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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番外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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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段长歌喝酒不言。
  柳明渊又道:“我知道你喜欢她,小爷今日就做个顺水人情,替你买下来。”
  段长歌立刻道:“不行。”
  柳明渊道:“怎么?你还要为那姑娘守身如玉不成?”
  段长歌失笑道:“并非如此,只是眼下事务繁杂,并没有那个心情。”
  “我买我的,”柳明渊等她改变主意,他可知道段长歌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至于怎么做,做什么,也是我的事。”
  段长歌知道他心意已决,不再劝,倘若真的事到临头,推了即可,笑道:“当心柳夫人知道。”
  “她?她现在一门心思扑在戏上,一天恨不得去三趟梨园,”柳明渊道:“也不知是被什么勾住了魂。”
  柳明渊把窗子上挂的纸灯点亮了,这就是有意的意思,之后自有专人来伺候笔墨。
  这一夜之欢的傍身钱委实不低,挂上灯笼的不多。
  不多时便来了个眉目清秀的灰衣小厮,捧着装着纸笔的匣子进来。
  柳明渊直接画了一千两。
  竞价之人并不知对方出了多少,也不知对方身份,价高者得。
  若还有意,再示意加价即可。
  果不其然,尖嗓子的女管事喊出一千两时,厅堂内安静了不少。
  柳明渊势在必得,只等管事把人送上来。
  然片刻后,刚才的小厮竟又上来了——有人加价。
  柳明渊填了三千上去,姿态端的是满不在乎。
  过了不多时,小厮又上来了。
  “价高了便乱了行市,”柳明渊道:“以后樊姑娘恐怕会难做。”他在纸上勾了八千两。
  一是傍身钱太高,鲜少有人点,二是易招致同楼女子的妒忌,八千两,都够一个红倌儿赎身了。
  段长歌道:“别再加价了。”
  柳明渊道:“为何?”
  段长歌道:“如你所说,再加下去倒让她难做。”
  段长歌对这樊姑娘确实没那么大兴趣,进了房间拒绝反而麻烦,不如现在直说了。
  柳明渊想了想,见她神色坚决,不像是客套,放下笔,道:“也罢,既然是送你的,你说不要,就算了。”
  楼下,女管事竭尽全力道:“一万两!”面上的喜色掩不住。
  整个厅堂登时沸腾了,议论着是怎么样的人有这样大的手笔。
  连段长歌面上都有些惊讶。
  “莫非是皖州的豪商不成?”柳明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多时,对面的雅间外的漏窗上便挂上了一盏鲜红的灯笼。
  小厮将他们二人绿色的灯撤了下去。
  漏窗内有个绰约的人影。
  柳明渊伸长了脖子看,那人居然真的开了窗。
  俊眉修目,若青竹玉立,比那樊姑娘还要美上几分,既美,又利。
  那人想必也看见了他们,一点头,把窗子关上了。
  段长歌的表情登时十分精彩。
  
 
  ☆、第二十六章 樊昱
 
  不一会便来了个貌美的年轻姑娘, 得了应许后进来, 见礼后道:“段大人, 有客人请见您。”
  段长歌道:“对方是个极美的女子?”
  柳明渊笑出了声, 挤眉弄眼地看着她。
  姑娘道:“客人说,她叫无病。”
  段长歌点头道:“好。”复对柳明渊道:“少傅大人, 失陪。”
  “这就走了?”柳明渊也不留她,只是意有所指地道:“会美人为免太心急了些。”他笑, “小别可胜新婚。”
  段长歌不答他的话, 随姑娘出去了。
  “无病还在这?”
  姑娘笑道:“那位客人在等樊姐姐, 自然是要在的。”
  “你方才,”她顿了顿, 道:“一直在她身边?”
  姑娘摇头道:“那位客人不许我陪着, 也不愿意让别人碰。段大人和那位客人是相识吗?”
  “是朋友。”
  姑娘哦了一声,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姑娘将她送到房间门前,退下了。
  段长歌推开门。
  越子临以小刀勾烛火, 神色放松,美人如画。
  段长歌很难相信越子临回来这。
  “来了?”越子临的语气不冷不热, 恰如温水, “坐。”
  再自然不过的态度。
  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无病找我有事?”她率先开口。
  越子临玩着刀, 道:“无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哪里像是友人叙旧,分明是仇家上门。
  “自然。”段长歌在她身旁坐下。
  越子临有一些变化,但她说不出,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无病在这里做什么?”
  越子临笑吟吟地道:“那么不疑在这里做什么?”
  “处理公务。”她道。
  什么公务需要在此处处理?
  越子临小啜了一口茶水, 道:“我来谈情说爱。”
  “哦?”似是漫不经心地出声,杯子却被握紧了。
  “那樊姑娘色艺双绝,名动京城,我有机会来了,自然要见见。”
  “见过之后呢?”
