳大山被她骂得十分惭愧,毕竟是他当初不识好人心,也不听宋氏的劝告,执意相信李寻,结果险些便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了。于是咬着牙,忍痛过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张鹤看见他们的真心实意。
  张鹤见他还不至于无药可救,便给了他一个机会:“本来我需要雇长工的,可你令我很是失望,所以我打消了念头。不过眼下我需要两个人帮忙打理几亩茄地,到拉秧为止,做得好六十文一日,若是做得不好,便请离去。你们若是愿意便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柳大山一盘算,一个人六十文一日,若他与宋氏一起,便是一百二十文一日。他的三个孩子,长子与次子已经可以帮忙做事,也能找一条活路。如此一来,要保持温饱已经不成问题了,至于张鹤的茄地拉秧之后他们会如何,也容不得如今的他们来想。
  元宵过后,抚州已经罕见飘雪,只是阴雨绵绵,正是春来之兆。
  州府衙门已经根据朝廷发下的修治河道、运输官物、土木营建等名目而开始督促百姓服徭役,除了官户、女户、单丁户以及寺户缴纳一部分助役钱可以免除徭役外,别的户等都得出一人夫役。
  令张保长喜忧参半的是,他免了十五贯免役钱,可来年他依旧得充任保长!他打听过为何不是李寻,而石青回道:“衙门观旧年清河村的税收,不仅收得及时,且并无拖欠。百姓中对你多有称赞,在劝课农桑、督课赋税上,你也尽职尽责,故而认为来年依旧由你充任保长才是明智之举。”
  所谓民不与官斗,张保长唯有无奈地应下了。比起那些被征去修治河道,而因春汛河坝决堤被冲走的人,他已经好太多了。
  夏家便被安排去江南东道疏通被淤泥充塞的运河河道,而抚州走水路虽比陆路快,可路途也十分遥远。莫说夏二、夏三不愿意去,连夏大都迟疑了。好在他们去年便谈妥了缴纳免役钱,而一家的壮力都留在家中耕种。
  夏大便趁空闲,带着夏崔氏与夏丫、夏进,拉着牛车到清河村找张鹤借谷种。夏丫与夏进许久未曾见过夏纪娘,对她甚是挂念,便吵着要来。夏大与夏崔氏寻思他们也未到过清河村,便将他们一并带了过来。
  两个孩子一路上十分好奇又兴奋,赶了许久的路后也困得倒在草垛上睡了过去。待他们听见不少动静醒来时,牛车已经从清河村的村头驶了进去,张家的宅邸近在眼前。
  夏纪娘刚将要去村塾的张显送出门,便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在牛车上越来越清晰。她有四五个月不曾见到夏崔氏了,此时心中欢喜的情绪涌上心头,便忙不迭地走过去唤道:“阿爹、阿娘!”
  夏崔氏听见声音便抬头看去,夏纪娘已走至跟前,她登时便咧嘴笑道:“幼幼,是我们!”
  夏丫也十分高兴,在牛车上便唤她:“姑姑!”
  夏进对夏纪娘较之从前则多了一丝陌生的感觉,不过夏丫表现的很高兴,他便跟着将那丝陌生抛诸脑后,也叫了起来:“姑姑!”
  “小丫、进儿,你们怎么都来了?”夏纪娘以前在夏家,与这两个孩子相处也十分久,对他们的挂念自然不比对爹娘的少。
  夏大笑道:“他们的娘要给你大哥准备春衣,无暇照看他们,而我们一来这儿,他们就不知道要跑哪儿去玩了。想起你们也许久未见,便干脆将他们也带了来。可会麻烦到你?”
  夏纪娘摇了摇头,道:“哪里会麻烦,爹说的是甚么话?”
  张显不想打扰他们,待他们欢喜地叙完旧了,才道:“鹿儿见过夏叔叔、夏婶婶。”
  “鹿哥儿可是越发乖巧了。”夏大道。
  夏丫与夏进也与张显打过招呼,夏纪娘才道:“阿爹阿娘,鹿儿该去村塾了,我先将他送至村外,二郎在家中,你们径直到屋里坐便是。”她只怕张显在两个孩子来了以后,便不愿去村塾了。
  “好,你们且去吧!”
  “翁翁,村塾是什么,我也想去。”夏进好奇道。他对张显还有一点印象,不过能陪他玩耍的人少了一个,他便有些不舍,由而问道。
  “村塾便是读书识字的地方。”夏大笑呵呵地回道。
  “我也想去村塾。”
  夏大看着夏进,沉默了小会儿。他虽然也想让孙儿读书识字,可有夏罗锦的例子在,他不敢再花太多的钱去培养夏进。今年八月,若夏罗锦再不能贡举,夏老翁怕也不会再支持夏罗锦读下去了。
  不过他并不想让孙儿失望,便笑道:“好,不过得等进儿大一些。”
  到了张家门前,夏崔氏微微诧异:“这儿都变了一个模样啦?这台阶怎么让车进去呀?”