  “之后?”越子临笑了,刀尖掠过焰心,屋子猝然暗了一下,“难道不疑同美人同塌竟只是大被蒙头,说话谈天吗?”
  “就像你我当初那般?”段长歌反问。
  越子临无言,过了一会又才道:“我听说这阁中美人各有千秋,不如不疑……”
  “某并未多看一眼。”段长歌道。
  越子临彻底什么冷言冷语都说不出来了。
  “美人如玉,”她沉吟道:“可惜。”
  段长歌道:“确实可惜。”她意有所指。
  “既然可惜,那为何要在我这多费口舌?”她本想清清自己的心思,以毒攻毒,只有不见才有念想,见了说不定便不是那般心情。
  但此刻她才发现,见面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因为,不见无病才是最可惜。”
  越子临道:“看来我很美。”她说的自然。
  段长歌道:“天人之姿。”她说得比越子临还要自然。
  门外这时出现一个影子,纤细秀丽,“客人,我可进来吗?”
  越子临嗯了一声。
  段长歌连茶都不曾喝上一口道:“若是无事,某就先回去了。”
  越子临道:“也好,恕不远送。”
  段长歌开门时樊昱正进来,见她在,愣了一下。
  段长歌朝她一笑,出去了。
  越子临拿着茶杯坐着,神色莫名。
  “客人,”樊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看起来不像寻欢,倒像……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过去,小心翼翼道:“客人听曲?”
  越子临把茶壶给她,“去换一杯凉的来。”
  “凉的?”
  “加了雪水最好。”
  樊昱微怔,这是要她去倒茶?
  “不如,我让别人去倒?”
  越子临想了想,看了樊昱一眼,突然一笑,道:“不必了。”
  越子临一把搂住她的腰,道:“我们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吗?”
  这本是调情,却听得樊昱脸色发白。
  “樊姑娘怎么了?”她几乎要亲上对方的嘴唇,又戏弄般地停下,“你为何在发抖?”
  “我……”
  “你害怕?”她仍笑着,眼神却有如千年寒冰,道:“你是在怕我?还是怕我发现什么?”
  “怕客人腰间的剑。”她谨慎地答道。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越子临如是道。
  她确实是惊艳绝绝的美人,这一笑,如若天人。
  樊昱整个人都在颤抖。
  越子临冰凉的手顺着她的腰间滑下,撕拉一声扯开了她的外袍。
  樊昱在她怀中,瑟瑟发抖。
  樊昱的里衣很是别致,别致得不像一件里衣。
  “你要走?”越子临问道。
  樊昱一咬牙,仿佛横下心来道:“我在等一个人。”
  “她要带你走?”越子临饶有兴致地问。
  “是。”
  “看来她没来。”
  “是……”樊昱怅然道。
  越子临拿起被她撕碎的袍子,笑道:“那么,我应不应该告诉你,在做这件事之前,先把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洗干净。”
  樊昱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她本是一个柔弱的美人,那一刻的眼神却比久经沙场的兵士还要冷。
  越子临捏断了她朝她捅过来的小刀。
  啪的一声,刀刃落地。
  越子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连左君,别来无恙。”
  樊昱扔下了刀柄,半天没动。
  越子临坐起来,理了理已经散了的头发,道:“你知道我的规矩,连嬅。”
  连嬅从榻上起来,一撩下袍,跪下道:“连嬅自知罪无可恕,求死。”
  越子临拿着扇子一挑她的下巴,凑近了些,低声道:“只你一个死?”
  连嬅刹那间白了脸。
  扇子顺着下颌移动,在耳廓处停下,道:“是张好皮囊,难怪你喜欢她。”
  连嬅咬牙道:“大人,此事与她无关。”
  “与她无关?”越子临咀嚼着这几个字,道:“你为了她背叛魔教,还说与她无关?”她仍笑,“你是镜师兄的人,照理,我不该来。可惜镜师兄事务繁忙,左君职位不低,只能由我代为处理。”
  “我行事还算利落,自然不会走露半点风声。”
  连嬅猛地想起,魔教年轻一辈中,狠辣决绝之辈并非没有,而真正能做到如越子临这般无情的,她却从未见过。
  “大人,我……”
  越子临用扇子遮住她的嘴唇,道:“为何要扮作樊昱?”
  连嬅深吸了一口气,道:“为了不被人发现。”
  “现下为何不走?”
  “樊昱还未走远,若我离开,定然有人要去追。”
  “左君当真痴心。”越子临似是感叹,似是讽刺地说了一句。
  “大人,”连嬅道:“我愿自裁,也可保证樊昱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大人不要伤害樊昱。”
  “你怎么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越子临似笑非笑地问:“而且,为何要离开魔教,你若留下,仍是左君,仍和你的樊昱姑娘教好,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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