  夏大上次来这儿时已经见过了,便道:“上次我便与你说了,东床还在侧边修了个小院做牛棚,待会儿我们的车也得从那门进去。”
  宅邸的大门也没关,夏丫与夏进便一溜烟地跑了进去,夏崔氏也忙跟在后面,但她比两个孩童要局促些,在门口叫了两句:“东床可在?”
  “在!”张鹤从牛棚处走出来,见是夏大与夏崔氏,还有在前庭里扒拉在水缸前看锦鲤的两个小身影,便道,“小婿还说怎么早上便听见喜鹊叫,原来是丈人、丈母来了!”
  夏崔氏笑得合不拢嘴:“东床可比以前会哄人了。”
  张鹤帮夏大将牛与车都安置好,再引他们到前堂坐下,夏丫与夏进也乖巧地来到她的跟前问好。张鹤本想将糖果拿出来给他们,可看见夏丫在换牙,便让她吃一些松软的糕点。
  夏纪娘回来后,又与他们聊了会儿,尔后李大娘与陈红也闻声到这儿来与夏崔氏相聚,张鹤便带着夏大到粮仓去取谷种。
  夏崔氏见陈红的肚子已经十分鼓胀,夏纪娘则毫无动静,她也有些替夏纪娘心急,将她拉到一边问了些私密的话。夏纪娘被她问得面红耳赤,只是心头微乱,她与张鹤同为女子,哪儿来的孩子?
  “娘,二郎说不急。”
  “这哪有急不急的?你瞧他多喜欢孩子!”夏崔氏指着取完谷种,正带夏丫、夏进看锦鲤的张鹤,道。
  夏纪娘才恍然想起,她似乎不曾问张鹤是否喜欢孩子,而当初又是否想过没有孩子相伴的问题?
  “再说我听你表嫂说,峨峰山脚下开了家酒楼,多少人都想去那儿风流快活……”
  夏纪娘哭笑不得:“娘,二郎的品姓,你与爹还不了解吗?”
  夏崔氏语塞,细想了一下,觉得张鹤还真的不大可能做那种事。她又道:“可不管如何,这孩子问题可不小。你也不想将小叔子当成孩子来养吧?”
  这回换夏纪娘语塞了。
  夏崔氏趁热打铁,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们先试一下这样……若还不成,就去看看郎中。”
  夏纪娘红了脸,她怎么也想不到夏崔氏在闺房之术上会如此大胆奔放,连怎样才更容易怀上孩子都琢磨得如此多门道。
  待他们回去后,夏纪娘连忙回屋好好沉思一下如何与张鹤解决孩子的问题。眼下她能顶着诸多不怀好意的揣测而不去在意生孩子的问题,可张鹤之所以不曾惹人怀疑,一则她年纪不大,二则与她一样秀气的少年郎也有许多。可她终究是女儿身,再过个十年,她依旧没有男子的特征,别人怕是要怀疑她了。
  张鹤在门口探了脑袋进来,见她在发呆,便偷偷地溜进去,随即抱住她亲了一口。夏纪娘吓得心儿都颤了一下,见是她,便没好气地掐了掐她的脸:“爹娘一走,你便原形毕露了。”
  “是你有心事,想得太深了。”张鹤道,“是丈母与你说了什么吗,为何心不在焉的?”
  夏纪娘沉吟了片刻,问:“二郎喜欢孩子吗?”
  张鹤只需一瞬便明白了过来,睁大了双眼:“莫非大娘催我们还不够,丈母也加入了催生孩子的行列了?”
  “嗯?”夏纪娘有些不甚明白。
  “我是说,莫非是丈母见纪娘的肚腹依旧这么平坦,故而替我们着急了?”张鹤问道。
  “二郎是如何知道的?”
  “为人爹娘,想必会多CAO心这些事情。”张鹤笑道。
  “那你可想过你与我在一起,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
  张鹤有些害怕夏纪娘会说出些伤情的话来,便握住她的手,道:“纪娘,我不喜欢孩子,我与你在一起也不曾想过孩子的问题。别人要如何想我不在意,你可不能因为这个问题便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夏纪娘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想到未来会有失去它的可能姓,便有些冷静不下来,总想做些什么来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可当她陷入其中时,她便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日子,那她所做的一切,意义又何在?
  抚摸着张鹤的脸颊,她轻轻笑道:“二郎洒脱。”
  张鹤松了一口气,又问:“丈母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她们聊了半日,总不能只说这一件事吧?
  “二郎想知道?”
  张鹤点点头。
  “那晚上二郎便知了。”
  张鹤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床第之事上去,她深吸了一口气:“丈母教的不一定适用吧?我还是别知道好了。”
  夏纪娘疑惑道:“娘教的甚么了?二郎可是想到了什么?”
  张鹤见她的神态,便知是自己想歪了,暗暗地骂自己两句,便听见夏纪娘起身在她的耳边,轻咬了一下:“二郎或许很想知道。”
  “……”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确有些啰嗦啦,不过方便面纠结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写出来,后来想到事情有因必有果,后文的果不能轻描淡写地随便写个因就翻过去,所以才有了这么啰嗦的一章_(:з」∠)_(哎,算是小小的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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